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提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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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八十九章提審
主席如此裸的威脅這讓任銘震驚以及不可避免的從心裏感到害怕!以主席以往為人處事來看,任銘知道主席絕對是說到做的到,而且還沒有任何的後患。不要以為自己是國家主席了,主席就不會對自己有所行動,主席動自己絕對不會講究什麽證據,所謂的證據那就是個笑話!
想想以前那麽多被主席打下的同誌就可以看到,那些證據都是主席一家之言,主席是正統所以主席的意見就是最終的意見,沒有人能反對,沒有人敢質疑!這就是領袖!就是自己都必須服從!沒有絲毫抵觸的服從!
任銘盡管已經很控製自己了,可是自己的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在顫抖,而且這種顫抖還有擴大的趨勢。他害怕了,他再次回味到了66年,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黯淡的一天。
主席冷冷的聲音傳進了任銘的耳朵裏:“任銘同誌,我希望今後是一個團結一心的中國,是一個充滿朝氣、充滿希望的中國,而不是鬥爭不斷隻知內耗而錯失崛起良機的中國!我們中國已經受夠了委屈,難道我們這代人的鬥爭還進行的不夠嗎?要記住我們身體裏都流著炎黃子孫的血液,都是天之驕子!我希望你能好好把這些話記在心裏,你好知為之!”
主席掛斷了電話,任銘失魂落魄、沒有意識地掛上了電話,之前的得意風發,之前的欣喜都隨著主席的電話而消失殆盡,現在想想剛才自己的表現還真是幼稚,還真是可悲!
任銘喟然一歎,他真是又驚又怕!他再次看著桌上那些這一段日子收集起來的關於王含的證據,他覺得這些是那麽的刺眼,原以為還可以一次削弱唐寧的勢力,哪會知道會如此?主席竟然如此支持唐寧!如此的不顧主席他自己的麵子,主席完全就沒有了絲毫的原則性,現在的主席給自己的印象就是霸氣,不把任何東西看在眼裏的霸氣。
任銘苦澀笑了笑,剛才還是高興,現在是替自己未來擔心了!王含看樣子是不能拿下了,但是這樣終止,自己的威信還有什麽可言?不能草率收場,我還是要給主席看看自己的成績,我就是要告訴主席,我這樣做不是為了那個位子,我僅僅就是為了國家、黨,我這樣做是出於公心!我拿下那些犯重大錯誤同誌,拿下那些國家蛀蟲,這總可以吧,這你主席總沒有話說了吧!
我這樣做起碼還可以在一些人心裏麵還有很好的印象,在華東民眾心裏留下公正廉潔的印象,有這個自己就算沒有白做!
任銘如此徹底,他也是為了那一絲的不甘與僥幸。畢竟任銘的野心決定了他的處事方針,這都是他本質所決定了。
任銘想罷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拖延時間,他下達了命令,命令對高為喜立即下達逮捕令,告訴他如果能作證,那麽自己還可以開一麵,還可以給他一條命,否則那他就去接受人民的審判!受到嚴厲的懲處。
上海提籃橋監獄。這所在國民政府就赫赫有名的監獄,到現在也是華東最為重要的監獄,也是關押政治犯,重犯的監獄。高為喜就關押在這裏,他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外人了,他不知道自己這次能不能再看到自己的親人,能不能還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他現在很沒有底,也很迷茫。
他一方麵想著王含能救自己,一方麵又想不要讓王含來救自己,他清楚王含現在已經是自顧不暇了,任銘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拿下王含,王含這個時候怎麽可能再來救自己?怪就怪自己運氣不好吧!
他想法一直很矛盾,在監獄裏他一直在被調查組的同誌在做著思想工作,可是他一句也沒有聽到能繼續呆在崗位上,這對於他熱衷權力的人來說這還不如去死,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牢門打開了,一名警衛進來厲聲說道:“高為喜,有領導來看你了,給我放老實點!”
高為喜聽了依舊懶散坐著,他當作沒有聽到,他隻是在盯著警衛後麵的人,他想知道是誰來審問自己了。
劉峰,很簡單的一個同誌,在他的簡曆裏可以看出他完全平淡的可以,和大部分基層同誌一樣,沒有絲毫出彩的地方。可是就是他這樣的同誌如今已經是調查組的一名同誌了。他也算是被任銘親自提拔進調查組的一個例子。
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報答任銘的信任與提拔,如何好好工作做出成績來!他帶著一名同是調查組的同誌進來。
他讓警衛先出去在外守著,他朝著高為喜神態頗為輕鬆說道:“高為喜同誌,今天我來這是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能珍惜這最後的機會,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別忘記了說,這可是減輕你的罪責最後的機會了!你要好好想一想。”
高為喜冷笑說道:“我記性一向很好,我沒有什麽忘記的,我就納悶了,難道你比我還清楚我所做的事情?我可才是真正的高為喜,你才是劉峰,你可不是高為喜,我這可是再次提醒你!別糊塗了!”
劉峰身邊的同誌大喝道:“高為喜,你給我老實點,你這是什麽態度!對於像你這種反革命,這種隱藏在我黨隊伍裏的敗類,我看就不要有什麽挽救的可能性了!”他說到最後是對著劉峰說了那一句話。
劉峰擺擺手說道:“我們還是要本著就挽救同誌的原則!高為喜同誌畢竟是老同誌了,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形勢!”說完,劉峰對著高為喜頗有點陰森說道:“高為喜,我栽提醒你一次,你的處分決定已經下來了,我不想看到你那樣的結局,所以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
高為喜不耐煩說道:“你到底想要我說些什麽?”
劉峰站著看著高為喜,他審視著,過了一分鍾後他才說道:“高為喜同誌,我知道以你的職務有些事是由不得你做主的,我知道你身後還有一個人在指揮你!那位才是真正的主謀,你何苦替他背黑鍋呢?你想一想你都這樣了,那位可想救你?他完全就沒有,你我都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們都很清楚,我們希望你能好好交代事情,隻要你老實說出來,我可以保證讓你平安出去,可以再和家人團聚!甚至還可以再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怎麽樣?你可想好了?想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