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小賭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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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和尚麵對著五行陣的強大壓迫,安然自若的站在陣,巍然不動!身旁的金鍾罩佛光大盛!防禦著五行陣的攻擊。但是隨著東墟道長灰色真氣的不斷攻擊,金鍾罩的佛光開始出現了劇烈的波動,眼看就要破碎之時,了空和尚舉起了那顆金色珠子!聲如洪鍾的說了一個字:“定!”
定字出口,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隻見了空和尚的珠子爆發出磅礴的金色佛光!照耀在了灰色真氣凝聚而成的火、兵器和小山上,東墟道長種屬性的攻擊全部定在了半空之!連周圍五色令旗都停止了飄動,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此時底下有人驚呼道:“言出法隨!這……這不是洞玄境的佛法神通嗎?難道了空大師已經到達了洞玄境!太不可思議了!”
“不,應該沒有到達洞玄境,是那顆珠子的原因!”有人看到了事情的關鍵。
“那難道是……佛祖舍利!?”又是一聲驚呼,聽到佛祖舍利四個字後,台下眾人皆是一臉驚愕,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東墟道長此時眉頭也變得極為凝重,緩緩道:“你領悟了佛祖舍利的神通?”
了空和尚雙合十,道:“阿彌陀佛,一月前貧僧在慧能師叔祖坐化後留下的金身舍利前偶然悟到了其留存的神通,隻是貧僧道行還不夠,不借助師叔祖的金身舍利,尚還無法使出這‘言出法隨’。”
東墟道長似乎還不信,又調動起了道家的灰色真氣,從身前射出,直指那剩餘的兩道令旗,欲催動其再發起攻擊,而了空和尚又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
“定!”
灰色真氣又一次凝結在了空氣,而這次,東墟道長驚訝的發現,連自己的雙腳也沒法再動了,慢慢的到腰,到,全都無法動彈,迫於無奈,東墟道長長歎一口氣,道:“了空和尚,這次是我輸了。”
話音一落,了空和尚將金身舍利收進了自己的袈裟,東墟道長也發現自己重新可以控製身體了,一臉憤憤的從懷掏出了枚銅錢,遞給了了空和尚,道:“這是伴我多年的才銅錢卦,給你了!”
了空和尚接過銅錢,微笑了一下,道:“阿彌陀佛,東墟道長,承讓了。”
“別囂張,了空和尚,不就是憑借慧能大師的舍利嘛,你以為我道家沒有前輩嗎?哼!這才銅錢卦我遲早會拿回來的!”說完便氣衝衝的離開了皕仁齋。
而了空和尚也下了台,慢步走了出去。
方澤在樓下目睹了整個比試的過程,心倒是對這了空和尚與東墟道士產生了一絲敬意,其實武道一途,能有這麽一個一直與自己不停競爭的對,是一件非常可貴的事情,這也是了空和尚與東墟道士進步都這麽快的原因,兩人都到達了然境,且了空和尚借助金身舍利竟然先一步悟到了‘言出法隨’這種佛門極其深奧的神通,這其實就是一種特殊的‘勢’,觀此一戰,其實方澤和石小五都獲益良多。
兩位佛道兩家的大能比試結束後,眾人還沉浸在無窮的回味當,突然,一位拿著白紙扇,頭戴雙持烏紗帽的年男子走上了台,台下眾人又是一聲驚呼!
“是這一屆的金科狀元侯柏華!聽聞他過幾日就要去翰林院入職了,怎麽會來這裏?”
“不知道,不過他既然上了台,肯定是要鬥了,他可是狀元呀,誰敢與他鬥?”
