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被佑一鎖定的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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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明白鋼琴秘密的佑一將暗格恢複好後,站在鋼琴前沉思了起來,“平田和明很可疑啊!剛剛沒有仔細想,現在明白了鋼琴的秘密後,那麽剛剛他那副緊張的表情就不是因為什麽可笑的詛咒了,而是害怕我們發現什麽。是這個鋼琴裏藏的這些毒品嗎?看來有必要去一趟設立在這座島上的警務室了。”

    感覺自己抓到線索的佑一想到就做,轉身離開了鋼琴室。而剛出活動室的門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留著八字胡的高瘦男子就意外的出現在了佑一麵前。對方明顯想打開活動的門,而佑一正好又開門出來,於是乎讓二人尷尬的對視就這麽發生了。

    “請問您是?”

    “哦!我是毛利偵探的助手!有人請我們來這裏調查麻生圭二的事情,剛剛我一時好奇在這間屋子裏彈了彈麻生先生的鋼琴,失禮了!請問您是?”

    “哦!我是這座島上的居民,川島英夫!”

    “原來是川島先生啊!幸會幸會!聽說您可能是下一任村長呢!真是厲害呢!”

    “哈哈哈!哪裏哪裏!還沒有塵埃落定呢!其他兩位候選人也是實力強大呢!”

    “是嗎?還是預祝您成功了!”

    “謝謝!”

    各懷心事的二人隨意敷衍了幾句後就匆匆在門口分別,仿佛沒有遇到一般。

    “川島英夫?月影島首富嗎?看來他的這個首富身上有點兒黑啊!”想起那個話癆醫生給他們分析的幾個村長候選人,立馬將川島英夫大量財產和房間裏那些白色粉末聯係起來的佑一大膽的推測起來。

    回頭隱蔽的瞟了一眼正站在門口看手表仿佛等什麽人,其實眼神一直盯著他的川島英夫後。佑一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這麽看來,那個村長秘書平田和明約定的接收毒品的接頭人就是這個川島英夫了!不過可疑的是,我剛剛提起是來調查麻生圭二的時候,這個人的表情很奇怪,雖然他立馬又調整好了自己,可是能感覺到。他在緊張,他在緊張什麽?對了!這架鋼琴是麻生圭二的,難道?有意思!這樣推論的話,十二年前的麻生圭二自殺事件就更有意思了!隻要能確定那個的話!”

    有了意外收獲的佑一對於自己的推論更加有把握了,去休息室和小蘭等人打了一聲招呼後,不管柯南快翻抽抽的死魚眼,轉身離開了社區活動中心。

    “阿姨!不好意思!請問這座島上的警務室怎麽走?”

    “啊!原來如此!謝謝了!”

    一路走一路問,終於看到不遠處掛有警務室牌子的房屋後,佑一禮貌的敲了敲門邁步走了進去。

    “誰啊?這座島上居然這個點還有人來找我老頭子!是加藤嗎?你什麽時候這麽客氣了?進來吧!棋局早就擺好了!”

    尋著這慵懶的聲音看去,一個穿著警察服坐在躺椅上一邊搖一邊聽著收音機哼曲的老頭出現在了佑一麵前。

    “您是月影島的駐島警察?”

    “啊!我是!請問你是?”聽到聲音不對的老頭趕緊睜開了自己微閉的眼鏡,客氣的問到。

    “哦!我是來自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部補工藤佑一,這是我的警官證!來這裏是需要一些您的幫助!希望您能幫幫忙?”

    “東京警視廳?”沒有因為在這裏當了山大王就忘記自己歸誰管的老頭聽到佑一的自我介紹和那熟悉的櫻桃徽章後立馬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敬禮之後小心的詢問了起來。

    “這個!長官!島上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我們這裏民風淳樸,百姓和睦!一年都沒有一起命案發生!治安很好的!您要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話,我一定竭盡全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哈哈哈!老前輩!您別這樣!隻是隨意和您聊聊這座島而已,快坐!島上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您在這裏幹了多久了?”拍了拍老警察的肩膀,和顏悅色的將他再次請回躺椅上後,將一旁老人晾著的茶水端給他後,搬著一個小馬紮的佑一就像一個聽故事的孩子一樣坐在了老警察身旁。

    “我啊?自從五十年前被分配到這座島上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這裏了!別的不說,要說這月影島的話還真沒有我武田香無不知道的事情呢!”

    “原來是這樣嗎?那就真是再好不過了!香無爺爺,您還記得十二年前發生的那起著名鋼琴家麻生圭二先生自焚事件嗎?”聽到武田香無略有得意的自吹自擂,不管這裏麵水分有多大的佑一立馬追問了起來。

    “記得,怎麽會不記得呢!圭二那孩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他也算是這座島上走出去的有出息的小鬼了吧!可惜了!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想不開了呢?”

    “那您還記得他當時殺了自己妻子女兒自焚時趕去救援的幾個目擊者嗎?”聽到老警察果然知道這件事的佑一內心一陣激動後急忙問到。

    “記得!當然記得!就是現在的村長黑岩辰次,島上的首富川島英夫,兩年前心髒病突發的龜山勇和最近不學好墮落了的西本健!唉畢竟他們是從小玩兒到大的發小,起火那天一看到情況不對,他們就趕緊過去滅火了!可惜火勢太大!圭二又把門鎖了!來不及救援的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圭二殺了妻子女兒後坐在鋼琴前彈琴自盡!”

    “哦?也就是說麻生圭二將房子鎖住殺了妻子女兒後自焚的消息是他們四人說的嘍?”

    “是啊!因為當時的目擊者隻有他們四人,而且他們又眾口一詞,我就把這個當證詞記錄了!”

    “是嗎?您辦案還真是別具一格啊!”總算知道這個老糊塗為啥五十多年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警察後,佑一無奈的擠出這麽一個詞後臉色僵硬的笑了起來。

    “是嗎?能得到長官的認可,我在這裏的五十多年就沒有白奉獻。唉,想當初這幾個人孩子一起去學鋼琴的時候才這麽大點!轉眼之間他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也不知道我這個老家夥什麽時候也就過去了!到時候能有幾位長官來參加我的葬禮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著武田香無地感歎,原本還對他有些辦案能力有些無語的佑一忍不住肅然起敬了起來,不管這位老警察業務能力怎麽樣,但是就憑他獨自守在這座東京都旁的荒僻小島上,就像被警視廳放逐了一般一待就是五十年還沒有怨言的精神,佑一就覺得他值得自己這個懷著其他目的混進警視廳的人敬佩。

    緩緩的給老人敬了一個禮後,佑一鄭重的許下了自己的承諾,“香無前輩!我到時候一定帶我的同事們來參加您的葬禮!”

    “是嗎?那真是太謝謝了!”

    就在一股悲涼的氣氛蔓延在二人之中的時候,突然被佑一進來時閉住的門碰的一聲被暴力撞了開來。

    就在二人滿臉震驚以為有人襲擊警務室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警察在嗎?有命案!咦?佑一哥?太好了!快跟我走!社區活動中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