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向主席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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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六十九章向主席匯報

    肖成銀現在沒有了忐忑,沒有了對未來的悲觀,他原本就是認為自己算是到頭了,可是現在自己卻是有了如此的結局,不!這隻是暫時的,隻有把尾巴做幹淨了,才算是真正的無事了!

    他沒有激動多久就立即開始認真執行收尾工作!他一個個電話打出,命令一個個傳達出去!他更多的電話就是告誡部下不得異動,原先下達的命令撤銷!部下盡管有點疑惑但都不折不扣的執行了!能和平解決那是最好不過的了,誰願意打打殺殺,盯著腦袋做事呢?當然這些都是知道內情的人士,而底下不知道的戰士們則想的簡單了,那就是上頭怎麽吩咐就怎麽辦?服從命令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軍隊經曆了文革整肅原本就受到了很大震蕩,但是比起黨政方麵來說還算是較輕的!畢竟軍隊屬於特殊部門,主席心裏還是知道軍隊必須要保持穩定!而軍隊受到震蕩根本原因還是在於主席與林剛爭奪兵權!自從林剛敗亡以及文革的結束軍隊已經進入了相對穩定階段,再加上連年對外征戰,促使軍隊更快進入穩定狀態,使軍隊集體榮譽感、愛國心再次聚攏起來。不得不說對外作戰確實是主席的一計良策!

    當初整肅期間基層戰士還可以懷疑上級決定,甚至貼大字報無理舉報上級,而他們理由僅僅就是懷疑,這換著現在那就是個笑話,不受處分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也隻有在那瘋狂的文革整肅期間才會發生!軍隊如此,更何況黨政兩大部門!一大批的黨政幹部被調整,甚至被整死!這都不是主席原先那樣的意思!權力鬥爭一旦擴大,那麽結果無論怎樣都是慘重的!

    華東軍隊係統算是比較安定,自從姚遠主政開始,華東軍區部隊除開上海地區之外,其餘地方軍隊都大致保持了穩定!這也於姚遠軍人治軍主張有很大的關係,姚遠的部下們更多的都是純粹的軍人,對於他們來說忠於主席就是重於一切。

    所以任銘接到消息說外麵的軍隊離開了的時候,當任銘下樓要求他們解釋的時候,回答他的僅僅是汽車離開時候的灰塵!當任銘打電話給軍區肖成銀的時候,要求肖成銀解釋的時候,肖成銀理由很簡單,那就是軍事秘密!沒有唐主席的許可,你無權知曉!

    任銘聽了這麽個解釋,這麽個無賴般的解釋後,任銘一股怒氣就憋在了胸口,他知道這是托詞,但是他卻沒法追究,至少不能對肖成銀追究,原因很簡單你不是軍隊係統,不是他肖成銀的直接領導!

    任銘頭一次覺得自己怎麽不是現在就是軍委主席,什麽總書記,軍委主席才是最重要的,軍權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兵那都扯淡!如果自己有了實力,有了一大批官兵的擁護,你肖成銀算什麽東西!

    任銘還想到了以前,自己當上中原局書記時候,你肖成銀才是部隊一個副軍長,發起渡江戰役時候你才是兵團副司令,而自己已經是前敵總指揮了!我要是有點當初的實力,早弄死你了!這自然是任銘在假想,這也是過去式了,什麽都沒有現在來的重要,現在他肖成銀就是有這個資本給你這個名義上的國家主席臉色看,你還不能拿他怎麽辦!他就是吃定你了!

    任銘原本就因為出了唐寧而鬱悶不已,現在更是被當初沒放在眼裏的肖成銀給狠狠踩了一把!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這胸口的怒火是越想越大!他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打給了主席。

    主席剛剛送走了總理,他正在閉目休息!他的秘書在聽到桌上電話響起的時候,他自動走過去接了起來,在通話了幾句後,他隨即走到主席跟前俯身低聲說道:“主席,任主席任銘同誌電話,有緊急事情向你匯報!”

    主席依舊閉著雙眼緩緩說道:“那話筒拿來!”

    “是!”秘書拿著電話拖著線走到了主席身邊恭敬把話筒遞給了主席輕聲說道:“主席。”

    主席這才張開眼睛,主席的立刻變得精神奕奕,他說道:“喂!我是主席啊!是任銘同誌嗎?發生了什麽事?”

    任銘說道:“主席,就在剛才華東軍區司令肖成銀派了一個連把我這裏包圍了,限製行動自由,把電話線都給掐了!他這是在做什麽?主席,我認為這是有預謀的一場造反行動!我要求組成調查組嚴格調查!請主席批準!”

    主席神色一動,他想到這肖成銀怎麽會有如此的動作呢?他身後有沒有姚遠的影子呢?但轉念就否定了,不可能是姚遠,姚遠同誌的為人自己還是清楚的,姚遠沒有那麽大的膽子?難道是唐寧?唐寧與任銘不和那不是秘密,這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難道唐寧不甘心任銘來接替他的軍委主席的位置?也不可能啊!自己剛剛和他對此事商議過,他思想也做通了!不可能反悔!真要這樣,他就不是合格的接班人,他也就不是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唐寧了!既然都不是,那麽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一個偶然事件,是一個私下行動!很有可能是肖成銀與任銘兩人之間因為私怨而形成的一場事件。

    想到這主席淡淡說道:“任銘同誌,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就不要亂扣帽子,什麽是造反,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任銘同誌在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肖成銀同誌依然是華東區司令,依然還是我黨的高級幹部,你要記住,他現在還是我們的同誌,是你任銘的同誌!他不是敵人!”

    主席聲音很平緩,但字字說到了任銘的心裏,字字震駭著他任銘。任銘氣勢一下子就被主席奪了過來,沒有了興師動眾氣勢,任銘反而覺得自己是之過急了,用詞不當。

    於是任銘很快就回答道:“是,主席批評的對,是我不對!但是這件事我認為有必要調查清楚,再怎麽說我還是國家主席,我還是代表著中央來華東進行整肅黨紀黨風!否則這讓底下的同誌怎麽看我們中央?我們中央的威信還有沒有了?”

    主席冷淡說道:“你這樣說也有道理,事情肯定要調查,而且是嚴查,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的工作還是以糾察黨風黨紀為主!你的工作重心還是這個!我會派其他同誌來調查這件事的!到時候與你談話了解事情經過,希望你要端正態度好好配合,知道嗎?你是國家主席,你就必須要樹立一個榜樣出來,讓底下同誌們看看!要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