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國色天香鄒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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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輕風撫過,陳俊楠就聞到一股異香,濃烈的香味直往陳俊楠鼻子裏鑽。
“怎麽古時還有香水”?陳俊楠滿懷疑問的抬頭觀看。
隻見一妙齡少女,以出現在陳俊楠麵前。少女的出現立即引來一陣竊竊失語,與陣陣浪笑。
陳俊楠第一感覺就是難道三國就有妓院?如果不是**,怎麽會穿得花枝招展的在街上閑逛。
不過古時的**真是貌美的驚若天人,一臉的清秀不施任何胭粉。
少女對陳俊楠淺淺施了一個萬福,輕啟朱唇道:“討擾仙師靜安,敢問仙師可否別駕它處,小女子願聽仙師教慧,恐有它人不便討教”!
陳俊楠心中暗喜,看來今天十分順利,聯中午飯都有人管了。
陳俊楠道了聲法號,“無量天尊,貧道近日閑遊至此,正所謂解救眾生乃是大道,醫人病疾心結便是小道,貧道隻為有緣人卜凶問吉,明日貧道還會在來此處開壇設法。徒弟我們走”。
“聽到沒有,真是神仙呀!看人家的徒弟都老成那樣了,自己卻紅光滿麵沒有一絲凡間的皺紋”。
“你懂什麽,得道高人都會壽命無量”。
“聽到沒有人家隻與有緣人卜凶問吉,看來我們明天得早來一些”!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陳俊楠的神算之名,就在漢中傳開了。
陳俊楠隻知道古人愚昧,卻不想這般好欺,看曆史時,信奉張角天師道的信徒數十萬,光是不遠萬裏來求見死在路上的就有數萬,張角施予泡符的水,就敢救人,自己起初還不信,現在信了大半。
陳俊楠、紫虛隨著美貌女子走進一家十分高檔的飯館,進入高檔包間,美貌女子才說道:“仙師請上坐,這家興隆飯莊乃漢中最高檔的飯莊,今天小女子願請仙師品嚐美味”。
陳俊楠立即說道:“謝姑娘厚意”!
席間,飯莊老板捧著一條大鯉魚走至少女麵前,“請天香國色驗試一眼這魚,看看能不能入您的眼,小人好招呼廚子烹調”。
美貌女子向陳俊楠客氣道:“請仙師驗看一番”。
飯莊老板還真把鯉魚端到陳俊楠麵前,陳俊楠此時可是仙風道骨,怎麽可能對著一條鯉魚品足一番。
“姑娘客氣了,貧道乃出家之人,有粗食善齋足矣,雖然貧道從不戒口,不過希望姑娘節儉一些,為城外饑民多施一些恩食”。
“仙師真是憂國憂民,席聽仙師之言,小女子自然會施舍一些”。
美貌少女對飯莊老板揮了揮手,飯莊老板慧意,下到後廚宰魚去了。
陳俊楠隨口問道:“敢問姑娘會布施多少給災民”?
美貌少女捂嘴嫣然一笑,輕聲說道:“讓城外災民每一人都飽餐一頓,仙師以為如何”?
陳俊楠聞言嚇了一跳,“城外至少有幾千災民,都可以吃飽一頓,那可是不小的可銷”。
陳俊楠說道:“貧道替城外百姓謝謝姑娘了”。
美貌少女說道:“仙師才是大善之人,敢問仙師法號,我會讓人報以仙師的名諱施以災民恩食的”。
陳俊楠聞言,心頭一跳,這樣的好事,可是得民心的壯舉,民心所向就是龍氣的根本,陳俊楠此時正需要民心來滋養自己身上的九五龍氣。
“在下祥龍”。
“原來是祥龍真人,小女子有禮了”。
“客氣,請問施主招貧道過來,所謂何事”?
“聞聽仙師有未卜先知之能,願請仙師給小女子相上一麵,指點一二”!
陳俊楠聞言,心下涼了半截,心想:“人家大擺宴席,又答應你施城外饑民一人一頓飽飯,你得拿出真本領人家才能信服呀”!
陳俊楠心知自己是在瞢,更不能有片刻猶慮,那樣更讓人起疑,便說道:“姑娘可是漢中名魁,深得萬人喜愛,隻是這天災**,姑娘想問一下前程吧”!
美貌少女嬌笑道:“這個自然,隻是仙師還沒有說出我的身世”!
陳俊楠一下子噎在當場。
紫虛一見陳俊楠被問住了,立即拱了拱手,說道:“姑娘稍後,仙師今日施展仙法不得片刻輕閑,我願替師父為姑娘卜上一卦”。
陳俊楠滿意的向紫虛點了點頭,這老頭真是機靈可愛,看來這徒弟沒白收。
紫虛說完,從腰間摸出六枚銅錢,對美貌少女說道:“敢問姑娘芳名”!
