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姑奶奶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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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防盜,明天換
裴庭說完自己的要求,底下娛記們又是一連串問題, 這個要求也太低了, 低到他們覺得自己性轉一下就可以。
喲嗬~庭爺要不要跟他們試試?
可裴庭說完就閉上了嘴, 他覺得自己傻了, 在這兒跟這些人說這些幹什麽, 她永遠也體會不到他的心情。
左胸口上突然一震。
裴庭感覺到了,有點不太確信,因為怕漏過她的短信, 手機每天都是貼身收著。今天穿這套西裝, 就放在裏麵的襯衣口袋裏了。
也可能是廣告、推銷, 垃圾消息。
雖然如此, 雖然麵前還戳著一大堆話筒, 他還是把手伸進去拿了出來。
正緊盯著裴庭的眾娛記突然發現本來沉默寡言的庭爺眼珠子亮了起來。
就像一盞快要熄滅的燈泡突然變成了三千瓦探照燈。
太過分了吧,正在采訪, 竟然玩起了手機,差評!
裴庭抬頭, 剛才還濃如陰雲的氣勢霎時雲開霧散, 耀眼的眾人都睜不開眼了。他如沐春風卻一揮手,就把幾十支話筒都推一邊去了。
這廝!差評差評差差評!
後頭一個機靈的狗仔瞧出了門道, 大喊:“庭爺, 幹嘛去?”
她說不伺候他了, 那就是還想伺候。
裴庭想也沒想就高聲道:“給我姑奶奶做飯去!”
噗——
聲音高亢的震翻後麵一片。
特麽就知道他骨骼清奇,就知道他不走尋常路,就知道攔也攔不住, 可……能不能不要這麽坑人?!
姑奶奶,誰特麽是你姑奶奶,誰敢讓你伺候?
可庭爺這麽說了,擺明了不想再跟他們糾纏。自從上次親眼看見裴庭收拾劉振偉,誰還敢強攔他?
眾狗仔垂頭喪氣,準備撤退,突然看見了還站在台上的元朗,頓時眼睛“刷刷”亮起來,這不還有一個嗎?
看見眾人衝了過來,元朗感覺更不好了,他這個替補終於可以上場了是嗎?媽、的他不想上場了,媽、的他還得上啊,這是他的公司,臥槽,憋屈!
讓霸道元總憋屈無比的裴老板現在已經一口氣跑到了休息室,從裏麵把門鎖上,把剛才收到的那條短信看了好幾遍,才小心翼翼地回了一條。
已經在廣播登機了,白薇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的手機,想把手機關機,想了想,還是拿在手上,等到了飛機上再關。
“叮”的一聲,手機響了。
白薇太著急了,手腕一翻,手機“啪”的一聲摔出去老遠,電池摔了出來。
後頭人嚷嚷讓她快一些。
白薇索性出了隊伍,把電池裝上,再重新開機。
她屏著呼吸,生怕手機摔壞了,但幸運的是照常亮了。
紅薯山的大紅薯:姑奶奶,想吃流沙包和皮蛋瘦肉粥是嗎?回來,給你做。
白薇:⊙▽⊙
這條她剛念完,手機屏幕又是一閃。
紅薯山的大紅薯:什麽時候回來?
白薇覺得眼眶發酸。
“啪啪”回了他兩個字:你猜。
紅薯山的大紅薯回的很快:猜不出來,什麽時候回來我都等著你,一直等著。
“ms……”
前頭人都走完了,登機口工作人員在詢問白薇。
白薇一麵點頭,一麵飛快地打了幾個字。
“那你就等著吧。”
才不告訴他,就讓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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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庭看著那條短信,心肝跟著一顫,再發短信問她,就有如石沉大海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即拉開門向外跑去。
元朗的秘書白萱跟在後頭根本來不及喊她,隻好去找元朗,把裴庭已經走了的消息告訴他。
裴庭先開車回家,上樓進了臥室,來回轉了兩圈,用手指敲了敲腦袋,想起他應該去買做流沙包和皮蛋瘦肉粥的材料,還有別的,她愛吃的菜,鱖魚、牛排、蝦球……
裴庭風風火火的回來就嚇張嫂一跳了,她從來沒見裴庭這麽著急過。包括都已經躺在床上的四位師父,也被他的動靜驚醒了。到廚房一看,那小子正到處扒拉著。
“是不是餓了?”張嫂看看時間,快晚上十點了。想吃什麽東西說就可以了,她叫廚房做。
“那啥,紅薯,你給我們一個人煮一碗麵就可以了。”大師父瞧出他不是自己想吃,他是想做,撐著腰指揮裴庭,他老人家也想吃宵夜了。
裴庭根本沒聽見他們說什麽,他把冰櫃冰箱都檢查過了,記下缺少的食材,拎了個籃子就往外跑。
“明天吧,明天再給你們煮。”
外麵傳來裴庭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響起車子發動的聲音。
這臭小子,該不會是去買菜去了吧?
搞什麽玩意?
