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Assassin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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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自己所做的事情的結果都無法承擔的人, 怎麽能夠作為王呢?至少,就算是個普通人, 也應該有接受和承擔自己所做的事情, 所造成的後果的覺悟吧。”

    辛西亞的話對於saber來說是比rider和archer更加難以接受的。

    rider不過是否認了她的王道, 可是這個小女孩, 連她作為王的資格都否認了。

    可是她沒有辦法反駁,辛西亞所說的不是什麽道理,而是理所當然的責任。

    當她拔出那把劍的時候, 她就背負起了一切, 而現在,她在否認那些幫助過她, 陪伴過她,與她一起生死與共的人嗎?

    “不,不是那樣!”

    saber突然開口說道:“我的改變不正是為了拯救嗎?為了改變那樣讓我們所有人都痛心的結局,如果能夠有所改變的話……”

    最終saber閉了閉眼對著辛西亞說道:“我不否認你的話,但是,在這場聖杯戰爭中, 我之所以舉起劍就是為了拯救,而那些我所經曆的一切,我會用自己的生命記住。”

    “真是愚蠢……”

    最終rider也隻能這樣歎息。

    難道不是嗎?以一己之身將所有人的痛苦和悲哀背負,卻依舊渴望著拯救別人的人, 這樣的人卻是作為一個王存在的,還有比這更愚蠢更悲哀的事情嗎?

    麵對征服王,saber再次變得堅定:“rider, 像你這種隻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已經被自己的**衝昏了頭腦,隻是暴君而已!”

    麵對saber的嗬斥,這位征服王瞪大眼睛:“沒有**的王還不如一個花瓶呢!”

    他對著saber大聲的怒喝:“你所說的為理想獻身,確實,不可否認的,曆史上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是這世上有誰會期待著為理想而殉道?又有誰會渴望著一個完美的聖人?你隻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生而為王的人隻有展示**、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

    rider一口喝幹了杯子裏的酒繼續說道:“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活的比任何人都要自在,無論是清或是濁,都應當能夠包容並登峰造極,是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隻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為王所傾倒,在天下萬民的心裏才會有‘我亦欲為王’的憧憬。”

    說到這裏,即使是rider也為saber感到歎息:“在騎士之中享有盛名的騎士王啊,也許你的正義與理想也曾一時的拯救國家和人民,所以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僅僅是被拯救而不被引導的人們最終迎來了怎樣的結局,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

    ……什麽……怎麽會?

    saber徒然的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可是那仿佛被鮮血浸染的落日之丘的景象卻仿佛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這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些散落的武器,那些倒下之後再也沒能站起來的身影,那些哀嚎廝殺,那片仿佛被鮮血浸染的天空與大地……

    “對於自己的臣民,你所給予的從來都隻是一味的救贖,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引導過過他們,他們不知道‘王的**’是什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裏,而你丟下了迷失了的臣民,一個人以神聖的姿態為你自己那種小家子氣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個合格的王,你不過是一個為了他人而活,被那他人理想中的王的幻影所束縛住的小姑娘而已。”

    “我……”

    開口啊,反駁他,不是那樣的,自己所堅持的道路不正是被期許的正道嗎?這樣隻是暴君的理論怎麽可以……

    “我……”

    那些臣子,朋友,親人,那些屍體,那些在地上蜿蜒的血液所匯聚的細流……

    “我……”

    既然已經肩負起了責任,既然已經擁有了覺悟,而自己所追尋的不正是那可以改變這一切的奇跡嗎?

    “我……”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除了徒勞的吐出破碎的字眼,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無法說出?

    這時候,出乎saber意料的,辛西亞卻走到了她的身邊,小小的女孩不過堪堪能夠到達saber胸口的高度。

    這個剛剛反駁了她的小女孩此刻卻拍了拍她的盔甲,像是在安慰她。

    “沒關係的,騎士王你已經很厲害了。”

    這是與rider所指出的問題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但是這句話卻讓saber一瞬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但是下一刻,saber就動作迅速的將小女孩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薩菲羅斯也立刻上前一步,抱起了辛西亞。

    很快的,在華美的愛因茲貝倫花園裏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了黑色的,戴著白色骨質麵具的身影。

    他們有著不同的性別,不同的體態,唯一相同的,大概就是那蒼白的麵具了。

    這是……

    “assassin……”

    韋伯有些不可置信,assassin不是在最開始就……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去看那位現在依舊安然坐著的金色王者。

    rider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向著吉爾伽美什問道:“這是你搞的鬼嗎?金閃閃。”

    “噗!”

