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續 一夜春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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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侍說完,小聲說道:“這蔡琰年芳十四歲與我家十二歲的小姐甄洛,十分要好,我想這回保不準那天,就來找我家小姐了”。

    “豈不是這百兩白銀,便又是小哥的了”?

    “公子說笑了”!

    “行了,你下去忙吧”!

    “好勒,若公子有吩咐,即喊小人便可”。

    “好”!

    待小侍走後。陳俊楠笑道:“張文遠賢侄,看來這神童之稱,可不隻張遼一人呀!不知這兩位容貌才智雙絕的佳人,可願與我家文遠作伴”!

    “主公莫要以屬下說笑”!

    李誌哈哈笑道:“賢弟相貌英俊,才學與武藝都是人傑,與這兩位才女真是絕配之合,若這甄洛沒有說親,賢弟不如上門試上一試”。

    張遼被二人說的臉色紅潤,“兩位大哥,在拿小弟說笑,小弟就不理你們了”。

    “看看!一提到相親,還學人家小姑娘扭捏起來了”。

    張遼紅著臉,告辭道:“小弟聯日勞頓,回房休息了”。

    “哈哈,真讓我倆說中了”。

    張遼回房休息,陳俊楠與李誌,又喝了數盞,借著酒力。李誌說道:“小弟早就聽聞這洛陽出美人,不如主公隨李某去見識一番如何”?

    “如何見識”?

    “自然是煙花之地,難道想學人家富貴公子,上街調戲良家婦女不成”?

    “不可不可!你我兄弟二人,清譽被損是小,以後徒留話柄,遭人恥笑,影響宏圖是大!而且城外災民正處水深火熱之中,卻不資助災民,反而尋花問柳”。

    “主公可作貴公子裝扮,改稱陳富貴公子可好?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是陳俊楠所為了。我知道煙花之地也有災民,我們隻是救濟災民而以”。

    “我喚作陳富貴,尊兄便叫李無誌如何”?

    “占切一叫而以,無誌就無誌”!

    “好!兄長前方帶路”!

    陳俊楠與李誌,喝下了不少酒,出了棲鳳逸閣客棧,順著人流沿著大街一邊賞玩一邊前行。

    李誌看到路旁停著馬車,便雇了一輛與陳俊楠坐上馬車。

    車夫問道:“兩位公子去往何處”?

    李誌答道:“素聞洛陽煙花玉樓,我兄弟二人要去見識一番”!

    車夫又問道:“兩位公子是真雅性,還是假雅性”?

    陳俊楠不解的問道:“這是何意”?

    “真雅與假雅,便是洛陽繁華市井的細分,如要真雅可去洛陽最好的**樓,乃洛陽最紅煙花之地。洛陽達官貴人皆在此消費。如若假雅可去街邊小侍場所,路邊站著姑娘的就是最廉價的妓院”。

    陳俊楠與李誌對望一眼,一口同聲道:“真雅”!

    “兩位客官坐好了,這一夜春風醉,隻怕醒時愁斷腸”!

    “老哥這句話又是何意”?陳俊楠又問道。

    “小老兒,知道這**樓可貴的狠呐,第二天醒來付帳時心痛啊”!

    “哈哈!老哥真會說笑”。

    這個駕車的車夫,是一個年紀五十的老者,頗為健談,一邊說著洛陽趣聞與趣事,一邊把路過的洛陽名人府邸一一介紹。

    “兩位公子都是外地人,不知我們洛陽風情,今天有緣坐上小老兒的馬車,小老兒就與兩位公子講講,如若有何差遲切不可當真,隻當小老兒說笑而以”。

    “老哥快說來聽聽,如若真的有趣,我兄弟自當有賞”。

    車夫一指路邊一座碩大的宅院說道:“這處便是何大將軍的府邸,何大將軍當年可是這洛陽最大的屠戶,他在殺豬時,會大聲呐喊,殺殺殺。結果人家現在貴為大將戶,擁兵十數萬,不過以他殺豬的本領,卻也十分相宜”。

    “哈哈,老哥說的真對”。

    “這是曹操的府邸,曹操可有一個好爺爺,當朝十常侍之一曹騰,曹操這個宦官之子竟然舉為孝廉成為郎官。可想這曹操多麽缺少父愛,對宦官父親多麽孝順”。

    “這是袁紹府邸,四世三公,可想其威望,希望他袁紹為第四公”。

    車夫把蔡議郎,十常侍都說了一遍。

    陳俊楠與李誌一邊像土包子一樣指指點點,一邊用心記下。說道:“不愧是帝都,氣勢磅礴,街道寬闊,四通八達”。

    “好啦!兩位公子到**樓嘍”!

