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茜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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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來到了市醫院。 vw父親的手術做完一直在休養,我忙於事業幾乎沒時間探望。隔著病房的窗戶,看著隔壁的床前堆滿花果,幾個小孩子噓寒問暖。而父親一個人躺在床卻像是孤寡老人,無的落寞。

    我的心一陣抽搐,推開門進去輕喚了一聲父親。他驚喜地看著我,招著手要我過來。笑嘻嘻地摸著我的腦袋問長問短,在這裏我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

    為了避免他擔心我也沒有將這段時間的經曆講出來,隻是編造了一個謊言。說王家人對我很好,不僅給了我很多錢看病,還提供工作崗位讓我在家族產業班,是工作忙沒時間看他。現在賺了很多錢,讓他安心治病,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在醫院呆了整整一午,又和他吃了個午飯,午飯很簡單,但卻很溫馨。

    醫生囑咐他要多休息,可是見我到了他興奮地實在睡不著。在我的百般要求下,父親才躺在病床午睡。而這時我也去見了主治醫生,他告訴我這個病很棘手,為了治療我父親自作主張用了特效藥,欠下了很多醫藥費。

    我懂得他的意思,把所有的費用和押金都墊清外,又給了他一張卡。告訴醫生全身心投入給我父親治病,藥用最貴最好的,醫生也盡量請專家。如果錢不夠的話從裏麵劃。臨走時我還悄悄給他塞了個紅包,主治醫師本來想拒絕,但一摸紅包的厚度伸出去的手立馬又縮了回去。

    看到他收下我也放心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著金錢的激勵不怕他不用心竭力。現在我在酒吧是一名主管,大大小小的項目都有不小的提成,賺錢以前容易多了。更何況,由於我出色的按摩手法,趙立並沒有讓我放棄這門行業。他給我介紹了幾個大客戶,都是性格豪爽一擲千金的主兒,從今往後對於金錢我已經沒有那麽渴求了。

    出了醫院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經過我的精心計劃從商店買了個竊聽器,趁著王茜不在家悄悄安放在了她的床底下。趙立讓我監視王茜,有了它好使多了。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來到了今夜酒吧班。在趙立的安排下,我成了金牌按摩師。隻接受本店的超級會員,凡是超級會員者無不身份高貴,在本地跺一腳搖三搖的人物。

    客戶有男有女,也適當地化解了我的尷尬。從之前的擦邊球身份轉為正經的按摩師。雖然有女客戶提出過要求,但我哪敢真的和她們沾染關係。身份動不動是哪個黑幫老大的女人抑或是某個高官的情人,尋常男人根本碰不得。

    一個男人若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體,將會死得很慘。這是我給自己的忠告。這樣一直恪守本分,專心於按摩,賺足了聲譽和金錢。

    深夜,已經接待了三個客人,我有些疲憊。拖著沉重的身軀準備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突然在某個拐角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身材高挑,麵容姣好,一雙美目在四處尋找著。不是王茜又是誰她來這裏幹什麽我頓時慌了,若是被發現我在這裏班那糟了,她難免不會覺得丟人甚至於懷疑次的事件出自我的告密。

    心緊張萬分,我連忙戴豬頭麵具企圖蒙混過關。誰知道這一下反而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她朝著我一路小跑,把我嚇得魂飛魄散。媽的,難道事情暴露了

    瞬息之間我的腦海浮現出很多種可能,但都被我一一否定。眼看著她越來越近,我索性不去想那麽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果然在這裏。她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噘著嘴羞澀地說:人家來這裏找了你好幾回,這回總算讓我碰了。

    她嬌羞的樣子像個小女孩,這是她第一次對我這般模樣,我怔怔地看著差點失了神。

    原來她並沒有發現我的身份,隻是記得這張麵具。次是在趙立的辦公室,我戴著麵具衝進去將她救了出來。沒想到她竟然一直念念不忘,返回來找了好多回。這讓我很吃醋,但旋即一想自己吃的是自己的醋,真是啼笑皆非。

    幸好我之前對付許芸買的變聲器還在身,正巧能派用場。於是低沉著聲音道:這幾天我有點忙,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多危險啊

    聽到我在關心她,王茜露出甜甜的笑。她撒嬌地對我說有沒有時間,能不能單獨陪陪她。我本來想拒絕,避免相處時間過長而被發現;但又想刺探出重要情報,於是便答應了她的要求。

    開了間單人包間,把門關好。她竟然我還高興,抱著我一個勁地要喝酒。我心很怪,不理解她的行為,莫非是想把我灌醉然後進行不可描述的事情為了敷衍她我隻好陪著一起喝酒,她的興致很高,又拿起了麥克風對著屏幕又唱又跳,活脫脫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在酒吧看到王茜的另一麵,讓我不禁如癡如醉。原來這個暴力女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陪著她玩樂了一個小時,兩個人都有些累。她趴在我的身不斷地喝著酒,似乎有著心事。

    我不斷地開導,她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讓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用我問,她便已經說出了緣由。原來這件事跟王彪有關,她不斷地哭訴著家裏麵的情況,扭曲著每個人的形象。若非我身處其,換個陌生人還真信以為真了。

    在她的話,父親王彪是一個不苟言笑的老古板。因為自己年紀大了很難生育,一直想要個男孩子傳宗接代。眼看著這些年身體不行了,便變本加厲地催婚,在王彪的要求下她被迫嫁給了一無是處的我。