裴庭開車出去才想起來現在是晚上,到哪買新鮮的蔬菜?他開著車轉了大半個燕城,找到幾個24小時營業的生鮮超市,在廚房裏忙活了大半夜,天亮又出去趕了一趟早市。
回來怕人吵他,幹脆通知張嫂給所有人放假,還把自己的卡拿出來讓張嫂帶四位師父進城逛街隨便買買買。
四位師父:他們是“買買買”就能收買的人嗎?
四人二話不說地鑽進老陳的車裏,看他這個樣子,怕是媳婦要回來了,他們就給他騰騰地盤吧。
流沙包已經包好蒸上了;粥在電飯鍋裏熬著,散發出濃鬱的香氣;小蔥切好放在碟子裏;黃瓜有洗幹淨的,有切成條的,還有醃上的,甜鹹兩種口味,回來看她喜歡吃哪一口。
暫時沒什麽忙的了,裴庭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廚房裏,就是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回來。
……
從芝加哥飛到燕城,12個小時還要多。白薇落地已經早上九點了,雖然有木鐲,可坐了一夜飛機的疲憊還在寫在臉上,但她沒在機場多做停留,上了一輛出租車就往山莊裏趕。
昨天晚上根本沒法合眼,一合眼就是他,恨不得一睜眼,他就站在麵前。
她可是兩輩子的人了,竟被一個毛頭小子弄的神不守舍的,她一麵暗自唾棄自己,一麵卻把他想了個遍,包括他的八塊亮晶晶的小腹肌和大長腿。那條腿是真長啊,每次壓在她身上,她都感覺喘不過氣來,還毛茸茸的,汗毛跟鋼刷子似的。
坐在出租車上,直嫌出租車慢。
左熬右熬,終於看見了指向紫荊山莊熟悉的路標。
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多少錢?”白薇掏出錢包。
“不要錢,您能給我簽個名嗎?”司機轉過頭來。
白薇笑了,她光戴了帽子,忘戴墨鏡遮一下了。
“沒問題,不過錢還是要給的。”白薇看了一下計價器,抽出兩張鈔票遞給司機。
司機收了錢,幫白薇把行李箱拿出來,白薇在他本子上簽了名,準備走時,司機忽然對她道:“就算失戀了也不用難過,在我們心裏,您都是最棒的!”
說完還衝白薇豎起兩根大拇指,然後上車離去。
白薇蒙圈了,這是什麽情況?她什麽時候失戀了?她沒男朋友的好嗎?
白薇拿出手機,看上麵還有一格電,於是用手機搜索了起來,不看則已,看到裴庭麵無表情地說“我跟白薇女士沒有任何關係”,鼻子簡直要氣歪了。
她倒是不知道他說的這麽義正詞嚴。
白薇拖著行李箱走到山莊門口,平時她還沒靠近就會打開的大門紋絲不動。
反了天了!
白薇走到門衛室,從窗子上往裏麵一看。裏頭床上蹦起個人,保安小劉。
小劉連忙給白薇開門,又要按鈴通知裏麵,白薇忙阻止他:“怎麽就你一個?其餘人呢?”不會裴庭也不在吧?
小劉:“裴先生給大家放假了,張嫂帶著四位師父出去逛街去了,要到下午才能回來,就剩我一個了。”
“裴庭呢?”誰問他了?
“噢,我早上看見裴先生開車出去買菜回來,沒有看見他出去,應該在山莊裏。”
“好,繼續睡覺吧,別按鈴。”白薇命令道。
“是。”
白薇出了門衛室,拖著行李箱慢慢向房子走去。
大門是開著的,裏麵沒人。白薇把行李箱丟下,輕輕上樓,莫名地緊張,但推開臥室的門,裏頭並沒有人。書房裏也沒有。
白薇突然記起小劉的話“我早上看見裴先生開車出去買菜回來……”難道是在做飯?
這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廚房在主居左邊,白薇下樓出了房子,向左邊的廚房走去。
裴庭坐了一會兒,從水池裏拎出魚來打算先把魚給收拾了,他怕把廚房弄髒,索性拎著刀走到外麵,把魚放在青石上刮鱗。
剛刮了一半,感覺到有人看他,他抬頭,直起腰,血水順著刀滴落在他褲子上,把他的褲子弄髒了,他一點也不知道。
白薇老遠就看見他穿個過去那種白色大背心在廚房前頭忙活什麽,近了才看見他拎著刀。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不覺都胸口起伏不定。
這麽近的距離,白薇卻走不過去了。
他那眼神開始看著還正常,怎麽越看越嚇人,糟了,他拿著刀過來了。
白薇想跑,腳卻跟定住了一樣,看著他走到自己麵前,一下就把她的腰攬住貼在他腰上,熱烘烘的魚腥氣撲麵而來,還沒等她仔細嗅兩口,兩瓣熾熱的唇就把她含住了。
這個野蠻人,她“嚶”都沒“嚶”出來!