    李誌摸出一錠十兩白銀交給車夫。

    “這麽多的銀子,小老兒沒錢找給客官呀”!

    “老哥說的趣聞,十分有趣,這些是你應得的”。

    陳俊楠與李誌下了馬車,站在街前,對著一棟巨大的建築物發怵,這簡直超出陳俊楠的想像,這**樓足有三層,長約數百米,根本看不到邊界。

    **樓是洛陽城,乃至整個東漢最大的青樓,也是最昂貴的青樓,更是最有背景的青樓,這裏有著各式各樣的女子,風騷的,嫵媚的,清純的,典雅的,吸引著無數文人雅士,高官王爵。

    這時候的人們對**毫無忌諱,甚至還會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引為眾人羨慕的對象。

    東漢時期女子地位十分低下,經常會出現交換小妾的事情,這在他們看來,是一種很正常的風俗,甚至還會受到文人雅士的追捧。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男人對女色的追捧從未變過,隻見一個個青蘿薄衣的女子穿行在人群之中,若隱若現的感覺,更讓人迷醉。

    “主公!我們進是不進”?

    “我叫陳富貴,你叫李不誌,切不可在叫錯了”。

    “是”。

    “即然來了,為什麽不進去見見世麵,說不定這裏麵會有災民呢”!

    “陳富貴公子,說的太有道理了”。

    陳俊楠與李誌剛走進門,就有小侍模樣的人,迎接道:“兩位公子,麵生的很,是頭一次來我們**樓吧”!

    李誌擺出一副土財主的模樣,“第一次又何妨,沒有第一次如何有第二次,去把你們這裏最好看的姑娘給本大爺叫出來”!

    “小人不是不願為大爺叫姑娘,隻是兩位大爺頭一次來,沒有相熟的姑娘,小人也無能為力”。

    陳俊楠立即說道:“不誌兄,人家**樓有**樓的規矩,我倆先聽這位小哥把話說完”。

    “這位公子言重了,小人賤奴,如何敢當小哥之稱,隻是這**樓卻有一點規矩,就是兩位公子得先自己去認識這裏的姑娘。這裏的姑娘都會出來獻藝,比如吹拉彈唱,吟詩作賦,翩翩起舞,兩位公子看好那位姑娘,可借機相識,這樣一來二去的,就成了熟人”。

    李誌皺眉說道:“這般麻煩,在下隻是粗人,那會吟詩作賦,難道來青樓還得先背幾首詩不成”!

    “這位公子說笑了,公子若出得起錢,自然有姑娘願與公子飲酒作樂,但是最高雅的姑娘可不是有錢就可以相識的”。

    陳俊楠看著奢華的裝修與十分典雅的擺設,早以目瞪口呆。

    陳俊楠看到二樓與三樓,都有士衛站崗,不解的問道:“這二樓與三樓為何還有士衛”?

    小侍答道:“這二樓與三樓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可以進入的”。

    陳俊楠掏出一錠十兩白銀,“這個是你的了,我想上三樓開開眼界”。

    “這位公子難為小人了,這二樓還好進入,這三樓都是王公將相之輩,焉有我這樣的賤奴可以進入的”。

    李誌聞言莫名火起。“你是說我倆兄弟,不配進入了”?

    “小人萬萬不敢,小人可以把兩位公子領進二樓,至於這第三層樓,小人可沒這個本事,不過兩位公子若能獻藝,技驚四座,三樓自然會有人請兩位公子上樓小敘”。

    陳俊楠說道:“也隻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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