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堵在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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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終於也救了我一回。小說咱們倆扯平了,誰都不欠誰。我有了一絲清醒,隱隱約約感覺到身邊有一個女人,想起之前她送我回家,必是王茜無疑。
刀子嘴豆腐心,難道她回心轉意了表麵對我打罵不停,實際則是還有一絲感情。一日夫妻百事恩,看到我淋著雨終究是不忍心,女人嘴一套手一套。在我慶幸不已的時刻,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絕對不是王茜。
別說胡話了,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你要這樣折磨自己。王茜早離開了,她臨行前都沒正眼瞧你一眼。若不是我你早完蛋了,來把這碗薑湯喝了驅驅寒氣。許芸端著碗勺,輕輕吹了口氣,便湊到我嘴邊。
我呆呆地看著她,秀美的容顏下帶著一絲關切,像乖巧的妻子在照顧生病的丈夫。她楞了一下,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說道:怎麽啦我剛才吹過的不燙了,來聽話張嘴。
我的心情有些失落,竟然不是王茜,她對我根本是無情無義。同時又帶著一絲感動,許芸雖然不是什麽好女人,但照顧起男人真的很用心,這或許也是王彪為什麽選擇她的原因。
剛才是你救得我我明知故問。
許芸點了點頭道:很可惜是我,你是不是有點失望。王茜她根本不愛你,想讓她懷孕你還是死了心吧。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愛我咯抓住她語句裏的漏洞,我笑著調侃,感覺病也好了大半。
許芸氣鼓鼓地把碗放下,羞紅了臉道:胡說八道,我隻是怕你傷了身體,影響我們的懷孕計劃。哼,你自己喝吧,我不喂你了。她起身要走,卻被我一把拉到懷裏,親密地說道:不,你喂我。要不然病好不了。
無賴快放開,這可是在家裏,被人看到糟糕了。許芸慌了,她試圖掙脫我的懷抱,卻始終擺脫不了那如鎖鏈般的鐵臂。她不停地偷瞄著門窗,緊張地要命。
一口,快點喂。趁現在沒人看到。我邪笑著她。最終她敗下陣來,用勺子舀了薑湯,吹口氣放在我嘴邊。
我笑著搖搖頭,看著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心動不已地說:勺子太小,拿嘴喂吧。
什麽你瘋了許芸瞪大了美目,幹脆利落地拒絕。她搖搖頭把碗放下要離開,我一個餓虎撲食把她壓在身下,朝著紅唇吻過去。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唔唔許芸象征性地掙紮幾下,最終無力地順從了我。嘴裏嘟囔著:哼身體這麽好,虧我還擔心你生病。
這樣兩個人花式接吻,不時地發出嬉笑。她終究是抵擋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用嘴喂了薑湯。口齒留香,滿嘴芬芳,我閉眼做出極其享受的表情。她卻靦著一張大紅臉輕輕推我:好了。藥也喝了,鬧也鬧夠了,你回房間休息吧。
說完逃也似的跑回房間,我的欲念被瞬間點燃,感覺病已經完全的好了,追過去從後麵將她抱個滿懷。
小妖精,哪裏逃跟本大王回洞府,喂你吃個飽。我發出賊笑聲,抱著她便了樓。許芸很慌張,她堅決的反抗,小拳頭如雨點般砸在我的肩膀,卻依舊阻擋不住我的狂野。
咣當一聲,臥室的門被打開。看著那張不被王茜容許觸碰的床,我的內心報複感十足。將許芸緩緩放在彈性十足的大床,鎖好門,我露出了一絲獰笑。
你不讓我碰,我偏偏要碰,還要在麵睡你的後媽。讓你晚回來躺在我們滾過的床單,聞著交媾後殘留的味道睡覺。
淩雲,別鬧了。你這樣做很危險的,如果被發現我們真的都玩完了。許芸整理了一下衣衫,剛才和我玩鬧時幾顆紐扣被揪下,胸前露出大片雪白。