腦子沒法思考了,本能地張開嘴同他吻在一起,腦子是蒙的,腳尖是踮著的,氣是短的,人是飄的,舌頭是甜的,再也不想同他分開了。
可突然間,她被推了出去。
白薇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眼睛已經代她表達了吃驚。
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裴庭連忙解釋:“刀……魚……”
他有些語無倫次,手上都是血,弄到她身上了。
他想把刀放下,又看了她一眼。
白薇從他眼裏看到不舍,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沒頭沒腦拚命地吻了起來。
“咣當”一聲,刀落在了地上。
裴庭一下抱起她,托著她的臀兒把緊緊抱在身上,拚命回吻過去,本能一樣進了屋裏,把她擱在切菜的案板上。
白薇按了不知按翻了什麽,按了粘糊糊的一手,反應過來:“這裏不行。”
這裏不行?
裴庭腦子裏像一下點起了一盞燈,顧不上冒著熱氣的鍋了,顧不上沒切完的菜了,也不顧上門口那刮了一半鱗的魚了,托著她的臀兒就往外走。
“別,叫人看見了。”她雖然說著,卻忍不住夾住他的腰。
廚房到主居還有一段距離。
“沒事,都放假了,都不在。”裴庭一麵咬她脖子一麵道,終究還是剩了點理智,沒有去撕她的衣裳。
但一進屋裏,他就忍不住了,埋在她胸口上咬她。
“不要……”被他一咬,她全身都是顫的。隔著衣裳,那感覺似乎更清晰了。
“好,你再忍一下……”
是誰再忍一下?說的好像需要的人是她。
她腦袋裏多半昏沉,有點氣惱,但卻說不出話來,因為他說著嘴卻沒停,輕易扯開了她兩顆扣子,雖然沒有含住,可舌尖卻卷到了那顆紅紅的櫻桃。瞬間,兩顆櫻桃都變硬了。她覺得自己淌出了水,她是急不可待,不能再忍了。
樓梯上了一半,裴庭停了下來,把她抵在牆上,一直這麽抱著她,不費力,可走不動了,需要歇一歇。
他不由使了勁,聽到她的呻、吟,覺得如同隔靴撓癢,狠狠親了兩下她的嘴,把她的嘴唇都給拉長了,才抱著她一鼓作氣把剩下一半台階上完了。
甫一進入臥室,房門就“砰”的一聲關死了。他腦子蒙蒙的,可手指卻慣性一般的靈巧,扔了她的外套,襯衣,用嘴扯掉她帶著花邊的胸衣,解饑解渴的雪團就來了。
他一口咬在上麵,白薇忍不住疼的“嚶”了一聲,可是那感覺也不完全是疼,好像還不夠疼,還想更疼一點。於是隻含著淚望著他,卻見他抬起同樣含著水光的眼睛,舔了舔唇,低頭在那上麵輕輕舔了舔,舌頭冷不丁轉了個圈,又酥又癢,她身子不由繃直了,挺著,跟要送到他嘴裏似的,而他也張開嘴,好大的嘴,一下就吞下了小半個,反複吞咽,像是要吞到肚子裏一樣。
別怕……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他心裏有些懊惱,他想控製住自己,可總也控製不住,想溫柔對她,可又不知怎樣溫柔,真是那種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煎熬的很難受。
最終,他把她放在了梳妝台上,嘩啦啦什麽東西掉了一地,但纏綿交織在一起的兩人都沒有發現。
白皙嫩滑的肩膀無力地靠著鏡子,鏡子下頭,映出一個在大掌下禁錮變形的水蜜桃,而兩側的腿兒,幾乎撐平了。
房間裏的水聲由疏到密,突然一陣嘩啦啦的聲音,水從妝台上流了下來,淅淅瀝瀝的在地板上聚集成了一小灘。
即使這樣,逞凶的男人也沒有停歇,反而抱著她轉過身去,讓她看清楚鏡子裏的兩人怎樣的在一起。
白薇隻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那鏡子裏的紅唇半張、媚眼如絲、**入骨的女人是她嗎?她竟是那樣的……
見她不肯看,裴庭也不著急,輕輕把她放在了妝台上。
涼意自腳底湧起,白薇才察覺他竟是讓她蹲在了妝台上。這麽狹窄的桌麵,怎麽能蹲的下?
她正想著,夢覺背後的入侵,手一下按在了鏡麵上。
背後,男人肩上的肌肉一塊塊的鼓起,上麵布滿了汗水,同樣結實的胳膊也一樣,將她禁錮在懷裏,卻壞心的不去扶她,隻教她扶著鏡子,好能看見他在她後麵不停地起伏侵入。
白薇不得已看向鏡子裏,在他的強健下,她成了小小的一團,他吻在她肩上,偶爾抬起眼,明明做著這樣血脈僨張的事,他的眼睛卻依舊清亮、幽深,唯有眼角上帶著一抹動情的紅色,這樣強烈的對比下,那感覺愈來愈清晰,愈來愈洶湧,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腦中像有萬朵煙花綻放,一下跪倒在了梳妝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