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安靜的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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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是笑著說的話,但是還是感覺不到話的溫暖,若水縮了縮脖子,“王爺對若水如此關心,若水也應該盡力回報才是,身體睡一覺就好了,就不勞王爺費心了,晚上若水會以最好的姿態上台表演的。”
“既然都這麽說了,本王再叮囑就顯得有些嘮叨了呢,那好好歇息吧,本王可是很期待今晚的表演呢。”說罷便笑著離開了。
關上門,若水仿佛還能聽到那笑聲回蕩在耳邊,看來還是要小心行事啊,若水想著,就連說話都有一定的壓迫力,幸好沒有被他發現,至於今晚,看著緊閉的房門,若水攥起了拳頭。
再次回到樓的房間,獨孤瀲坐在窗邊鋪著白色毛絨毯的紫檀木椅上,邊晃悠著腿邊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楠木的橫梁,央的紅鬆木的圓桌上擺著青花瓷的酒具,右邊的帷帳裏紅杉的書架若隱若現,左麵是一個畫有山水圖的曲屏風,而在那後麵則是掛著紗簾的架子床,角落裏的翠竹和牆上的名畫相互呼應,看著看著,獨孤瀲搖了搖頭。
“瀲兒這是怎麽?”看著獨孤瀲搖頭的寒洛軒問道。
獨孤瀲看了看同樣坐在窗邊卻很是懶散的寒洛軒,“嘖嘖,沒想到王爺的品味這麽好,將如此充滿書卷氣息的地方安插在花滿樓。”
“謝謝瀲兒誇獎。這樣才顯得本王的嗜好比較特別,不是嗎?而且……”寒洛軒停了一下,故作神秘的說道:“這層樓可不是誰都能上來的呢,畢竟隻有少數人知道它的存在,其餘的都以為隻是裝飾而已。”
“噢?看來我很榮幸咯。”獨孤瀲笑了一下。
看著獨孤瀲的樣子,寒洛軒眉毛一挑,“瀲兒想知道為什麽嗎?”
“不想知道。”獨孤瀲想都沒想的說道。
寒洛軒聽到如此利落的語氣愣了一下,隨即變反應過來,笑著說道:“瀲兒這是認輸了?”
獨孤瀲冷哼一聲,“我是懶得和你鬥嘴了,不過……”獨孤瀲頓了頓接著說道:“聽我家美女師傅說,那混蛋的布陣連她都服,看來你應該是盡得真傳咯。”
“混蛋?原來師傅的名聲這麽不好,不過瀲兒真是聰明,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寒洛軒單托著下巴,蠱惑的眼眸閃著謎一樣的光芒,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獨孤瀲。
差點掉入寒洛軒眼神深處的獨孤瀲瞬間轉頭,看向窗外的街道上,人皮麵具下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真是個危險的男人,自己怎麽會那麽不小心,獨孤瀲在心裏自責道。
看著尷尬轉頭的獨孤瀲,寒洛軒邪邪一笑,美色也是武器啊。然後,也將頭看向窗外,繁華的街道,喧鬧的人群,而花滿樓此刻卻顯得格外的寧靜,仿佛一直正在蓄力的獅子,正在等待著獵物的到來一樣。嗬嗬,我可是很期待呢。寒洛軒持玉扇扇了扇,目光放遠,不知想些什麽。
感覺氣氛壓抑的獨孤瀲起身走向屏風後麵的架子床,“一會兒叫我,你要是敢進來,就想想你腕的下場。”獨孤瀲威脅著說道。
“瀲兒這是在引誘我嗎?即然這樣的話,我就……”還沒等寒洛軒說完,就從屏風後麵飛來一樣不明物品,寒洛軒本能一閃,隻聽“砰!”的一聲,原本的紫檀木椅被炸成了粉末。
寒洛軒看著紫檀木椅的“屍體”心有餘悸的想著:幸好反應快,嘖嘖,真的有這麽討厭我嗎。搖了搖頭,走向另一邊的榻子上淺寐起來。
夜悄然而至,花滿樓又和往常一樣恢複了熱鬧的景象,而街頭小巷又因為今晚的節目談論起來。
“聽說了沒,今晚有花魁表演。”
“花魁表演?是上次那個驚為天人的紫衣姑娘?”