美貌少女,沉吟一下說道:“小女子鄒氏,因出身紅塵,沒有字”!
紫虛把銅錢捂的手中,口中念念有詞,好似有神靈相輔一般,竟有一種莫名的氣場在紫虛身上繚繞。
陳俊楠不住點頭,“真是高人呀!一出場都有仙氣外散”。
紫虛突然把銅錢拋於桌上,偶後皺起眉頭,一枚一枚的查看,好像都能看出上麵的紋路與細菌。
時間越來越長,氣氛壓抑。
陳俊楠心中暗道:“紫虛你不會關鍵時候不靈了吧!這小姑娘一看就是見多識廣,你現在要是說不出個甲已丙丁,恐怕咱倆都得栽在這,紫虛全靠你啦”!
紫虛臉上以沁出汗了,這才抬頭向陳俊楠搖了搖頭。
陳俊楠看到紫虛的表情,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是一種強製鎮定而又顫抖不止的表情。
陳俊楠也坐不住了,“怎麽什麽也看不出來,搖頭什麽意思”?
“稟報師父,真是一團迷霧,這可是我這一輩子也沒遇到的事情。徒兒甘願受罰,一切還得師父親自占卜”。
陳俊楠看著美貌少女漸冷的麵容,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之時,越來越近了,就算這飯莊的一頓飯,恐怕自己都賠不起。百般抓心撓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陳俊楠一不小心摸到自己的無字天書,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輕輕打開了無字天書,此時本應空無一字的紙上,竟然寫滿了字。
陳俊楠這才想起,一定是剛遇到少女時,無字天書就有了提示音,而是自己太專注於少女的美貌,竟然沒聽著。
陳俊楠這下可有了依靠,威武的王霸之氣突起,“乖徒弟,你安心坐好,為師親自為姑娘卜上一卦”。
無字天書上寫著,鄒氏。武力1,智力60,魅力92,所屬無。
下麵是一行小字,鄒氏,千年牡丹花妖,受仙人點化,舍去法身,投胎為人,由於牡丹花妖不懂人之倫理,投胎於處女之身,其母夜夢牡丹花,第二天就發現腹中胎兒以有十月之大。
就這樣鄒氏出生,出生時便拌有濃鬱花香,被喻為天香國色,其母受了許多風言風語,便自殺以洗清白。鄒氏一族待鄒氏如妖孽。便送予漢中官妓養大。
陳俊楠看到這,以心中有了大概,便說道:“鄒氏姑娘真乃命苦之人,前世乃千年牡丹花妖,所以普通道行根本窺視不出你的出身與你身上的濃鬱的香氣,你的娘親是受不白之怨而死,從此你便無親無掛,在官妓院中長大,衣食無憂”。
鄒氏聽完,臉色蒼白,“撲嗵”一聲跪於地上,向陳俊楠“咣咣”磕頭。“請仙師救我……請仙師救我”。
陳俊楠立即把鄒氏扶了起來,“你是花妖轉世,是有大道行之人,普通人受不了你一叩,好在我有龍氣護身,受你跪拜,以大折龍氣,請姑娘明言,隻要是貧道能辦到的,我都會竭力相助”!
鄒氏這才抽涕道:“天子昏庸,憑著金錢賣官加封,漢中物產頗豐,所以一直是官金最多的地方,漢式天下的官製是四年一個輪回,也就是說每四年賣一次官,並且還有提前預定賣官榜,漢中太守趙範任官期馬上就要到了,奴家雖然隻是官妓,但好歹有個官字,雖然也是作得汙穢勾當,但尋常士族不敢沾指,可是這趙範卻是一個極度貪婪之人,我以打探到確切消息,這趙範將在官任到期之時,把整個漢中的糧食與官妓都賣給土匪飛鳳寨碧月,可想那時賤奴的命運將多麽悲慘”!
陳俊楠聞言大驚失色,“這趙範竟然膽敢作出這等行徑?這糧食可是民之基礎,此時天災不斷,百姓饑苦,如若漢中無糧,哪百姓可怎麽活”?
