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喂,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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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可愛模樣,夜殤笑著長臂一收,又把她給拽回了懷裏。

    “喂,放開我。”藍草雙手推拒他胸膛。

    她小雞似的掙紮力道,看在夜殤眼裏,就是不自量力。

    他輕拍了下她的臀,握住她亂捶的小拳頭,揶揄道,“嘖嘖,有必要這麽敏感嗎?剛才,可是我幫你一寸寸肌膚擦洗幹淨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光了,你再遮掩,那就是矯情了。”

    他不提剛才還好,一提,藍草立刻想起他那雙大手在她身上遊動的一幕幕。

    當時的她,臉蛋燥熱得比那溫泉水還要高溫,可她該死的又擺脫不了他,隻能半推半就的享受他的“按摩”。

    藍草潤了潤唇,盯著他透著溫柔笑意的眼眸,問,“夜殤,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夜殤抬起她下巴,揚眉,“我怎麽對你了?你現在幾乎一絲、不掛的在我懷裏,我有對你做什麽嗎?”

    “”藍草無語。

    是啊,他一個大男人,若他想對她做什麽的話,她是無法抵抗的。

    就如同昨晚,她被那個男人

    藍草猛地閉上眼睛,不願去回想起昨晚。

    忽然,耳邊響起吹風筒的聲音。

    某人的大手,正來回梳理著她及腰的秀發。

    她受寵若驚,伸手去搶他手裏的電吹風,“我自己來。”

    夜殤笑著揶揄,“搶什麽搶?還是顧好你身上的浴巾吧,不然就被我看光了。”

    呃?藍草低頭一看。

    由於她激烈的掙紮,使得她裹胸的浴巾早已散開滑落到了腰間,讓她美好的胸部一覽無遺。

    藍草紅著臉,趕緊扯浴巾裹住自己。

    不過,她就納悶了。

    剛才,他們在水裏幾乎是坦誠相對了,他為什麽沒有對她產生邪念呢?

    這跟之前,他一看到自己,就霸道的強吻她的畫風,很不一樣啊。

    瞧他幫自己吹頭發的嫻熟手法,感覺他應該經常幫女人吹頭發。

    會不會,他也給肖玫瑰這麽溫柔的吹過頭發呢?

    想到肖玫瑰,藍草就想起肖茉莉和歐哲航。

    她的心無來由一陣煩躁。

    為什麽她認識的男人,都跟這對姐妹有關?

    “想什麽呢?”夜殤輕拍她發怔的臉蛋,把吹風筒塞她手裏,“喏,換你了。”

    “幹嘛?”藍草愣愣的看著他。

    他雙手抱胸,挑著濃眉,“我已經幫你把頭發吹幹,你是不是也該回報我一下,兩個選擇,一,幫我把頭發吹幹,二,給我一個親熱的吻。”

    吻?

    還親熱的吻?

    藍草無語的拿起吹風筒,選擇給他吹幹頭發。

    他真的好高,即使坐著也很高。

    她不得不半跪的姿勢,幫他吹頭發。

    一縷縷滴著水珠的黑色發絲在藍草手中被揉散,柔軟的指腹一點點刮著他的頭皮,夜殤舒服的歎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她的服務。

    藍草沒想到這家夥表麵看起來冷冷的,頭發卻是這麽的柔軟。

    她忍不住喃聲說,“聽說,頭發軟的男人,對女人卻很冷酷。”

    “是嗎?”夜殤很自然的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口上,咕噥聲問,“那你說說,你前男友的頭發是軟的,還是硬的?”

    “砰!”

    藍草手裏的吹風筒掉落地板。

    她惱怒的推開他,“不要跟我提他!”

    夜殤輕鬆的鉗住她手腕,輕笑,“好吧,我們不提他,他已經是過去式,而我,是你的正在進行時,記住,你是我的女人,隻能由我欺負,誰也不能!”

    他霸道的語氣令藍草一怔,“夜殤,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看我像是說假的嗎?”夜殤挑著眉問。

    藍草撇撇唇,決絕的說,“抱歉,我再也不想做任何人的女人,包括你!”

    “再?”夜殤重重的捏了捏她的小手,語帶警告,“你這麽說,我不愛聽,好像你之前屬於過哪個男人似的。”

    “”藍草死死的咬著唇。

    聽他這麽一說,她又一次想起了昨晚。

    她暗自深吸氣。

    不行!

    她一定要找出昨晚侵犯她的那個人!

    然而,令她泄氣的是,遇見昨晚那種事,她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立刻報警。

    可她卻錯過了機會,先後跟毆哲航和夜殤糾纏在一起。

    特別是跟夜殤,他對她的親昵程度,就隻差那一步

    她再報警的話,要怎麽跟警察說起這個經過?

    還有,證據呢?

    她被侵犯的證據,怕是已經在這個溫泉池裏被徹底的搓洗幹淨了。

    夜殤盯著眼前女人臉上不斷變化的憤怒、懊惱、以及彷徨無助的神情,他心下無來由一疼。

    把她嬌小的身子摟入懷中,他柔柔的親吻著她,“好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從此刻開始,你隻屬於我一個!”

    藍草想反駁,他卻不給她機會,粗魯的吞噬了她想說的話。

    藍草沒有再掙紮,任由他親吻著自己。

    待兩人的唇分開的時候,藍草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進來的阿九。

    阿九筆直的站在角落裏,收到夜殤看過來的眼神,忙走過去,恭敬的匯報:

    “夜總,我已經調查過酒店的監控,並沒有發現任何跟昨晚2707號房間有關的錄像和線索,我想,應該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腳,屏蔽,或者抹去了他出入2707號房間的痕跡。”

    “是嗎?”夜殤挑了挑眉,看著藍草說,“草草,雖然我也很想知道昨晚,到底是誰跟你共度了一夜,但很抱歉,我無從得知,隻有你親口告訴我了”

    “夜殤,你剛才說過的,我不願意說的話,你就不會問。”藍草焦急的打斷他。

    不知道為什麽,她明知這個男人有能力查出昨晚侵犯她的那個人是誰,可她就是不想拜托他。

    因為,她不希望他知曉自己昨晚被人侵犯的事。

    嗬嗬。

    藍草暗自自嘲一笑。

    這是女人被性、侵後,典型的自認倒黴,縱容罪犯的鴕鳥式的自我保護意識。

    她還算是讀法律的嗎?

    可是,她一個女孩子,麵對這種事,不這樣做,又要怎麽做呢?

    夜殤拍拍藍草沮喪的小臉,“好,你不願說,我就不問。”

    他扭頭吩咐,“阿九,帶她去換衣服。”

    “是。”阿九應了一聲,對藍草說,“藍小姐,請跟我來。”

    “好。”藍草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這裏。

    她跟著阿九去了衣帽間。

    房間裏,男人的,女人的衣服,春夏秋冬,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