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香消玉殞,兩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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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3章香消玉殞,兩亡

    第17章

    魏明濤說了這麽多,見魏明鈺壓根不信,狗急跳牆,這個時候隻要能保命,他什麽都說得出來、做得出來:“王爺,我說的都是真的。是她勾引的我,她還時時在我跟前哭泣,說王爺對不起她。也怪我心軟沒有把持得住,這才上了她的當!王爺,我不喜歡她的,真的,我就是跟她玩玩而已,一點感情都沒有的!”

    字字句句,仿佛將傅容芩推入了無底的地獄,她隻覺得渾身都在下墜一般,連小腹也跟著絞痛起來。

    怎麽會這樣?

    迷茫中,她喃喃自語:“你騙我,你騙我”

    難道從前說得那些誓言都不作數了嗎?

    不,她不信!

    傅容芩猛地撲到了魏明濤的身上:“你撒謊!明濤,你撒謊對不對!你從前說過你最愛的人是我,你說,你要一輩子都跟我在一起!”

    “我沒說過!你放開我!”魏明濤大驚失色,一把將傅容芩推出去好遠。

    傅容芩眼前發黑,跌退幾步,腳後跟絆倒了地上素衣的屍體,她立足不穩,仰天一跤直勾勾的摔在了地上。

    “啊”

    一聲長長的慘叫,傅容芩抱著自己的肚子痛得滿地打滾。這一跟頭栽得不輕,眼見著她裙下一條紅色的血痕在地板上暈染,這個孩子必定保不住了!

    傅容芩的慘狀沒逃過魏明濤的眼睛,可此刻,一心保命的魏明濤哪裏還顧得上這些,隻看了傅容芩一眼,就狠心的將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扒拉了下去。傅容芩哀求他:“救救我,救救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不是,不是我的,誰知道你在外麵還有什麽人,這肯定是別人的孽種!”魏明濤跳著躲開。

    傅容芩掙紮了一下,終於夠不著他,傷心欲絕又不甘心的看著他。她眼中恨意陡增,麵對這樣懦弱的男人,憤恨將她的心填滿了。

    為什麽?

    為什麽魏明濤也來欺騙他?

    魏明鈺在一邊看著,但他如今對傅容芩半點同情也沒了。看著傅容芩痛苦的模樣,他玩味一般的笑了起來,帶著一種惡作劇的痛快,不緊不慢的朝著傅容芩心上捅刀子,好像看著傅容芩痛苦的樣子就有說不出的快樂:“你說他愛你,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來。方才管家在別院逮人,你知道你的婢女和魏明濤在做什麽?”

    “管家親眼所見,魏明濤將素衣抱在懷裏親呢!”見傅容芩本就青白的臉上更是血色全無,魏明鈺笑得更開懷了些:“魏明濤跟素衣說,說你有了身孕,這幾個月不能伺候他了,素衣是你的丫頭,應該替你伺候他。”

    “素衣同意了?”傅容芩顫抖著聲音開口。

    “同意了。”魏明鈺不以為意的挑眉:“一個婢女,有什麽好抵抗的?”

    是啊,一個婢女而已,剛剛那高傲的姿態做什麽,也敢給他臉色看!

    他多的是本事,她以為自己死了就能了結了嗎?休想,就算到了地下,他也要素衣死不瞑目!

    傅容芩眼前一陣眩暈,看著身側素衣的麵孔氣不打一處來,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早已冰冷的屍體上。啪地一聲,將魏明濤都打愣了。

    “枉自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個白眼狼!”

    “素衣,我詛咒你!”

    傅容芩哭嚎起來,竟是對著素衣的屍體一陣拳打腳踢。

    魏明鈺對這一切不感興趣,傅容芩撒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知道這人什麽樣子,也懶得理她,一腳踹開魏明濤,冷顏吩咐管家:“將魏明濤關到柴房裏去,我要想想怎麽處置他!”

    魏明濤聽得魏明鈺話裏的意思全無放過他的念頭,嚇得爬都爬不起來了,一陣鬼哭狼嚎的,終於被管家拎著走了。

    “至於你”魏明鈺冷冰冰的看著麵如死灰的傅容芩:“你說,我給你個什麽死法好?”

    傅容芩仍舊瘋狂的抽打素衣的屍體,眼見魏明濤被帶了下去,忙追出去幾步,可惜,她的腳步哪裏追的上管家?

    小腹劇痛,傅容芩一跤跌倒在門檻上,再也沒力氣爬起來。

    魏明鈺上前兩步,彎腰伸手抬起她的臉,將她的下巴緊緊扣在手中,細細的打量著傅容芩。傅容芩麵頰慘白,頭發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汗濕了。腹中好似刀子在不斷的絞著,她痛得下唇都被咬破了,若非沒有力氣,早就掙脫了魏明鈺的手指。這樣的慘然的模樣落在魏明鈺的眼睛裏,他沒有一點憐惜,甚至還有點可惜傅容月不在場。

    傅容月同眼前這個女人是宿敵,要是傅容月看到她這個模樣,是否會原諒他呢?

