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再遇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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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的實力基本上都體現在攻擊和防禦上麵。
攻擊強大可以戰勝對方,而防禦強大可以保護自身。
在防禦上麵,可以分為很多,像利用護盾、盾牌等東西直接抵擋,這是防禦,那不讓對方攻擊到自己呢?
同樣,和被動防禦有些異曲同工之妙,都是為了保護自身不受傷害,而且與前者比較起來,後者顯得更加接近本質。
而這“金魚帕”的功效就是這樣,形成迷霧,讓對方找不到自己的存在,這樣即可以一方麵保護自己,另一方麵又可以迷惑對方,不讓對方注意到自己的動向,這樣自己也更具有主動性。
這也是為什麽當初方行明明已經離開,但最後在那麽緊張的情況下還要回去買下來的原因。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萬妙齋的奇怪規矩,沒有更多的精品,方行也許就不會到聚寶樓了,不說別的,就這“金魚帕”就非常符合方行口味。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那樣,恐怕自己也將錯過聚寶樓的幾件精品,無論是飛針法器還是棱錐模樣法器,或者是陰沉冰木煉製的鍾型法器還是最重要的符寶,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重寶,不容錯過。
現在想想,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同時方行也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這幾件重寶在身的話,就算再借方行一個膽子,他也是萬萬不敢冒險來這裏的。
鷹鉤鼻男子本來因為方行的語氣暴怒,但是在方行的一係列動作之後,他也明顯一愣。
主要是像“金魚帕”這種可以起到迷惑作用的法器可以說是非常少的,沒想到自己對麵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竟然隨就拿了出來。
這讓他將原來對方行的小視之心收了起來,將方行的重量在心提高了一分,明顯感覺到了方行的不簡單。
當然,這種看也是一定的,還沒有達到那種了不得的地步,畢竟他在整個南國真界小字輩的名聲在哪裏,實力是不容置疑的,怎麽會因為突然跑出來的一個人和一件法器就有太大的反應呢?
每個層次最頂層的人,都有著自己的驕傲,他也一樣。
雖然因為方行這一,讓他有些重視,但也隻是重視罷了,依然沒有放在心上,他對自己有些絕對的信心。
畢竟他的凶名也是要有相應的實力支撐的。
不過在注意到後麵的金焱之後,他明顯和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
因為他在這股金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那個家夥可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存在。
就算是自己和對方比較的話,也隻是半斤八兩,他又怎麽可能會死在眼前這個人呢?
鷹鉤鼻男子心盤算著,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有些異想天開了一點。
無論是方行還是鷹鉤鼻男子都不會想到,鷹鉤鼻男子想到的那個人確實是死在了方行,而方行也不會想到在自己不知不覺就已經解決了一個和眼前之人差不多實力的存在。
隻不過當初占了很多優勢,尤其是對方的小視。
而鷹鉤鼻男子如果看到“金焱葫蘆”的話,恐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輕鬆了吧!
望著向自己滾滾而來的金焱,鷹鉤鼻男子一抬,一道銀光一閃,一麵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鏡子出現在空。
不過這次卻和之前不一樣,沒有發出什麽攻擊,而是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幕,傾灑而下,將鷹鉤鼻男子護在後麵。
鷹鉤鼻男子望著金焱,毫無所動,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
果然,滾滾金焱落在光幕上麵,卻沒有任何反應,隻是順著光幕向下滑落,顯得特別柔順,至於光幕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鷹鉤鼻男子心一動,空不斷發出光芒的第一麵鏡子,毫無目的的向著白色霧氣連連攻擊,不斷前進。
雖然沒有找到方行兩人的方位,但也使原來的茫茫白霧翻滾不停,洶湧澎湃,時而還露出幾個空缺出來,讓霧氣變得薄弱一些,可以隱隱約約看見一些東西,不像原來那樣一無所獲,不過盡管這樣,也是讓方行心驚訝不已,沒想到對方會這樣。
尤其是第二次拿出的那麵鏡子,竟然會有那麽強大的效果,讓自己原本寄予厚望的“金焱葫蘆”毫無建樹,可以說是直接就給廢了。
而且更可怕的是,“金焱葫蘆”沒有作用,方行準備收回,免得浪費法力,他竟然發現,這“金焱葫蘆”似乎有些不停使喚,竟然無法召回,也無法停止輸入法力,這不是相對於自己要一直輸入法力,浪費法力嗎?
