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族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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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戰鬥一閃而逝的力量,從回到小屋開始奧德拉就在回憶這場戰鬥,那種神秘的力量是什麽?他揮舞著鐵錘,卻始終不得要領,奧德拉意識到如果能掌握那種力量,那麽他將打開一扇不曾為他人觸及的嶄新的門。
這力量看來並不是能夠通過肌肉激發的呢。奧德拉坐在地上,有些疲憊。還在夏天,缺少綠茵的小城裏,到處可以看到有些扭曲的空氣。汗水早已浸透了奧德拉的衣衫,衣物覆蓋在身上,著實有些難堪。
但奧德拉並沒有注意那些,回憶著那股力量,尋找當時的感受,卻仍然一籌莫展,仰麵朝天倒下,刺目的陽光令奧德拉雙眼微眯,好刺眼的光啊,等等光。
奧德拉猛然回想起了,那個別離前夜。那支光明之舞,那麽那股力量,是你嗎?芙妮婭?
奧德拉已經閉上了眼鏡,尋覓著那潛藏於體內的光明。溫暖,從內而外的溫暖,年前被芙妮婭埋下的種子,今日以當事人意想不到的方式,萌發。
如果此刻有人走進奧德拉的院子就會發現,少年的身體正放出愈來愈強烈的光芒,奧德拉感受到了光,在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如何利用這力量呢,奧德拉開始試著牽引這股力量,從四肢百骸到自己身體的核心,心髒。
光逐漸的聚集,血肉相連的感覺隨著光芒的聚集而清晰,幾乎是光開始移動的瞬間奧德拉就察覺了,自己與這光芒的聯係。
奧德拉知道,此刻自己已經可以驅使這股力量,但是自己需要明白這力量累計的方法。否則再強大的力量,也是無根之水,終將枯竭。
光芒從四麵八方趕來,向著奧德拉的心房湧入,奧些許的燒灼之痛令奧德拉蹙起了眉頭,這痛苦隨著光芒的進一步湧入,而變得不同尋常。
如同火焰在燃燒,在心髒燃燒,好像要把奧德拉燃成灰燼,痛苦令奧德拉的麵部扭曲起來,汗出如漿,卻又被身體的高熱蒸發殆盡。
在奧德拉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心髒四周光芒呈波紋壯起伏,浮動的光明如圖跳躍的碎金,環繞著心髒並愈發濃稠,在奧德拉的心髒,龍血留下的餘韻持續修複著他時刻被灼傷的心肌。
一場消耗戰,圍繞著奧德拉的心髒,就此打響。
很痛苦,幾乎令人失去知覺的痛苦,但奧德拉知道自己必須清醒,他必須清晰的感受這種力量的軌跡。
劇烈的痛苦令他了解,自己所用的並不是掌握這力量的合適方法,這力量在於體內殘餘的龍血對抗,這是消耗,而奧德拉需要的是融合。
很快,疼痛更劇烈了,畢竟龍血再為奧德拉解除限製之後,已經相當稀薄。
必須想個辦法,奧德拉忍著強烈的痛苦,在腦海尋找可行的方案,不知不覺間,他竟追逐著力量到了絕境。
他已經站在懸崖之上,沒有退路了,隻能跳下去了。奧德拉決定冒險強行以心髒接受光明之力。
令光明之力更近一步的指令,一經傳達就幾乎摧毀了奧德拉的意誌,心髒,仿佛被淹沒在沸騰的油鍋。
意誌強如奧德拉,也終於發出了一聲壓抑在嗓子裏的慘叫。
但是畢竟奧德拉挺過來了,哪怕有些意識模糊,但是融合已經有了成效,最大的風暴已經過去,接下來將是逐漸和煦的風雨,奧德拉的心髒在蛻變。
變成一個容器,黃金般的容器,光明在哪裏生了跟,吸附著所有的光元素,入駐新的居所。
芙妮婭沒有想到自己為了開啟奧德拉魔力天賦的饋贈,早就了人族曆史上最強橫的武器,光明鬥氣!
在最後一絲光明被收入心髒的一刻,奧德拉身上的異狀也隨之斂去,連帶著奧德拉緊張的神經也鬆弛下來,痛苦如潮水般褪去,而從痛苦解脫的奧德拉,卻又被疲憊的浪潮擊倒,沒能從庭院央站起身來。
光明在奧德拉睡著的時候,從心髒流出,隨著血液流變全身脈絡,此刻奧德拉的身體不在是光的儲藏室,而更像一個用光明坐動力的車架,流動的光明之下奧德拉的體力逐漸回複。
夜晚,奧德拉在一陣夜風蘇醒,身體已不複白天的疲乏,站起身執鐵錘向身下砸去。
轟,像平時一樣,一個比鐵錘大出一倍的空間在地麵上被開鑿。
心髒突然換了一個不同的頻率,緩慢卻有力,光明從奧德拉的臂顯現,從臂傳入鐵錘,黃金色的鐵錘砸在了庭院,光明自此處升起。
“轟”整個小城都被這聲巨響驚醒了,那些整理了行裝,因準備隨奧德拉離開而尚未睡著的少年們,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奔。
庭院已經沒有庭院了,奧德拉就站在這片廢墟,望著在他身旁那些帶著難以置信神色的夥伴們,奧德拉有些尷尬的笑笑。“晚點再走吧,你們看現在我有些心得要交給你們。”
在小屋前凹陷的廢墟,小城的少年們盤膝而坐,奧德拉在所有人央,光明從他身上蔓延而出,隨即空氣的光元素開始向他的方向湧動。
以奧德拉為心,一道淡淡的光幕籠罩了這片場地,小鎮們的少年呼吸著光明,沐浴著光明,最後將光明印刻在心上。
遠比奧德拉進行的順利,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有來自祭司的祝福,從身上可以聚集出那種濃鬱程度的光元素的戰士,整個大陸或許也隻有奧德拉一人而已。
光明從一個又一個心髒釋放,奧德拉站起身,留著這些夥伴在原地感受。
光明鬥氣像它的名字一樣,為戰鬥而生,並將在未來成為人族無法替代的武器,此刻,這二十幾顆心髒的跳動聲正演奏人族的福音,人族也從此刻開始不再平凡。
微風帶起少年們的衣角發出細微聲響,朝陽踩著空靈的步伐撒下萬道弧光,影子構築了牆,印在地上,夢想編織的未來還在遠方。
“走了!”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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