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驚天巨變,二三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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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王府中的醋壇子打翻了,難免一院子的醋意,好在魏明璽收拾及時,才及時阻止了這一院子的酸氣。等傅容月緩過勁來,雨過天晴之後的兩個人更見恩愛。傅容月很是羞惱,時過境遷,再看當時的心境

    ,連自己都覺得費解。

    怎麽就突然想要找個人代替自己陪著他,在最後的時光給自己添堵呢?

    她不禁悶頭笑起來,不怪魏明璽總說她傻,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傻透了!

    魏明璽拎著她的臉,做出一副凶狠狀:“你說,你要我怎麽罰你?無端端的想送我出去,哪那麽容易!我是要賴你一輩子的!”

    “你想怎麽罰就怎麽罰。”傅容月摟著他的脖子,軟軟的笑著:“明璽,你說,等事情都安穩了,秦思涵會願意留在京城裏嗎?這姑娘很好,命運又如此多舛,實在是讓人心疼。”  “等事情都了結了,再看她是個什麽意思吧。從小到大思涵都有自己的心思,我有時候能猜到,有時候也全然不懂女兒家的想法。”魏明璽玩弄她的頭發,歎了口氣:“我未曾想到她會落得如此下場,對

    她很是愧疚。容月,思涵一直在自責,說當年害我落難,我又何嚐就好過了?說起來,當初要是我們都聽秦大人的話,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隻是沒有如果,想起往事總覺得唏噓。”

    “都過去了。”傅容月抱著他,寬慰的安撫著他的肩膀。  魏明璽笑道:“對了,思涵對你很是讚賞,方才我們臨別,她還一直叮囑我,說你一個王妃能為我做到這般著實不容易,要我好好對你。”他眸中染上一絲不易覺察的痛色,隻是被掩飾得很好,隻繼續說道:“她說,將心比心,你委實是一個好女子,放在時間亦是不可多得。她問了一些咱們的事情,我便說了,她對西北很是向往。我猜,她或許對去箕陵城很感興趣,畢竟西北軍也曾經是四哥的軍隊,她

    在其中能找到歸屬感。”

    “她一個人去嗎?”傅容月蹙眉。

    魏明璽道:“你若不反對,就讓昭茹她們跟著去吧。她們自幼習武,跟在她身邊也妥當。”

    “你安排吧。”傅容月笑了起來。

    這事兒就定了下來。

    傅容月和魏明璽的處置十分迅捷,隱月樓將秦思涵接走,暫時安置在隱月樓的院落中,第二日一早,由樓裏的身手高絕的女子親自護送秦思涵到京兆尹府擊鼓鳴冤。

    清晨,京兆尹府的鼓點便驚醒了整座京城,而此時,齊王府裏的人還一無所知。

    京兆尹府朱祁鎮聽了秦思涵的供詞,已是驚得麵無人色。  這是一件舊案,亦是一件驚天大案,他小小一個京兆尹哪裏承擔得起,說不得,立即將擊鼓鳴冤的秦思涵移送了禦史台。禦史台的府衙更見高深,禦史們能具表彈劾的人更是位高權重,送到了禦史台,朱祁鎮才算鬆了口氣。不過,他知道事關重大,對禦史台裏的諸人也並不完全放心,又將供詞謄抄了幾份,分別呈送刑部,請求刑部立案調查秦家滅門的慘案;又遞交一份到陵王府,請攝政王做主,主

    持大局。

    魏明璽剛剛拿到這份供詞,京城的天就變了。

    齊王在禦史台的眼線如今隻剩寥寥幾人,但不妨礙消息的流出,待他得知了整個事情,立即飛馬入宮,同德妃商量。

    德妃這幾日剛有些好轉,聽了齊王的說法,幾乎背過氣去:“那個……那個死丫頭竟還活著?”

    “母妃,這可怎麽辦?”齊王急得團團轉,這一次,他是徹底的慌了神。

    他沒有完全忘記幾個兄弟的事情,魏明春是因為謀逆成了屍骨一具,魏明鈺則是被幾個大案牽扯,才被順藤摸瓜除去了。他難道也要步了幾個兄弟的後塵嗎?  德妃喘著粗氣,眼中閃過濃重的殺意,又是懊惱,又是痛恨:“還能怎麽辦,人在哪裏,殺了就是。死無對證,到時候鬧到禦前,刑部和禦史台有他們的說法,你自然也有你的說法,陳年舊事了,指不

    定陛下會信誰!”

    “可是,可是……”齊王隻覺得不妥當:“如今秦思涵是看押在禦史台,被重重保護的,要得手很不容易。”

    “再是不容易也要去辦!”德妃怒道:“你府中養著那麽多死士,是用來看的嗎?”  齊王無可奈何,瞧見德妃怒後連連咳嗽,幾乎直不起腰來,也不敢再拿這事兒來煩她。倉促間從宮中出來,立即尋了府中管事,讓死士營總管前來會見。怎料管家去了不久,便麵色蒼白的回來,一見

    麵,管家撲通就跪在了地上,眼中滿是淚光的哀嚎:“殿下,不好了,咱們的死士營……沒了!”

