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山口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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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就在墨言兩人還在看著火山愣神的時候,一隻靈氣所化利掌拍向兩人,墨言抓起龐力就一陣後撤,頓時利掌拍下,兩人剛才所站立之處,被深深地拍出一個方圓半米見方的五指印足有20厘米深。“好險”墨言心中也驚出了一身冷汗,剛才就連他也沒有發現是誰突然出手暗算兩人,要不是躲的快,恐怕小命在剛才這一下子就有可能交代了。隻見從一主殿堂中相繼走出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男一女恭敬的站在一個看上去年齡大概30歲的年輕人後,二人態度恭謙之極一副明顯以站在前麵的青年馬首是瞻的樣子。

    墨言仔細的打量著這突然出現暗算他們的三個人,身後的兩人一男一女,女的妖豔無比,一水的秀發,雙峰高高突起,胸器絕世強大,雙腿筆直成一直線,麵無表情遠看像洋娃娃一般,但仔細看,隻見她兩拳緊握,雙腿繃直,一副隨時準備撲食的樣子,男的則是一個頭頂錚亮,滿臉胡咋子的大漢,帶著一副特大號的墨鏡,讓人看不清臉,鐵塔一般的身形,雙臂長滿長毛,活像一隻大猩猩。也是一副隨身準備戰鬥的身形。

    這二人到沒有什麽出奇的樣子,跟世俗中的二人組合保鏢沒有什麽區別,墨言看了兩眼就轉移了注意力,很顯然,這二人隻是配角,真正的主角是站在二人前麵的這個年輕人。

    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年輕人呢,“猥瑣”這是墨言對他的第一映像,一馬的大光頭,香腸一樣的大嘴,鴨梨一樣的肚子,再配上豬後腿一樣粗細的大腿,樣子要多倒人胃口,就有多倒人胃口。實在是猥瑣之極。顯然兩方人馬都在打量著對方,竟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的樣子。

    次郎,你覺得這些家夥實力怎麽樣,能不能幹掉。”“少主,剛才他們一出現在山頂我們就隱蔽了氣息,就是等他們放鬆警惕時好有機會暗算的手,而且剛才我已經用盡我築基中期全部的法力本以為這兩人一個築基初期,一個練氣期的小修士必定中招,就算不死也得重傷成為展板上的肉,任我們宰割,可是沒想到那個築基修士靈覺如此靈敏,想來一定修煉了什麽增強靈識的法門,看來偷襲是不行了,現在對方已經做好了防備,恐怕,再想輕易拿掉對方也是不可能的了,況且,此次尋寶的修士如此之多,如果他們在其他山峰沒有什麽收獲,想來很快就會來這裏,那樣我們就被動了。”“貞子,你說說看你是怎麽想的。”這個青年又暗中傳音給身後那個叫貞子的女保鏢。向她詢問道。“少主,奪寶事大,剛才因為我等貪心的緣故,強行破除主殿禁製已經耽誤了好些時間了,如果再耽誤下去,恐怕就像次郎所說,再有高手上來,我們就真的被動了,說不定一無所獲也不無可能,畢竟這次安源幕府的人也在,他們一直和我們日本皇室不對付,這次他們還派來一位結丹期的將軍過來,我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如他們,如果是他們找到這裏來,別說奪寶恐怕就是我等的性命都有危險,當然,我二人的性命到也無所謂,但是少主你可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所以屬下

    認為,先奪寶,等寶物被我們搜刮的差不多了,再收拾這兩個支那人。”就當貞子說到浪費時間在破除主殿禁製的刹那,誰也沒有發現這青年嘴角抽搐了一陣,是啊,能不氣嗎,他們三人是第一波上來的人,三人直接奔向主殿,確實在主殿看到不少的寶貝,最次的都是低價修士使用高階法器,還有不少結單以上修士才能祭練的本命法寶,這主殿頓時在三人眼簡直就成了一座武器庫,三人一陣狂喜,可惜有句諺語叫著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用到當時的三人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三人各自尋找著目標準備大幹一場,哪知每一個寶貝法器法寶都被一層又一層的禁製包裹著,像個刺蝟,讓人無從下手,三人一合計貞子和次郎都覺得花費更多的時間破禁根本就劃不來,不如先去看看其他分殿,說不定那裏的禁製可能威能弱一些,雖然裏麵藏有的寶貝可能質量不如主殿,但三人也不至於空手而歸,可是這少主確固執的認為之所以強行破不開禁製是因為三人沒有合力的緣故,而且主殿的寶貝價值不可估量,分殿根本就沒法比,於是拍板決定強行破禁,對於青年的決定貞子和次郎二人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礙於青年的身份,也沒有提出異議,要知道這青年的父親可是培嬰期的修為當代皇室修行者的家主明治天皇的親叔叔,但是一陣費時費力的狂轟亂炸之後三人發現僅憑他們築基期的法力根本就於事無補,沒有結單以上修為的法力,想從主殿奪得寶物一點也不現實,想也別想。就當這青年也在懊悔進退兩難時,墨言兩人的闖入更是讓他的情緒火上澆油。這競爭者來的也太快了一點。他們連毛都沒有撈到,就來搶生意的了。能不氣嗎。

    就在三個東瀛人暗語傳話商量對策的時候,墨言兩人也在悄悄的談論著。“墨兄,看來最前麵的這個矮子,就是他們的什麽少主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鳥”“龐賢弟,不可大意,就這大漢一人法力就高於我,如果硬拚恐怕我二人不是他們的對手,一會如果他們動起手來,我先抵擋一會,你先撤,撤到主山尋你父親和爺爺去。有了他們的保護,想來這三人不敢把你怎麽樣”“墨兄隻管放心的廝殺,我自有保全之策你看”說著龐力像變戲法一樣從腰間取出五六把手槍,其中一把還是連發的那種。就在剛才解決掉山口組埋伏的殺手後龐力就多留了個心眼,將所有的槍支都搜刮了起來,別在腰間,平時看不出來,一旦有需要就是陰人的好家當。“龐兄,可真有你的,連我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在身上藏了這麽多家夥,可是就憑這些東西想對付對麵那三人還是不行,你要知道築基修士運轉真氣護住周身,就憑這世俗中的槍支根本就對他們造不成多少傷害的,你還是想想一會從哪裏逃走才能最快到主山才是正事。憑我一人自保都不敢說,可給你爭取不了多少時間的。”“墨兄正麵襲擊當然起不了作用,如果你配合呢”“你是說?”“嗬嗬”“看來墨兄也猜到了”“如果墨兄在打鬥中能夠削弱對方的護身真氣哪怕一小會的時間,你說小弟在後麵再來這麽一槍,你覺得

    結果能差到哪去。”“恩,修士鬥法,隻要他動手護身真氣被削弱是肯定的是,隻是機會稍縱即逝,賢弟千萬要把握機會啊,務必一擊得手,如果讓人躲過去,咱兩的麻煩就大了。”“墨兄放心”

    看似兩撥人的對話商量的很漫長,其實也就是幾息的時間而已。終於那青年還是做出了一個決定。兩眼微眯居高臨下像君王看臣子一樣充滿蔑視的望向墨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