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阿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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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9章:阿婆死了

    張大牛跟周依苒前腳前腳進門,柳花就經過她家門口,柳花往裏麵看了一眼。

    “你坐在這裏歇息,我去給你燒水洗澡。”

    周依苒沒有說話,因為她累得不想說話了,不過眼尖的看著柳花站在門口看著,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我家門是不是有金子,讓你趴再那裏不動?”

    柳花被她這樣一說,臉上很尷尬,但是又忍不住氣,回頂了她一句。

    “俺就站在這裏,礙著你了。”

    “就是礙著我了。”尼瑪站在門口看著她覺得汙染了她的眼睛。

    柳花氣結,然後看著她一聲濕透,鄙視道:“兩天都鬼鬼祟祟的,回來一身濕透,肯定躲在什麽地方幹著齷蹉的事情。”

    “你以為誰都你跟一樣,是個男人找個草堆就能夠幹起來。”

    柳花臉黑下來,但是心裏又拿不準。

    莫非她看到過什麽?

    想到這裏,柳花心裏有點虛了,瞪了她一眼,轉身回自己家去。

    張狗子不在家,就得她自己動手做飯。這些日子已經習慣了有人給她做飯,突然要做飯了,心裏有些煩躁。

    柳花走後,張大牛從廚房出來,看著她。

    周依苒感覺到一雙灼熱的雙眼盯著自己,轉頭看過去,與張大牛對視著。

    “張大牛你就沒有什麽跟我解釋的嗎?”

    張大牛皺眉走到她的跟前,不明的看著她。

    “不知小苒你讓為夫解釋什麽?”

    “解釋你一個鄉野村夫,怎麽會那些?難道你也是穿越而來的?”她現在嚴重的懷疑他不是張大牛。

    一連兩個問題,張大牛直接忽略後麵那個,說了前麵的那個,道:“八歲那年,跟著父親進山狩獵,遇到一位衣著很奇怪的男人,是他教的。”

    “那人在哪裏?”她不相信張大牛說的。

    “不知所蹤。”張大牛給了她四個字的答案。

    聽完這個,她笑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張大牛覺得她這個笑容很奇怪。

    一直笑著不說話的人,盯著他許久,硬是沒有看出什麽破綻,最終放棄,選擇暫時相信他說的話。

    “我餓了。”她現在不想說這件事情了,因為她知道問什麽都不會有結果的。

    張大牛聽她餓了,道:“為夫這就去給你做。”

    說完就去了廚房,此時鍋中的水熱了,他全部舀進桶裏,給她提到房間,同時還提了一桶冷水進去,給她全部倒進浴桶裏後,摸了一下水溫,感覺合適就放心的離開房間,然後就做飯。

    房間裏,周依苒泡在浴桶裏,心不在焉的擦身子。

    這兩天要說累張大牛才是最累的吧!

    他陪著自己,完了還要背著自己回來,回到家中還要做飯。想到這些,她似乎沒有那般的鬱悶了。

    張大牛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她有個防身,能夠在他不在的時候獨當一麵。

    想著那個夢裏的慘狀,她心寒。張大牛說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發生,若是那些人找來,她豈不是任人宰割?即便是張大牛再怎麽能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守在她的身邊。

    她現在這樣,手無縛雞之力,豈不是要給張大牛拖後腿,想著她決定了,不管往後多累多苦都要照著他說的做,她要變強。

    張大牛的飯做好,屋裏的人還沒有出來,這樣張大牛犯愁了。

    擱下盛好飯的碗,放下筷子走到門口,抬手敲門。

    剛準備巧,房門從裏麵拉開。

    看著麵色潮紅,剛剛出浴的娘子,張大牛看晃了神。

    周依苒見他杵在門口不讓開,柳眉微微一皺,張口怨道:“張大牛你杵在這裏做什麽,還讓不讓我出去了?”

    張大牛回神,立即給她讓路,然後看著她的頭發披散著,還在滴水,他立即皺起眉去外麵。

    她沒有在意這個,因為她雙眼的注意力在桌子上,走過去就拿起碗筷扒拉飯。

    張大牛拿著帕子進來,見她狼吞虎咽,愣了那麽一秒,然後來到她的身後,用幹帕子給她擦幹頭發。

    她回頭看了一眼,嘴裏還嚼著菜,咽下去後就對給自己擦頭發的男人道:“別擦了,待會它就幹了,你一早上沒有吃東西,趕緊去吃。”

    說完伸手把他手中的帕子扯過來,擱在另一邊,意思很明顯,就是讓他去吃飯。

    張大牛沒有理會她,走過去把帕子重新拿在手中,繼續給她擦頭發。

    這下周依苒發毛了,放下碗筷,板著臉昂著下巴,雙眼直射他。

    張大牛看著她這樣,愣住。

    “我要生氣了啊!”

