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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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靜悄悄的,柔和的月光籠罩著整片樹林,微風拂過,樹葉沙沙的響了起來,來回穿梭的身影借著此刻匆忙的搜索起來。
隱秘在樹林裏的人焦急的抬頭看了看天,明明已經過了一個時辰,為什麽主上還沒醒?難道那個老頭騙我?早知道就不應該給主上服用了。感覺到周圍的異常氣氛,他知道,這裏也藏身不了多久,於是就打算將被稱為“主上”的人背起。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八個黑衣人將他倆團團圍住。
看了看還沒醒的主子,雖然知道自己挺不了多久,但是還是隻能賭一把了。但願那個老頭沒有騙我。
交出冷冽,饒你不死!”其一個黑衣人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人說道。
哼!想讓我交出主子,那就從我的屍體踏過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便持劍攻了上去。
本來就流血過多,現在再加上被八個人圍攻,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眼前越來越模糊,心裏隻有一個想法:主子,看來小的是不能再您身邊服侍您了。
就在劍刺像眼前的前一秒鍾,本已經閉上眼睛迎接死亡,沒想到,突然被人往後一拽,睜開眼,依稀的看見主子冷峻的麵龐,“暗影,你可以休息了,接下來便交給我吧。”
看著已經恢複的主子,暗影像吃了定心丸般,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不了了。
將暗影放到樹下,轉身看向將自己包圍的個人:“哼!你們不是要我嗎?那就看你們有沒有命了!!!”月光下,仿如死神般的的冷冽帶著嗜血的笑容,“嗬嗬,惹我的,我會讓他加倍奉還!”
天下居
獨孤瀲和淩思默找了一個靠窗邊的位置坐下,偏偏頭就能看見京城繁華的夜景。好動的淩思默已經從爺爺離開身邊時的傷感情緒走了出來,開心的吃著桌上的美食,小和嘴上都油膩膩的,無奈的獨孤瀲隻能不時的提醒他不要弄到衣服上。
瀲兒姐姐,你怎麽不吃啊?”淩思默眨著大眼睛問道。
獨孤瀲摸了摸淩思默的頭說道:“姐姐吃飽了,默兒多吃點吧。還有,姐姐現在是男裝,記得叫我無痕哥哥,知道不?”“嗯嗯,知道啦,無痕哥哥。”
姐姐明明那麽喜歡吃,今天不吃真是奇怪,難道是想洛軒哥哥了?不可以,姐姐隻能想我才對。淩思默舉起那油膩膩的小拳頭憤憤的想著。
看著淩思默憤憤的表情,獨孤瀲多少也能猜出這小家夥兒在想什麽,隻不過,從進到天下居開始,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所以一直集不了精神,看著眼前喜愛吃的美食也沒有心情去動,幽幽的歎了口氣,隻希望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畢竟默兒還在身邊。
無痕哥哥。”本來看著窗外的獨孤瀲聽到淩思默的聲音回過頭,隻見淩思默胡亂擦了擦小,“無痕哥哥,默兒要去茅房。”
哥哥帶你去。”說著便要起身帶他去。
不用啦,我找店小二問一下就好,哥哥在這等我。”說完便跑了出去,不給獨孤瀲追的會。“
小家夥兒,還知道害羞了。”獨孤瀲笑了笑坐回座位。
等了很久的獨孤瀲突然感覺不對,明明應該回來了,為什麽還是沒有默兒的身影,難道……
於是便起身找店小二問是否有個小男孩問他茅房在哪裏?店小二被眼前氣勢洶洶的獨孤瀲嚇到,“客……客……官,剛……才是……是……有一個小男孩問了。”
將店小二扔到一邊,獨孤瀲立馬消失在大廳,當到了茅房時,哪還有淩思默的身影,於是又返回吃飯的位子旁,隻見桌子上多了一張紙條。獨孤瀲焦急的打開隻見上麵寫道:想救那小孩的性命嗎?那就自己一個人來東北那片樹林,記住,一定要一個人來,否則可不保證那小孩的性命。
看完紙條的獨孤瀲衝的拍了一下桌子,隻見桌子很應景般的碎成了兩半。
原本吵鬧的店因為這一聲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剛才被嚇到的店小二看到此景,隻能硬著頭皮過來,磕磕巴巴的說道:“這……位客……客……官……”
還沒等店小二說完獨孤瀲便打斷他的話,“飯錢加賠償桌子的錢去王府找王爺要,拿著這個去就可以了。”說著便將那塊帶有“瀲”字的玉佩給了店小二,“記住,一定要親交給王爺。”
說完便從窗口躍了出去。留下神情呆滯的店小二和一群不知道發生什麽的食客們。
獨孤瀲一刻也不敢耽擱,將速度提到極致向東北方向的那片森林奔去,懊惱自己為什麽不謹慎一點,明明已經感覺不對頭,剛才應該跟著去才對,真是該死,敢動默兒的人,我一定會讓他死無全屍。
東北森林
原本圍著冷冽的個人現在隻剩一個還完整的站著,其餘的六人全部被屍解散落到地上,滿臉是血的冷冽看著眼前完好無損的人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人,這些人就是他的下場!”說完便背起一旁的暗影離開。
而完整無損的那個人在冷冽走後一下子癱坐在地上,看著眼前被屍解的人,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當時的場景仿佛還在眼前,麵無表情的冷冽將身邊的人毫無費力的殺掉,屍解,仿佛如家常便飯一般,自己之所以能活下來,隻是為了帶信兒吧。
焦急的獨孤瀲在進入森林後就開始搜索淩思默的身影,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的蹤跡,沒辦法,隻能往深處繼續搜尋。
感受到背上的暗影意識越來越模糊,冷冽露出了一絲焦急的神色,加快前行的腳步,突然看見一個紫衣男子在森林搜尋著什麽的樣子,以為是追兵,不由分說便攻了上去。
感受到身後一陣殺氣,獨孤瀲輕巧躲開後麵的攻擊,隻見一個滿臉是血的人站在身後。
看著躲開的夜無痕,冷冽心一絲詫異劃過,這麽輕易的躲過我的攻擊?難道派了高前來?