侯柏華走到台間,拱向著台下的觀眾朗聲道:“各位在座的同仁,在下侯柏華。相信諸位應該都有所耳聞,前不久白趙國使團出使我安陽國,來到京州,在皇宮與我安陽的青年才俊進行了一場國術交流,白趙國一位少年將軍在武學交流上連敗了我安陽九位少年英雄,是一位默默無聞的少年擊敗了他。而白趙國公主則在學交流上出了一道曠世難題——‘詩,非詩’,難倒了我安陽諸多人才,又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少年解了這一題,擊敗了白趙國公主!很榮幸,這兩位少年才俊今天大駕光臨了皕仁齋,正在二樓就座。”
此話一出,下麵議論聲紛紛響起。
“啊?那位‘安陽小聖’來了皕仁齋?”
“聽說他被皇上賞了一座院子,平日裏幾乎不出來,很多慕名之人想去拜訪他,都被拒之門外了,都傳這人有些不近人情。”
“可能是為人比較低調吧,畢竟也是皇上親口禦賜的人,應該是有些真才實學的,倒是很想看看他長什麽樣,聽說他和那位擊敗白趙國將軍的少年都在在太師府待了個月,以後太師府招人我也去試試。”
“得了吧,瞧你那樣,黃太師才不會要你這種貨色。”
“怎麽!你不服,待會上台比試比試?”
“比就比,鬥還是武鬥,賭什麽!”
……
“皇上為了嘉獎這位擊敗白趙國公主的少年方澤,親口禦賜封他為‘安陽小聖’,既然逢此良,在下鬥膽請小聖下台來學交流一番,也讓大家見識一下小聖的風采。”侯柏華看向方澤所在的房間,眼充滿了挑釁之色。
“啊!金科狀元要挑戰安陽小聖!先看了了空大師與東墟道長的佛道之戰,現在又能看一場難得一遇的鬥,今天這趟可來值了!”
“是呀是呀!聽聞那小聖方澤還是這屆比大賽的狀元,狀元對狀元,今天這肯定又是一段佳話呀!”
……
屋內的方澤聽到台下的侯柏華邀他下去,眼先是一凝,而後出現了一絲笑意,站起身來,對著身後的小五道:“小五,我先下去玩玩,你在上麵看著,待會就到你。”
說完便走出了房間,下到一樓,邊上台邊拱道:“侯狀元,久仰久仰,小生方澤,不知侯狀元如何得知小生今日來了皕仁齋?”
看到方澤上台,台下又是議論紛紛。
“這便是那小聖方澤?看起來一般般嘛,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呀,不過年紀是真小,侯狀元可都已經不惑之年了。”
“這場比試肯定精彩至極,別說話,安心看吧。”
……
侯柏華聽到方澤問他,淡淡的道:“小聖之名如雷貫耳,在下豈能不知,有幸在比大賽時見過一麵。”
“哦,原來如此,不知侯狀元想怎麽個交流法?”方澤直接入了正題,也懶得和這侯柏華多說,因為方澤心裏清楚,很明顯是百裏樊春特地讓他來讓自己難堪的。
“小聖果然說話爽快,素聞那日比大賽,小聖對出了一副千古絕對戰勝了秦佳人小姐,今日我二人這鬥,就來對對子吧,小聖意下如何?”
“對對子?”方澤眯起了眼睛。
侯柏華見方澤眯起眼睛,以為方澤怕了,笑道:“若是小聖你覺得不妥,也可換另一種鬥法,侯某盡可奉陪。”
方澤心對此人又多了一份鄙夷,先前稱在下,現在看到自己眯眼,就改稱了侯某,出言讓自己換一種鬥法,若自己換了,便一開始就輸了氣勢,這人倒是真狡詐。
“無妨,對對子就對對子,就依侯狀元所言。”方澤出聲應道。
侯柏華見方澤竟然答應了,愣了愣,然後又道:“好,不過小聖,這皕仁齋的規律,鬥武鬥可都是要下賭注的。”
“不知侯狀元想賭些什麽?”
“小聖想賭什麽?”侯柏華滿不在意的問道,仿佛已經勝券在握一般,論對對子,他自認為無人可敵,他讀書四十餘載,自鄉試當了秀才之後,就從未有他對不出來的對子
方澤心暗喜,就等你這句話了。
“小賭怡情,不如我們就來賭名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