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苗疆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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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壁摸了摸嘴角。
有血。
他凝視著這血半天。
笑了。
他從來都是身穿一身黑衣,此時,灰塵沾惹了他的衣衫,他站了起來,拍拍塵土扭了扭脖子。
台下人嚇壞了。
“他還能站起來?”
“這家夥什麽實力?”
“好像就是那個小子的護衛吧,難道這麽強?”
“一個鍛造大師的護衛實力不可小覷啊。”
“可就算是這樣,對麵可是謝老,浙南宗師,豈是他能比的,而且還是武道宗師,在這擂台之上,誰能戰勝?”
謝存忠有點驚訝。
自己剛才那一手雖然隻是借力卸力,但是加上自己形意拳的手法,剛壁竟然受挫之後馬上就能站起來,實在有些不同。
“果然是**宗師。”
謝存忠低聲道。
“老夫修煉數十年,從未見過你這樣的人,修為也就是先天而已,但是**卻能提前進入到宗師境界,你也算是個人才了。”
說著,他搖搖頭:“隻是可惜了,得罪了我形意拳,你也隻能死,若不然,帶你回去做個看門的倒是不錯。”
說著,謝存忠動了。
如同一隻獵豹,他的身形沒有人能捕捉當。
一道殘影之後,當他在一起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整個擂台上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剛壁呢?”
“看天上!”
有人詫異,有人驚呼。
眾人聞聲齊刷刷的看向空中。
隻見此時的剛壁正從空中下墜,身上的黑衣尤其是胸口中,已經撕裂了一大塊,上麵斑駁的血跡令人心悸。
而謝存忠抬頭望了一眼。
微微躬身!
騰空而起!
轉瞬間他就矗立在了剛壁的身上,他目光一愣,一腿揣在了剛壁的背上。
砰!
如同巨石隕落,剛壁的身子在擂台上砸出了一個大窟窿,而謝存忠緩緩落在了擂台上,雙手抱胸,臉色一片淡然。
“廢物。”
他冷冷的說。
然後看向了全場,宗師之威,無人敢直視!
馮一山輕笑了一下拍拍手:“謝兄的實力高深,馮弟佩服。”
說著,他眼睛斜看向路乘風,示威的意思很明顯,搞定了這個**變態的家夥之後,白宗就再也沒有守護神了。
唯一可能的變數就是路乘風了。
若是他站出來保白宗,少不了再戰一番,不過現在有了謝存忠的開頭,再加上自己坐鎮,這個老頭就算是想動,也要思考一下後果。
謝存忠拍拍手,看向了白宗,看向了白崇山,最後,看向了韓青:
“如何,現在靠山沒有了,你們還有什麽招數?”
說著,他輕笑了一下:“若是沒有,就一個個上來受死,生死台上,我會把你們當做廢物一樣,全部掃幹淨的。”
“免得,髒了我們浙南的台麵。”
剛壁依舊在深坑裏。
全場鴉雀無聲。
此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白宗的死期將至,現在,能夠救他們一命的隻有路老了,但就算是路老也絕不是兩個宗師的對手。
這必敗的局,他還會站出來力挽狂瀾麽?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路老的身上。
但是徐寒卻沒有,他心有餘悸的看著韓青,他可是記得四叔當初在逆羽對他的評價,這個男人可是名副其實的宗師一枚。
若是他出手的話,形勢就不一樣了。
路遙美麗的眼眸也一直在韓青的身上徘徊,後者一直在淡定自若的飲茶,雖然目睹了剛壁剛才的慘狀,但是似乎一點都沒有撥動他的心弦,他依舊是那副從容的模樣。
“韓先生,你什麽時候願意出手呢?”
路遙在心裏輕歎。
人人都以為他爺爺才是白宗唯一的希望,卻不知,白宗的希望,在那男人的身上。
路遙還記得曾經在長杏鎮見到韓青秒殺管虎的一幕。
和謝存忠如今何其相似。
隻是,位置完全不同,當時管虎被韓青所震懾隻顧逃命,爆射升天但是被韓青虛空一抓就隕落而死。
而現在,則是剛壁在空中被謝存忠暴揍。
若是韓青,他會如何應對呢?
“趕緊上受死!”
馮一山看了一眼韓青催促道。
他隻想盡快解決這一屆糟透了的甲子決,重新整合馮家的勢力,開始對路家的全麵打擊,隻要解決了白宗,到時候和形意拳聯手,路家依舊不足為懼。
“受死?”
一聲低吟傳來。
不是韓青。
所有人驚駭的看向擂台,隻見那巨大的窟窿中,剛壁步履蹣跚的走了出來,全身都是血跡,但是臉上卻有一股暢意。
“我還沒死呢。”
他舔著嘴角的血跡說道。
“戰!”
他怒喝一聲!
靈氣開始散發,身上的傷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這”
謝存忠愣了一下,也沒有想到剛壁竟然還能戰鬥,不過當看到他身上的傷勢竟然開始愈合之後,他的臉上不淡定了。
“這是苗疆巫術?”
馮一山也看出了不對勁。
“苗疆巫術?”
台下有人驚呼。
“爺爺,苗疆巫術是什麽?”
路遙問向一旁的路乘風,她聽說過苗疆有屬於自己的修煉方法,但是對於巫術,她也了解不多。
“是不是巫術不一定,但他一定不是中原人士,必然是苗疆之人。”
路乘風的臉上也有著動容,他深吸一口氣:“沒想到苗疆之人竟然混到了我們浙南,這韓先生到底是什麽來路”
中原術法一向不容其他。
苗疆巫術,蠱術,西北的薩滿等等,在華夏有太多的修煉派係。
但是一直偏安一方,華夏的正統修煉體係,從來被中原人士所把握。
可是現在,一個苗疆之人出現在這裏,給眾人的震撼足以讓他們心跳加速。
“他身上的靈氣已經變質,那是陰氣,這種陰氣經過苗疆的一些功法錘煉之後,可以化作療傷的養氣,這種手段,隻有苗疆才有。”
路老低聲說。
韓青嘴角揚著笑意,但是此時,每個人都覺得這個年輕人如同一個深淵一般,漆黑,看不到底。
他到底是什麽人!
“你膽子可真大。”
謝存忠看著麵前一點點恢複的剛壁,臉色冰冷了下來,一陣風吹來,他的袖袍開始鼓動起來。
“苗疆之人,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囂張,那我今天就替浙南,鎮壓你這蠻獸!”
說著,一股恐怖的威壓從謝存忠的身上滿溢出來。
這股威壓一出現,整個大棚仿佛都凝固了,而麵前剛壁正在恢複的傷勢也停滯了下來。
坐在台下的韓青抬起了眼睛,手緊緊的握住了椅子的扶手,臉上有幾分興奮。
“這就是地球上宗師的真實實力麽”
他呢喃的說,忍不住的,丹田內的丹蓮開始躁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