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正室威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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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來屬下也覺得怪,今一早到現在,夫人並沒有跟府裏的其他人有太多的接觸,隻是偶爾的聊幾句家常而已,除了整天跟著夫人身邊的丫環沁兒在一起在院子裏偶爾逛逛,倒是很安分。 vw丁銳如實說著。
哦她沒再爬牆登高北冥霄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暫時沒有,除了偶爾聯係幾下拳腳,再也也有其他動作。丁銳回著。
嗯,知道了。北冥霄輕應著。還要派人看著嗎丁銳問著。
該盯著的,還是要盯著,她可是慣犯,不會老實太久的。北冥霄淡笑著,對於林夕月的安靜,倒是意外了。他同意娶她進來,可沒同意會放任她在府裏為所欲為,花瓶放著好看,但不可亂動,一旦破碎,可不值錢了。
丁銳沉默了下來,沒再多問。
而此時說曹操曹操到了,房外,兩道身影,急急地往他們這個方向奔走過來,遠遠望去感覺得到怨氣十足。還沒有見到人進來,有一縷濃香迎風而來。
北冥霄和丁銳都厭惡地蹙了蹙眉。這香味足以讓蚊蟲離開幾米遠不敢靠近,這人自然也是接受不了。
不知道的絕對會認為北冥霄的眼光獨特,口味濃重。這時於玉蘭帶著小丫鬟姍姍走了進來。
妾身見過爺,還請爺為妾身做主啊。於玉蘭說這話,眼淚擠了出來,她不敢大哭,不然自己精致的妝容會衝出溝壑來,到時候別說讓爺為她做主,是多看她幾眼八成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一直很好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哦你有什麽委屈盡管說來聽聽。北冥霄佯裝不知,淡淡地一句,卻給足了於玉蘭很大勇氣。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添油加醋地把林夕月打她的事說的繪聲繪色。
北冥霄靜靜地聽著,直到她把整個事件說完,北冥霄才淡淡地問了一句,你大早的沒事做嗎去她哪兒幹嘛,爺我似乎沒有告訴過你們去請安的吧。北冥霄一臉的不耐。
他當然知道府裏的幾個侍妾都是什麽角色。他更加清楚林夕月的脾氣。那是小孩子脾氣,時間長了難免要吃虧。因為府裏的侍妾都她要年長一些。心機也她很多,像她那樣直爽灑脫的性格,時間長了一定玩不過她們。
爺,妾身,妾身隻是想與夫人交好,並沒有惡意,但是夫人她卻仗勢欺人,您看看我這胳膊,現在還疼著呢。於玉蘭哭天抹淚地為自己喊冤。
但是她那點兒小心思,還有她躲閃的眼神,哪個會不知道她當時一定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觸碰了林夕月的底線,不然她也不能發飆。
疼,讓管家給你找點創傷藥,以後沒事兒別去惹她。北冥霄睨了某侍妾一眼,眼裏滿是不耐。
之前給她的寵愛那是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不得不應付一下差事兒,但是她越來越得意忘形了,對這種不知道收斂的女人,適當受點兒懲罰是好事兒,免得到時候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知道了,謝謝爺關心。於玉蘭心裏有氣,表麵卻不敢表現出來,這樣的結果是她做夢也沒想到的,眼前這個之前對她柔情蜜意的男人,如今卻是這般來打發她。真是讓她心裏涼透了。於玉蘭哭喪著臉心不甘情不願地告退了。
北冥霄卻是臉笑意不減。剛剛他是看到了於玉蘭胳膊的跌傷,看來那個小丫頭勁兒不小啊,那在床得柔弱都是假的了,看來以後還有發展的空間,潛力也是大大的。北冥霄壞壞地想著。
主子,您是不是有些太過縱容夫人了丁銳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從來未見過自家主子這樣縱容任何一個侍妾,因為他覺得一碗水端平,對誰都一樣所以四王爺府,每個主子都勢均力敵,這樣才不會失。有嗎縱容一點兒也無妨,她不是個挑事兒的人。北冥霄一臉的肯定。
如今這一件事兒,不難看出,主子對這個新夫人也是王妃真的有些與總不同。
此時北冥霄已經起身離開了玉溪苑,閑逛著不知不覺來到蘭溪苑。
你說啊,那個北冥霄簡直了,什麽眼光,那一臉麵粉,畫得跟鬼似的也下得了手,真是饑不擇食啊,我現在真懷疑這個府裏都是什麽貨色,也難為他了。林夕月還在氣頭,氣呼呼地數落著。
