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來由:燉湯(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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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能想到僅僅一日的功夫,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而穀仁卻是親身經曆。

    或許早有預謀,隻差穀仁這麽一步棋,而後便會有雪崩之勢。

    納其木小孩心性穀仁自然看得出來,不過越是這樣子就越不能哄,尤其是自家孩子的時候。

    一有點小脾氣就要跟他耗,而且不要怕下狠手,還有威逼利誘。

    最後肯定乖乖聽話。

    納其木這小子已經被穀仁多次重複的調教之後,已經做了乖乖小子。

    走在疏勒河上,抬頭望天,就可以看見遠遠的祁連山。

    疏勒河還在祁連山的地域之內,尤其是祁連山的最高峰崗則吾結就在疏勒河上遊,其也算是疏勒河的水源之一。

    穀仁的目的地並不是崗則吾結這個祁連山最高峰,他想去昆侖山,此去方向應該是西南方,隻是因為這疏勒河的河道正好順道,於是穀仁就在這河道上行走了。

    穀仁與納其木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這腳上行程也不慢,也不歇息,饑了渴了這種事,穀仁基本可以絕緣,不過納其木卻不能,畢竟他是妖怪,修為還都不高的妖怪。

    所以行到半途,納其木撂挑子不幹了,一屁股坐在河灘上,然後四仰八叉的躺在河灘上。

    “能給點吃的不?快餓死了。”納其木的小手拍著泥濘的河灘,嚷嚷起來。

    “不起來,我就放定身術了。”穀仁皺了皺眉頭。

    “你放………”

    穀仁直接就給準備大放厥詞的納其木放了定身術。

    再接著,穀仁又屏蔽納其木的五感。

    這簡直就跟關了小黑屋一般,不,比關小黑屋還要可怕。

    不過,穀仁依舊架起一個火堆,從旁邊的疏勒河抓起七八隻鯉魚。

    去了內髒,穀仁就開始烤鯉魚。

    這鯉魚烤的純天然,任何的調料他都沒有往裏麵加,上一次與這一次一樣。

    鯉魚烤完,穀仁就解開納其木身上的屏蔽五感,不過,定身術猶在納其木身上。

    納其木隻能眼珠子轉著,看不到穀仁烤的魚,但是他卻可以聞到穀仁烤出來的魚的香味,香飄十裏不過分,隻是沒有乘風勢。

    “乖乖聽話這條烤魚就是你的,如若不然,我給你定身十天。”穀仁手中既掌握威逼的資本,也掌握利誘的後手。

    所以納其木隻有乖乖聽話的份。

    納其木身上定身術一解除,就想要化作一道白色流光而去。

    啪嘰!

    可是穀仁卻好似早有預料,納其木在河灘上滑了一跤,小臉就對著河灘糊去。

    “你還小,不要跟我玩心眼,叫你家大人來還差不多。”穀仁手拍在納其木的肩膀上,直接就把他提溜起來。

    這個小家夥的正臉上現在全是泥水,整個臉都僵著,想抖掉泥水都做不到。

    “再給你烤個大鳥。”穀仁又笑著說道。

    接著就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砸落在兩rén miàn前。

    這是一隻鷂鷹,有一隻家犬大小。

    “喜歡鳥肉嗎?”穀仁對著納其木露出一個笑容。

    若有一個打光師從左將燈光打在穀仁臉上,穀仁這麽個笑容就是個陰險笑臉。

    “我喜歡燉著喝湯,等下我喝湯,你吃肉,嘖嘖,怎麽感覺你倒是大爺了。”穀仁嘿嘿笑著。

    穀仁的魔爪慢慢靠近鷂鷹,鷂鷹已經昏迷,從幾百米的高空摔下來也才昏迷,這不是妖怪誰能相信?!

    穀仁不管納其木流露出的央求的目光,將鷂鷹提起,然後又放下。

    “要燉湯啊,還得有個鍋。”穀仁嘀咕一聲。

    這一刻,穀仁仿佛聽到兩聲呼氣聲。

    一聲自然來自納其木,另一聲就是鷂鷹了。

    鷂鷹這家夥已經醒來,隻可惜穀仁也給他下了定身術,能呼吸有視覺,但是不能動彈。

    穀仁燉湯的手藝已經很老道了,可以從無到有,一氣嗬成。

    河灘上可都是泥土,這些泥土多是河底淤泥,而這些淤泥有多是從祁連山上衝刷下來的,其中多有各種礦物原料,所以拿來做個陶鍋剛剛好。

    聚土成型不過就是一個念頭的事。

    簡簡單單就是一個還在淌著泥水的泥罐被穀仁製作出來,這個泥罐有半人高,半人寬,這已經不是罐了,這直接就可以叫缸了。

    接著,一股燥熱就在河灘上忽起。

    泥缸在一分鍾後,就在納其木與鷂鷹慢慢絕望的目光下,成了一口磚紅色的大缸。

    當!當!當!

    穀仁頗為滿意的敲了幾下陶缸。

    “手藝沒退步!”穀仁說道。

    接著穀仁就以神念操控著陶缸,將陶缸投入河水中。

    嗤……

    陶缸上的高溫依舊存在,一落入水中,水瞬間就被燙得翻滾,發出呲呲慘叫。

    陶缸重新被穀仁撈起,其中已經放滿了清水。

    這清水是穀仁自己以法術匯聚而來,並不是疏勒河中的水,雖然疏勒河的河水也清淨,但是穀仁更相信自己匯聚來的水。

    穀仁架起的火堆還在燃燒。

    “有什麽豪言壯語嗎?”穀仁解開鷂鷹身上的定身術。

    鷂鷹沒有飛走,隻是躍起一雙爪子踩在泥濘的河灘上。

    “能給您進補是我的榮幸。”鷂鷹的聲音有些蒼老,看來年紀是不小了。

    說著他就要主動跳進陶缸中。

    然後他又被穀仁定住了。

    “沒啥文化吧,叫你說豪言壯語,你給我整這麽一句,還有,你太老了,肉質湯底肯定不好,換一個。”穀仁大大咧咧的說道。

    噗!!!

    疏勒河中忽然傳來一響聲。

    隻見一隻一掌大的鱉從水中躥出,飛入穀仁手中。

    “鱉肉大補,肉質清新。”穀仁笑道。

    “我饒你一命,再給你燉條鱉,你最好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明白嗎?”穀仁轉頭又對鷂鷹說道。

    穀仁也沒有解開鷂鷹身上的定身術,自顧自的就當鷂鷹是認下了。

    穀仁直接泯滅鱉的真靈,將它的魂魄送入地府。

    而後穀仁手起刀落,對著鱉處理一番後就開始燉湯了。

    穀仁在做陶罐時,還做了個與陶罐相配套的陶蓋。

    蓋子往上一蓋,這香味留在其中,且慢慢融入湯水中,其中補料也與湯水慢慢混合。

    穀仁認真的做著鱉湯,這期間也沒有去問鷂鷹任何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