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發怒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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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發怒的二哥
言歡快速將視線移開:“二爺,很抱歉,我不知道您在洗澡,我先出去等您。”
“不用了,”權墨深直接當著她的麵兒,將浴巾扔到一旁。
言歡一慌,連忙轉過身去背對權墨深。
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
權墨深勾唇一笑,走到她身後。
言歡咬牙,連忙喊道:“二爺,請您自重。”
“自重?”權墨深不屑一笑:“當年你在床上主動撩我的時候,怎麽不讓我自重?”
言歡臉紅的一塌糊塗,她要怎麽辦呢。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言歡了,現在的我叫陸暖。”
“那又如何?”權墨深的唇靠在她耳邊,輕輕的對著她吹了一口氣:“難不成,名字改了,身體也換了?”
言歡咬唇。
“在我看來,這分明還是那句跟我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身體。”
“權墨深,”言歡側頭避開他的臉,怒視他。
看到她這不禁逗的樣子。
他不禁挑眉一笑:“還是這麽沉不住氣。”
他說著長手一伸,手壓在櫃門上:“你站在這裏,我怎麽拿衣服?”
言歡側頭一看,這才發現,她正好站在櫃門邊,把櫃子擋的死死的。
她咬牙,這個男人,就這麽喜歡逗她是嗎。
她往前快走了兩步,聽到身後權墨深拉開櫃子,穿上了衣服。
她呼口氣,禁不住咳嗽了兩聲。
權墨深凝眉:“怎麽,真的感冒了?”
言歡沒有回答,她非但感冒了,還在發燒。
今早量過,三十九度一。
聽到他穿好衣服,去倒水喝。
她轉過身看向已經穿戴整齊的他:“二爺,我想問一下,我為什麽非要來這裏辦公?”
“方便溝通交流。”
六個字,讓她無言以對。
“那我在哪裏辦公?”她說著又咳嗽了兩聲。
“這兩天就先在我房間,有事兒我們好直接溝通,下周開始,你就去權勢集團駐雲山島辦事處辦公就可以了,我已經去找適合辦公的地方了。”
言歡有些無奈:“就我們兩個人,天天呆在酒店的房間裏辦公,不太好吧。”
“不太好?那你倒是說說,哪裏不好了。”
言歡囧了一下,這還用說嗎?
就像剛剛。
很尷尬有沒有。
“我就是覺得,辦公還是要在正經的辦公場合裏才正常。”
“難道酒店就不正常了?我倒真的不知道,原來陸小姐的思想這麽齷齪,改了個名字,把心思也改肮髒了?還是你男朋友時常帶你來這種地方,讓你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什麽不該想的?”
言歡臉上有些許的慍怒,他怎麽能說出這種話。
權墨深冷聲一笑,端起透明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那表情讓言歡心裏一陣慍怒。
“我男朋友不住雲山島,他來看我的時候,我們的確經常在酒店裏一呆就是一整天,所以在這種地方,的確會讓我浮想聯翩。”
權墨深眉心一蹙,抬手就將水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一瞬間,水杯的碎片四濺。
言歡嚇了一跳。
她看向他,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緊張。
權墨深起身,一步邁到她身前,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
待言歡反應過來,想要反抗的時候,她已經被控製的死死的。
言歡驚恐的望向已經壓在自己身上的權墨深。
她後悔了。
她就不該刺激他。
“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讓別的男人碰你。”
言歡心裏有些惱火,他還不是跟程月明睡到了一起。
現在又有什麽資格來警告她?
“你警告的是言歡,我說過了,我已經忘記過去,重新開始了,現在的我,叫陸暖,我過的是陸暖的人生。”
“言歡,你想忘記過去我不管,可你這身子是我的,你敢讓別人碰,我撕了你,再宰了那個男人。”
他說著就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沒錯,是咬。
言歡想要側頭躲避,可他右手一撈,直接固定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分毫動彈不得。
言歡嗚嗚叫了兩聲。
權墨深知道,她在痛喊他的名字。
當年,兩人歡愛的時候,他輕聲細語,哄著她叫他名字。
可她卻像是故意的一般,一直叫他二哥。
現在他威脅到了她的清白,她倒是懂得為她男朋友守身如玉了是嗎?
他眼神中嫉火中燒。
這六年,他從沒有忘記過她。
可她卻騙了他,還在外麵勾搭男人。
好,很好。
權墨深的手用力的撫摸到她的胸前。
言歡咬牙。
她不要,不要這樣的二哥。
為什麽逃開了六年,最終還是轉回了他的手心裏。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她閉目,眼淚從眼眶中滾了出來。
看到她的淚,他渾身一震,停住了動作。
他知道言歡有多堅強,可她現在因為他的碰觸而落淚。
這個女人到底把他當成了什麽?
