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中都軍區司令部。時間已經是下午4點，我在作戰室裏和黃副參謀長他們研究內蒙我軍兵力部署和防線構築情況。黃剛副參謀長提出了個十分尖銳的問題，他說：“在內蒙邊境上我軍的兵力是外蒙兵力的1倍，作戰能力是10倍以上，但是沙俄的軍力還是個未知數，不知道他們在何時何地采取進攻，現在我們隻能靠猜測，這種我們是無法預測整個戰場走向的，很有可能我們以慘敗而告終，現在的天氣對於我軍來說反而是個有利因素，對於沙俄的機械化部隊有一定的限製作用，所以我們在戰爭爆發的情況下，一定要快速解決戰鬥，不讓沙俄有出兵的可能，所以沙俄在外蒙的一個機械化師就是個變數，我們對待他是打還是圍？”

    我靜靜坐著，半響才回答說：“現在是外蒙的部隊一但進攻，沙俄會不會也采取進攻？”

    黃剛回答道：“據韓師長和前沿部隊偵查的情況來看沙俄不會直接參與進攻。”

    我又說道：“那沙俄幾時進攻？在哪進攻？不要對我說他就一直做看客在旁隻看不動手！”我又說道：“目前外蒙的軍力不足為慮，我一直在想，沙俄會怎樣進攻？他們會在何時進攻？按照老毛子以往的風格他們絕對是抽冷突然進攻的料，況且他們一直標榜自己是主義的老大哥，所以他們開始不會和外蒙一起進攻。”

    黃剛問道：“那他們會怎樣？”

    我看了看地圖說：“是啊，他們會怎樣？會在何時何地進攻啊？”

    作戰室裏陷入了沉默，我看著沙俄在外蒙的坦克師駐地，又看了看外蒙與內蒙的邊境線，問道：“如果外蒙進攻不利，我們反攻入外蒙境內？”

    黃剛想了想說：“司令員，你的意思是？”

    我沒好氣地看了看他說：“你說呢？”我有點不客氣說：“隻要他敢打，我就敢把戰火燒到外蒙境內。”

    黃剛說：“可是司令員，一但進入外蒙境內有太多的不穩定因素，對於後勤補給也是個挑戰啊！”

    我聲音不由高了幾度：“隻有血才能讓別人知道，戰爭不是開玩笑的！我們龍威不是捏出來的！地位是靠我們軍人打出來的。”

    黃剛聽了看著我，長久才說了一句話：“司令員，三思啊！”

    我知道黃剛是什麽意思，他是怕這場仗萬一打輸了，那後果就不是他和我所能扛的，很有可能成為國家的罪人，到時候就是遺臭萬年了。我看著黃剛說道：“參謀長，一個人做事本來就是成者王，敗者寇！何況我們是軍人，軍人就是保家衛國，寧可站著死，不可屈著活！我們中華民族的發展史本來就是和異族的鬥爭史，我們不行那麽我們的接班人、我們的子子孫孫肯定行，總有一天我們炎黃子孫會站在世界之顛。”我站起來抬著頭說：“現在我們就是要走出那一步，誰說我們不能攻占別國了，更何況外蒙本來就是我們的領土，老毛子，哼！”

    黃剛也站起來說：“作為參謀長我隻能勸你三思，不過，作為軍人，我願意和你一起奮戰，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我聽了哈哈大笑道：“你不是我的參謀長嗎？你是我的戰友，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戰鬥。”

    黃剛也微笑道：“我謹慎了幾十年，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也希望自己能對自己說黃剛，你沒白活！，嗬嗬！”

    我拍了拍了他說：“老黃，曆史會記住我們的。”

    黃剛重重點了點頭說：“嗯。”黃剛控製了一下情緒說：“司令員，楊司令員他們現在還好嗎？”

    “身體差點，不過精神還不錯！休息一斷時間應該恢複過來！”

    “那就好，那就好啊！”黃剛點點頭說，他忽然又說道：“不知道今後會是什麽樣！”眼中透出一絲迷茫。我見了他這個樣子，低沉說道：“隻要主席在，隻要軍隊不亂，今後肯定會好起來的。”我走了幾步又說道：“主席不是說過嗎，我們現在走的路是別人從沒走過的路，在這期間走點彎路是可以理解的，老黃，我們要對主席有信心。”

    黃剛緩緩點了點頭說：“可是今後可是林副主席”

    我打斷說道：“今後是今後，今後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把眼前的事做好。”

    黃剛聽了有點無奈又有點沉重說：“是。”

    我走出作戰室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查斯就走進來說：“首長同誌，剛剛夫人來電話說讓您別忘了晚上邀請楊司令員他們一起共進晚餐。”

    我聽了有點別扭，看了查斯一眼說：“查斯，你別這麽說話好嗎？太別扭了，吃飯就說吃飯！什麽共進晚餐！”

    查斯聽了說道：“噢，不，首長，這是每個人的自由，這是我說話的自由，黨員不是一定要有言論自由嗎？”

    我兩眼一瞪說：“你就在我這裏說說，可別到處說！”

    查斯回答道：“請您放心，在別處我也沒機會也沒必要這麽說。”

    我搖搖頭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你等會兒就把楊司令員他們安排好，我過半小時就走。”

    “是，首長，我這就去安排。”

    “嗯，從警衛團裏抽一個排負責警戒。”

    “是。”

    在查斯出去後，我坐在沙發上看起報紙來，！通篇都是思想，思想！什麽道路道路的！我看了就是一通火。我站起來接通了軍區政治部傅部長電話說：“老傅，我是唐寧！下次黨報就別下發了，就一個月集中通報一下就行了，我看黨報上對軍隊的思想會造成一定思想混亂的，這對於即將出征的部隊很不利！什麽？不好應付？現在我是軍區司令員，我是黨委書記，有什麽事叫他們來找我。”說完，我便把電話掛了。現在中央軍黨委也不知道怎麽了，也整天喊著思想革命，現在軍區機關裏、大院裏也開始大麵積貼上大字報了，揪這個說那個，軍隊日常訓練還怎麽進行，辛虧野戰部隊大都開拔了，否則就去瞎折騰吧，！我是越想越火，狠狠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