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主席點點頭說：“你能這麽想很好，那我也不擔心了，但是有功就要賞，否則就會寒了戰士們的心嘍！你明天擬分名單給我，我好按功獎賞嘛。”

    我正了正說：“是。”

    主席點了根煙慢慢吸了口，他這才說道：“這次來主要是想讓你休息一下，也讓你和家人孩子團聚團聚，你可不要有什麽思想負擔，知道嗎？”

    我心中一緊立即回答道：“是，主席您就下命令吧。”

    主席又看了看我說：“調任你為軍委憲兵副司令員，你的工作就由楊誌同誌接手，他也很熟悉情況的，那我也是放心的，你認為呢？”

    我是不敢遲疑啊，回答道：“是。”

    主席有點意外、更有點讚賞說：“嗯，好，我打算讓你當選政治局委員，也就是把候補二字去掉，你還當選軍委委員，我認為你是有這個能力的，明天就給你任命。”

    “謝謝主席的信任，我就是革命的一根螺絲釘”

    主席笑罵道：“好了，趕緊滾蛋，快回去吧，也好讓老總安安心，他可是打了兩個電話過來詢問你的情況了。”

    “是，那主席我走了。”

    “嗯，去吧。”

    “是。”我剛走到門口是主席就說話了：“要記住風頭太過，不是好事情，你也該平靜平靜了。”

    我一呆低聲回答道：“是，主席，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說完，我開門出去了。

    我剛出大門就看見查斯在和保衛局三處的潘文在小聲說著話。潘文看見我出來後朝我敬了個軍禮恭敬地說：“首長。”

    我點點頭打量了一下這位三處處長，潘文是老牌特務了，是我黨精心培養的間諜，曾在敵營潛伏了二十多年，歲數也有近六十歲了，可精氣神十足，看上去到像個四十歲的人。我也是客氣說道：“老潘，辛苦你了。”

    潘文這位作風嚴謹的同誌還是很嚴肅說：“首長，陳年局長不方便過來，在總部等您呢！”

    我點點頭說：“嗯，那直接去，上車。”

    我一行3輛車剛駛出中南海，門外就又跟上了2輛車。我看了皺著眉頭說：“這也是陳年安排的？”

    潘文解釋道：“現在情況有點緊張，陳局長就是跟您說這件事。”

    我點點頭不在言語，隻是輕輕歎了一聲。陳年、達維爾等人早在門口等著我了，在迎我進了會議室後，會議室大門被緊緊關上了，我並勒令衛士、告訴他們就是天塌下來也不能進來打擾。我坐下後聽著陳年的匯報後，有點意外又有點理所當然，我把軍帽脫了下來放在了桌上，說道：“文革會是恨我入骨，早就等著我這一天了不過，林副主席怎麽也要對付我呢？主席就沒給他壓力？”

    陳年在旁說道：“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比當初了，該下台的都下台了，剩下的都是難啃的骨頭，他們不是要抓典型找突破口嗎？您就是最好的對象！林副主席一直想抓權，雖說主席已明確他為接班人，可主席到現在還沒有放權給他，要知道林副主席身體一向不好，這次又在鬼門關溜了一圈，他肯定是想通了想抓權了，現在國家權力分配中軍隊占據了不小的位置，現在在東北還有各地的軍管農場這都是由軍隊在管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再加上現在與老毛子一戰取得突破性進展，可以想像軍隊又要獲取進一步權力，文革會在地方上有著不小的權力，他們當然要有一支部隊了，最好是能在軍委中有一席之地！在這種背景下，文革會和林副主席當然要奪權了，奪軍權。”

    我依舊在聽沒有說話，達維爾也開口說話了，語腔含有那特殊的西竺音：“長官同誌，不，司令官同誌，你就下令吧，實在不行，咱們就回西竺去，別的地方不敢說，就憑長官您在那的聲望，隨隨便便就能拉起一個軍，在這不是洗幹淨了脖子挨宰嗎？張生政委那，我也和他通氣了，他還在研究，估計問題不大。”

    我一聽沒好氣說：“夠了，亂整，這是在做什麽，在鼓吹造反啊，昏頭了！趕緊消滅這種想法，否則第一個滅了你！”

    達維爾見我發怒了脖子一縮啞巴了，我看見陳年幾個都互相看了看，我知道他們準是商量好了讓達維爾試探來著，我納悶道：“達維爾處長我還可以理解，你們幾個可是老黨員、老了，你們怎麽也有這種想法，都別藏著了，都撩出來吧！”

    陳年點了煙說道：“自從去年開始國內的風向就開始不一樣，我以前，不，有不少的同誌都和我一樣，都在審查，幹了一輩子革命，命都可以不要，難道這些還需要查？如果不是您，我想我現在不是在地下埋著，就是在痛苦地活著，您解救了多少同誌，底下的同誌都有眼睛都有想法，視為知己者死，何況又不是造反，最多是自保。”

    我打斷道：“自保？怎麽自保？擁兵自重？不服主席？不遵號令？真那樣，我們和軍閥就沒什麽兩樣！你們都是過來人，都知道舊社會的苦難，現在國家剛有起色，不能內鬥，知道嗎？”

    陳年他們都沉默了，潘文站起來說：“那怎麽辦？不能看著吧？”

    我冷笑道：“主席的意思我明白，是他們妒忌了，主席也是讓我低調點，隻要主席還保護我，我就沒事！當然，我也不是泥做的，先看著，看他們還有什麽動作，看完了我們才好有對策！”

    眾人都點了點頭，我看了看他們說：“在坐的現在都是高級幹部，換著以前都是少將級別了，都是將軍，都是黨領導下的幹部，都想好了！”

    陳年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遞給我一份名單，我接過後說道：“這是什麽？”

    陳年說：“這是我剛剛聯係的名單，都是自己人。”

    我剛要看又看見陳年拿出一份名單，陳年說：“這是對手的名單，剛整理。”說完，他又拿出一袋材料說：“哦，這些是那些人的資料以及一些把柄。”

    我有點愕然接了過去苦笑道：“你們情報部就是這麽收集的。”

    潘文說道：“這些都是我收集的，我不是具體負責國內的嗎？”

    我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散會，我回去看看老婆孩子了，還有也要和老總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