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兩人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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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兩人有勾結
安老爺子看著他的背影微微歎息一聲,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的還是錯的。可是,他不能任由安永平這樣下去。
這一生,他終究是虧欠了永輝一家子的。那怕這一次讓他們回來,也是帶著目的。若不是因為知道安永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也許還不能下定決心讓永輝帶著孩子回來。隻希望這一切還來得及,隻希望安家的產業真的可以保得住。
想到這裏,他微微的歎息一聲。
顧瑾年跟姚慶說一聲就離開了姚家,至於唯一則是托付給了寧語嫣。有她在,家中也有仆人,加之唯一向來是一個自理能力比一般的孩子要強的人,她也不用太擔心。
她出去之前早就通知了商祁華,兩人在約好的地方見麵。一看到妻子,商祁華就像是餓狼看柔順的小獵物一樣,顧瑾年被他的那眼神盯著怪滲人的,她沒好氣說道:“你要是再這樣看著我,我就走了。”
“你走啊,你要是敢轉身,我就讓你明天也走不了。”商祁華毫不猶豫擱下狠話,這個女人要是不收拾,一向都是膽子大,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冷哼一聲:“你就知道欺負我,天知道我在姚家受了多少委屈。”她所說的受委屈自然就是阿夏欺負唯一那件事,還有就是姚恩澤的事情。
想到姚恩澤,她臉色都沉了下來:“還有好幾天才到老爺子的生辰,該安排的人和事情你都安排好了?可千萬不要到時候被沈桓的人捷足先登了。”要是這樣她估計自己得悔恨死了。
“這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等到後天和賀山見了麵,我的事情也就算是完了。等到過些天爸媽來了,我估摸著要不要和爸媽先見上一見。到時候再以商祁華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的麵前。”他沉思了一會兒,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著詢問。
“不好,你還是把事情完成後再出現。你若是在他們沒有動手之前出現,也就是在告訴他們,你還活著。這些人都是老狐狸,難道不會多想。若是因為這樣讓事情的進展反而變得不好,就是我們的過錯了。”不管如何對於賀山,這個救了自己一次又救了商祁華一次的人,他是心存感激的。
不管他是衝著貴妃陵墓的地圖而來,還是因為什麽事情,她覺得自己都有必要提醒一下商祁華不要因為任性而害得對方事情失敗。
不知道為何,她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這些人說是衝著貴妃陵墓的地圖而來,可是做出來的事情又不是很像,反倒是像衝著姚慶來的。要不然雲老也不會讓她抱住姚慶的性命。
商祁華親了親她的唇,低聲說道:“夫人放心,我知道如何做了。”
兩個人親密了一回後,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低聲說道:“安董事長前些天找上我了,他想要讓我的認祖歸宗。他還告訴我,當年害得我和哥哥失蹤的凶手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兒子安永平。還有害得我父母三十多年來生死不明的也是他。你說,他為何要告訴我這些,難道他不就不怕我一怒之下和二哥一起把安家給毀了。”
安家和高家一樣都是珠寶業的,可是自從五年前的那件事後,高家已經取代了安家成為了珠寶業的巨頭,若不是因為安家還有別的產業在支撐,它一定會被擠出帝都的超級豪門當中。
所以,顧瑾年和繞君若是真的下了決心想要讓安家不好過,安家人的日子還真是會過得苦哈哈的。
商祁華也覺得這件事甚是奇怪,隻不過他顧瑾年想的還要長遠。安家是好幾輩人的心血才會有如今的成就,可是安老爺子卻直接告訴了自己的曾孫女說當年那些事情都是自己的長子所為,分明就是要小兒子一家和大兒子一家對上。
他這樣做到底有什麽目的,還是說,他想要借這件事來做些什麽?一時間,他也百思不得其解:“這件事你就先不要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你擔心那麽多幹什麽?”
“雖然話是這樣說,可是我知道爺爺並不想和安家沾染半點關係。可是現在安老爺子卻告訴我們,那個幕後黑手是安永平,這不是逼著爺爺和哥哥到帝都來。”顧瑾年淡淡說道,若是爺爺來了,也不知道會掀起一陣什麽風浪。
商祁華輕輕的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然後淡然說道:“你爺爺是經曆了很多事情的人,你哥哥也不是泛泛之輩,你該相信他們才對。”
安永輝可以憑著自身的能耐把一家小小的信然公司變成如今的欣然國際,當中若是沒有一番經曆是沒有人相信的。而繞君更不用說,當年他可是在饒邦的身邊長大,其能耐比起當年讓國內外眾多黑道老大聞風喪膽的饒邦還要厲害,道中傳,繞君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樣一個人,誰敢來招惹他?就算是有,那也是不長眼的,若是害死顧瑾年父母的人真的而是安永平,那麽這個人是自己作死的。
“而且,我告訴你一件事,這個安永平和沈桓當中有勾結。你在壽宴當天要注意一下安永平,這個人不是善茬。”商祁華想到了賀山前幾天告訴自己的事情,若是這個安永平真的和沈桓勾結了,是不是說當年那件事,沈桓也參與了。
可是轉念一想,沈桓當年隻不過是二十多歲,真的有能耐把手伸到當初信然集團董事長的家中?要知道,當年的信然集團在業界已經是很有名氣了。
“沈桓這個人這幾年聽了無數次,我可是日日都惦念著他,恨不得他馬上落入我手上。雖然如此,可是我卻從未和這個人打過照麵,我很好奇,這個人到底長得怎麽樣?為何在這麽多事情裏都有他的身影?”
聽到妻子日日夜夜都想念著沈桓,他一個翻身壓著她,冷哼一聲:“你想著他幹嘛,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家夥,難道我還不如他了。”
顧瑾年看到有人的醋壇子又打翻了,忍不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從來不會認為你比他差。我對你也是日日夜夜的想念,和他不同的是,我那是愛的念想。至於對沈桓,那則是因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