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宏哥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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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看得老子受不了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正拿著她得胸罩套在胸上,然後雙手伸到後麵正在扣。

    接著她把內褲拿起來,坐在床上雙腿慢慢抬起分開,把內褲穿上。

    她抬腿的那個角度,剛好麵對著我,雙腿之間的私密全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這下子我徹底忍不住了,鼻血“蹭”的一聲就噴了出來,把人家的床都給噴了個遍。

    我急忙站起來跑到了廁所裏,不停地清洗著鼻血,邊洗邊罵自己沒出息,這下子把臉都給丟光了。

    我出來的時候,我表妹已經穿好衣服了,清爽的熱褲,單薄的T恤衫。

    表哥你怎麽了?”我表妹問我道,“怎麽忽然流鼻血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連忙搖頭,說道:“沒事沒事...”

    哎,把人家床單弄髒了,估計得賠錢,都怪你。”我表妹忍不住嘟囔道。

    我心想怪我幹雞毛,該怪你自己才是啊。

    從酒店出來後,我去前台退了房,前台還扣了我們一百塊錢的押金。

    回到了酒吧後,我表妹就上樓了,我們幾個人坐在樓下閑著沒事扯淡。

    那李寶也一直沒有再來過,一連幾天,風平浪靜,靜的讓人可怕。

    林熊連續幾天也沒有找過我,我心想這幾天沒什麽事,準備幫趙小涵把補習班弄一下,反正現在錢也夠了。

    於是,我跟大黃牙說,讓他去選個比較好一點的地方,最好是在學校附近。到時候我再讓我的兄弟去學校門口發發傳單,以趙小涵的教學水平,再加上她得容貌與身材,我想到時候去的人肯定會特別特別的多。

    把這事和大黃牙說了一遍後,大黃牙就去找地方了,而我們幾個人坐在酒吧裏扯淡,林義秀說他要介紹給我一個朋友,是他們散打班的教練,打架厲害的一比,他還說,估計連關風都未必是他對手。

    關風聽到這話後立馬不樂意了,對林義秀說道:“扯淡,你把他叫來,你看我不打出他屎來。”

    林義秀白眼道:“別急,他最近有點事情,等他忙完了過來和你單挑。”

    正在這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林熊打過來的電話。

    我眉頭微微一皺,走到了酒吧門口,然後接起來了電話。

    熊哥。”我在電話裏麵喊了他一聲。

    熊哥在電話裏說道:“你來一趟方宏這裏。”

    聽到他的話,我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便問林熊道:“熊哥,有啥事嗎?”

    林熊在電話裏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有好事要告訴你,趕緊過來吧。”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扣了。

    我眉頭皺了好幾皺,腦子裏轉了又轉,有無數個想法從我的腦海中略過。

    莫非林熊跟宏哥在爭奪我?不可能吧?”我忍不住苦笑了一聲。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反正我是宏哥的人,不管怎麽樣,如果林熊和宏哥之間出了什麽問題,我一定會站在宏哥這邊。

    於是,我抬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便向著宏哥的洗浴中心而去。

    那家洗浴中心,堪稱我們東區最大的洗浴中心了,也是宏哥最願意待得地方。

    可以這麽說,這家洗浴中心比宏哥的家裏還要安全。

    到了洗浴中心門口後,我抹了抹頭發,抬腳就準備進去。

    正在這時候,身後忽然有個人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往身後帶去。

    這人的力道極大,我竟然完全無法掙脫開來!

    那人一直把我帶到了一個拐角處才鬆開我,我回過頭來便是一拳頭打了過去。

    那人伸手抓住了我的拳頭,然後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是你們?”我看到眼前的兩個人頓時一愣,因為這兩個人就是宏哥身邊的那兩個青年!

    此刻他們臉上有好幾道疤痕,身上也有數道痕跡,像是剛經曆了一場大戰。

    你們這是怎麽了?”我吃驚地說道。

    那兩個人有些虛弱的擺了擺手,說道:“林熊是不是叫你上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怎麽了?”

    他們兩個人連忙說道:“千萬別上去,上去了你就下不來了...”

    什麽意思?”我冷聲問道,“這家洗浴中心不是宏哥的嗎?有宏哥在,林熊還敢亂來嗎?”

    這兩個人頓時不說話了,他們一人點上了一支悶煙抽了起來。

    看到他們的樣子,我心裏麵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右眼皮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焦急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

    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歎了口氣,臉上異常的悲傷。

    宏哥他...”他小聲的呢喃著,但是話沒說出來,他就把頭扭向了一旁。

    宏哥到底怎麽了!”看到他們這樣子,我更著急了。

    宏哥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裏。”另一個人聲音低沉道。

    怎麽可能,宏哥怎麽可能出事?”我目瞪口呆,“宏哥出了什麽事啊?”

    這兩個人看著我,夾著煙的手抖動了起來。

    宏哥被人砍了,現在在醫院裏搶救,醫生說救活的可能性隻有百分之十。”那個青年說這話的時候,嗓子不停地抖動,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放屁,我不信!”聽到他們的話我幾乎要崩潰了,那個溫文儒雅的宏哥怎麽可能出事!

    他向來小心翼翼,怎麽可能會出事!”我咬著牙說道,“他現在在哪,我要去看他!”

    別去了。”那個青年低聲說道,“現在醫院全是林熊的人,去了必死無疑。”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們走。”這時候那個年輕人說道。

    我不!我要去找林熊問個明白!”我咬著牙說道,說完,我扭頭就往洗浴中心走。

    走了沒有兩步,我頭一重,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一個小房子裏,抬頭望去,隻能看見一個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