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你都查到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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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古鶴濤外,最受衝擊的莫過於青衣了。之前聽夜無痕說的那個故事,就算再怎麽想辯解,也無濟於事。
算起來在莊主身邊已經待了五年,對莊主的性子摸得也算透徹。最初青衣見到莊主的時候隻能看到疼愛女兒慈祥的父親,可是隨著時間的發展,也許是不想掩飾,或是不再需要掩飾,莊主變得越來越殘忍,越來越毫無人性。
盡管當時在青衣他們看來,莊主隻是為了大計,才變成那樣。現如今夜無痕的一番話證明了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因為離莊主並沒多遠的青衣很明顯感覺到針對夜無痕狠虐的殺意,之所以沒動,就是如韓軒所說想要等待時吧。
不過相比於莊主的本性,樂人是細作這件事,更為讓青衣驚訝與錯愕,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竟然沒有看出一絲破綻,根本不會將沉默寡言的樂人和雲德客棧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的店小二聯係到一塊。
咦,竟然是莊主的熟人。”獨孤瀲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調侃道:“在下還以為莊主會矢口否認呢!”
沒有理會獨孤瀲嘲諷的話語,古鶴濤大聲一笑,絲毫不再忌諱什麽,“怎麽,你們以為這就能阻止老夫?!該說你們太自負,還是太年輕?!”
要說年輕的話……”獨孤瀲上下打量了一下,“確實比莊主年輕許多,但說自負嘛,那邊那位貌似並沒有把莊主放在眼裏。”說著獨孤瀲還用指了下淡淡站著的寒洛軒。
不自量力!”古鶴濤不屑一哼,在他看來,就算樂人是細作也沒什麽大的改變,一看這幾個“小娃娃”就是臨時起意,他謀劃了那麽多年,怎麽可能這麽輕易被毀掉。
估摸時間也差不多的古鶴濤遞給青衣一個眼神,誰知青衣好像沉浸在某種思緒,完全忘記了交待的事情。
莊主急什麽?不是還有一段時間藥效才發作?”獨孤瀲注意到古鶴濤的小動作戲謔道:“好歹也是莊主不擇段得到的,叫什麽來著?”裝作忘記了的獨孤瀲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忽然拍道:“藥劑師,傳聞可是常春穀百年來難得一見的天才,莊主為了得到他不惜將全穀的人殺害,毀屍滅跡,接著還要裝作很慈祥的樣子告訴那個笨蛋,本莊主一定會善待穀的人。可惜啊,那個小笨蛋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族人全被滅口了呢。”
話音剛落,台下稚氣又帶著不可置信的聲音響起,“你說什麽?不可能!”
聽到獨孤瀲的話,南宮音夢就感覺出“笨蛋”說的應該就是身邊的這個小鬼。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她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裴淺的情緒變化,瞬間理解為什麽要讓暗衛將這個小鬼帶來,本想著捂住裴淺的嘴不讓他出聲,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要是不信,何不親自問問你心慈祥和藹的莊主爺爺?”料到裴淺絕對不會老老實實的什麽也不做,獨孤瀲的看著已經將人皮麵具撕下來,露出真容的裴淺搖了搖頭,無奈的歎了口氣,真是可惜我的麵具了,唉……
見到裴淺的麵容出現在這裏,古鶴濤腦突然閃過什麽,渾濁的眼睛瞬間鎖定獨孤瀲和寒洛軒,“日前,在後山,是你們兩個!”
沒想到莊主真的是老眼昏花,竟然還要靠‘人質’才能認出‘凶’,”獨孤瀲嘲弄一笑,餘光注意到火紅的身影,隨即又調侃道:“不過把所有事情嫁禍給魔教,莊主也是好計策,畢竟誰能想到魔教教主竟然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麽多正派人士的地方。”
這些人還能嚇唬住本教主?簡直是笑話!”鳳廷憶嗤笑一聲,對於獨孤瀲的話有些不滿。
是是是!魔教教主天下無雙,世上還怎能找到如此風姿綽約人兒。”獨孤瀲壞笑的說道。
這麽說,當日在後山放火的不是魔教,而是韓軒和夜無痕?”盡管感覺到一觸即發的嚴峻氣氛,不過台下的人以為他們僅僅是看熱鬧的,就算真的打起來,他們隻要躲遠遠的就好,所以兩兩悄聲議論著。
應該是這樣了,隻不過,就算古莊主做了那些事情,和他們有什麽關係?”有人不解的問道。
眾人對此也不理解,這兩個人幾乎同時從江湖上出現,接著又同時從江湖匿跡,傳言兩人互相並沒有見過麵,但是那兩年卻一同將江湖攪得是天翻地覆,誰說誰恨得牙直癢癢,然而卻什麽也做不了。如今,兩人不但一起出現,貌似還破壞了古莊主的什麽計劃。
難道後山藏了什麽寶貝?”人群突然傳出這麽一句話。
寶貝?”有人驚呼出聲,“能讓那兩個‘瘟神’垂涎的寶貝,該不會是什麽稀世珍寶吧?”
