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九十章 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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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再給肖遙一些時間的話,他或許能想到一首比這一首還要恰當的詩詞。

    可當下,他隻想將這首詩念出來。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肖遙不是北麓臣子,改成了一個“我”,聽著有些不協調,可他這個時候哪顧得上那麽多?

    他就覺得,這一句放在這裏挺好的。

    隻要能將自己內心的真是想法表達出來,就足夠了。

    肖遙之前念叨的那一首詩,正是李白的《飲中八仙歌》,原本這首詩肯定不是七言絕句,可無奈完整內容當中存在著太多靈武世界沒有出現過的內容,比如第一句就是知章騎馬似乘船——你覺得王文和他老爹能知道知章是誰嗎?

    這不是為難人家嗎?

    為了不露餡,無奈之下,肖遙也隻能將這首詩刪減一番,確實丟掉了很多韻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對於肖遙而言,隻要自己完整的將天子呼來不上船的中心思想表達出來就足夠了。

    他的這一首詩念完,太傅,王文,還有彭無妄,都傻了眼。

    要說太傅和王文此時滿臉驚愕的表情,肖遙還是能夠理解的,但是彭無妄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肖遙就有些不能理解了,特麽的,又沒什麽文化,裝什麽文化人啊……

    “肖遙,這首詩,你是什麽時候寫好的?”王文忍不住問道。

    因為心中無比的驚愕,所以對肖遙的稱呼也從“肖先生”變成了直呼其名。

    肖遙眨巴眨巴眼睛看著王文,說道:“什麽叫什麽時候寫好的啊,就是剛才啊!”

    “即興?!”王文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肖遙點了點頭,反正這樣的牛皮,他也沒少吹,現在都已經習慣了。要是說一開始他還會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現在次數越來越多了,他也就無所謂了,反正原本自己就不是個容易害羞的人,如果吹牛皮就會臉紅的話,肖遙就是紅孩兒了。

    此時,王太傅也站起身,看著肖遙,他張開嘴,嘴角的肌肉都在微微顫動著,可過了好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有幸,有幸啊……”最後,王太傅也隻是反複念叨著這兩個字,肖遙聽了半天也沒整明白王太傅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麽意思。

    “太傅,什麽有幸啊?”肖遙忍不住問道。

    “有幸見此人,有幸聞此詩……”王太傅笑著說道。

    肖遙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了,即便不要臉對肖遙而言都是一種常態,但是聽到太傅這樣的誇讚,還是讓肖遙感到無比的羞澀。

    “太傅言重了。”肖遙趕緊說道。

    王太傅不理會肖遙,隻是擺了擺手:“原本就是如此。”

    肖遙徹底說不出話了,主要還是因為王太傅給他的這個評價實在是太大了,他覺得有些愧不敢當啊……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反正現在王太傅誇得人也不是自己,不好意思的事情得輪到李白,自己有什麽好害羞的。

    “之前便聽王文說,先生大才,現在看來,確實所言非虛啊!”王太傅竟因為一首詩,直接稱呼肖遙為先生,更是伸出手作了個揖。

    肖遙趕緊側身讓開,苦笑道:“太傅太愛了,我哪有那樣的能耐,再說我是晚輩,哪能讓您行李,更擔不上先生二字。”

    “在學士府,我隻認學識!”王太傅正色說道。

    肖遙隻能撓撓後腦勺保持沉默。

    “肖先生,咱們可否以月為題?”王太傅忽然伸出手,指著外麵正升騰而起的明月,笑著說道。

    看來,王太傅這是聽肖遙作詩聽上癮了。

    肖遙愣了愣神,沉默了一番,隻能點頭。

    他知道,王太傅不單單是想要聽,也是想要檢驗一下自己是不是有值得他讚許的才華,剛才那一首,雖然是現場做出來的,可這又有誰說得準呢?

    “還得加上酒,如何?”王文也笑著說道。

    王文的提議深得太傅意圖。

    這先加了月,又加了酒,王太傅就不相信了,肖遙還能是之前準備好的不成?

    肖遙笑了一聲,幾乎沒有半點猶豫,便點了點頭:“好。”

    之前王太傅說到以月為題的時候,肖遙便想到了一首,巧不巧的是,這首詩裏恰好有酒。

    他甚至在想,王文是不是自己肚子裏的蛔蟲,否則怎麽會會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呢?這實在是太配合了啊!

    肖遙端起一杯酒,走到門口,沉思片刻,朗聲說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時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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