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識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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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光籠草樹,練影掛樓台。 vw

    蕭蕭秋風起,枝頭落葉殘。

    雲宣在醫館的日子充實且忙碌,不知不覺間已至深秋。

    畢竟拿人手軟,名醫堂師徒的早餐她每天都要親力親為。隻有這樣她才能對的起師傅們給的白花花的銀兩。還好柳仙兒的廚藝在她的潛移默化下日趨精進。短短十幾天已經小有所成,早餐之事也漸漸移交到她的手。

    雲宣在得以輕鬆後,著手準備小兒推拿室的裝修。為了做好安全而又漂亮的小滑梯,雲宣沒少和當地的木匠師傅切磋技藝。,這種從來沒有見過的家具於木匠而言,也是一個全新的嚐試和挑戰。

    幾日後,雲宣定製的小滑梯被送至醫館的推拿室內,此物一出,自然引來不少人的側目。醫館工作忙完後雲宣找來各種顏色的顏料,憑著記憶在滑梯畫了幾種形態迥異的卡通形象,喜羊羊,美羊羊,哆啦a夢,凱蒂貓。雖然圖畫水平不敢恭維,但是對於吸引了小朋友的注意力來說,這些足夠了。

    六兒,你這畫的什麽,似羊非羊,似貓非貓真不知道你腦子裏怎麽裝著那麽多精靈古怪的東西。張非打量著滑梯陌生而又古怪的圖像,疑惑的問道。

    這叫卡通漫畫人物,每個卡通人物都有很多有趣的故事等閑暇之時我給你細細講來。不過隻可以免費聽前三十回。雲宣用肩膀捅了捅他,一臉奸妄的揶揄著他。

    張非在醫學方麵的建樹可以說是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對藥藥理掌握程度更是達到了爐火純青水平。但是此人有個小毛病,有點小氣。用褒義詞來說是個勤儉持家的好孩子。用貶義詞來形容是吝嗇小器。所以雲宣時不時的用銀子,免費等字眼鞭策,打趣著他。

    師弟,不要這樣,多給我點機會,至少也得免費聽五十回吧張非馬了她的套,開始討價還價。

    雲宣送他一枚閃亮的白眼,搖頭長歎哎孺子不可教也。

    雲宣來醫館已經一個多月了,由於飲食大大改善,再加無所顧忌的吃喝,終於擺脫骨瘦如柴的狀態。她現在的身體之前豐潤了不少,隻是胸前風景依然不妙。她多次慶幸老天爺給她一個瘦骨伶仃的身材。這對於一個熱愛美食的吃貨來說是一個多大的福利因為身材苗條,她完全不用顧慮粗壯的大腿和隆起的小腹。

    既然吃的方麵老天爺給了機會,那麵的問題她必須對自己狠一點。為了實現她白富美的人生終極理想,她沒少在臉麵下功夫,盛夏早已遠去,而她每天隻要出門都不厭其煩的帶著帷帽,防曬做的那個到位,連師兄們都帶著嫌棄的眼神,揶揄她,

    是見不得人怎地,天天帶著個帽子。那麽想做小白臉嗎

    為了擺脫六兒長時間暴曬遺留下的雀斑點點,皮膚黝黑的窘態。她這一個多月沒少忙活,她讓師傅給她開了五白散,每天堅持喝,即使苦的難以下咽,她都會擰著鼻子硬灌下去。再加時不時的再用醋泡雞蛋做個麵膜,鼓搗幾片黃瓜貼貼臉。總之在她一係列增白舉措下。她的皮膚終於擺脫了之前的黝黑蠟黃狀態,現在的她雖然稱不膚若凝脂,但也算得白皙透亮。

    一白遮千醜,在她皮膚逐漸透亮白皙以後,整個人不論從氣質,還是氣色來都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她她深信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她完全有機會進化成一個豔若桃李,美若天仙的絕世美女。成為當代醜小鴨變白天鵝勵誌典範。

    想到醜小鴨雲宣便想起自己從小變認識的閨蜜靜。

    靜屬於典型的女大十八變的類型。第一次見靜是在小學校新年晚會,台表演舞蹈的學生各個出類拔萃俊俏可愛,唯獨她又黑又瘦,相貌平平。總之是因為醜的太明顯而被雲宣記住。初再見的時候已經之前好看很多。而高當她們成為無話不談的知己閨蜜之時,靜已經徹底長開,出落的亭亭玉立,膚白貌美。之後的她在越來越美的道路越走越遠。想起靜,雲宣的心酸了很多,兩人總有聊不完的話題,說不完的悄悄話。有人曾用防火防盜防閨蜜來形容閨蜜間沒有真摯友誼可言。雲宣卻不能苟同。她覺得那是在侮辱閨蜜這個詞語。她和靜之間的閨蜜情誼應該是她快樂我便快樂,她悲傷我陪她流眼淚。

