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叛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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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博瑞麵色一緊說道啊,王爺我密令我旗下的四十萬將士嚴守各進京道路,阻擋一切勤王之師進京,同時我會親率三十萬大軍直逼京城,確保王爺順利控製京城局麵。 w w w  v w

    好永安王興奮的一拍手站了起來,他一邊不斷的在密室裏走動,一邊說道各位即然早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不宜太晚動手,我秦虎是說話算話的,事成之後高官厚祿自不必說,各位的家人必將與我皇室共享榮華富貴

    這時候眾人一起站起來拱手說道王爺,您下命令吧

    永安王重新坐了下來他看了兒子一眼問道裕兒,你和英國人那邊聯係的如何了

    秦裕一臉得意的說道父王,英國人的戰船現在在大沽口外麵的大海,共計戰船二十條,兵士四千餘人,火炮八百門,隻要一天的時間,他們會進入大沽口展開登陸作戰

    永安王又想了想,隨後他嚴肅的說道好各將官聽令鄭倫友徐釗兩位大人密切注意宮內的局勢,密切聯絡那些支持我們的人,製造有利於我們的宣傳輿論,做好內應。

    荊鵬聽令明天夜裏子時你率領禁軍全麵封鎖皇宮,任何人員不得進出,違令者,當場格殺

    韓春聽令明天夜裏子時你封鎖京城各城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葛茂辰聽令你務必要在兩天之內控製水師,迎接英國人登陸大沽口

    肖老將軍,還要勞煩老將軍連夜回程,封鎖各進京路口,我一旦接到老將軍的消息,會立刻采取行動,還望老將軍多多保重才是永安王情不由己的握住了肖博瑞的雙手,他知道,事情的關鍵在於肖博瑞能否順利的完成他的命令,能否頂住可能會出現的勤王之師的進攻。

    肖博瑞和眾人對望一眼,他率先前一步抱拳答道屬下,謹遵王爺命令身後的一幫人也連忙表態屬下謹遵王爺命令

    永安王前將肖博瑞扶起來,對身旁的兒子說道裕兒你連夜出城,立刻前往英國人那裏通報我們的行動計劃,讓他們做好行動的準備

    在他們陰謀密議的時候,苟德忠一個人來到了九門提督衙門,他把一幹獻殷勤的人全都打發走,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茶,不時的抬頭看看漆黑的夜色,不多時從外麵急匆匆的跑進來了一個人。

    公公讓您久等了來人正是韓春不知公公夤夜到此,可有何吩咐

    苟德忠緊緊地盯著他冷哼一聲說道小春子,你老實的告訴我,你這急匆匆的是去哪裏了

    韓春有些不自然的幹笑兩聲坐了下來說道公公說的哪裏話卑職奉命提督九門,關係皇城的安危,身的責任重大,剛才卑職前往城門巡夜去了。

    苟德忠那一雙精光閃閃老眼在燭火的照耀下,像是可以洞察一切的火眼金睛,他把茶杯往桌麵一扔,滾燙的茶水潑灑在了桌麵,用耐人尋味的語氣說道奧是嗎這真要是這樣好了,隻怕將軍你是受了別人的密令,想要圍困皇都啊

    韓春心下一緊,臉色一寒怒目而視的問道公公此言從何說起

    苟德忠毫不退縮的盯著韓春的眼睛,從韓春那冰冷的眼眸他看到了一絲殺機,苟德忠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小春子,你可知道我為什麽一直都管你叫小春子嘛

    韓春警惕的看著老神在在的苟德忠說道公公可是德高望重的宮內老人,又是皇身邊的紅人,您管我叫一聲小春子,那是公公您看得起在下。

    苟德忠見韓春依然死不承認,他從衣袖掏出了半塊玉佩放在了韓春的麵前,一臉寒霜的說道小春子,你好好的看看這是什麽東西再說話

    苟德忠把玉佩放下之後不再去看一臉緊張的韓春,隻見韓春在看到那半塊玉佩的時候一臉的吃驚和疑惑,這東西他太熟悉了,自己的父親有和這一模一樣的半塊玉佩,那可是他們老韓家的傳家之物,在這裏看到了這相同的半塊玉佩,韓春在吃驚過後疑惑的看著對麵的苟德忠,猜測著苟德忠的底細,雖然自己剛才有了那樣一種猜測,可是他依然不敢相信。

    韓春神態恭敬而又小心翼翼的將玉佩放下,張了幾次口這才問道公公,請恕在下無禮,敢問公公,這半塊玉佩公公是從何得來的

    苟德忠滿眼慈祥的看著韓春,長歎一聲說道唉這半塊玉佩和你家傳的那半塊玉佩本來是一對,四十三年前被人為的一分為二,分開玉佩的人是我的父親,也是你的爺爺。看了一眼完全被驚呆了的韓春,苟德忠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年前一樣。

