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到了軍區司令部，楊司令員和姚司令員早在大樓前等著了，見我下了車就馬上走了過來，姚司令員焦急地說：“唐寧，你小子沒事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連說沒事，接著我便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楊司令員聽了馬上下令：“把這些人帶下去，關著！”“是。”楊司令員朝著我們說：“先進去談。”姚司令員點了點頭，我們很快便進了司令辦公室。姚司令員一進來，就罵道：“現在那些小將還真無法無天了，連軍人都敢這樣！”楊司令員說道：“小唐沒事就好，現在主要想個辦法把這事給了了。”我聽了，有點愕然地說：“怎麽？就這些人還要想對策？”

    姚司令員沒好氣地說：“現在是什麽時候，什麽環境？你以為革命委員會的會善罷幹休？他們現在肯定在商量著呢！”

    楊司令員說：“也沒什麽事，隻要我們一口咬定他們先動的手，還是在知道小唐是軍人的情況下。”

    姚司令員聽了說：“恩，也就這個辦法了。”

    楊司令員說：“現在老姚啊，你先去向主席匯報一下，我帶著小唐去老總那。”

    姚司令員說：“那好，現在就做！”說完，他就出去了，楊司令員對我說：“走吧。”

    我點了點頭和楊司令員一起出發了。我們到了老總家知道老總在家後，在老總秘書的引領下來到了客廳，看到老總在坐著喝茶，我們上前先後敬禮說了聲“老總”。老總招呼我們坐下，坐下後，楊司令員把情況說了一遍，老總聽了想了一下對著楊司令員吩咐道：“楊司令員，你馬上回去派人把人先控製起來，讓戰士們把守好軍區大門，沒命令一律不準進來，違者鳴槍警告一下，如果還有人要鬧事，就給我抓，把領頭的先給我抓，如果形勢還有進一步惡化的趨勢，準許開槍！”

    “是，我這就去安排。”說完，楊司令員就告辭走了。老總朝我看了看歎了口氣說：“唐寧，你知道這件事一但處理不好，你也就完了！”

    我聽了心中一緊，我沒料到革命委員會會有這麽大的能量，連老總都這麽說。老總接著說道：“老姚去向主席匯報了吧？”

    我連忙說：“是的，老總。”

    老總看著我說：“別叫我老總了，你也不是外人，就叫我爺爺吧。”

    “是，老不，爺爺。”

    老總看見我現在的樣子，有點生氣地說：“你不是打人的時候，很威風嘛！怎麽現在，怕了？”

    我一聽汗一下子出來了，低著頭沒敢說話。老總繼續嗬斥道：“你也是我黨我軍的高級幹部了，做事一點也不想清楚，你以為就你兩隻拳頭厲害，恩？混帳！”

    我是徹底成鴕鳥了，耷拉著腦袋，沒聲了。老總越說聲音越大：“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我們現在對革命委員會的人都小心提防，你到好？打啊，出氣啊！舒服啊！現在滿意了？”

    這時，傳來一聲“好了，老頭子。”我抬起頭一看，好嘛！都來了。老夫人朝著老總走去，後麵跟著一對中年夫婦，我看見嶽母和一個中年男子在一起，我知道泰山到了，最後是朱燕。老夫人說：“老頭子，你說了兩句就可以了。”

    我嶽父也說到：“爸，小唐還是年青人，氣血方剛，這也正常嘛！”

    朱燕接著說：“爺爺，那些文革會的人都是些什麽人啊，小唐教訓他們也沒錯！”

    老總聽到他們一陣話，無奈地說道：“我剛找到狀態，想教育教育，你們到好！”

    我聽了，差點撲街，我原來是讓您欲哭無淚啊！

    老總看到我的樣子說：“要不是你是我孫女婿，我懶得管你！你知道我哪裏對你不滿麽？”

    我聽了說：“我不應該衝動打人。”

    老總說：“就這些？”

    我想了一下說：“沒了吧。”

    老總搖了搖頭說：“你啊。”接著臉龐一板厲聲地說道：“打就打了，你不要忘了你是誰？你是我的孫女婿，你還是名軍人！遇到不平的事，有義務製止，每個地方都有敗類，你完全可以這麽做，不就是幾個渣子嗎？你最不讓我滿意的地方就是在了解情況後，你怕了，你縮了，你怎麽不堅持？恩？”

    我聽了說：“我？我？”

    老總兩眼一瞪說：“你下次再這樣，你就別當兵了，記住做什麽事做就做了，要有擔當，怕什麽，大不了玩完。”

    我站起來說：“是。”

    朱燕見了走到老總身邊說：“爺爺，好了好了，唐寧他知道錯了，你就消消氣。”

    我嶽父大人也說道：“爸，小唐還年輕，不懂事。”老總聽了，朝著他罵道：“你別在一邊說，你的事我呆會兒找你算帳。”

    我嶽父聽了馬上說：“哎喲！肚子疼，你們聊，我去一下。”

    我看了是直接傻眼，心想：我這嶽父大人，也是個人才。

    老總說：“你打算怎麽處理那些人？”

    我一聽在問我，我回答說：“爺爺，我想這些人不是革命小將嘛？不是口口聲聲要報效祖國嘛？我打算讓這些人參軍，準確的說應該是到我第7軍上前線打仗，等打完仗那些人也應該知道什麽叫革命了！”

    老總聽了兩眼一亮說：“不錯！讓他們戴罪立功，哼！在光天化日之下歐打現役軍官，還是剛從前線回來的功勳軍官，槍斃了他們也不冤。”老總說著說著語氣就帶著一絲殺氣，到底是老革命了。

    老總說：“就怎麽辦！特事特辦，馬上安排那些人去前線，去你那第7軍新兵訓練營！你馬上就回去告訴老楊，讓他著手處理。”

    “是。”說完，我就起身要走，我看見朱燕滿含著不舍的目光，我頓了頓，朝她說：“我走了。”說完，掉頭就走了。

    我剛對楊司令員匯報好，就聽見有人進來匯報：“軍區司令部門口有一大批人堵著，要我們放人。”

    楊司令員聽了冷笑道：“照我先前的命令，如果他們要衝進來，就給我抓，抓完後全給我裝車送到第7軍前線去。”

    “是。”

    楊司令員拿起了電話，撥通後說：“是機場嗎？我是楊誌啊，你們馬上準備好3架飛機，對，1架飛機是姚元司令員和唐寧軍長要回西北，另外2架是裝新兵去西北，對，馬上裝滿油，隨時待命，恩，好，就這樣。”掛上電話，楊司令員笑著對我說：“等老姚回來後就知道什麽時候走。”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