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靈泉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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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泉囧事

    除夕的夜往常的夜更加的熱鬧,隻是北和院卻顯得安靜了些。 vw

    但今晚對於他們來講,確實是一個不一樣的夜。

    幾句言語,便已經指出了他們修行存在的問題。

    漫漫的黑夜,幾點星光在遙遠的天際閃爍,除夕夜,也是今夜,不僅僅是二寶的舞劍一曲,也是秋夕的點撥。

    雖然秋夕不敢肯定趙炅鄭二寶改掉這修行存在的問題,以後的修行他們能走多遠,會有多大的進步,但至少讓他們修行的道路少點彎路。

    這也是培養他們的正確感覺。

    感覺便是心靈跟思維的一種綜合的體會,一個修行者在對事物的判斷時,便取決於思維的思考,以及修行者累積的經驗。

    心與思維的結合,無一不是心靈火花的產物。

    秋夕的指點,便是希望趙炅二寶能夠在修行,擁有一種對事物直觀的想法跟判斷。

    趙炅身的不足,是不能意識到自己劍法很爛。因為修行前期,在你沒有足夠強大到不使用武器便能輕而易舉勝利之前,修行劍法成為了必要。

    二寶的不足,是不能意識到他手的劍,在於選劍,因為往往一把劍跟自身的契合度很重要。一把跟自身合適的劍,往往能夠更有效的發揮出自己的真實水準。

    雖不能說二寶的劍法已經出神入化,但已經有了神韻,有了劍意,而他選擇了一把極為輕便的劍,跟自身不符。

    在秋夕看完二寶舞劍一曲後,便要求他擇劍,或者是減肥,同時也在告訴他們二人修行之不光隻在乎感知元氣強大肉身,而重要的是心境的修行。

    時間飛速而過,過年的那份熱鬧激動已經慢慢淡去,然而趙炅過了他穿越過來的第一個新春。

    沒有人拜年,因為對於修行者而言,拜年的過程便是浪費時間,浪費時間便是浪費生命,在珍惜生命的情況下,這時間用來修行,那將是寶貴的,所以他們不興拜年,但是周晉彭雨生玉溪趙齊他們還是來了,因為他們是朋友,他們都來看望趙炅。

    在關懷寒暄熱鬧激動過後便是平淡,但這平淡裏卻也不怎麽平淡,因為修行從來都不會怎麽平淡。

    山巒之間刮起南風,樹的嫩芽也開始冒出了頭,似乎他們要偷偷的看看這精彩紛紛的世界。

    春季已經來臨,時節也已經過了驚蟄,萬物也將慢慢的複蘇起來。

    氤氳的靈氣從靈泉裏冒出,這裏便是靈泉。

    這裏沒有腐爛的樹葉,沒有那種陰冷的潮濕,有的隻有那潺潺的流水聲,還有春天的鳥叫聲,充裕的陽光照耀下來,給這裏添加了一份獨有的畫麵。

    雲鼎院獨有的院服,錦衣在風啪啪作響,在這裏靈泉山澗,一個麵容俊俏,玉樹臨風的男子靜靜的在道路行走著,隻是那份俊俏裏還帶有點稚氣。

    鳳眼淡眉,這不是別人,正是修行太感應篇,差點經脈齊斷的趙炅。

    經過幾天在靈泉裏泡養,他的傷勢也慢慢的平複,隻是他畢竟傷害了經脈,愈合起來便沒有那麽容易。

    今天他如往常一樣,來這靈泉養傷。迎著南風,走過婆娑的樹影間,他的腳步很輕,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他頓足了,不是因為他看到了什麽,而是他聽到了什麽,聞到了什麽。