我直勾勾地盯著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循循善誘道:這可是你那寶貝女兒的閨房,你不想躺去試試嗎她平日裏如何待你也不需我多講,現在有機會霸占她的床和男人。這種機會你確定要放棄嗎嗬嗬,我才不信。
說話間已經解除了身的武裝,隻剩下內褲遮羞,鼓鼓的凸出來。許芸低著頭一臉含羞,我看出了她有些心動。女人如果順從一個男人,最好的性暗示是不拒絕。我主動出擊一把握住她的媃夷,輕輕一推,她便捂著臉倒在床。
當我壓去的瞬間,她用細若蚊聲的語氣說道:是你逼我的。
沒錯,一切都是我逼迫你,包括懷孕。我迫不及待地承認,滿口都是香撲撲。報複的快感和美妙的酮體讓我將憂愁拋之腦後,輕車熟路二人便融為一體。
半個小時後大汗淋漓,許芸已經成了一灘爛泥。她帶著哭腔道:你到底有完沒完這麽強烈哪裏像個生病的人,不會是故意假扮的吧。我嘿嘿一下,沒有回答。隻顧著埋頭不斷衝鋒,她緊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子在微微顫抖。
在家裏這種特殊的環境,異樣的刺激讓我堅持了很久。可能是天嫉妒的緣由吧,在兩個人要攀最高峰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淩雲,你在裏麵嗎怎麽把門給鎖了,快給我打開。
完了,我和許芸同時停下動作,腦海不約而同地冒出這個念頭。匆忙地回應了一句,我心亂如麻,趕緊收拾戰場。鋪好床被,將許芸來不及穿的衣服統統扔進櫃子裏。
許芸已經是嚇得小臉煞白,她手足無措地站在我身邊,眼角噙著淚珠子都快要哭出來。我心髒跳的很快,先是往陽台的方向看發現有防盜鐵絲隔離,根本逃不出去。這間臥室成了密閉空間,若被發現立馬能要我倆的命。
王茜的敲門聲很粗暴,甚至不斷大聲質問我在裏麵幹什麽。時間來不及了,急生智下我指了指浴室,示意許芸躲進去。可是她經過折騰身體發軟,又受到了極度驚嚇,根本沒力氣走過去。沒辦法,我隻能抱著她闖入了浴室。
這個地方很熟悉,新婚之夜我躲在這裏看著王茜和阿金在床顛鸞倒鳳。
把水放開,打很多泡沫,許芸的身子被慢慢浸過。從外觀似乎還能看出端倪,我便又拋灑花瓣覆蓋在泡沫之,這下大功告成。
正準備回去穿衣服,門咯吱一聲開了。王茜大步流星地闖進來,怒氣衝衝地道:淩雲,給我滾出來你到底在房間裏幹什麽敲了那麽長時間的門不出來,是想獨占臥室嗎
我立在原地,身不著片縷。下麵還高高雄起,這番模樣要是被看到肯定會被罵死。而且根本解釋不清,許芸也遲早會被發現。事到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我退入浴缸,身下壓著許芸,感受到溫水四麵八方的包圍,身子略一放鬆,強行冷靜下來道:老婆我在浴室洗澡呢,你回來了
蹬蹬瞪王茜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手心裏捏了把汗,許芸更是不停地哆嗦。緊緊躲在我身下,捏住鼻子屏住呼吸。
為什麽將門反鎖我敲門的聲音那麽大,你耳朵聾了聽不見麽王茜怒意十足地問道。她手裏提著備用鑰匙,
我故意撩撥了兩下水花,假裝很鎮定地說道:剛才打開水龍頭,放水聲太大沒有聽到你。
王茜將信將疑地看著浴缸,我的整顆心都吊在了嗓子眼。她疑惑地取笑道:你洗個澡還打這麽多泡沫,花瓣到處都是,跟個娘們似得。
我鬆了口氣,好在她沒有發現許芸。在此時突然王茜皺起了眉頭叫道:不對淩雲你好大的狗膽
我一下子懵住了,許芸也是膽戰心驚,她緊緊靠著我的後背。我能夠輕易感受到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完蛋了,終究是被發現了嗎此時我萬念俱寂,思考著今後的人生路。把房地產開發商的女人給睡了,能跑多遠跑多遠,否則的話這輩子完蛋了。
這些花瓣竟然全都被你浪費了,簡直是暴殄天物。這可是從法國進口的特色玫瑰,每一片都價值不菲,我平時都不舍得用,現在竟然全被你這個臭男人糟蹋了。王茜氣得臉部扭曲,她一隻手抓入水,狠狠地掐著我的小腿。
看著她吃力的樣子,我感覺莫名其妙。突然間意識到了那不是我的腿,細膩光滑出自許芸。背後許芸吃架不住發出異樣的聲音,我連忙大聲叫喊掩蓋過去。
王茜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問我:剛才是誰在叫怎麽像個女人的聲音。我連忙指著自己道:當然是我了,這裏除了咱們倆哪還有別人。老婆你別扭了,我疼得要命。說著便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發出陣陣慘叫。
