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我已經不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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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爵觀察著藍思琳的表情,打量著她的眼神,好半天才開口:安淩若失蹤了,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藍思琳沒有想到秦南爵會問的這麽直白,瞬間委屈的紅了眼眶,瞧著秦南爵,眼淚呼之欲出。 vw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懷疑是我對安淩若下手的嗎
一句反問,不僅僅的表達了自己的委屈,還反倒質問了秦南爵。
秦南爵緊蹙眉頭,觀察著藍思琳的一舉一動,畢竟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她,倒是莫妮卡那邊有點關聯。
他也不知道藍思琳這委屈的模樣是真的還是假裝的
但是不管怎麽著,如今秦藍兩家還處在聯姻的階段,並未撕破臉,他的計劃也在繼續著,不能夠被打斷,至少還不能打草驚蛇。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想來問一下你秦南爵的臉緩和了許多,心的情緒努力的在壓製,隱忍。
藍思琳委屈的嘟囔著小嘴,十分憋屈的模樣令誰看了都會心疼不已。
你問我,還不是懷疑我以前你從來不會這樣的,你若是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問問,昨天我是跟朋友一起做了spa然後逛街玩了一夜後回來了,全天都有人能夠證明我在什麽地方做什麽的
說完,藍思琳從兜裏拿出了手機,解鎖之後遞給了秦南爵:如若你不信,這是我的手機,你也可以查查我的通話記錄還有簡訊什麽的,總之,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秦南爵觀察著藍思琳理直氣壯的模樣,看著遞過來的手機,嚴峻的臉展露一絲笑顏,道:好了,誤會而已,你不要太往心裏去伯父呢
藍思琳看著秦南爵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這才露出了一絲淺笑,道:爸一早去公司了,最近公司裏麵較忙,對了阿爵,爸讓我問你,那合作的事情怎麽弄如果秦氏不決定插手的話,他和別的企業合作了
秦南爵聽後搖了搖頭,道:恩,秦氏最近資金周轉困難,你和伯父說不合作了,另外次晚宴的事情我一時態度有點過分,還望他老人家不要生氣
藍思琳笑道:我爸哪裏生你氣啊,隻不過是氣你總是不娶他的寶貝女兒著急呢,不過次晚宴也是爸做的過分了些,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想宣布婚訊
話說到這裏,藍思琳麵露一絲苦楚,心情有些難受的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楚神情。
秦南爵半眯著一雙攝魂版的眸子,靜靜的打量著藍思琳,想要看穿什麽,可惜卻什麽也看不出來。
怎麽了
看著藍思琳突然低下頭,一言不發的模樣,秦南爵淡淡問道,語氣帶著關心的口吻。
藍思琳有一陣的恍惚,抬眸忽然看向了秦南爵,提出了很自私的想法:阿爵,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秦南爵麵色一滯,旋即有些冷淡了下來。
我都已經快三十歲了,我已經不年輕了,阿爵,我是個女人,最好的時光我已經給了你,若是再不結婚,日後你若是不要我的話
說到這裏,藍思琳有些痛苦的閉了眼睛,仿佛即將說的話她不能接受一般。
秦南爵冷眼瞧著藍思琳演的悲傷的一幕,心冷冷一笑。
結婚怎麽可能呢
思琳,我不會不要你的說話間,秦南爵輕輕的擁著藍思琳入懷,細聲細語道:我們已經度過了最好的時光,沒有什麽事情能夠阻攔我們的,但是你知道我爸出事才三年,奶奶至今昏迷不醒
身為秦家的掌舵人,家的重擔和秦氏的重擔都在我一個人的身,我不能隨隨便便的做出決定
另外,秦家一向注重孝道傳統,這個你是清楚的,最近醫院也給了好消息了,說奶奶有蘇醒的跡象了,思琳,你為了我再等等吧
一番話說的藍思琳差點信以為真,不過,算秦南爵說的不是真的,但是他忌憚如今的藍家不得不對自己好的這一點也不可否認的。
藍思琳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秦南爵這樣並非隻是妥協,更多的是在擺一盤局,在勾引她和她的父親入局呢
好,我聽你的,這麽多年都等了,不在乎這一兩年了
藍思琳自信的回答著秦南爵,纖細白皙的藕臂用力的環住了秦南爵的腰身,漸漸抱緊,臉的表情卻扭曲得可怕。
而秦南爵冷峻的臉也浮現出一絲厭惡,可算再討厭,也要將這一出戲繼續演下去。
北郊疫情區。