    張大牛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清了清嗓子,道:“容易著涼。”

    “這大熱天著涼個毛線。”她說完再次把他手中的帕子搶過來,這次她沒有擱在板凳上,而是直接擱在直接的雙腿上。

    張大牛若是要拿肯定的要伸手,然這樣的話肯定會收到阻擾。

    見此,張大牛作罷,繞過去坐在對麵,拿起筷子吃飯。

    兩人都沒有說話,很是和諧的扒拉飯,而且速度都差不多。

    現在的周依苒吃飯可不向以前那樣慢,現在她就跟張大牛一樣,吃飯那就是狼吞虎咽,哪裏還有淑女形象,吃飽再說。

    吃完飯,張大牛不用她說,收拾碗筷就去刷碗。

    她摸了摸肚子,回到房間,看著那一堆髒衣服,撈著就出來,放進盆裏拿著榔頭出去了。

    張大牛從廚房出來,沒有看到她,以為是在睡覺,誰知道進屋裏沒有看到人,這下他的臉沉了下來。

    然後他發現那堆髒衣服不見了,便知她去了哪裏。

    洗好衣服回來,看著家裏收拾得幹幹淨淨,讓她有些意外。

    黑子不在,想著張大牛應該是牽著黑子出去了,便沒有再找他,晾好衣服後她便回屋裏給自己倒杯水喝。

    “娘呀!”

    突然一聲哀嚎,自覺告訴她阿婆出事了,她立即放下手中的杯子去往阿婆家。

    還沒有走進房間,就聽到屋裏的哭聲。

    “你來做什麽?”她剛進屋裏,陳雪梅瞪大眼睛,一臉的怨恨。

    陳雪梅的樣子就好像她是殺人凶手似得。

    她選擇無視,看著床上緊閉著眼睛的阿婆,詢問道:“阿婆她怎麽了?”

    “你還好意思問,都是你們害的。”陳雪梅走過來,揚起手打她。

    好在她反應快,躲過陳雪梅這一巴掌。

    張誌輝見自家媳婦這般,皺起眉,走過來拉住道:“你做什麽?”

    “咱娘是她跟大牛害死的。”陳雪梅紅腫著眼睛,瞪著周依苒。

    周依苒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冷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要是說錯話可是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的。”

    “就是你跟大牛害死的,本來我娘好好的,就是因為吃了你們的藥變得嚴重。”

    她覺得這個陳雪梅有病,那板藍根村裏的人都認識,即便是沒病都可以喝,怎麽可能是因為藥的問題。

    “你別在這裏血口噴人,板藍根村裏的人都認識,你憑什麽說是藥的問題?”

    “就是你那藥的問題。”陳雪梅道。

    “神經病。”她決定不理會這家人了,簡直就是神經病,說完轉身就走。

    陳雪梅被張誌輝拉著,要不然就要去把大牛的媳婦攔住了。

    見人已經走,轉頭吼著張誌輝。

    “你攔住我做什麽?”

    張誌輝剛失去母親,此時心裏很不舒服,對於陳雪梅這般,他覺得她跟潑婦似得。

    “求你別鬧了,就讓咱娘安靜的走不行嗎?”說完他出去,打算去鎮上買一口棺材。

    很快,阿婆死了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張家灣,村裏立即沉靜了下來,透著一股哀傷。

    張誌輝走後,陳雪梅看著床上死了的婆婆,臉陰沉著。

    平日裏跟阿婆關係不錯的幾個老姐妹過來,看著已經去了的張誌輝他娘,摸了摸眼淚,然後對陳雪梅道:“你去燒點熱水來吧!俺們幾個給你娘擦擦身子換身幹淨的衣裳。”

    陳雪梅不想待在這裏,沒有說話,出了房間就去燒水。

    屋裏,兩個老婆婆坐在床邊,跟已經去了的人說話,總之就是一些舍不得的話。

    “咦,你看看這是啥?”另一個人發現誌輝他娘的耳朵裏有血。

    張婆聽了,看過去,還果真的有血。

    帶著疑惑,兩人又看了另一隻耳朵,接著她們發現另一隻耳朵裏也有血,雖然被人處理過,但是耳朵裏麵能夠看到血跡。

    二人又看了看,發現不止耳朵,鼻子裏也有,仔細的看,眼睛縫也有。

    兩人不淡定,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兩人同時道:“去找村長。”

    “你去,俺在這裏守著。”張婆道。

    劉婆點頭起身就去往村長家裏。

    陳雪梅見劉婆出去,詢問:“劉婆你這是上哪裏去?”

    劉婆被嚇到,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不過還是很淡定的道:“俺回家拿點東西。”

    陳雪梅微微皺眉,沒有再什麽。

    劉婆出了門,鬆了一口氣,然後快步的去往村長家。

    來到村長家門口,看著院子裏的村長媳婦,走進去。

    柳雲見是劉婆,起身詢問:“劉婆是要找天哥嗎?”

    劉婆點頭,然後道:“俺剛才去誌輝他娘那裏去了,發現誌輝娘七竅都有血跡,俺懷疑誌輝娘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