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隻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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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夜肆一行人一副執行老板命令,不願妥協的樣子,藍草隻好說,“阿肆,我和朋友約好半小時後見麵,你總該把手機給我,讓我跟她說一聲吧?不然,她等不到我會很著急的。”
阿肆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說,“你朋友等不到你,自然會報警!當然,如果她這麽愚蠢的話。”
“”藍草無語。
這個家夥,還是正常人嗎?
明明做了壞事,卻還光明正大的告訴別人,他正在做壞事,且不用負法律責任。
這種態度就好像那天,夜殤在俱樂部砍了人,卻大搖大擺的離開一樣。
車子穩穩的行駛,藍草一直望著窗外,警惕的留意他們要把自己帶到什麽地方。
忽然,她發覺不對勁,“喂,不是說去見夜殤嗎?為什麽是出城的方向?”
“夜總不在城內。”阿肆淡淡的。
“那你們要把我帶到什麽地方?”藍草不悅。
“到了你就知道了。”夜肆回了這麽一句,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藍草越想越不對勁。
聯想起幾次見到夜殤的場景,她腦子裏敲響了警鍾,冷冷喝斥,“停車!”
哼,開什麽玩笑,吃頓飯還要出城?
她信這隻是一頓飯而已才怪?
“停車,我要下車,聽到沒有?”藍草再次大聲的喊。
然而車裏的人卻置若罔聞,不僅如此,車速還加快了。
“停車!我要下車!”藍草放聲大喊。
可依舊沒有人聽她的,車子繼續往前開。
藍草咬牙,開始觀察車裏車外的情況。
車外麵,是寬廣的馬路,車流很少
而她身邊坐著的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聲不吭的,那冷酷的模樣,明顯把她當“人質”對待。
眼看這些人對自己的要求無動於衷,藍草一咬牙,伸手越過身旁的黑衣男子,想直接打開車門跳下去。
“你做什麽!”手還沒碰到門把,就被黑衣人擋了回去。
“放開我!”藍草伸出另一隻手,拚命的要打開車門,“喂,我要下車,你們沒有聽到嗎?”
“魏東,讓她安靜點!”冷酷的命令來自副駕駛上的男子。
藍草愣住。
她還以為夜肆隻是夜殤身邊的一個保鏢,可他這霸道的口氣,顯然不隻是夜殤的貼身保鏢那麽簡單。
就在藍草怔愣中,那個叫魏東的男子聽夜肆的話,對她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冒犯了。”
然後,她就感覺後頸傳來一陣痛楚,緊接著眼前一黑,之後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床褥裏。
房間內很安靜,昏黃的燈光很柔和,還點了熏香,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藍草皺了皺眉,想要起身的時候,卻感覺脖子傳來一陣酸痛!
手撫摸上酸麻的頸後捏揉,她忽然記起了昏迷前的一幕。
糟糕!
她猛地坐起身,睜大眼睛警惕的環顧四周。
這是什麽地方?
夜殤呢?
“你醒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借著屋子裏昏黃的光線,藍草循聲看去,隻見離床幾米遠的地方坐著一個睡袍半敞的男子。
性感的喉結,袒露的胸膛,男子手裏端著一杯紅酒坐在那裏,說不出慵懶與誘惑。
“夜殤?”藍草輕輕喊了一聲。
夜殤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不錯,還記得我的名字。”
藍草平靜的看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說呢?”男人輕佻的挑眉。
藍草冷笑,“你可別說,你讓人大老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是為了讓我陪你在這張床上滾床單?”
“滾床單?”男人興味的笑了,“如果你覺得這樣很好玩的話,我不介意陪你玩一玩。”
“你,流氓!”藍草氣呼呼的抄起枕頭砸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他躲不開,還是故意不躲。
飛出去的枕頭正巧打中了他手裏的紅酒杯。
“哐當”一聲。
酒杯落地。
刹那,前一刻還悠閑自在的男人,下一刻就驀地站了起來,麵無表情的走向她。
對坐在床上的藍草來說,站起來的他,比坐著的他更顯壓迫性。
她下意識往後瑟縮了一下。
但很快的,一隻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森冷的口氣噴薄在她臉上,“你知不知道?每次見麵,你都在挑戰我對你的忍耐性!”
“我不知道!”藍草挺起胸脯迎上他的眸光,冷冷的說,“反而是你,夜總,是你一直在招惹我,一直在侵犯我,一直在”
“一直在什麽?”男人森冷的口吻,突然變得柔和。
藍草看不懂這個男人,也不想懂,她一把揮開他湊過來的臉,“滾,別靠近我!”
“痛!”
她的下巴被捏得很痛。
藍草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難道,這就是罵他滾的代價嗎?
“你說什麽?”夜殤的湊到她跟前,兩瓣薄唇幾乎貼著她的,咬牙切齒的問。
這樣子張狂的他,反而激起了藍草內心的不服輸因子。
她冷冷的,“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別靠近我,別碰我!我讓你滾!”
夜殤笑了笑,“這是我的地盤,你讓我滾到哪?滾到這張床上,和你來一場刺激的巫山**嗎?”
“無恥。”藍草狠狠一巴掌甩出去。
然而這個男人並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打的男人。
她剛甩出去的手,瞬間就被人扼住狠狠一折!
“痛,痛,痛”這一次,藍草疼得落淚了。
該死的家夥,他是要擰斷自己的手腕嗎?
“哼。”隨著男人的一記冷哼,藍草手腕上的力道鬆了一些。
可下巴上的力道卻加重了。
“女人,聽著,別試圖挑釁我,因為代價你負不起!”
男人冷酷的口吻,讓藍草一時無法說出話來。
這個時候,她是真的害怕了。
看著她此刻乖巧的樣子,夜殤笑了。
拇指撫觸她優美的唇,他輕輕柔柔的問,“怕嗎?”
藍草吞咽了下口水,把內心的恐懼壓下去,冷冷的盯著他,“你夠了沒有?不這樣逗弄我有意思嗎?”
夜殤鬆開她的下巴,坐在床沿,眯眼打量著她。
不是那種小混混的下流眼神,而像是用一種評估拍賣品的價值的審視眼神。
她是拍賣品?
嗬,真是荒謬。
藍草下意識排斥這個說法。
半響之後,夜殤才開口,“我不想對你怎樣,我隻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