“這倒賣糧食一直是為官來錢最快的本事?仙師以為這些當官的花了重金,真的願作四年青天大老爺,那個不是為了狠狠賺上一筆”。
陳俊楠終於想起來,三國曆史中確有鄒氏的記載,鄒氏可是三國裏算得上前五名的美女,鄒氏雖然在書中的筆墨不多,但由她所引發的事件卻很大,足以改變中國的曆史。
鄒氏是張濟的遺孀。鄒氏雖然不出名。但他的老公卻是個厲害的人物。張濟和李傕、郭祀、樊稠四人並稱為董卓手下的“四大天王”,曾聯合攻陷首都長安為董卓複仇,並將漢獻帝和王公大臣們追趕的四處逃亡。張濟死後,他的部隊由他的侄子張繡接管,遺孀鄒氏也由張繡照料。張繡按照自己謀士賈詡的建議,率部投降了當時大兵壓境的曹操,並很低調地天天請曹操吃飯喝酒。曹操有些得意忘形,見到鄒氏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但因為經常作美容和保養的好的緣故,依然頗有姿色、嫵媚妖嬈、風情萬種,色心頓起,就用“如果不從了自己就滅掉她全家”的威脅強行占有了她,而且還想長期將她據為己有。
曹操利用不正當手段強占了張繡的寡居嬸子,這讓年輕氣盛的張繡感到無比的恥辱,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張繡和賈詡經過精心策劃,對泡在溫柔鄉中的曹操發起了突然進攻。雖然曹操最終得以僥幸逃脫,但卻搭上了大將典韋、自己的侄子曹安民和長子曹昂的性命。曹操的大老婆也因為曹昂的死和曹操翻了臉,從此再也不見曹操的麵。而且,如果曹昂不死,未來接曹操的班稱帝的就不是曹丕而是曹昂了,那麽,中國的曆史也就會改寫了。
有人因為憐惜典韋的死,而遷怒於鄒氏,罵她“紅顏禍水”,實際上鄒氏有些冤枉。鄒氏是曹操強占了去的,而不是主動勾引的曹操。典韋的死雖然很悲壯,但卻是因為曹操泡妞,死得實在有些窩囊。
陳俊楠想了想問道:“姑娘可有去處惜身”?
鄒氏搖了搖頭,“賤奴無處惜身”!
“趙範什麽時候與土匪交易”?
“趙範私賣官糧,雖是常舉,但有違公理,自然不敢明目張膽,他會把城中軍隊調離,讓土匪進城大搶特搶一番,而留給下一任的縣令則是一座被洗劫一空的城池,如果所料不假的話,應該在十二月動手,那也是他在漢中的最後一個月”。
陳俊楠陷入思考中,此時正是十月末,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是趙範與土匪交易的日期。
興隆飯莊的飯菜十分可口,美酒佳肴麵前,陳俊楠緊皺的眉頭也沒有鬆開過,他一直在思考對策。
鄒氏卻殷勤的為陳俊楠和紫虛倒著酒,席間鄒氏還跳了一支舞以助酒興,鄒氏貌美如花,狐媚妖嬈,姿色撩人,就聯紫虛都要把持不住了,更何況陳俊楠。
陳俊楠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男性本色的衝動,一把抱住鄒氏。
鄒氏卻早以有了應對之策,身姿向後靠攏,有用拄著陳俊楠。“小女子隻求仙師救我脫離苦海,如若仙師答應小女子的請求,我就順從你,如若不然,小女子死也不從”。
陳俊楠隻是二十歲的小夥子,那有定力擺脫這勾魂掠魄的鄒氏,喘著粗氣說道:“本天師答應你,一個月之內我定要讓你恢複自由”。
“此話當真”
“對天發誓,如若不然,五雷轟頂”!
紫虛咽了口唾液,知趣的從高檔包間裏退了出去,站在門口。
陳俊楠動作粗俗,把鄒氏壓在身下,一邊親著鄒氏的香唇,一邊脫自己衣服,鄒氏就是閉著眼睛承受著,直到陳俊楠進入自己身體的一刹那,鄒氏才喘息著發出一聲嬌吟。
鄒氏的肌膚如雪般白皙,散發著令人神迷的香氣,陳俊楠隻感覺一卻都似真似幻,如墜雲端。
陳俊楠直到筋疲力盡,才仰麵躺在木質地板上,深長的呼吸良久才說道:“鄒氏你相信我嗎”?
鄒氏點了點頭,柔聲道:“當然相信”!
“我需要你的錢財,我的計劃需要大量的錢財,並且我隻有五層的把握”。
鄒氏沉思良久後才說道:“我願拿50兩金子,交付予你,這是我全部的積蓄,我與你有天作之合,我就在你身上賭上一賭,如果換不來我的自由,我也就認命了。唉!我隻是一苦命女子,就算留得錢財也沒有用處,未來也是卑賤的下場”。
陳俊楠嚴肅道:“一個月,我還你自由之身和200兩金子”!