“不是,是當時那個若水姑娘,如果紫衣姑娘不出現的話,若水姑娘可能就會是第一呢。”
“不管怎樣,今晚花滿樓又會有好戲看了。”
“說得對,快走,要不該錯過了。”
……
寒洛軒優雅的坐在二樓雅間的座椅上,笑意滿滿的看著樓下穿梭的人群。
“別笑了,很假。”不知何時,獨孤瀲略帶困意的走了進來,落座在另一旁的椅子上。
寒洛軒仿佛沒有聽到那句話似的笑著轉過頭,“喲,瀲兒起來啦,可叫我好等啊。”
獨孤瀲撇開頭,實在懶得看那張討厭的臉,“王爺可是忘記什麽事了沒?”
“瀲兒是指哪件事?本王可是很健忘的。”寒洛軒無賴的說道。
獨孤瀲轉過頭指著寒洛軒,“你……,算了。”獨孤瀲放下,倚在椅子上,淺寐起來。
“看來瀲兒還是沒睡夠嘛,所以才不舍得的叫你,本打算戲開場再叫你的,誰知你卻先起來了,唉……瀲兒怎麽就不能理解本王的苦心呢。”看著淺寐的獨孤瀲,寒洛軒委屈地說。
“理解個屁,寒洛軒,再打擾本姑娘睡覺,本姑娘就把你從二樓扔出去。”獨孤瀲坐起怒視著寒洛軒。
看到生氣的獨孤瀲,寒洛軒心情大好,“瀲兒,雖然這樣連名帶姓的叫我很不好,顯得生疏,但比王爺什麽好多啦,所以以後還是叫我洛軒吧。”
“你……”獨孤瀲忍著怒氣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
“瀲兒好好睡,一會叫你。”寒洛軒感覺到怒氣爆棚的獨孤瀲忙說道。
而在對麵的雅間裏,一位身著白衣的翩翩公子靜靜的看著茶杯立起來的茶葉,淡漠如水的眸子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好了好了,都安靜一下吧。”一襲大紅羅裙的花嬤嬤登上舞台,原本吵鬧的下麵,在聽到花嬤嬤的聲音都安靜下來。“歡迎大家賞臉來花滿樓,想必大家也聽說今晚是爭奪花魁‘初夜’的日子,不過,我們花魁是賣藝不賣身,但是,能讓如此絕色的女子陪伴一晚,也是人生一件樂事不是嗎?。”
在花嬤嬤一席話後,下麵又開始吵鬧起來:
“別廢話了,快讓花魁出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對啊,對啊,快出來。”
“我們都等這麽久了。”
……
“安靜!!!!”一聲渾厚的嗓音從二樓某個雅間傳出,喧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了,因為他們知道,樓上的人是惹不起的。不過,卻將獨孤瀲從睡夢吵醒,雖然很想將那人“碎屍萬段”,但礙於好戲還沒開始,便忍住了這個念頭。
看著被吵醒的的獨孤瀲,寒洛軒柔聲問道:“瀲兒不生氣?需不需要我幫你教訓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會處理。”謝絕寒洛軒好意,便將目光放到台下,“還沒開始?”
“還沒入正戲,主角不是還沒登場呢嗎。”寒洛軒淡淡道。
“真慢!記得叫我,”說完,獨孤瀲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有這麽困嗎?寒洛軒默默的想著卻沒有出聲阻止。
花嬤嬤扭了扭腰肢,臉上堆滿笑容說道:“咳咳,既然大家這麽期待,那麽就有請我們今天的主角,若水小姐,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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