    雖然確實很不和時宜,但是辛西亞聽到rider對於吉爾伽美什的稱呼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金閃閃?這樣的稱呼還真是貼切的不行,也虧得rider想得出來,而且還說的那麽一本正經。

    對於辛西亞的笑聲吉爾伽美什沒去管她,反正被辛西亞笑不是第一次了,當初剛開始打遊戲的時候,新手小白英雄王讓這個小姑娘笑了更多次。

    吉爾伽美什隻是對著rider無辜的聳了聳肩:“誰知道,我可無法理解那些雜種的想法……”

    很明顯,assassin會出現在這裏隻可能是一個人的命令,這個人是誰吉爾伽美什再清楚不過了。

    雖然是對著rider否認了,但是吉爾伽美什還是忍不住說道:“該死的時臣,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這無疑是在給吉爾伽美什打臉。

    這場酒宴雖然是由rider提議的,但是提供酒水的卻是吉爾伽美什,等於說,吉爾伽美什也算得上是這場酒宴的半個主人,而在這樣的酒宴上派出殺手,除了是給吉爾伽美什臉上抹黑還能有什麽?

    吉爾伽美什幹脆站起身走到了辛西亞的旁邊:“對本王進行如此的冒犯,這就是你所認為的最好的master?”

    辛西亞這時候卻認同了吉爾伽美什的話,她點點頭,一張小臉上滿是正經:“遠阪先生這次確實傻了點。”

    這種時候派出所有的assassin,不是傻子能做出這種事來嗎?

    就算rider和saber真的有什麽失誤,在這種情況下,吉爾伽美什也不會允許他們真的出什麽意外的。

    會想出這種主意的遠阪時臣,不是傻透了是什麽?

    而韋伯眼見著越來越多的assassin漸漸逼近,忍不住的哀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assassin怎麽一個接著一個……servant不是每個職階隻有一人嗎?!”

    這麽多的assassin到底是哪裏來的?

    見到韋伯如此慌張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愉悅了assassin,他們不禁得意道。

    “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servant,而其中的個體隻是整體的影子而已。”

    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saber護在了愛麗斯菲爾的身前。

    “小心,他們要開始行動了。”

    韋伯卻對這種情況下依舊悠閑喝酒的rider感到不滿:“rider……喂,你倒是……”

    rider一口喝幹了杯子裏的酒才回答道:“好啦好啦,我說小子你也真是的,別那麽一副狼狽的樣子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嘛,酒還不是照喝,畢竟有無接待客人的氣量,也是能夠看出王者的水平的。”

    這下就算是吉爾伽美什也皺起了眉頭:“征服王,你該不會是想把這些烏合之眾也請入席吧?”

    “那是當然,王的話應該是說給萬民聽的,現在既然有人來聽,那麽無論是朋友還是敵人都不重要。”

    rider平靜的說著,拿起之前放在一邊的長柄木勺舀起一勺酒,然後向著assassin們遞出。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盡管入席吧,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回應rider的是一把破空而來的匕首,在瞬間削斷了rider手中的木勺柄,勺子落在了地上,而勺中的酒也灑在了地上。

    周圍的assassin們發出了毫不掩飾的嘲笑聲。

    rider默默的收起了手中的勺柄,他的語氣雖然依舊平靜,但是給人的感覺已經於之前不同了:“原來如此,我可是說過的,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既然你們毫不珍惜的將它灑在了地上,那麽我也無可奈何了。”

    說著,rider已經站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陣旋風已經呼嘯而起,強烈的風讓每個人都無法睜開眼睛。

    在這樣的風中薩菲羅斯將辛西亞護在自己的懷裏,確保她不會出什麽意外。

    站在狂風中心的巨漢,此刻已經換下了那身現代的t恤,再次穿上了那紅色的戰甲,高大的背影像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動搖或是摧毀一樣。

    背對著所有人的rider,此時大聲的問道:“saber還有archer,接下來是這次宴會最後的問題——王是否孤高?”

    作者有話要說:  咳,時臣papa再次惹到閃閃了……

    這絕壁是要被捅腎的節奏啊……

    時臣papa,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你再這樣下去,辛西亞說再多的好話也救不了你啦……

    視頻來自度娘搜索,十字我是搬運工

    【玩壞fz】挖土的姿勢不對

    切嗣papa你挖錯了!趕快埋回去!還來得及啊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