    “沒了?沒了是什麽意思?”齊王道:“你說清楚一點!”  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老奴到了死士營,隻看到一營的屍體,都開始臭了。營裏的幾個統領死了三個,還有兩個不知下落,不知是被人抓了,還是死了或是逃了。殿下啊,咱們的死士營被人一

    鍋端了!”

    “是誰幹的?”齊王麵如土色的跌坐在椅子上,雙.腿酸軟,幾乎站不起來。

    管家道:“不知道,下手的人動作幹淨利落,咱們很多死士是毫無抵抗就死了。不過殿下,雖說沒有線索,但如今京城裏能有本事動手,做下這麽大的手筆的,除了陵王還能有誰?”

    “陵王!”齊王喃喃自語。

    是啊,除了他這個好兄弟還能有誰?  齊王臉上綻開慘烈的笑意,瞬時間隻覺得萬念俱灰,什麽前途抱負都沒了,他想起了先前還沒澄清的兩個案子,想起自己在禦前還等待審核的南宮越案,聽說刑部還在調查馨兒的死,背負著幾條人命的他,倘若再攤上秦家的滅門慘案,那就是陌路了。齊王恍惚看見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麽結局。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在斷頭台上,衣衫襤褸,台下是魏明璽得意的笑臉;他仿佛看見自己的人頭落地,齊王府上

    上下下皆是痛哭失聲……

    “哈哈,哈哈,完了!”齊王恍恍惚惚的笑了起來,身影在一瞬間變得單薄又孤單:“齊王府這一次真的完了!”

    “殿下,接下來怎麽辦?”管家急急的追問。

    齊王落魄的起身:“你問我怎麽辦,我還想問問你們怎麽辦呢!”  “殿下!”管家瞧見他一副自甘墮.落的神色,明白此時身家性命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哪裏肯放棄,急聲呼喚:“殿下就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這滿府的上下努力一把啊!殿下,兩個公子都還小,側妃

    肚子裏還有未出生的孩子……”

    “對,我不能放棄!”齊王眼中露出一絲掙紮,他站起身來,搖搖擺擺的道:“去將先生們都請來,齊王府能夠在這一次的風浪裏活下來,就看先生們有沒有什麽高招了!”

    但還有更難的在等著齊王魏明遠。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這些消息都紛紛落入了下人們的耳朵裏。很快,齊王府的人們都知道了齊王府攤上大事了,一時間,齊王府裏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孫側妃挺著個大肚子,因蔡良人的事情,她正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裏,乍然聽到這麽大個天雷,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頓時腹中一種撕扯,幾乎暈了過去,緊接著便早產了。她先前就懷過一個孩子,隻是沒能保住。這一胎格外重視,精心養著一直沒有出事,但最近這一個月被禁足不免心神俱碎,腹中的胎兒著實不穩,這一屁.股下去,不知怎的驚動了腹中的胎兒,本是正的胎位竟突然就變了位。孫

    側妃苦苦掙紮了兩個多時辰,仍舊沒能成功生下孩子。

    齊王妃聽說孫側妃早產,急忙趕到院子裏看望,隻見一盆盆的血水從屋子裏端出來,卻遲遲沒聽到孩子的哭聲。

    她是不願意有個孩子同自己的兒子爭寵的,也並不見的真上心,但此刻知道事急從權,隻得竭力保住孩子,一麵讓人去請好郎中,一邊去請齊王。  齊王書房議事,聽說孫側妃要生孩子,更見不耐煩:“早不生晚不生,偏偏這個時候生!女人生個孩子有什麽麻煩的,哪個不是這樣過來的?王妃生的時候我也沒去,不什麽事都沒有嗎?女人就愛大驚

    小怪,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候!”

    他不肯挪步,齊王妃奈何不得,隻得苦守。

    等齊王從書房議事出來時,終於想起孫側妃,移步去孫側妃的院子,卻隻看到一床血淋淋的床單和慘白如紙的一具屍體了。

    “怎麽回事?”齊王隻覺得地動山搖,根本無從接受。

    齊王妃跪在地上散發脫簪請罪:“孫側妃腹中胎兒不正,難產以至血崩,大人孩子都沒能保住!是妾身無用,請王爺責罰!”

    “大人孩子都沒了?”齊王不信。

    齊王妃深深磕頭:“是。”  齊王奔上前兩步,一把掀開被子,隻見白布罩著的屍體下,孫側妃痛苦扭曲的麵容清晰的印在自己眼前,那唇.瓣已被孫側妃自己咬碎,血肉模糊,可以想見孫側妃臨去時痛苦到了極點。魏明遠終於扛不住這重重的打擊,身子一晃,向後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