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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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席間的人也不管什麽現在到底是什麽宴了,比起枯燥的樂舞來說,現在的狀況會更吸引人一些,開始紛紛猜測誰會贏。

    不知什麽時候寒清羽也湊了過去,拍了拍林昊的肩,“最近我和六弟都不在京城,但你怎麽也什麽都不知道。”

    林昊無辜的幹笑了下,“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誰能查出來。不過,你倆不覺得這個叫獨孤瀲的人和夜無痕在哪裏有些相似?”

    “一定是夜無痕的姐姐!”寒沐楓一臉嫌棄的說道:“原來弟這麽禽獸姐弟都不放過!!”

    “你是不是傻!”林昊使勁拍了下寒沐楓的頭,“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我明白了。”寒清羽懂了林昊其的話,“不過他為什麽要多此一舉?”

    “‘變態’的思想我等理解不了啊”

    寒沐楓見兩人一問一答,完全不理解話的意思,可惜兩人誰都沒有給他解答,留他一人在那糾結。

    華清宮不隻有樂舞,還有雜耍,戲曲等都有在這表演,所以用來兩個人比試到顯得很寬敞。

    除了獨孤瀲和原芷晴,其餘的人都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寒洛澤說了句“點到為止”便不再言語。

    央的兩人麵對麵,拿著烈炎鞭的原芷晴見獨孤瀲空站在那裏,眼閃過一絲嘲諷,“不拿武器?別說我欺負你。”

    獨孤瀲戲謔一笑,“太自滿,小心會躲到哥哥懷裏哭喲。”

    話音剛落,被激怒紅著臉的原芷晴就揮鞭而至,鞭鞭淩厲,“劈啪”的聲音響徹大堂,每一鞭都有種想把眼前的人置於死地的樣子。

    而麵對如此密集的攻擊,獨孤瀲仍然是一臉笑意,輕鬆的躲過每一鞭,就好像鞭子不存在一樣。

    席間的人原以為會看到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沒想到確是這種“逗人玩”的戲碼,也不怎麽關心這顯而易見的輸贏了。

    早就把心思放回來的寒雄心裏對寒洛軒恨的牙直癢,但表麵還是一臉平靜。先是一個夜無痕什麽都沒查到,現在又出現一個獨孤瀲,雖然獨孤這個姓不常見,但也是有的,眼前這個女子,寒雄絕對可以確定,一定是那個獨孤家的人。不過,有一點沒搞清楚,當初夜無痕應該是用來作掩護的,為何又讓她出現了?難道是查到了什麽?

    “這,一邊倒啊。”不再糾結的寒沐楓一臉無趣的說道:“獨孤瀲這麽厲害真看不出來,寒洛軒身邊怎麽都是這種人?”

    “你下回可以去問問。”

    “嗯,還有夜無痕的事,就算他再‘變態’也不是真變態啊。”

    林昊和寒清羽無語了看了看寒沐楓,防止被帶著變蠢,不打算再和他過多交流。

    持續的揮鞭讓原芷晴漸漸體力不支起來,就算是習武之人,但畢竟也是個小公主,又沒有深厚的內力支持,鞭法變的有些淩亂起來。反而獨孤瀲仍然是原來的模樣,一絲不喘。

    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原芷晴停下了攻擊,微喘著,“膽小鬼,你就隻會躲嗎?”

    獨孤瀲挑了挑眉,“萬一傷到小公主會有失和氣,畢竟,貴國是來和談的。”

    這句話正好提醒了原芷晴做的這一係列的事情是有多麽不理智,不過原芷晴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趁揮出充滿殺氣的一鞭,不過隻纏上了獨孤瀲的胳膊。

    雖然獨孤瀲是故意的,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臉色瞬間變白,竟然忘記了這個是剛上完金創藥受傷的臂。見原芷晴要抽回鞭子,眼一寒,忍著痛處將鞭子奪了過來,用另一隨一揮,就要打到還沒來的及躲開原芷晴的臉上。

    原芷晴閉著眼睛要接下這一鞭時,原旭突然閃到她身前,一下子抓住了正揮下的鞭子。原來,原旭見自己妹妹根本打不過獨孤瀲,時刻盯著,找緊時出。

    “你輸了。”獨孤瀲鬆開的鞭子,看著還沒緩過來的原芷晴,“從一開始你就錯了,能讓寒洛軒看上的人,她會是一個躲在別人身後的人嗎?記住你說的話。”說完轉身對寒洛澤行了個禮。

    寒洛澤點了點頭,“看來勝負已分,原國還有異議?”