    她還年輕,根本沒想過要孩子。可是王彪卻逼著她懷孕,還強硬地劃了三個月期限,如果不能懷孕的話斷她的經濟來源。這將她逼入絕境,因為老公是個性無能,在床不能人事,父親並不知道這一切,她一個人默默承受著苦。

    邊說邊抹眼淚,我聽得則是火冒三丈媽的,你老爸才是性無能你全家都是性無能我在心不斷地咒罵,要不然你的後媽跟我搞到了一塊內心裏怒意滔天,但卻不能流露出來。表麵我還假裝自己信以為真,對她不停地開導甚至是噓寒問暖。

    其實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惡心。明明對她恨意滔天,卻要假裝出一副關懷備至的模樣。聽到她將是非黑白顛倒,作為當事人我竟然都不能反駁,而是順著她的話去安慰。

    這狗娘養的女人我突然覺得她許芸還能裝,或許偽裝真的是女人的天賦吧。眼前的她無乖巧青澀,像極了初高時候的女同學,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和異性說句話都臉紅。然而事實,她是個心狠手辣致男人於死地的霸王花,別說是男女之事,連女女之事她也格外精通。

    突然間,王茜抓住了我的一隻手。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出曖昧的氣息。她的頭離我很近,吐出蘭花一般的香氣,夾雜著醉意格外的誘人。

    恩人,謝謝你次救了我。她的眼神迷離,手指不斷地摩擦著我的掌心。我的心噗通直跳,不得不說現在的她很迷人,讓我有一種想的衝動。輕輕轉過頭,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必叫我恩人,舉手之勞罷了。

    不,一定要叫你恩人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我來說卻是雪送炭。恩人,你救了我,我一定要報答你。王茜的眼睛死死盯著我,一股撩人的氣息散發出來。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呆呆地問她:你準備怎麽報答我。受到情欲的撩逗,我心有了期待。將自己的身份渾然帶入到麵具男,而非那個王家的門女婿。

    她撩了撩細長的秀發,給我拋了個媚眼,接著酒勁大膽地問道:恩人,你覺得我美嗎被當眾調戲了,我的心癢癢的,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下意識地回答道:美美麗不可方物,其實在很久以前你的美便已經走進了我的心田,隻是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我口說著情話,實際是發自內心。雖然王茜她在家對我拳腳相加,但我真的對她有特別的感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渴望,我無法期盼我自己的內心。我拚命的變強其實有一部分因素是做給她看,我不想讓她看遍,我要讓她知道她的老公是可以配得她的男人。

    王茜心花怒放,她的臉升起兩朵紅花。趁著黑暗悄悄抓著我的手放在了胸前,感受到那溫軟彈性的果實,我開始心猿意馬了起來。

    她的意思很明顯,要和我共度春宵。忽然間我想通了一件事情,現在的我到底是誰

    是帶著麵具的救命恩人還是在家挨打的窩囊廢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我王茜愛了我,但實際隻是一個見過一麵的陌生人。她迫於王彪的壓力想要找男人懷孕,但寧願和戴著麵具的陌生人做也不願意和身為她的老公做。雖然這兩個身份的主人都是我,但還是讓我感受到一種背叛的感覺。

    我要被戴綠帽了,還是自己給自己戴。我的心裏堵得慌,瞬間便感覺手的柔軟堅硬無。我很生氣,氣得渾身發抖。王茜本來在閉眼享受,突然感覺到了我的身子僵住。她關切的問我怎麽了。我佯裝是激動地顫抖,被她甜甜地取笑著,和我在打情罵俏。

    我的心在滴血,像真的看到了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躲在這家酒吧裏,兩個人約會偷情,然後滾在了一起。第二天一起起床,互道早安後各自分散,這和約炮又什麽區別

    任何人戴著麵具,都有可能成為她出軌的對象。我腦下不停地幻象畫麵,氣憤地揉撚她的胸。拚命擠壓,抓掐,讓圓滾滾的球在我手不斷變形,宣泄著對背叛的痛恨。

    王茜皺著眉頭,不發出聲音。她寧願強忍著這一切,也不願意讓情郎放手。這更加激起了我內心的怒火,變本加厲地虐待她的胸部,像是在對付牢籠裏的囚犯一樣,下手特別狠。

    啊~王茜終於忍不住,她輕喚著讓我溫柔點。我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衝動,像頭猛獸一樣撲了過去,不斷地撕咬拉扯。她的衣服都被我撕破了一個角,可她依然沒有在意,而是閉眼睛咿咿呀呀地低吟,似乎很享受這一切。我的怒火被點燃,心不斷地咒罵這是個碧池,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下子扯下了她的裙子,粗暴地壓在了身下。

    她的嬌軀很火熱,不斷地扭來扭去,我肆無忌憚地撫摸著這具朝思暮想的軀體。心一方麵快意十足,另一方麵怨恨加倍。這女人真的是賤,我都這樣對待她了,竟然都沒有想過反抗,反而擺出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樣。簡直是十足的蕩婦,我內心的欲念熊熊燃燒,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隻留下一個麵具戴在臉。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閉眼等待著我的進入。

    望著她那雙嬌美的麵容,我突然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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