小姐,小聲一點,免得讓人聽到。沁兒壓低聲音提醒著,讓她克製一些。這王府大院隔牆有耳,這麽嚷嚷還不得傳到王爺哪兒去,到時候免不了受罰,她是受罰受怕了的。她可沒有某女那麽視死如歸。
小聲個鬼,是可忍,孰不可忍,那個女人欠揍,那個男人也欠教訓,我敢肯定,他們絕對是故意的。林夕月怎麽想,怎麽覺得這個大院裏麵,沒有一個讓她看著順眼的人。一個個這心機和那個林府裏的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是倒了幾輩子黴了,竟遇見些這樣的人精。
北冥霄剛跨入院子聽到林夕月毫不留情地罵著所有人。看來這小丫頭兒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暴躁啊。想讓她和聲細語地說話還真是很難。
怎麽我這府裏所有人都得罪夫人您了,夫人這好大的火氣啊北冥霄一臉笑意,看樣子心情不賴。這家夥偷聽到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嗎為什麽會麵無表情,絲毫不受影響呢。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人是我打的,她欠打所以我打了她,以後她再敢來挑釁,我仍然會打她。林夕月一臉的無所謂大義凜然地說著。她覺得這個時候北冥霄能來這裏找她無非是替那個被打了的寵妾討公道來了,與其讓他質問還不如自己都說了這種事必須變被動為主動,因為她覺得自己一點兒也不理虧,反正她也打了,氣也出了,愛怎麽的怎麽的吧,能把她趕出去那是最理想的結局。
打得好,如果她們再敢來挑釁你這個正室,你一定要拿出該有的威嚴來,不然豈不是沒了家法家規。北冥霄連連稱讚著,半點看不出是來討說法的。這樣看去倒是一個護妻的好丈夫。
林夕月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她雋秀的眉輕蹙著,一眨不眨地盯著北冥霄那張略顯邪氣的俊臉,這家夥倒是越來越令她琢磨不透了。在這個深宅大院裏難道還真是有替她說話的人還真是感到有些新鮮,從來隻是不缺少看熱鬧的,但是像他這樣能站在自己這一邊兒的,卻是沒有那麽個人。
所以林夕月的眼裏稍稍有些濕潤,即使懷疑人家隻是隨意說說,她也覺得有那麽一絲絲感動,因為這顆孤獨無助的心實在是太渴望有停靠的港灣了。隻要有那麽一個小小的溫暖的可以停靠的地方可以,她要求並不高。
怎麽還生氣呢,你怎麽也是打過她了,有的氣也該消了,在這個大院裏,要懂得自己保護自己,你雖然自保能力還行,但是你得心機太稚嫩,你不是她們的對手,以後還是要多學著點兒,要是爺我不在家的時候,至少你也不會吃虧。北冥焰說的一臉的認真。
什麽,還以後看來這家夥本來沒有放她走的意思啊,那,那他還敢騙她,把她當猴子一般的耍著玩兒有意思嗎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你,你是不是原本沒有放我離開的意思那為什麽還要承諾我呢林夕月氣呼呼地問著,現在她才看清事情的本質,看來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蠢呢。
你是我北冥霄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當今王親自賜的婚,你膽子大你敢抗旨,爺我可沒那勇氣,要是你敢去和王說,你誓死不嫁爺我,王也許念你勇氣可嘉成全了你。北冥霄如畫的眉輕挑,一臉欠扁的笑容。
這是什麽鬼建議,這不是讓她自殺嗎北冥王再寬厚仁慈也不會能容忍她當麵抗旨不遵啊,不然人家那王位還要不要坐了這家夥還真是夠陰險的了,嫌她命太長是吧。
你怎麽不去,讓我去,我才沒有那麽傻,那等於自尋死路,我才不去呢,我是看出來了,你是害我沒商量啊。林夕月一臉恨意地睨著北冥霄,現在才看出來這家夥真的不是什麽好貨,自己當初竟然幼稚的認為他是與眾不同的,是與好人不同吧。林夕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隨後想往屋裏走。
站住大白天的你不在外麵多呆一會兒,回屋裏去幹嗎難道你還想北冥霄的語氣曖昧,眼神又格外的放蕩,這樣人不往歪了想都難。
奴婢去給主子們端茶去沁兒鬼機靈,立馬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開溜了,她才不想站在這兒做燈泡呢。
還能不能行,一個知道和她玩語言遊戲,知道欺負她,另一個不但不幫她,還趁機溜走了,天啊,她都交的的什麽人啊,真是欲哭無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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