    “回皇上,沒有了。”原旭現在也很忐忑,一個來和談的小國,在太後壽宴上大鬧,怎麽想後果都會很嚴重。

    但原旭想像的場景沒有出現,寒洛澤隻是讓他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知道那個麵帶微笑的明黃身影到底想什麽,隻能滿心忐忑的帶著一臉不甘的原芷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日是太後壽宴,是一個喜慶的日子,間這一個小插曲當是給壽宴助興了,就是不知母後看的是否開心。”

    “是哀家太關心眾皇兒的婚事了,總想著要多囉幾句,是哀家掃了大家的興了。”

    眾人也不知是不是商量好的,齊聲說道:“不掃興,太後鴻福齊天,太後關心的,也是臣子所關心的。”

    “你們有心了。”太後笑了笑,“好了,讓樂者舞姬都進來吧。”

    又換了一批更加漂亮的舞姬隨著樂曲柔柔的舞動起來。本就覺得無趣的眾人因為剛才的插曲更加提不起興趣,反而借著樂聲邊小聲議論邊偷偷的看向寒洛軒的方向,不得不說,有獨孤瀲在,就連風國第一美女都遜色起來。那兩人坐在那裏太賞心悅目了。

    好奇、探尋、不甘、嫉妒等視線落在獨孤瀲的身上,按照以前的她早會皺眉了,但現在卻沒有工夫理會。

    “瀲兒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一下臂上的傷?”寒洛軒冷冷的抓著獨孤瀲說道。

    獨孤瀲調皮一笑,抽回放到身後,“有些大意了,不過那人已經死了。”

    “唉……”拿眼前人沒辦法的寒洛軒收起了一身寒意,使力彈了彈獨孤瀲的小腦袋,“下次再讓暗衛離開你身邊,我就把你鎖在身邊,哪都不讓你去。”

    自知理虧的獨孤瀲隻是揉了揉腦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臂沒事?”

    “怎麽,連我都信不過?”

    “嗯,信不過,等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

    ……

    本打算那時就離開的冷冽在聽夜無痕的話後,鬼使神差的來到了華清宮,藏在角落裏,冷冷看著一係列事態的發展,終於明白夜無痕和獨孤瀲為什麽總說自己笨的原因,兩人是一個人這件事其實那麽明顯,明明夜無痕說過隻有寒洛軒和獨孤瀲才知道的話,自己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如果不是那一鞭,可能自己還不會發現吧。

    後來的壽宴再也沒發生什麽插曲,戌時過半,便都散了,喝醉的眾人互相攙扶著走出皇宮,各種馬車停在宮門口,接走了各家的主人。想要找寒洛軒的人一散宴就跑了過去,然而人早都沒影了,歎了口氣,約定明天一定要去府裏堵他,然後結伴離開。

    在回王府的途,寒洛軒和獨孤瀲被一道身影擋住。

    “蘭皓?”獨孤瀲認出眼前的人,“你這是賞星空?”

    “真是好興致,就是不知道蘭公子看出什麽沒有。”

    “如果我說幫冷冽爭皇位對於王爺來說是個錯誤的決定,王爺會放棄嗎?”

    寒洛軒眼睛瞬間一寒,“蘭公子既然知道本王要幫冷冽登皇位,也必然知道是為了什麽。”

    “蘭某隻是實話實說,決斷還在王爺,就是看怎麽選擇罷了。”說完蘭皓便不再停留消失在夜色。

    不過,空氣傳來了一句很細微的話,聽到的兩人眼睛都閃過一絲疑惑,猜測起蘭皓那句話的用意。

    二王府

    剛進書房的寒雄就見九天已經跪在屋內,不用想就知道出事了。

    “請王爺責罰,進宮的那人斷了消息,就連跟在他們身後的飛星也一起消失了。屬下見長時間沒有回應,便進宮探查一下,發現原本用熒光粉引的路線最後都通向了一個荒蕪的宮殿……”

    不用九天往下說,寒雄也知道是計劃被發現了,隻不過一直盯著壽宴上的人,誰都沒有離開過華清宮,就連寒洛軒也是一樣。

    “父王,會不會是夜無痕?!”寒齊在一旁突然說道。

    寒雄經這一提醒也想起來了,今日壽宴寒洛軒並沒有帶著夜無痕,原以為是寒洛軒自知不光彩所以才沒帶的,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十有**就是他了。”握了握拳頭,“到底是怎麽發現的,不是說林昊並沒有做什麽嗎?”

    “父王,雖然情況不容樂觀,但好在那個人並不是我們的人,飛星也不會出賣您,現在首要的應該是那個叫獨孤瀲的人。”

    “你說的有些道理,現在必須搶在寒洛軒前麵先得到鑰匙,至於獨孤瀲,慢慢來也不遲。聽好……”

    雪國使館

    冷爍有些著急的踱著步,剛傳來消息說在雪國皇宮還是什麽都沒有找到,皇上時有意識,時無意識,根本沒辦法套出什麽。現如今獨孤家族的後人已經出現,是時候找準時出了。

    喚來了一個親信,秘密的吩咐了些什麽後,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獨孤瀲個字,一絲陰狠閃過眼晴,轉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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