他雙手抵在沙發上,眼神中帶著悲慟。
“你就這麽討厭我,討厭到,即便跟我接吻也這麽痛苦?”
言歡咬牙:“對。”
“那從前呢,從前你又為什麽要跟我在一起,你敢說,那時候你也是虛情假意?”
“我說過了,我不愛你,隻是當時年紀錯把感動當成了喜歡,僅此而已。”
權墨深臉色冰冷,從她身上下來:“滾吧。”
他側身坐在她身旁,雙眼中的淒楚讓她心疼。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還能說些什麽呢?
她跟他之間隔了太多太多
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
本來就發著高燒,加上剛剛一陣激動,現在她真的是快要撐不起這個身體了。
拚盡全力走到門邊,她還是沒能堅持到離開酒店。
眼前一黑,她直接暈倒在了門邊。
再醒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在醫院裏輸液了。
權墨深陰沉著臉坐在病床邊,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發燒四十度了,為什麽不說。”
言歡凝了凝眉:“我不知道自己燒的那麽高。”
“這麽說,你知道自己發燒?那你為什麽不來醫院?扛著生病的身體去上班,你以為會有人給你發好員工獎牌嗎?”
“我不是為了獎牌才來上班的,”她看著他,聲音很是平淡:“謝謝你。”
“謝什麽?謝我乘人之危?還是謝我竟然不知道你生病了?”
言歡咬唇:“謝謝你送我來醫院。”
權墨深心裏的怒火已然無法壓抑,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言歡,你的心,是鐵打的嗎?”
言歡一怔,望向他。
他滿臉的傷楚,與她對望片刻後,轉身走了出去。
他一出病房,她原本沒有絲毫霧氣的眼睛裏,瞬間就有豆大的淚珠滴落。
她的心不是鐵打的,一直都不是。
看著他,她也會心痛,也會難過,也會想要抱著他,說一聲我好想你。
可是現在的情況讓她無言以對。
他的家世,她不敢高攀。
他身邊還有如花美眷。
甚至於,他也已經有了一個漂亮的女兒。
如果不是那個孩子的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隻怕他們也早就已經結婚了吧。
畢竟二哥是個負責任的男人。
她抬起沒有輸液的左手捂著臉,哭的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
輸完液,她本想著離開醫院的。
可是護士不讓她走,因為她還在發著高燒。
而且,權墨深找了護工在照顧她,她走不掉。
她有些擔心,給蘇靜雅打了電話。
“行了,暖暖,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好好在醫院裏呆著,我會跟坦坦說好的。”
“靜雅,你記住了,千萬不要帶坦坦來醫院看我,千萬。”
“好了好了,你都囑咐了一百八十遍了,我就告訴坦坦,你出差了,這下你放心了吧。”
言歡點頭,有靜雅在,她的確放心。
中午吃過飯後,她接著又開始輸液了,正在小憩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
她警覺的往門口看去,來人不是權墨深,是程月明。
程月明手捧著一束鮮花,臉上帶著恬然的笑容。
“陸小姐,你怎麽樣?”
言歡抿唇,笑了笑:“我挺好的,程小姐您怎麽來了。”
程月明走上前,將鮮花放到了她的床頭櫃邊。
“剛剛我跟墨深一起吃飯,他告訴我,說你今天發了高燒還硬撐著工作,實在是胡來。”
言歡心裏緊了緊,也對,他們是戀人,一起吃飯再正常不過了。
“我看我們年紀相仿,我真的得提醒你一句,女孩子一定要好好的愛惜自己的身體,工作是重要,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呢。”
言歡看著她,點頭笑了笑:“謝謝,我以後會好好愛惜自己的。”
怪不得權墨深會選擇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呢,她的確不錯。
“陸小姐,你知道嗎,這兩次看到你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很感慨。”
言歡不解,她感慨什麽?
“你長的實在是太像墨深以前愛過的女孩兒了。”
言歡淡淡的笑了笑:“那陸小姐應該很討厭我吧。”
“我是有些害怕,怕墨深會從你身上尋找慰藉,但討厭你倒是不至於,畢竟你也很無辜。你放心,墨深是個睿智的男人,他還不至於,為了一個跟他沒有什麽關係的人,跟權家決裂,你不知道墨深過去的事情,墨深的父母,並不喜歡那位言小姐。”
言歡心緊了一下,如果她真的是陸暖該有多好,那她就不會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