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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 魚與熊裳不能兼得

    有的時候，就是要沒路可退，人才能出頭，方婷想過退，可是她不能退，即使陪了生意，她也得往前繼續。

    “相信我，沒問題的！”

    沒問題？

    隻是因為趙運的話成了一種動力，讓方婷有了精神，除了站在她這邊，還是關心她的，無時無刻不給她更多的感動。

    趙運哪裏說得動方婷，是感動出了那倔強的丫頭的眼淚的，可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那丫頭反而更有精神了？他不該滲和嗎？可是現在的方婷精神頭總比先前的好，他還是有些欣慰的。

    “累了就喊停！”

    這算約定嗎？

    方婷看那趙運孩子氣般伸出的小姆指，不禁失笑了，一個伸，兩人的小指頭緊緊地交合在了一起。

    隻是安慰現在的他的，他知道，可是有安慰總比沒有的好吧！

    趙運走了，方婷倒是沒怪誰的，莫小白卻還是小心地躲得遠遠地，可方婷覺得倒還是真的要跟她聊聊了，明天也沒幾個小時了，她這個狀態並不理想。

    “怎麽了？泄氣了？”

    留下的事由著那些個大漢們做了，方婷倒是閑了，提了兩瓶啤酒，緩步地靠近著她。

    忽來的方婷倒是把那本來就緊張的莫小白給驚了一跳，看她遞過來的酒，莫小白倒是順了順氣。

    “這麽膽小，明天可是老板娘了！”

    “得了吧！我給你看灘的。”

    莫小白苦笑著搖搖頭，那是方婷的創意，她不想歸已，她隻是想找個活兒填充一下她的時間，又不想找那些太過無聊的，方婷這裏，她倒是滿心的期待。

    “那就是你的！”

    方婷沒準備收回什麽，她的就是莫小白的，她們之間已經沒那麽多彼此，這個人是一路跟她受難過來的。

    這是小問題，方婷說了，也就不爭了，反正慢慢形成方婷所構想的大規模，到時候，主還是主，次還是次，莫小白看了一眼坦然的方婷，仰頭地喝了口酒，然後失笑。

    “怎麽就跟了你這麽一個愛讓人刺激的主子了？”

    “不好嗎？早幹麽去了？”

    調侃，兩人從來就有的，相視而笑，也不多言的，碰了碰杯。

    “辛苦你了！”

    莫小白突來的感謝倒是讓方婷莫名奇妙。

    “說什麽酒話呢？”

    “你讓我的生活變得很有激情，所以謝謝你的，其它的？你還真是一個坑貨！這些年，自己沒少被你坑的。”

    坑？

    莫小白的委屈讓方婷不禁失笑，確實，這個人一直善良地讓她坑著，從她失魂落迫地去四川找她開始，一直到現在沒個底的，說來還是應該自己感謝她才是，反倒是她搶了先？

    “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很充實！”

    是真話，莫小白是不缺錢的，自從跟那個教官有了著落，工人家庭的獨女的她，自從第一份工作因為自己的任性給吵沒了之後，她就什麽都沒做地呆在家裏了，方婷不出現，她的人生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地打發了。

    “明天就繼續充實好了！”

    這瓶酒是為何，莫小白大概是會意了，看看那希望一臉的笑，方婷倒是鬆了口氣，明天嗎？

    嗯！

    鞭炮聲熱鬧之後，門店的熱鬧真是沒人可比，都是衝著方婷的藝來的。

    “這下好了，以後午也可以吃到了！”

    “聽說這家老板娘長得漂亮，藝又好，今天終於有會嚐嚐看看了。”

    “嗯，聽說是藥配菜的藝，難能可貴的創意啊！”

    “聽說隻開午，晚上不這是在小吃街主力！”

    “這裏可是鬧市，小吃街的路邊攤能及嗎？”

    “就是這是當道的地兒，隻開午，可惜了啊！”

    “可是路邊攤息腳的多！旅遊的重地，不可缺的。”

    方婷還是意外又意外了，跟那些算是老主顧的人們就提了一下，開張就是滿堂，可是她沒有錯過那些好的壞的意見，隻是小心地聽著，記在腦子裏。

    “方婷，為什麽不切菜？”

    好容易的消停，莫小白是忍不住地問那還在用那沈君送的老菜板切菜的方婷，她不嫌辛苦嗎？那切菜就擺在那兒呢？

    知道莫小白是出於關心，可是方婷原本就是為了周修宇方便才購置切菜的？她可沒打算用它，因為老藝真還得配這老家夥，帶著木香，那切菜是沒法比的，來不及跟那莫小白寒說這個重點，她隻是順地遞給莫小白一盤涼菜。

    “五號桌的！”

    看方婷是根本沒個時間解釋的，莫小白也隻有把疑問給留下，隻是端著那個盤子，往外走。

    好像沒人肯結束，絡繹不絕的來，看看點，自己已經站了個小時整了，腰的痛有點忍不住了，可是裏點菜還堆成一堆，方婷喘了口氣，坐了一會兒，也就一屁股，然後又抬起了頭，又支起身，開始勞作。

    “幾點？”

    兩點了，還是客滿？莫小白也是一臉的急，怎麽會這麽好？方婷也是個急了，天啊！路邊攤怎麽辦？那些答應了要開店的老主顧怎麽辦？

    “方婷，訂餐！”

    看那又來的一疊，方婷很是著急了，看那滿坐的，頭暈得厲害，她趕緊地扶著那桌子，才稍地立穩了些。

    “方婷，要不休息一會兒？”

    休息？

    窗外的津津有味的食客，還有幾桌的等待，她怎麽休息。

    魚與熊掌似乎沒法兼得了。

    “要不今天路邊攤就別開了，今天天氣也不好！”

    “還沒有到點，其它的正常運作，王俊，把‘預售結束’的牌拿出去掛上，謝謝客!”

    “真謝？這裏的生意……”

    生意她也想要，可是她已經在逆行了，長期的站立，腰的問題變得比那些天更嚴重了，方婷頭頂疑雲重重，怎麽辦呢？

    她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像是忙過了，點十五分，還好，自己身上有一張預備的膏藥，方婷喘了口氣，在衛生間悄悄地打來貼上，還好是自製的，那涼爽恬巧地壓了那有些承受不了的隱隱疼痛。

    “什麽味兒？”

    “藥廚房哪裏會沒有什麽味道！我滿身的藥味兒呢？”

    莫小白要是知道了，還指不定會鬧出個什麽天翻地覆的事兒出來呢？方婷倒是會忽悠，指了指自己的廚房，又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汗衣服，隨口地忽悠道。

    這就是個忽悠，這味剛才是沒有的，莫小白忽然發現方婷的動作沒了先前的那利落，看她，莫小白不禁有些擔心，可是誰也勸不動她的，隻有方婷自己才能停止，希望她停止之前，不要出太大的事兒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