    元豐20年十月十二,時隔次換藥三周的時間,雲宣特地被劉計財大人請到他的府邸,自然是為了那位身份神秘的白衣公子。

    雲宣隨著小廝來到了次的四合院內,剛進門便見他衣袂翩翩,手持長劍,正在那裏舞著劍花。那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如龍穿梭,輕盈如燕,劍落葉落。雲宣環臂倚在一旁的大樹下。此情此景使得她目光有些迷離,恍惚,但是也更加的疑惑不解,如此武藝怎會身負重傷的躺在那官道密林處。

    練完劍,小廝遞毛巾,他輕輕拭去額頭的汗水,動作優雅而貴氣,猶如謫仙。雲宣一雙花癡眼愣愣的盯著他,腦海裏浮現出她細心體貼的幫著眼前這位帥哥擦拭汗水的情景,四目相對,笑容綿綿,癡癡纏纏。

    進來,換藥。男子低沉的聲音把她由幻境拽回現實。她抹去嘴角的口水,麵容一僵,尷尬低頭隨他進了裏屋。心裏懊惱的腹誹著,原來這男色也可以蠱惑人心。她咬牙切齒白了他一眼,哼,都怪他長了一副李東旭歐巴的模樣,才讓她亂了心神,失了分寸。

    進了裏屋雲宣幫他解開纏繞在胳膊的紗布,胳膊已經消腫,傷口恢複的也差不多了。她滿意的點了點頭,在簡單的酒精消毒之後,開始幫他拆線。胳膊拆完線包紮好以後,她開始著手大腿根的傷口,畢竟這個傷口極深。

    白衣公子徐徐的把褲子卷到大腿根處,最近一個多月雲宣早已把自己當成男人。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思想她早已摒棄的一幹二淨。不過看到他白皙且修長的大腿時,雲宣還是動了一點點色心。

    她用手背試了試皮膚的溫度,除了稍微腫,皮膚已經不紅不熱。

    可還有疼痛的感覺雲宣問道。

    不曾有。

    雲宣點了點頭,她搬了個板凳坐在四公子的大腿前側,用酒精棉球消毒完後,開始著手她的工作。沒有鑷子隻能一手提著線頭,一手剪斷縫合線,她把一隻胳膊支在他的大腿處,另外一隻手使勁拽線,扯線的胳膊肘時不時碰到男性敏感部位。自己腦補位置雲宣沉浸其,並沒有覺察到男子異樣的眼光,以及自己與他曖昧的姿勢。待全部拆完以後,她又重新用新的紗布纏了幾圈,打好結。

    你的傷已經痊愈,我的使命也完成了。雲宣舒了一口氣笑意盈盈的說道,她眸若星辰,撲閃著自信。

    多謝雙陸小姐的救命之恩。

    雲宣抬頭驚詫的注視著眼前的男子。他深邃的目光,猶如一口深井,讓人一眼看不到底。來到京城已經都一個多月了,一直以六兒名字自居,竟然忘了她還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雙鹿。

    你,你,你是怎麽知道的雲宣震驚之餘有點語塞。

    給劉大夫傳話的小廝並不知我傷在何處。而你好像一目了然。東旭灼灼的目光望向雲宣。

    也是,自己出賣的自己,怨不得他人。雲宣耷拉下頭歎道。

    你手法嫻熟,對我傷口的位置也了如指掌,而年齡又和我的救命恩人相近。所以我便起了疑心,於是在你走後我便畫了畫像讓客棧小二做了辨認,並派人到清河鎮查了你母女的底細。隻是四公子若有所思。幽深的目光再次轉向雲宣。

    隻是你打聽到的雙陸是個不學無術,混天撩日的假小子,而我卻和她大相徑庭,對麽她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你繪畫水平真的不賴,我們也算一麵之緣,你竟然能畫出我的畫像。

    嗯。東旭點了點頭,他目光轉向遠方。當初探子告訴他消息的時候,他一度以為找錯人,可是店小二卻指天發誓的對他說畫像的人便是當初救他性命之人。看著店小二言之鑿鑿,毋庸置疑的樣子,他更是滿腹疑惑。

    你不會懷疑我對你另有所圖吧雲宣後退捂胸你對別人有所圖,你捂胸幹嘛

    不會,雙陸小姐不要誤會。隻是有些怪而已,你這醫術也非一日兩日所能成的。

    我說過我是天才,無師自通啊我沒有救過人,阿貓,阿狗的我治過啊意識到自己失言雲宣略帶尷尬的說道,我沒有把你當成阿貓阿狗,我的意思,阿貓阿狗不如你,不不不,阿貓阿狗你強,不,你不如阿貓阿狗。嘿嘿。雲宣苦笑,精神馬快崩潰了,她捂自己的臭嘴,不好意思的看著眼前俊逸的公子,暗歎本山大叔沒有收她為徒,肯定是他人生不可言說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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