    他這樣想著,下意識的問道:“你說,我把你交給傅容月怎樣?”

    “你想要用我去討好她?”傅容芩覺得心都涼透了,想到傅容月瘮人的笑,不由抖了抖:“你你不怕得罪了沈家?”

    “沈家算什麽?”魏明鈺嗤之以鼻:“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對沈夢安是真愛吧?”

    別說是一個沈夢安,就是十個,也留不住他!

    至於沈家

    傅容芩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他就想起了這麽多年來他在沈家跟前受到的屈辱,滿心都是怒火,立即轉到了傅容芩的身上。他甩手,冷笑:“算了,把你送給傅容月也是自討沒趣,容月那樣的女子,對你這種女人不會有絲毫興趣。而且她一貫心軟,人又太過善良,要是你再去苦苦哀求,指不定她就會放了你。與其讓你髒了她的手,不如由我來了結了你。”

    “哈哈哈心軟哈哈哈善良?”傅容芩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忍不住放聲大笑。

    魏明鈺見她笑得放肆,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笑吧,笑吧,他倒要看看,一會兒她是不是還笑得出來!

    “你不是一心想要男人的愛,想要一個孩子嗎?”魏明鈺惡毒的彎著腰,提起腳尖,麵上的笑容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我成全你。”

    傅容芩被他恐怖的表情所攝,渾身的毛孔都立了起來,見他踢腳,下意識的就往後縮去:“不,不,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可是晚了!

    魏明鈺雙眸微睜,就這樣麵無表情的一腳對著她的小腹踹了下去!

    啊

    長長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劇痛從小腹傳來,大腦一片空白,失明的雙目更是一點光亮都沒了。傅容芩痛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蜷縮在地上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下腹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很快染紅了她的裙子。傅容芩伸手摸到,眼皮一翻,立即就倒了下去,就此昏迷不醒。

    管家將魏明濤關在柴房裏回來,見到這一幕問道:“王爺,側妃怎麽辦?”

    “賞給府中的侍衛們,完事了給我丟到後院的池塘裏去,對外就說不慎失足,淹死了。”魏明鈺看都懶得看傅容芩一眼。

    管家對給魏明鈺戴了綠帽子的人也著實提不起什麽興趣,他為魏明鈺鳴不平,甚至還覺得魏明鈺給的懲罰太輕了,應了一聲,就吩咐兩個侍衛將傅容芩架了起來。

    “丟到柴房裏去吧。”管家冷冷的說:“這種人,隻配得上那種地方,擱侍衛的床上都怕髒了他們的床。”

    魏明濤恐懼萬分的等在柴房裏,見傅容芩也被丟了進來,卻不敢上前搭理她。

    管家在門口吩咐家丁們,今夜隻要有空閑的,都可以隨便來這裏。這話傳入他的耳朵裏,他不禁戰栗成一團。

    魏明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都能這樣狠心,那他的命

    死亡的恐懼徹底戰勝了一切,他什麽都不敢做,眼見著家丁們歡欣鼓舞的走了進來,用冰冷的水替傅容芩洗了身後,就迫不及待的一個挨一個的在她身上耕耘起來。傅容芩從疼痛中驚醒,驚覺自己的衣衫都不知去處,而壓在身上的男人粗鄙不堪,又是羞憤又是痛苦,不斷的向魏明濤求救。她努力的向他爬過去,可是魏明濤不敢回應她,還往後縮去,拉開同她的距離。她身後的家丁看笑話一般,等她爬過去幾步,又將她扯了過來。

    如此幾次後,傅容芩最後的力氣也沒了,隻能任由這些人為所欲為。

    家丁們走了一批又一批,侍衛們走了一個又來一個,這一夜,府中半數的男人都來了,到天蒙蒙亮時,傅容芩已是慘不忍睹。

    一夜的折騰加上小產,她已經氣息奄奄,好似一具屍體躺在那裏。

    三月初春,夜裏還是很冷,傅容芩連件衣服都沒得穿,就這樣躺了一整夜。

    魏明濤縮在角落裏,聽著她從咆哮到嘶啞再到敵不可聞的呼喚,最後完全平靜,卻始終不敢靠近一步。

    他甚至也覺得傅容芩很髒!

    等到管家前來打開柴房的門,將傅容芩丟到池塘裏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在什麽時候,傅容芩已經死了!

    傅容芩的眼睛圓圓的睜著,寫滿了不甘心和痛恨,管家將她被頭發遮住的臉龐擺正時也被嚇了一跳。不過,他手下的人命多不勝數,這一條也不在意,混若無事的讓人抬了傅容芩就走。傅容芩的屍體從魏明濤身邊掠過,四目近近的相對,一股冷氣從他的腳板底直衝頭頂,他尖叫一聲往後縮,腦袋撞到了柴房的架子,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