    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裏,在一所不斷漏雨的茅草屋裏,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一個樣貌瘦弱,身穿滿是補丁服飾的年輕男子坐在一把破爛不堪的椅子,布滿灰塵的八仙桌放著五十兩紋銀,男子手裏緊緊地攥著一塊潔白的玉佩,一名女子則淚眼婆娑的在一旁不斷的嚶嚶抽泣,她的懷裏還抱著一個不滿三歲的孩童,他們的麵前站著一個約麽七八歲的孩子。

    在孩子的身後是一名身穿錦緞華服麵色白淨無須,一身太監打扮模樣的年人,年太監輕聲說道韓智深,你可要想好了,這真要是讓這小家夥跟我進了宮,那他可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了。

    韓智深看了看懷嗷嗷待哺的小兒子,又看了看懵懵懂懂一臉無知的大兒子,無論哪個他都舍不得,可是麵對生活的窘迫,他卻不得不做出最為艱難的選擇,目光和自己的妻子碰撞在了一起,兩個人同時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韓智深站起來走到大兒子麵前,撲通一下和他麵對麵的的跪著,流著眼淚哽咽的說道忠兒你要原諒為父這樣做你是家的長子,理應為弟弟做一些犧牲此次你跟隨公公進京伺候皇,也算是我們家的榮耀吧進到宮裏一定要聽公公的話,你明白嗎

    跪在地的韓盡忠顯然也知道自己將要和父母分離,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嗚咽的哭道爹爹我會聽話的可是爹爹忠兒不想離開爹爹和娘親嗚嗚

    韓智深這時候把手裏的玉佩交給那位公公說道公公能否借您的佩刀一用

    公公顯然明白了韓智深的用意,連忙從腰間拔出佩刀,將那枚玉佩拿在手看了一眼,隨即刀光一閃,玉佩被從切開,玉佩的一個韓字被平滑的一分為二,自此時,一個雖然貧窮卻又幸福的家庭破滅了,剩下的是痛苦的煎熬和無盡的思念。

    公公把玉佩還給了韓智深,韓智深用顫抖的雙手捧著半塊玉佩,親手將它給兒子戴,忠兒這半塊玉佩是以後你們兩兄弟日後相認的信物了說完,韓智深把兒子一把摟進了懷裏,全家人無聲的抱在一起痛苦不已,一邊的那位公公也是暗暗流淚,每一個太監的背後都有一段生離死別的悲慘故事。

    公公等他們一家人痛哭過後,長歎一聲將韓智深夫婦扶起來說道韓智深,盡忠跟著我你們放心吧要是不嫌棄,我認盡忠做義子吧

    苟德忠老淚縱橫的述說著這樣,我跟隨義父進了宮,淨身三個月後,我開始陪著聖學習武當五年前見到你的第一眼的時候,我確定了你是二弟的兒子,隻是沒有想到我們叔侄二人會在今天這樣一個時刻相認,你已經是身負重任的九門提督,而我卻是一個老太監,唉世事難料啊苟德忠從痛苦的回憶回來了,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而此時的韓春早已是淚流滿麵,他看著一臉慈祥的苟德忠,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一邊磕頭一邊哭著說道大伯您老人家讓侄兒和家父好找啊您知道嗎爺爺他老人家一直都對您念念不忘,他老人家今年已經是七十高壽了,盼著能和您再見一麵啊

    一聽老父親還健在,苟德忠那有些渾濁的雙眼猛地睜了睜,隨即一臉決絕的說道春兒,你有時間跟家裏說一聲,我恐怕是沒辦法活著回去見老太爺了,讓他們把我永遠的忘了吧

    韓春不明所以的跪在地問道大伯您這是說的什麽話

    哼苟德忠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道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永安王父子密謀造反已久,其心可誅,而你又是他的心腹戰將,今日你我分屬兩個不同的陣營,算是你把我殺了,我也絕不會背叛皇

    韓春見自己等人的密謀被一語道破先是一驚,隨後站起來走到苟德忠身邊輕說道大伯您是有所不知啊當今皇已經久不朝,身體狀況更是每況愈下,而永安王是當今皇的親弟弟,而皇又沒有可以繼承大統的太子,這大周的江山早晚還都是永安王的,現在跟隨永安王起事,將來必定會光耀門楣,機不可失啊

    放屁苟德忠轉身指著韓春的鼻子罵道你這是叛逆之言哼別以為一個永安王再聯係幾個領兵大將真的能夠篡奪帝位,其實這些事情早在皇的預料之了,永安王要是安分守己的做他的王爺也罷了,他要真的膽敢起兵作亂,我敢斷言,皇的勤王之師將會在兩天以內把他們全都消滅

    韓春見苟德忠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心裏先是一驚,難道說皇真的早做好了萬全的應對準備了不成他前一步小聲問道大伯這這是真的嗎

    苟德忠見韓春依舊是不願意相信,他招了招手說道你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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