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依然是不知不覺就遭受了這樣大的損失,這樣下去,絕對對自己不利。
於是,方行不敢過多耽擱,免得到時候因為法力消耗完,自己到時候就是任有千般段,卻無法實現那種悲催境況。
方行向腰間一拍,一個上品飛勾法器飛出,避開鏡子法器,從另一個方向向著鷹鉤鼻男子飛去。
不過飛到半路,飛勾法器又停了下來。
原本以為隻要多過鏡子法器的光幕範圍就行了,卻沒想到這光幕卻是具有延展的效果,即使沒有處於它的光幕範圍之內。
鷹鉤鼻男子依然能夠通過自己的操控,抵擋住飛勾,或者不能說是抵擋,而是讓飛勾法器完全失去效果。
這兩種情況可是天差地別的,一種要被動防禦,而現在倒好,自己平白丟失了一件法器,完全沒有辦法。
這讓方行的心更是沉入了穀底,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現在的局勢對自己不利,甚至是和死局。
方行腦筋急轉,想要相一個辦法,卻沒有任何頭緒。
正當方行有些抓狂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自己對於“金焱葫蘆”和飛勾的控製走了一點點的效果,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卻很清楚,絕對不會有假。
這讓方行一驚,心大喜,難道又可以控製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危險,還有著會轉的餘地。
方行哪會放過這個會,立馬加大對自己法器的控製,讓空的“金焱葫蘆”和飛勾法器顫動不已,似乎想要逃脫對方的光幕控製。
鷹鉤鼻男子對於自己的法器非常了解,也知道這是為什麽,沒有任何的驚訝。
直接向著飛勾法器飛去,而在這個過程,鷹鉤鼻男子的,慢慢的變成了一種銀白色,似乎是在表麵渡了一層銀鉑一樣,閃閃發光,露出金屬的光澤,蘊含著堅硬的韻味。
來到飛勾前麵,鷹鉤鼻男子果斷的伸出自己的銀色掌,毫不猶豫的抓住了空顫抖的飛勾法器。
在鷹鉤鼻男子的的一瞬間,飛勾法器立馬停止了跳動,恢複了寧靜。
而方行在這一瞬間也感覺到了不對,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對飛勾法器的控製完全消失了,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不是像先前那樣可以恢複的消失。
方行心感到一陣惡寒,如果真是是這樣的話,那還打個什麽打,根本沒有希望。
這一切都顯得很是詭異,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麽辦到的,尤其是他那雙變成銀色的掌,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加上鏡子法器的控製,兩者可以說是配合的天衣無縫。
方行不敢繼續消耗下去,立馬抓住時間,拚命的操控“金焱葫蘆”,想要逃脫掌控。
鷹鉤鼻男子在收服完飛勾法器之後,望著方行所在的白霧方向冷冷的一笑。
他雖然不知道方行具體的位置,但是他知道方行兩人一定就在這白霧當,他這樣做是在給方行示威。
鷹鉤鼻男子還將的飛勾法器向那個方向晃了晃,充分顯示出小人得誌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鷹鉤鼻男子臉色一變,不急多想,瞬間做出反應,銀色掌向外揮出。
“噗!”的一聲,一片血花飛濺。
“啊!”
方行聽到這個聲音,臉上大喜,但是當看清楚之後,臉上的喜色卻是凝固下來。
隻見鷹鉤鼻男子原本的飛勾早已不知所蹤,而銀色的掌卻染上了紅色,滴滴血液留下。
慢慢的上的銀色消去,恢複本來模樣。
而在收賬央,卻出現了一個小洞。
鷹鉤鼻男子臉色鐵青,冷汗直流,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盡然會在這個自己完全沒有在意的人上受傷,甚至是破了自己的功夫。
往旁邊一望,一枚染血小針飛在身旁。
“飛針法器!”
鷹鉤鼻男子看到其貌不揚的小針之後,明顯大驚失色,聲音都不由提高了幾分。
臉色有些發白,心一陣後怕,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對方竟然會出現這種東西。
想到自己剛才的遭遇,鷹鉤鼻男子後背冷汗一片,要不是自己練過而且速度快的話,恐怕自己就真的讓對方的了。
想想都覺得可怕,自己就在不知不覺隻見竟然就到鬼門關走了一圈。
而且經過這一下,自己這上功夫可以說是暫時廢了,短時間內,根本無法運用。
方行望著鷹鉤鼻男子,心可惜,沒想到對方這麽厲害,在自己這樣的偷襲之下,竟然還能躲過致命一擊,實在是大出意料。
在此之前可以說是百試不爽,每次都能夠見效。
而且飛針法器在偷襲方麵可是比那箭頭模樣的法器更加厲害,卻依然沒有成功,這鷹鉤鼻男子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