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親一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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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單陡然一驚,慌張的對門外的單媽高聲道:“媽媽, 你等一下, 我在換衣服。”
她四下張望著, 粉色的衣櫃直直闖進她的視線當中, 單單推聳著他的堅硬的胸膛, “你快躲起來!”
許梁州背靠著衣櫃,腳始終不肯伸進去,高大的身軀也擋在衣櫃門前不讓她拉開, 看著她急的跳腳。
她狠擰了一把他的胳膊, 抬頭瞪著他, 凶巴巴道:“趕緊進去!”
許梁州不懷好意, 享受著她靠近自己時的樣子, 他挑了挑眉,“親我一口呀。”
“你有完沒完!”單單真是服了他, 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占她便宜!
許梁州這廝站著紋絲不動,雙手環抱著, “那剛好, 我就可以和你媽媽好好認識一下。”
單單被他氣得紅了眼,卻又無可奈何, 他看起來高高瘦瘦的, 但死活推不動, 還挺重的。
門外又是一陣敲門聲,想來是單媽等急了。
單單咬牙跺腳,幹巴巴的開口, “你頭低一點。”
許梁州勾唇,“我不要,次次都是我主動。”
單單踮起腳尖往他臉上湊,兩人將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她還是很吃力,脖子都仰的酸了,奈何她主動往上湊的時候,他還故意的抬高了身子不讓她得逞。
單單試了好幾次,都沒能碰到他的臉是,又氣又急,帶著委屈的嘟囔,已經是破罐破摔了,“你就讓我媽打死我好了。”
許梁州悶聲的笑,燈光之下她水嫩的小臉異樣柔和,他彎下腰,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印了一下,隨後就移開了。
單單趁機拉開他身後的衣櫃,一把將人推了進去,然後又飛快的將衣櫃合上。
剛做完這些個動作,房門就被單媽從外麵推開。
“怎麽換這麽長時間?我差點都以為你出什麽事了。”
單單掩飾著臉上的不自然,轉移話題道:“媽,有事嗎?”
單媽坐在她的床邊,正對著衣櫃,“能有什麽事?就是怕你失眠,進來陪你說說話,媽媽當年帶高三的時候,好多個學生考試之前都來媽媽這裏談心。”
單單鬆了一口氣,“媽,我心態好著呢,今年考不好大不了就再來一年。”
單媽頗為欣慰,“那就好,對了,考試完了之後也不許和對麵那個男孩子玩,離他遠點。”
單單下意識的看了眼緊閉的衣櫃,急忙解釋,“媽,你不用多說。”
“我還是不是怕你被他帶壞?總之,不許靠近他。”
單單真是怕了這樣的耳提麵命,忙不迭點頭,“恩恩恩。”
許梁州在衣櫃裏本來就待得不舒坦,輒小的空間逼得他不得不縮起來,裏麵黑漆漆的,隻聞得見一股獨屬少女的馨香。
單媽一走,單單就把衣櫃給打開了,她眉頭皺的死死的,“你趕緊回去吧。”
許梁州雙手撐著,好半天沒起來,他攤手,無辜又可憐道:“腿麻了。”
單單想了想,嫌棄的將手給遞在半空中,他順勢握住她的手,借著她那麽一點點的力氣從衣櫃裏鑽了出來。
許梁州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他刻意的施了力道,兩個人往身後的床一倒。
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耳邊,覆在上方,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麵龐上,如輕羽一般的撓著。
單單及肩的黑發散落開來,如綢如緞,瓷白的麵容上映襯著一雙漆黑明亮的瞳孔,她的眸中盛滿了訝異還有局促。
“你起來。”她別開臉,耳朵微紅。
許梁州的嗓音低沉沙啞了不少,眸色暗了暗,她的衣服被弄開來,肩上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低領口的睡衣遮不住她微隆的胸口,那一團綿白不由自主的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老實說,許梁州不想這麽流氓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本來打算說的“你把衣服穿好”到了嘴邊就硬是變成了,“讓我看一看。”
單單怎麽會不清楚他說的什麽意思,惱羞成怒伸出爪子就要往他的臉上抓,他輕而易舉的就攔住了她作祟的手。
瞳孔的顏色漸漸加深,就連呼吸都加重了。
許梁州較好的自製力在她身上就全然都不作數了,說話時也都不過腦子了,“我想摸一摸。”
看見單單驚而又怒的表情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他“呸呸”兩聲,“你就當什麽都沒聽見成不成?”
