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張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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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俊楠邊走邊說:“天下必將大亂,這兵無食必擾民,民無食則從匪,匪無食必搶奪,從此天下將生靈塗炭,戰禍四起”。

    蔡文姬說道:“陳大哥不必慌張,這太平道就算要起義,也得準備時日。如今最要緊的是如何保命”!

    陳俊楠看著還作公子打扮的蔡文姬說道:“蔡兄何出此言?蔡兄何故幾次踩我腳背,讓我莫言”?

    “今日之事,十分豈巧,以太平道為善之名行事,絕不可能在大街上,大庭廣眾下,命道徒圍殺我們,而且這張角現身也是恰到及時,隻能說明這是他們早以安排好的。張角乃仙人親授法術,自然猜透我等身份,他的目的便是陳大哥。如果陳大哥把話說死了,隻恐我們都離不開太平道觀,所以我才幾次阻止陳大哥”。

    陳俊楠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即然我等這麽危險,不如早日離開洛陽”!

    “萬不可慌了手腳,這明禍易躲,暗箭難防。太平道第一次想殺我們,隻是作作樣子,如果太平道第二次想殺我們,我們必死無疑。所以我們得讓張角放鬆對我們的警惕!而這些並不是讓我感到好奇的,更讓我吃驚的是,朱雀乃祥瑞神獸,為何隻降煞氣予張角?煞氣為兵士之氣血也!張角獲得煞氣必得百萬雄兵,卻隻坐得幾日的皇帝?朱雀為什麽這麽肯定的告訴他?我想這個答案一定在陳大哥的身上,那一夜隻有陳大哥與朱雀大人共處一室。朱雀大人曾經說過,沒有人可以尋找到它,隻有它可以選擇君主,朱雀大人說過陳大哥是他選擇的君主。那麽陳大哥的願望究竟是什麽”?

    陳俊楠語氣一冷說道:“蔡兄真是冰雪聰慧,但是我希望這件事,永遠成為密秘,從此我們四個人守口如瓶,權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唯今之計,是如何保命,張角可是半仙之人,絕不好蒙混”!

    “這件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容易。陳大哥若想離開洛陽,必遭毒手。若陳大哥留在洛陽,張角還真沒理由要陳大哥這麽早就死”!

    陳俊楠緩緩點頭。

    張角受著眾道徒的稱讚,半響才冷靜下來。

    神情古怪的看著唐周。唐周隻感後背發涼。張角緩緩說道:“剛剛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震驚!為何他陳祥龍卻十分從容”?

    “從容?大賢良師為何會有這番感歎?陳祥龍與我們一樣跪在地上,不敢正視朱雀大人”。

    “不!我並不是說他的舉止反常,而是說他的神態,好像知道將會發會的一切一樣”!

    “仙師若有懷疑,不妨殺他滅口”!

    張角微微一笑,“也許是我的錯覺吧!派人盯著他,他對我還有用,若他想走!那麽就必須斬草除根,免生禍患”!

    “屬下尊命”!

    又過一日,陳俊楠、張遼、李誌、蔡文姬坐在屋間,閑來無事。

    陳俊楠說道:“看來真如蔡兄所料,隻要我們不起離去之意,就無性命之憂。今日得閑,不如找些消遣”。

    蔡文姬立即說道:“好啊!好啊”!

    張遼說道:“不知主公有何消遣之事”?

    陳俊楠微微一笑,“我想貂蟬了”。

    李誌說道:“我想來鶯兒,卻不敢說出口,還是主公有氣魄”!

    蔡文姬說道:“主公可用書信,廖表相思之意,約她出來遊玩”。

    “對!寫封情書。不過這情書還得蔡兄代筆”。

    蔡文姬也不推遲,硯好筆墨,就用情書的筆法寫了一封書信。

    即陳某至洛陽遇見貂蟬時,便一分都不曾相忘,虛活數年,惟蟬一人。義結貂蟬便為契友,今相隔幾日,未免每每相思,然於本意,何嚐願分寸步。如若貂蟬願攜來鶯兒有芳時,我與李誌願盡其遊玩之幸。

    蔡文姬寫完,便把書信交予陳俊楠。“貂蟬與來鶯兒白天都有空,看完書信必會出來相會”。

    陳俊楠差人送信。

    當天,貂蟬就捎回書信,約了明日八點,來**樓接她們。

    陳俊楠對張遼說道:“明日我與李誌都有美人相陪,張賢弟便成了孤家寡人,不如就不要相隨了”。

    張遼想了想尷尬道:“主公與李誌將軍都有美人相陪,我有蔡兄相陪,也不會寂寞。不如與主公一路相伴,還可以保護主公”。

    陳俊楠心中暗想,“這蔡文姬身著男裝,你又沒看出來,你這麽說分明是說,你想搞同性戀”。

    陳俊楠頗有意味的說道:“賢弟正值壯年,莫非發現蔡賢弟有什麽獨特之處”?

    “屬下不敢欺瞞主公,我發現我對蔡兄有竊玉之想!我知道我對一個男人有了這等反應,世人所不齒,但並不是沒有先例”!

    “張賢弟莫要自責,以賢弟之才貌,必得蔡兄相容”。

    陳俊楠知道蔡文姬性格十分開朗,立即跑到蔡文姬麵前,“文姬妹子,張遼喜歡上你了。他說他發現自己有獨特的癖好,要把女扮男裝的你推倒”!

    蔡文姬臉上掛起紅潤,“這可怎麽辦?張遼將軍這麽勇猛,這麽健壯,我也反抗不了呀”!

    “這個你可放心,以張遼為人定當不會用強”!

    蔡文姬纏著陳俊楠上街買衣服,說道:“明日有約,自然要穿戴整齊才可以抱得美人歸”。

    陳俊楠便帶著張遼、李誌、蔡文姬去買衣物。

    第二天,陳俊楠、李誌、張遼、梳洗完畢,穿上新衣,煥然一新。

    蔡文姬竟然穿上了女裝,嬌容俏貌配上歡快的身姿,成為一道靚麗風景。

    陳俊楠、李誌、張遼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

    蔡文姬說道:“都不必這般驚訝,我名琰,字文姬,家父是書法大家蔡邕。昨日我以為家中送去書信,交待了近日境遇,以家父之才智,必會領悟此信真意,及早作出防範,我也羞得以女扮男裝之軀廝混你們中間”。

    李誌讚道:“蔡妹子,竟然是女扮男裝,而且這般絕色,真是亮瞎李某的雙眼了”。

    張遼竟然激動的眼淚直在眼框打轉。“原來我張遼並不是同性戀,天賜這般絕色予我,我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娶蔡文姬為妻”!

    陳俊楠心中暗想,“張遼這麽直白,這蔡文姬大大咧咧慣了,沒被你嚇到,換其她人姑娘,早是羞臊得不敢見人了”。

    陳俊楠立即說道:“張賢弟莫要失了分寸,蔡文姬就交由你來照顧了”。

    張遼立即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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