鄒氏說道:“行!一會你們就隨我去取金子,但是這50兩金子跟本不夠買漢中縣令官職的,我聽聞價格至少需要三千金”。
“買官自然不夠,但是收買人心卻夠了”。
拿著鄒氏的50兩黃金,陳俊楠的心沉甸甸的,以陳俊楠的計劃,陳俊楠原本打算在漢中與張角的天師道有些刮葛,這樣自己就有辦法接近張角,然後改變黃巾起義這段曆史,讓幾十萬的黃巾軍活命,讓天下五千多萬的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但是讓陳俊楠大感意外的是,張角的天師道根本就沒在巴蜀的漢中設一個分枝,聯一個布道的信徒都沒有。
陳俊楠懷裏揣著50兩黃金,領著紫虛很快就回到了客棧。亂世之中,50兩黃金可是讓人眼紅的財富。客棧中有兩個當世武將,如果讓他倆當保鏢的話,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關羽正在客棧門前賣著棗,見兩個老道匆匆進了客棧,隻認出了紫虛,便對紫虛微微一笑。
紫虛向關羽抱拳行禮,就走進了客棧。
陳俊楠回到房間,用清水洗淨臉上的妝容,粘在臉上的胡子,被他一根根拔了下來,換回本來獵戶的衣服。
陳俊楠對紫虛說道:“為師今天教你的東西都學會了嗎”?
紫虛點頭稱是。
陳俊楠說道:“你與王忠,上街打聽,有關飛鳳寨的事情,記住旁敲側擊之法,我想飛鳳寨在此地這麽久,自然與百姓有過節”。
紫虛從房間走了出來,就去找王忠。
王忠正百無聊賴的對著牆壁發呆,看到紫虛走了進來,立即眼睛一亮。“你這瘋顛老道,穿得還真像個老道”!
“呆賊,主公讓你準備一下,讓我帶你出門見見世麵”。
“好呀!好呀!我正覺得沒事閑得慌呢”!
當天晚飯時,紫虛和王忠就興高彩烈的走了回來。
陳俊楠正大擺一桌酒宴,與關羽熱烈的聊著天下大事。一見紫虛和王忠興奮的表情,就知道他倆所獲頗豐。
王忠說道:“主公,今天這紫虛老道簡直神了,算卦問卜無一不準”。
紫虛也不吆功,對陳俊楠說道:“師父讓我打聽的事,我以經打聽到了,這漢中百姓對飛鳳寨都是恨之入骨,雖然痛恨,奈何這漢中縣令趙範從來沒有組織兵力消滅這股匪患。城中販馬的李誌,家住西門城外,是漢中城的富戶,擁有家丁數百與飛鳳寨發生過幾次衝突,但是李誌隻是作販馬生意的商人,自然不是打架劫赦為生的飛鳳寨的對手。最後都是慘敗收場,好在飛鳳寨對漢中一萬精兵還有嫉憚,並沒有把李誌趕盡殺絕”。
陳俊楠點了點頭。
紫虛接著說道:“李誌為人豪爽意氣,喜歡結交英勇義士,曾經在飛鳳寨手下救過漢中張鐵匠一家的性命,但是不幸的是張鐵匠的妻子被飛鳳寨殺死。張鐵匠深得巴蜀第一鐵匠的真傳,打得一手好鐵,張鐵匠的兒子張遼擁有漢中神童之美喻,一歲能言,四歲便會吟詩,五歲開始習武,如今張遼以年滿十三,可謂弓馬嫻熟,經常找飛鳳寨的穢氣,以報當年殺母之仇”。
陳俊楠重重的重複一句,“張遼,字文遠”?
紫虛想了想說道:“張遼之名確雖實,至於字文遠,徒兒不知”。
王忠立即說道:“主公我還打聽到,飛鳳寨烏合了數千人,寨主碧月號稱師從道門,擁有呼雲喚雨的本領,碧月手下有三名兵頭,都是霄勇擅戰之輩”。
陳俊楠聞聽紫虛與王忠的匯報,心中以有了打算,便對關羽說道:“關將軍賣棗,也不吆喝,有點薑太公釣魚的感覺。不知關將軍為漢中百姓作些義事,可有興趣否”?
關羽撫須笑道:“賢弟此話怎講”?
陳俊楠語氣平緩道:“大漢天下,賊禍橫起,百姓黎苦,風餐露宿城外饑民時常遭受漢中西麵山區土匪飛鳳寨碧月的劫奪,我想組織義民打土匪,不知關將軍可願出力”。
關羽聞言,從手推車中抽出他的青龍偃月刀,原來關羽一直把刀藏於手推車之內,怪不得推車從不離身。
隻見青龍偃月刀,光是刀身就有二尺長,刀刃閃爍著暗青色的光芒,直奪人眼目。
關羽樹起青龍偃月刀,真如天神下凡一般,光是氣魄就足以嚇破敵膽。
王忠和紫虛也走了過來,看到關羽的青龍偃月刀無不驚歎。
“賢弟你我誌向相同,都有為大漢基業付以犬馬之心,今日我助賢弟絞殺匪患又何嚐不可”?
陳俊楠讚道:“關將軍好威武,我先替漢中百姓謝過關將軍為民除害之功”!
紫虛和王忠也各自對關羽一頓讚美。
關羽喜不自勝的臉紅更加紅潤,四人把酒言歡至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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