    他聽到了不同靈泉的湧動聲,也不同於潺潺的流水聲,而是一種嘩啦嘩啦的聲音,聲音沒有規律的響著,他便覺得好,這會是什麽

    同時他也問道了一種香氣,這是一種什麽香氣,他說不清楚,反正是一種讓人心動的香氣。

    停留住的他,又開始邁開了腳步,他向靈泉這邊走來,因為有著花枝遮擋,這裏沒那麽開闊,但一副美景映入趙炅的眼簾時,似乎為時已晚。

    濕露的長發,披散在潔白的像白雪一樣白皙的玉肩,無聲的水珠,從發間香肩流過,那份恬靜的笑容,猶如那蘭香沁人心扉,仿佛覺得她便是仙界下來的仙子。

    她似乎水的一朵采蓮讓人著迷。

    趙炅征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被眼前的這一份美麗所勾走了魂魄,他心的第一個念頭是真美。

    但接下來又會想到,她是誰,她怎麽會在這裏趙炅仿佛來不及反應,靜靜的看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髒也跳的快,他差點流鼻血。

    嘩啦的水聲掩蓋了趙炅的心跳,掩蓋了趙炅的粗重的呼吸,但是掩蓋不了趙炅的目光,也掩蓋不了那芙蓉般女子冰冷的目光。

    氤氳的空氣似乎變的寒冷,要凝固這裏的空氣,一件白色的長衫從空飄落下來,水的女子飄飛了起來,玉足在水漂浮著,女子接住白衫用極快的速度穿,遮住身體,但那輕薄濕露的白衫下的光景,依然被趙炅看見了。

    一道充滿寒意的劍意,趙炅仿佛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然有一柄無冰冷的劍抵觸著自己的脖子,如果再用力一點,那麽自己已經死了。

    女子麵容冷峻,手拿著一把銀輝色的劍,而當那柄劍刺來時,趙炅看到劍身青色的真元流動,說道:信不信我殺了你

    趙炅他沒有想任何的東西,隻是簡單的回答道:信。

    女子的眉頭向挑了挑,濕露的長發還在流著水珠,那雙清澈的雙眼緊緊的看著趙炅,她沒想到他回答的這麽幹脆,隻是她的臉依然冰冷。

    女子手的劍並沒有落下,還是直直的指著趙炅,抵觸在他的脖子,冷漠的說道:這裏是禁地,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趙炅粗重的呼吸,早已被女子的冷漠,早已被她手的冰冷的劍給嚇了回去,他現在真的擔心,這女子手的劍抖動一下。

    趙炅拿出了一塊牌子,說道:我修行傷了經脈,宗院大人讓我來靈泉這裏療傷。

    女子的眼神波動了一下,多看了幾眼趙炅,不過她沒有讓趙炅看出來她眼神的波動,轉而她把目光投向趙炅手的牌子看了許久。

    沉默了許久的她,話語裏還是冷漠:你看到了什麽

    趙炅不敢說真話,或許他僅僅透露一個字,那他可能脖子的腦袋有可能要搬家,於是很幹脆的回答道:沒看見,什麽也不沒看見,因為我是近視眼。

    女子皺起眉頭,冷冷的看著趙炅,然而似乎她的眼光帶有一絲疑惑。她沒有說話,而是等待他的解釋。

    趙炅想笑,但是看到麵前那雙動人且冷峻的臉,還有那森冷的劍,他便笑不出來了,嚴肅道:近視眼是看不清遠方,眼力很差,隻能看到身邊的十來米遠,而遠處便是模糊一片。

    女子半信半疑的看著趙炅,然而這種氣氛太過壓抑了,趙炅很不習慣這種,臉露出一副笑容,說道:小姐,你能把劍拿開,我們再說話行嗎你要是一不小心,劍抖動一下,我的小命交代在這裏了。

    趙炅伸出右手,想把女子的劍慢慢的從頸脖拿開,可是他怎麽用力都不行,那把銀輝色的劍依然遙遙的指著自己。趙炅心想,不是看了一眼嗎有必要這樣嗎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給你看看嘛,隻是他可不敢這麽說。

    要是把這些話說出來,指不定這貌美的女子一劍劈來,那他可真的是腦袋搬家,死的也太不值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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