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 我可以搬進來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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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格格這才明白,這瓶酒對她來說,意義重大,那就好比古時候人家埋在地底下的女兒紅……
雲格格說:“蓉姐姐,你不要難過,我現在就打電話問問,我有幾個收藏紅酒的朋友,他們肯定會有。”
花靖蓉勉強一笑,說:“算了,破了就破了。”
雲格格說:“不行。我一定要賠。”她說著,開始打電話。
洪倒也相信,以她的人脈,能夠找到第二瓶92年的皇家鷹鳴赤霞珠,可是那又怎麽樣呢?第二瓶已經不是父母留下來的那一瓶了。
洪說:“小姨,你們怎麽這個點回來啊?”
花靖蓉說:“問你老婆去。”
雲格格一聽“老婆”兩個字,終止通話,驚道:“什麽?你們已經結婚了?”
洪想都沒想,說:“當然。”
雲格格本想罵他魂淡,可是想到他們之間發展到今天,能怪誰呢?怪他始亂終棄?還是怪他主動撩撥?怪他四處留情?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沒搞清楚狀況就胡亂摻和進來。
人家都結婚了,她還說什麽要泡他!
簡直丟死人了。
雖然在她眼裏,規則這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可是那也得看情況啊,人家感情這麽好,人家長得這麽漂亮,你有那個能力打破嗎?
本來就覺得大勢已去的雲格格,此刻隻覺一敗塗地。
她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抱著花靖蓉,哭得慘絕人寰。
花靖蓉說:“上次見麵,你們還冤家一樣,怎麽這次就成這樣了?”
這話問得,她自己都無語了。上次見麵的時候,她自己跟洪之間的關係,也遠不像現在這樣複雜。洪這個人,說一見洪終生誤,不是沒道理的。
雲格格哭著說:“你們欺負我。”
花靖蓉心裏一軟,拉著她的,想安慰她幾句,偏偏找不到詞。難道勸她盡早放?這種事情,要是說放就能放,那就不是人了,是神。她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麽要求別人做到?
洪見她哭成淚人兒,心裏也有所反省,說:“算了吧,別說這些了。眼下還是說說重要的事情吧。你們怎麽回來了?”
花靖蓉沒理他。
洪見她還在生氣,有點臊得慌,今天這事情,他有很大責任。她生氣也在情理之。
周從吾說:“剛才去了一趟醫院,跟那個服用減肥藥的客人過了幾招。”她倒是客觀的很,說起工作方麵的事情,對洪又恢複了往常的溫柔,一點都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這讓雲格格感到她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長得好看不算厲害,厲害的是她身上那種溫柔如水、婉約怡人的氣質。
長期致力於兩性情感理論研究的她,當然知道,這樣的氣質對男人來說,有多麽地致命!
估計很多女人都不知道,強勢這個詞,對男人來說,沒有用。女人若強勢,男人隻會遇強則強。反過來,溫柔的女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讓男人為之死心塌地。
最厲害的,雲格格還沒有看到,那就是,周從吾隻對洪溫柔如水,別的男人,就是想看到她的微微一笑,怕是都難。
雲格格表麵在哭,其實一直在留意他們之間的對白。
洪說:“情況怎麽樣?”
周從吾說:“確實如你所說,那人做賊心虛,被小姨詐了幾句,就露出了馬腳。她就是想訛錢。”
洪說:“我就說嘛。”
周從吾說:“小姨最終答應給她兩千塊,她同意了。”
兩千塊?
這都算厚道了,要是洪,一分錢都不會賠給她。
洪說:“問題解決了就好。你們是順路上來看看吧。”
周從吾說:“嗯。”
洪心想,怎麽就這麽巧呢,要是她們這個點不回來,他還有能力收拾殘局的。
雲格格突然說:“不對啊。”
花靖蓉見她一驚一乍的,問道:“怎麽啦?”
雲格格說:“怎麽沒有婚紗照呢?”
洪說:“難道咱們拍過婚紗照,還要給你看啊。”
雲格格說:“被子床單也不喜慶,不是結婚用的那種。”
洪見她提到被子床單,心想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果然,周從吾不高興了。
洪說:“你想搞事情是不是?”
雲格格說:“你們隻是同居,沒有結婚,對不對?”
洪說:“放屁。”
雲格格早就從他們的神色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由得破涕為笑。
花靖蓉見她如此明目張膽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不禁有點佩服她的勇氣。
也許在別人看來,她的做法,太過驚世駭俗,擺明了要破壞人家的婚姻,這種人走出去會成為過街老鼠的。可是那又怎麽樣?人活一輩子,短短數十載,還有什麽比追求自己的幸福更重要。
花靖蓉自己也說過,要是有她看上眼的,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睡了他。隻不過她說得出,卻做不到。
雲格格笑著說:“我懂了,我懂了。”
洪說:“你懂個毛線。”
雲格格一點都不生氣,看著周從吾說:“姐姐,我跟你說啊,我們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你千萬不要誤會。”
洪傻眼了,這又是什麽戰略?
雲格格接著說:“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和他在一起。”
周從吾說:“我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歡他,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我知道我是最體貼他的,對他最好的,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洪說:“絕對的。”
雲格格急了,說:“我也可以對他好。”
周從吾說:“我絕對相信你的誠意,不過就算給了你會,你也不可能取代我。”
洪說:“老婆,你千萬別亂想啊,我不會給她會的,沒有人可以取代你。”
雲格格說:“現在說這些還早,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勝利。”
洪說:“你夠了。誰要是試圖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會把她拉進黑名單。”
雲格格不理他,對花靖蓉說:“蓉姐姐,我一個人住好悶啊,我看這裏還有一間空房,可不可以搬進來住呢?”
“不行!”
洪叫道。
怎麽可以讓她這種居心叵測的人搬進來呢。洪舉舉腳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