“不成!”單單蹬腿踹他,“你先起來,我難受。”
兩個人靠的這麽近,她覺著自己呼吸都加快了不少,他精致俊美的五官展現在她眼前,那雙仿佛能吸人魂魄的深眸直直的凝著她看。
許梁州嘟喃了一句,“我比你更難受。”
單單開始不耐煩,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了,“你難受什麽呀!”
“如果你是男生你就會懂了。”
“別動。”他忽的低喝了聲,然後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單單立馬裹好了衣服,遮的嚴嚴實實的,指了指窗戶,“你回家去。”
許梁州雙手插兜,立在床邊,含著淡笑,半帶玩笑道:“賬還沒算呢?回什麽家。”
單單臉色一白,對他的恐懼感好像是與生俱來,她從床上跳下來,拿起床頭的台燈,在空中揚了揚,嚇唬他,“你別太過分了。”
許梁州兩三下大步向前,拍拍她的頭,“嘁,不嚇你了,我是來給你畫題的。”
“畫什麽題?”她懵懂問。
“傻了吧唧的,當然是數學了。”
單單質疑的問,“你怎麽畫?你不會從非法渠道弄來題和答案了吧?”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是這樣,臉色不太好看,“這是要坐牢的!!”
“這不好嗎?你不就盼著我進監獄嗎?”他回想起她媽媽剛剛說的那番話,嘴邊的笑冷了冷,“你媽剛說什麽來著?讓你離我遠一點對吧,這就是好機會。”
單單沉默下來,很久之後才低低出聲,“你氣什麽?你要是足夠好,我媽會討厭你嗎?”
許梁州眼眸一眯,“我不夠好?”
他一個精通四門語言的高中生不夠好?
他是沒錢還是沒顏?惹的她媽這麽不喜歡?
許梁州不自覺的碰上側臉,頭一次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質疑,“老子難道長得不好看!?”
他擺擺手,不等她回答,“算了,先給你畫題,這些事以後再說。”
單單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正經的不得了,“我不要,我不當從犯。”
許梁州要笑死了,她怎麽這麽可愛啊?
不過幸好,過完這個暑假,她就是他的了。
到了首都,她想回來都沒有那麽簡單了。
算計和謀劃在他的腦海中過了好幾遍了。
更何況,填哪邊的學校她說了可不算。
“把教輔書拿出來,我給你畫題型,我一猜一個準。”他微抬下顎。
單單將信將疑的從抽屜裏拿出教輔來,他的聰明和天分,她早就不奇怪了。
許梁州拿著筆低頭認真的模樣比隨性灑脫的他更加有魅力,至少單單是這麽想的,冷淡下來的疏離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單單想考的更好,她想走的遠一點,知識和學曆是最根本的。
高考分數越高,她選擇的餘地就更加的大。
他修長白皙的指間握住黑色的水墨筆,字跡和線條在上麵暈染開來,靜謐的房間裏隻剩下翻動紙張的聲音,他用了差不多十分鍾的時間畫完了題。
押題這種事,都是有跡可循的,他向來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到破綻,再者作為一個看透了出題老師套路的人,這事還真不難。
“今晚,把這幾個題型過一遍,保準明天卷子上有差不多的。”
單單粗略的掃了掃他打鉤的地方,放鬆了下來,這些題型她之前做過不少次。
她並沒有發現,自己對許梁州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許梁州還得原路返回,腿腳靈活的掛在窗邊,單單見他好像是張嘴想要說話,但可能是因為害怕讓人聽見的緣故,他又沒吱聲了。
輕巧的跳下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單單坐在書桌前,還不算晚,才夜裏九點鍾,她打算再看一遍剛剛的教輔,她看的極為仔細,一題題的弄懂步驟和原理,做到最後一道題時,發現題目旁邊有一行字。
她一眼就認出那是許梁州的筆跡。
他的字很有筆鋒和韻味,大氣連貫而且好看。
上麵隻寫了一句話:
“其實我更想親一親。”
作者有話要說: 牆裂推薦我文案上掛著的那個文!!!
超級帶感的!
作者是個腦洞非常大的人。
還有噢~加更估計很難,但我微博上時不時就有小番外噠啊。
看了不吃不吃虧!
感謝留言投雷的妹紙。
謝謝謝謝。
不要指望人販子許的三觀有多正……因為他有病2333
但我的三觀十分的正!
小說和現實完全不一樣。
看小說就看個開心就好了。
還有許梁州不愛單單嗎?他當然愛了。他隻是愛的方式不對。
人販子許今天也是過分了誒,先是看然後想摸最後居然還想親。╭(╯^╰)╮
嘖嘖嘖就怕流氓有文化。
以後固定下更新時間吧。
晚十點
有意外會通知。
許梁州:被賦予個人販子的稱號我也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