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懲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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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 懲罰任務
孟喻承從電梯出來,剛好就聽到小雄在跟兄弟嘚瑟。
“我跟咱們嫂子是什麽關係,你知不知道?”
“不就是為嫂子挨了兩刀嗎?給你得意的。”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麽叫挨了兩刀?我告訴你,當時我可是連命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怕嫂子受傷,我就跟那幫人拚命了!”
“得了得了,你這些話都來來回回說多少次了?”
“誒,你這就是嫉妒了吧?你就是嫉妒嫂子她邀請我參加婚禮!”
孟梓瑒跟在孟喻承的身後,見他停下,便好奇地往旁看去,恰好聽小雄吹水的兄弟看了過來,一見到孟喻承他們,就立馬端正態度,頷首喊了聲:“四少,瑒少。”
小雄迅速收起一臉的得意,也跟著喊:“四少,瑒少。”
孟喻承走到小雄的身邊,眼神淡淡地打量一番,“你就是安平雄?”
“四少,你喊我小雄就可以了。”
“平胸哥也可以。”那名兄弟插話進來,挨了小雄一個拳頭,還是控製不住地掩嘴偷笑。
“四少,你別聽他胡說,我就叫小雄,英雄的雄。”小雄微紅著耳根,認真地解釋道。
“嗯。”孟喻承默了默,又問:“剛才你說,嫂子?”
“對啊,你不是要跟辛小姐結婚了嗎?這幾天我們所有兄弟都這麽喊著呢。”
孟喻承幾不可察地彎了彎唇,“她還邀請你參加婚禮?”
“對。”小雄頗為自豪地點頭。
“嗯,好好做。”孟喻承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後,走進走廊。
孟梓瑒剛要跟上,就被小雄一把拉住,疑惑地問:“瑒少,四少那是什麽意思?”
“誇你。”孟梓瑒也學著孟喻承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三下,“好好做人。”
“……”怎麽這麽一解釋,反倒詭異了?
病房裏,辛甜剛剛剝完一大盒提子,正準備把保鮮盒蓋子蓋上,就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起先還以為是小雄跟人吹水完回來了,就沒有起身,還附帶調侃。
“小雄,你今天這傳教活動這麽早就結束了?”
回應她的,隻有沉穩的腳步聲,再抬頭時,眼前就是一黑,整個人被摁進懷裏,臉貼著胸口,隔著柔軟的毛衣還能嗅到一股子剛洗完澡的沐浴香。
辛甜心頭一漾,輕輕地笑了,“你回來了。”
“嗯。”
孟喻承摟著辛甜的肩膀,低頭親了發絲一下,語氣裏含著笑意,“讓你久等了。”
兩人抱了很久,像是怎麽也不夠似的,彼此眷戀著,都說小別勝新婚,辛甜這會才有了深刻的體會。
要不是礙於這裏是醫院,還真想二十四個小時都膩歪在一起。
孟喻承推開辛甜,滑下去的手自然地牽住她的,摩挲著她的手背好一會,低頭抵著額頭,“有沒有想我?”
辛甜看著笑意滿滿的墨眸,誠實地點點頭,“想。”
他靠得很近,聲音低低的,隱約含著克製,辛甜一時失神,仰頭親上薄唇,眼睛卻是睜開,表情很是調皮。
孟喻承自然不會拒絕,很快就反應過來,抬起另一隻手掩住她的雙眸,噙著淺笑迎上她的吻。
這會,站在一旁的阿翔就不淡定了,剛要偷偷地挪步,沿著牆壁蹭出去,就聽到一聲開門聲,緊接著就是小雄那不知死活的喊聲:“嫂子,我們晚上吃披薩吧?”
“……”吃你個鬼披薩!
辛甜慌忙推開孟喻承,別過臉,再次低頭埋在他的胸前,心中一頓抓狂。
孟喻承倒是坦然許多,因著心情甚好,也不去計較,隻輕聲問辛甜:“最近都吃這些垃圾食品?”
“才不是。”
辛甜紅著臉,說出口的聲音都帶著嬌羞,“這兩天胃口不怎麽好,是今天才吃得多一些。”
“胃口不好?”孟喻承擰了擰眉,“有沒有看過醫生?”
“又不是什麽大事,我就是擔心你,才會吃不下,你今天回來了,我保證藥到病除。”說著,辛甜抬手揪著孟喻承的毛衣,小聲嘟囔:“你回來了就不許亂跑了。”
孟喻承輕笑,“這一次貌似是你亂跑吧?”
辛甜頓時理虧了,微蹙起秀眉,抬頭看向孟喻承,“那你會怪我嗎?”
“會。”
孟喻承鄭重其事地點頭,“所以,你要接受組織上的懲罰。”
“什麽?”
許是冰山化成溫水,心境平和得不像自己,墨眸裏盛著的光芒溫柔得令人心顫,“再親一口。”
雖然知道他就是在逗她玩,辛甜還是乖巧地靠過去,一口咬在他的唇上,咬得他皺起眉頭,這才笑著鬆開,指尖覆上被咬的地方,輕輕碰了碰,“哎呀,超額完成懲罰任務了。”
孟喻承扣住她的手腕,輕吻一下指尖,唇邊微微揚起,“既然你表現這麽好,我也會超額獎勵給你。”
說話間,看著辛甜瞪圓的眼睛,孟喻承唇角的弧度愈上,勾出一個別有意味的邪魅笑容。
“……”這下玩大了。
辛甜猛地抽出手,佯裝鎮定地看向貼在牆邊站著的三人,“小雄,阿翔,你們兩人去給我買杯珍珠奶茶來。”
“那……”小雄為了挽救剛才打斷孟喻承好事的過錯,將詢問的眼神投向他,“四少,你喝嗎?”
“兩杯。”
“好咧。”
小雄見孟喻承肯給他機會,立馬鬆了一口氣,露出一個陽陽光帥氣的笑容,“我這就去給你們買。”
說完,小雄就拉上阿翔一起離開病房。
孟喻承抬眸看向病床上的淩薈,“聽梓瑒說,她從那天就開始昏迷了?”
“嗯,早上醫生來做過檢查了,說是這兩天應該能醒。”
“那她的記憶……”
“還不好說,雖然是再一次受到驚嚇,但昏迷的原因不明確,我感覺,好像是淩姐自己不願意醒過來。”辛甜蹙著眉,若有所思地問:“你有試過做一個很長的夢嗎?”
“嗯?”
“我試過。”
辛甜不想回憶起當年被人販子拐賣的經曆,便隻是大概地解釋:“一個身患抑鬱症多年的人,每天都會被噩夢折磨到無法入睡。我就在猜,她是不是徹底地陷入那個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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