王茜像看智障般看著我,她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我不過是捏了你一把而已,至於叫這麽長時間嗎神經病
我有些傻眼,許芸則是噗嗤一笑。原本王茜要離開浴室,突然耳朵一動轉回身說道:剛才又有聲音,你聽到沒有。
我的一隻手探入水下狠狠拍了下許芸的屁股,警告她別再發出聲音。連忙堆著一張笑臉對王茜說:老婆你聽錯了,是不是今天太過勞累出現幻聽了。
王茜將信將疑地走出浴室,我終於鬆了口氣。許芸在水下憋了足足一分鍾,快要支撐不住了。她將頭露出水麵大口呼吸,正在這時聽到了王茜的尖叫聲,嚇得我按住許芸的頭壓在水下。
蹬蹬瞪王茜氣勢洶洶地跑來,一個巴掌扇到我臉罵道:你個不聽話的小雜種,是不是又觸碰我床的東西了我三番五次的警告你是不是沒用,非逼得我發火不成
我的臉火辣辣的疼,雖然很屈辱,但為了避免被發現。仍舊忍著道:老婆你誤會了吧,我根本沒碰過任何東西。
見我沒用反抗,王茜變本加厲。她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是掌摑,邊打邊說道:次的帳還沒和你算完,現在又來觸碰我的底線。既然如此,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她冷冷的笑著,像個魔鬼一樣惡毒:你倒是漲了幾分能耐了,竟敢頂撞我離家出走。活該被雨淋了半天,怎麽沒死在外麵
她的話咄咄逼人,騰地一下我的怒火便來了。拳頭在手緊緊攥住,要到達爆發的邊緣。王茜簡直太沒人性,我不停地取悅她換來的卻是殘忍的施暴,明知道外麵下雨將我澆成落湯雞她竟然沒有一絲憐憫之心,放任我自生自滅。
這哪裏是門女婿,簡直連條狗都不如。
正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放在我的拳頭。她的指尖輕輕滑動,在手背寫下冷靜兩個字,用獨特的方式來撫平我心頭的怒火。
王茜見我不說話,忽然又譏諷道:哦對了,你也算是運氣好,遇到了那個老妖精。要不是她帶你回家早死翹翹了,說來也怪她怎麽會對你這個女婿這麽好不是不讓你進門嘛,她竟然還跟我吵了幾句。你們倆王茜眼珠子不停地轉著,似乎在猜測著什麽。
我再也忍受不住怒火,冷冷說道:王茜你不要太過分了。
此言一出她似乎很震驚,許芸也在背後不斷地敲著背似乎在給我打氣。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鼓起勇氣說道:沒錯,我是你花錢買來的門女婿。但我是人不是寵物,也有著自己的尊嚴,如果你非要毫無下限地折磨我,大不了那二十萬還給你,咱們倆一刀兩斷以後再也別來往。
王茜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她不屑地道:我不信你有這個骨氣,別忘了你父親的病錢還是靠我墊付的。你哪裏來的錢贖身,恐怕一還錢他的命沒了吧。雖然你這個廢物很懦弱,但我看得出來是有一片孝心,我不相信你會為了可笑的尊嚴而舍棄他的生命。
她牢牢抓住了我的軟肋,猖狂地笑著。我確實很為難,但許芸卻在背後不斷鼓勵著我反抗,從手指滑動的字跡來看,她決定要幫我。
沒了後顧之憂,我幹脆豁出去地說道:你大可以試試,明天我們去離婚。錢我會立刻歸還,但你要付我最近這段時間的誤工費和湯藥費。
王茜僵住了,她陷入了猶豫。畢竟年輕的男人好找,但像我這麽聽話的還真的少見。
她還是不信,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一把把我拖出浴缸,露出惡魔的微笑:既然如此,咱們做個試驗。看看你這個窩囊廢有幾分骨氣。
我赤裸裸地立在地,雙手下意識地遮住下體。王茜露出一絲厭惡,狠狠朝小腹給了我一拳。我痛苦地彎下腰,剛想反擊,卻聽到浴缸裏大口喘氣的聲音。。
不好,許芸缺氧憋不住,馬要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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