不知道眼前的人在想什麽,獨孤瀲感覺到此人應該不是綁架默兒的人,於是便開口問道:“你看見有其他人在這片森林裏嗎?”
聽著淡淡的口氣,冷冽知道此人並不是來找自己的,於是便放下戒心,“沒有,不過,兄弟,請問身上有帶金瘡藥嗎?我的一個友人急需。”
獨孤瀲才看到這個人身後還有一個流血過多快死掉的人,於是伸從懷裏拿出兩個小瓶扔給眼前的人,“藍色的外敷,白色的口服,不久血就會止。”說完便繼續向前搜索而去。
冷冽沒有管已經走遠的夜無痕,轉身沒有遲疑般的按照說明給暗影治療,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暗影的呼吸恢複正常,看來應該不會死了,於是便看了兩個冰涼的瓷瓶,一個小小的“瀲”字印在瓷瓶的下方。默默的在心記下了。隻是這時他並不知道,這個字將會糾纏他一生。
雪舞一看到夜無痕就立馬拽住寒洛澤的衣袖哭著說道:“嗚嗚……,皇帝哥哥,就是他,就是他要搶走我的洛軒哥哥,皇帝哥哥快把他趕走。”
舞兒,閉嘴!”寒熊出聲嗬斥道。
雪舞立馬閉上了嘴,弱弱的躲在了寒洛澤的身後。
寒洛軒拿出玉扇輕搖起來,“不知皇兄這麽急的召臣弟進宮所謂何事?”
聽雪舞說,弟喜歡男人,而且那個男人就是你身邊這位夜無痕公子?”寒洛澤打量了一下夜無痕問道。
寒洛軒輕聲一笑,“皇兄,臣弟不是喜歡男人,而是隻喜歡這一個男人。”說著便將夜無痕摟進懷裏。
雖然獨孤瀲此刻有萬般不願,但為了戲能唱下去,隻能稍微忍一下了。“小生一介平民,如何能得到王爺的抬愛,況且,小生還是男人。”夜無痕用力拉開環繞在腰上的臂,閃在一邊。
看來舞兒說的有一半是事實了。”寒熊看了看夜無痕說道。
喲,皇叔也在這呢,真是失禮了,沒有給皇叔請安。”寒洛軒裝出驚訝的樣子。
這個弟,還是老樣子,嗬,不過看這老狐狸的臉都綠了,看來氣得不輕。寒洛澤笑想著。
寒熊看著渾身邪氣的寒洛軒氣就不打一處來,“王爺的安,老夫可受不起。”
聽到這話寒洛軒微微一笑,“皇叔這樣說可是折煞我呀,小的給老的請安,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寒熊自知說不過寒洛軒,隻得狠狠的甩了甩袖子。
寒洛澤雖在心裏偷笑但表麵還是很正經的說道:“弟,少說兩句。”
是,皇兄!”。寒洛軒用玉扇擋住微帶笑意的嘴角。
寒洛澤輕咳了一聲,“過段時間就是太後的壽辰了,各國的使者都會前來我國賀壽,看弟這個樣子是要一直帶著這個夜無痕公子了,這要傳出去,對我國可沒什麽好處,不知是否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皇兄不必操心,臣弟自有辦法,臣弟可是很舍不得無痕從臣弟身邊離去呢。”寒洛軒說著還深情地望了夜無痕一眼。
夜無痕忽略掉寒洛軒深情和雪舞能灼傷人的眼神繼續眨著雙眼扮演著無辜的角色。
看來弟是很有辦法呢,不過,既然鬧出這麽大的事,總該有點懲罰才是,那這次的太後壽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