此時疫情區裏麵除了隔離的病人,還有往來忙碌的醫生護士沒有其他人了。
整個村落猶如荒村一般,毫無人氣。
安淩若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無力,頭昏腦漲,整個人都十分難受,身子如火燒,一會又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在她旁邊還躺著三四個麵色青灰的人,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沒有期望,似乎在等死一樣。
安淩若努力強撐著自己坐起來,還是四肢軟弱無力,根本提不起勁頭,她想翻找手機,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了隔離的藍色病服,除了一身衣服,其餘自己的東西統統不見了蹤影。
此時穿著防護服的兩個護士帶著口罩眼鏡走進了屋子裏麵,點了一下人數後,道:這是今天最後一次輸液了,輸液之後人會較痛苦,你們疼的話喊一聲
安淩若看著護士,努力的想張口喊她,喉嚨裏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急的安淩若使勁的捶著病床,希望引起那護士的注意。
真的沒有想到患這種流感病毒,竟然會這般的厲害。
終於,一個小護士走過來給安淩若紮針輸液,安淩若急忙拉住了護士的手,想要說話,發不出聲音,隻能幹著急。
這位病人,您有什麽事情嗎若是說不出來的話,我可以給你拿紙筆,你來寫一下
熱心的小護士話音才落,一旁走進來個醫生,不悅的嗬斥道:哪那麽多事情,你是那個組的護士是誰允許你和病人溝通交流的你這樣會耗損她的心神,加速死亡你知道嗎
一聲嗬斥嚇得那個小護士一跳,轉身看見走進來的醫生的時候,連忙道歉:對不起,江醫生,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
隻是什麽你還想狡辯是不是江醫生的態度十分惡劣,差點將那熱心的小護士給說哭了。
安淩若一看到那江醫生熟悉的眉眼,立即激動的想要掙紮,可是剛剛輸液的藥水令她更加軟弱無力,喉嚨裏更是一點聲音都發布出來。
該死的
這個所謂的江醫生,不是那個和綁匪交頭的江哥麽
對不起,江醫生小護士不敢再說話,隻得低頭道歉。
江醫生冷冷撇了一眼小護士,哼了一聲,道:行了,你走吧,一會我會重新安排人照顧這裏的幾個病人,你去別的病室忙吧
小護士聽後連連點頭,快步的走出了屋子。
安淩若瞪大著雙眼,氣憤的恨不得前掐死這個所謂的江醫生,可是現在的她簡直跟廢人沒有什麽兩樣
江醫生走過來,關切的替安淩若看了一眼眼球口腔,微微笑道:不用怕,這位病人,你很快不會這麽痛苦了啊
因為,人死了什麽痛苦沒有了
安淩若豈會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想要掙紮,可惜軟弱無力,渾身下一點力氣也提不,舌頭發麻的直打顫,連話也說不出來。
她現在能做的隻有用眼睛狠狠的瞪著那江醫生。
江醫生假模假樣的巡視了一圈後,詭異的笑著離開了這個屋子。
一天這樣悄然的流逝,安淩若猶如變成了植物人一樣的躺在這個疫情區臨時搭建的病房,幾個病友個個都麵露痛苦絕望的神色,也不交流,一時間,安淩若又因為難受的很,昏昏沉沉,反複睡醒又睡的度過了一天。
夜幕降臨。
整個疫情區裏麵都安靜了下來,忙碌了一天的護士醫生們紛紛的回去休息了。
安淩若猛然咳嗽了幾下,渾身燙的驚人,十分的不舒服,感覺呼吸都很困難了,隻得不停的伸手想要拉扯著一旁病友的床單,試圖自救。
咳咳咳救我安淩若艱難的喊出幾個字,沙啞的嗓子聽得猶如垂死掙紮的老者一樣,一旁的病友連忙爬起身,看了一眼安淩若,道:大口喘氣,我這去找醫生
好在病友好心,值班的醫生和護士趕來了以後給安淩若看完病之後,安淩若總算是呼吸暢快了。
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安淩若的心一時間變得十分的脆弱。
如果,帶著單單在國外這麽躲下去或許不會遇這件事情了可是,兩世殺害自己的仇恨都不得報,她的心裏又如何的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突然想到了單單,安淩若忍不住的覺得心酸,眼睛一酸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印濕了床單。
一旁幫了安淩若的病友瞧著她那模樣,哀歎一聲,這才開口:姑娘,你哪裏的人啊
病友看似不過四十歲,是個典型的農村年婦女,身材走樣了不說,皮膚黝黑黝黑的,但是人卻看得讓人很踏實,那種誠懇樸素的氣質讓人不是很討厭,起尖酸刻薄的城裏人要好許多。
安淩若的嗓子裏火辣辣的痛著,可還是咬牙擠出一句話:京都城裏的
城裏的怎麽會染這怪病好像我們這個疫情區裏的人才得了這病啊,難不成已經傳染到城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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