那得多稀奇啊?”有人明顯不太同意那個說法,“我到覺得應該是藏了和那兩人有關係的人。”
你還不如說藏著的是魔教教主呢。”帶著玩笑的話語回應道。
哎——”身旁的人突然拍了一下剛才說話的人,讓那人嚇了一跳。
幹嘛啊你?”
我覺得你說的有點道理!”身旁的人眼睛轉了轉繼續說道:“你們看,先是後山著火,緊接著就傳出是魔教的幹的。然後呢,魔教教主就突然出現在比武招親的會場上,當時發生的那件事情,是不是隻是想先向古鶴濤那裏‘討回’些什麽,誰讓咱們是客人,一旦出了什麽事情,古鶴濤脫不了幹係。”
像你這麽說的話,怎麽解釋韓軒和夜無痕為何要去救魔教教主?”本隻是一句無心調侃的話語,沒想到被身旁的人分析出這麽多,貌似覺得有些可信,那人便問了出來。
這個……”身旁的人頓了頓,想了半天也沒又想出什麽好的理由,“可能以前有過交情也不一定啊,兩年前,那兩人不是分別和魔教教主交過嗎?”
打出來的感情?”
那怎麽了,男人之間打著打著不就出感情了嗎。”
……”盡管覺得那裏不對,可是就是找不到反駁的點在哪裏。
……
聲音雖不大,但是對於台上幾人到是聽的清清楚楚。
撲哧。”獨孤瀲突然笑出了聲,“魔教教主被莊主抓起來?難道要‘辣摧花’?可是教主除了臉長得像花之外,好像沒有別的地方像花了。”
看來夜兄很喜歡本教主的臉啊。”仿佛沒有理會語氣的調侃,鳳廷憶嘴角揚起一絲弧度,“那從了本教主如何,這樣夜兄可就天天欣賞到本教主的風采了,你要是附帶一個‘拖油瓶’,本教主也不介意,誰讓那個‘拖油瓶’長的很對本教主的胃口呢。”
‘拖油瓶’”寒洛軒邪邪一笑,注視著鳳廷憶沾染笑意的臉龐意有所指道:“確實是拖油瓶。”
僅僅是重複的一句話,卻讓鳳廷憶瞳孔一縮,臉上的笑意全無,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瞬間消失在原地,一眨眼,便出現在寒洛軒的麵前,直接攻向眼前那張討人厭的臉。
仿佛知道會變成這樣的寒洛軒隻是挑了下眉,輕鬆躲過鳳廷憶的攻擊,“教主這是反水了?”
你都查到什麽了?”見寒洛軒躲過自己的招式,鳳廷憶並不驚訝,不過也沒就此停,繼續發起攻擊。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寒洛軒淡淡的回應道,眼神剛好看到看台下已經站起來一高一矮的兩兩道身影,伸拉住鳳廷憶的臂,將他拽到自己跟前,“怎麽,你是希望本王原封不動的全部說給那兩個人聽嗎?小憶。”
最後兩個字好似是故意般聲音特別柔和,鳳廷憶身體瞬間就僵硬起來。寒洛軒見狀也就放開了他,“那兩個人盡管愚蠢至極,不過對於細微的改變還是能察覺出來的,更不用說像你這種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因為交,寒洛軒和鳳廷憶兩人早已離開擂台,到了旁邊的樹林裏,被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從寒洛軒說完那句話之後,鳳廷憶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不知在想些什麽。
他們找你了?”不知過了多久,鳳廷憶淡淡的問道。
寒洛軒點了點頭,“林昊已經找了兩日了。”
按照你的性子,他們二人應該早都知道了才對。”鳳廷憶直視著寒洛軒的眼睛,“怎麽?轉性了?還是想用來威脅本教主?”
本王隻是覺得直接告訴他們他無趣了。況且,這不也是教主希望的嗎。”寒洛軒一副我很好心你卻不領情的樣子說道。
你是想知道,是誰透漏給本教主獨孤瀲所在的方位吧。”鳳廷憶忽然一笑,剛好看到寒洛軒眼一閃而過的寒意,“怎麽,想和本教主做個交易嗎?”
有些擔心的寒沐楓想要立刻衝到樹林裏去,剛才很明顯的感覺到鳳廷憶是因為寒洛軒那句“確實是拖油瓶”那句話神情突然變了,而後麵兩人說的話,幾乎都是貼耳說的,所以根本聽不見到底說了什麽,接著便從擂台上消失了。
就在寒沐楓剛要抬腳的時候,原本在台下的眾武林人士突然之間全部捂著胸口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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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古鶴濤:“老夫不是這章的主角嗎,怎麽才說這幾句話?說好的計劃呢?怎麽全看別人演戲了?”
妖兒:“著啥急?總會到你的?”
古鶴濤:“老夫著急領盒飯啊,既然這樣,要給老夫加兩個雞腿!!”
妖兒:“老人還吃兩個雞腿,也不怕高血壓!”
古鶴濤:“你說什麽?”
妖兒:“哈哈,給加給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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