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即將見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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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即將見麵3
等顧小檬差不多用完餐,宮沐澤才一臉慵懶狀的走過來坐下。
“看來你現在情況還算穩定了。”
顧小檬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你走路不出聲音的啊?”
“我以為你聽得見,抱歉,下次我走路步子應該再大些。”宮沐澤開玩笑般的道。
顧小檬沒理他,擦了擦嘴巴,“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
“噗咳。”
宮沐澤被她一本正經的詢問給忍不住逗笑了。
目的?老大的女人這腦回路果然不一般。
顧小檬覺得不管什麽時候,要從氣勢上碾壓對方,氣勢最重要!
這個時候不能開口,等他問的時候在說話,要占據主要地位,讓對方明白自己不是容易屈服的。
宮沐澤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麵包,“你覺得我想幹嘛?”
“直接說吧,我是不是有你需要利用到的地方。”顧小檬撇了撇嘴巴。
自己一覺醒來就到了這什麽破島上,如果辰希是在知情的情況下讓人把自己帶走的,那應該沒什麽問題,可他說不認識辰希,這中間的問題可不就大了,當她傻啊,真以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宮沐澤挑眉看著她,看來老大的這小病妞也不是沒有防範意識嘛。
“嗯,你自我感覺很良好。”宮沐澤笑著道。
她一個眼睛看不見,身體又弱的不行的女人,自己拿她幹嘛用?
“看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誰了?”
“宮沐澤。”
“什麽?”
“名字。”
顧小檬:
看著顧小檬的樣子,恐怕就是不記得自己了。
“我沒問你名字。”
宮沐澤挑眉,“你剛剛不是說要知道我是誰嗎?我這人善良,好心好意告訴你,你還不樂意了。”
顧小檬可以肯定,自己對麵坐的是一個“老奸巨猾”的男人,感情來這套路自己呢。
“你打算讓我在這待多久?”顧小檬直接開門見山問了。
“你隨時可以走,當然,前提是,你能走的出去。”
“那我現在是被你囚禁了的意思?”顧小檬翻了個白眼,她要是能離開不早就走了。
“挺聰明的啊,不過你覺得你現在這待遇像是被囚禁的待遇嗎。”
顧小檬皮笑肉不笑道:“那還真是謝謝宮先生對我如此厚待,我吃完了,您慢用。”
說完就站了起來,正欲邁步子,頭突然眩暈了一下。
阿莫即使扶住了她,“小檬你沒事吧?”
這是毒素要發作的征兆,顧小檬的臉上變得蒼白,體內不安分起來。
阿莫正要詢問宮沐澤該怎麽辦時,他的行動比她的思維還要快的多,已經走過來接住了顧小檬。
臉上早就沒有了剛剛的玩笑,抱著顧小檬往他的醫用實驗室去。
路上顧小檬的毒素已經控製不住了。
那種熟悉又痛苦的感覺來了。
大滴大滴的汗沿著她的臉頰滴下來。
她現在所經受的痛苦沒有人會體會到,血液裏被什麽東西啃噬著。
痛不欲生。
宮沐澤把她放在床上,迅速的套上了白色手套。
皺緊眉頭,把一根針管從冰塊裏拿出來。
搖晃了下。
顧小檬整個人蜷縮在床上,手扯著被子,自己的手臂上也被抓傷。
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這種痛苦,太難忍受了。
宮沐澤彎下腰,用力的扳回她的使攥著被子的手,擒住後,快速的把針管裏麵的液體注射了進去。
緩緩的,顧小檬身體不在抽搐了,但臉色依舊白的嚇人,眉心還是皺著的,整個人就像是經曆過一場生死了。
宮沐澤測了一下她的體溫,比正常人體溫低了些。
皺了皺眉,把剛剛用過的針管放在一個透明袋子中。
重新拿出了一根與之前不一樣的針管,注射了進去。
顧小檬悶哼了一聲,沒有睜開眼睛。
宮沐澤摘掉了手套,揉了揉眉心,這次的藥劑還算起到了些作用。
一陣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
宮沐澤掏出來看了一眼,邊接起往走去。
慵懶的靠在牆壁上,單手插兜,“老大,你那邊怎麽樣了?”
此時的冷摯爵已經在輪艇上,身子倚在欄杆處,看著前麵不遠處的輪艇,墨色的眸子深處翻湧著暗色的光
隻回了一句,“快了。”
“嗯,你早點解決好,不然你女人真該撐不住了。”
宮沐澤透過玻璃門看了看裏麵床上躺著的顧小檬。
發作的次數越多,她沉睡的時間就會越長,依次下去,或許哪一天就會一直這樣沉睡下去,唯有靠營養液維持生命。
冷摯爵聽到他當然話猛的皺眉,“她怎麽了!”
“剛剛毒素發作了一次,現在被藥劑壓製住了,已經睡過去了,再醒來恐怕有的等一段時間了。”
那邊男人的呼吸驀地深了,過了一會,才傳出聲音,“在我回去之前,她不能出事。”
“行。”宮沐澤這算是作出了承諾。
掛了電話,冷摯爵點燃了一根煙,看著前麵的輪艇,他的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冷少,他們好像已經覺察到我們了。”
“加快速度。”男人的聲音冰冷,緊緊的看著前麵的輪艇。
“怎麽會有人追我們?!”歐優璿大聲質問。
淩熠白陰沉著臉,看著他們後麵越來越靠近的輪艇,眯了眯眼睛。
歐優璿實在是想不出會有誰冒險來送死,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幾乎沒有人會怎麽做,況且以前一般都是歐燁出麵和一些合作方談話的。
現在隻有一種可能,對方如果沒有他們實力強大,不可能會追著他們不放,隻能說明追著他們的人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究盡是誰?
“難道是冷梟?!”
“不會是他。”淩熠白沉下聲音。
“他剛剛殺了歐燁,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
“讓人加快速度,把他們甩掉!”
歐優璿的心跳隨著輪艇的距離縮短跳動的越來越快,就好像要蹦出來,她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的強烈。
她甚至有一種感覺
後麵那座輪艇上的人會是冷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