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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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取其辱

    崆峒派的那些人停留在了一道拱石邊,這裏有一條水溝,因為是夏天,水溝裏並沒有很多的水,但卻散發著一些臭味出來。小說

    房屋同房屋之間的行道,鋪著一些青石,這些青石已經非常古老了。

    在大雲王朝建立以來,這裏便已經存在了,南溪穀在大雲王朝算是一座老城了。

    崆峒派的外門弟子,各個麵色難看。

    在他們跟趙炅暢聊的時候,他們便都沒有想那麽多。在崆峒派的時候,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便能頤指氣使的使喚一些身份平常的下人,沒有人敢說他們什麽,因為他們畢竟是崆峒派的外門弟子。

    趙炅沒有說他們什麽,隻是把他們當做白癡一樣玩耍了一番而已。

    尼瑪,居然把我們當白癡給玩了。一個人眼裏露出一抹寒光。

    如果我們不把臉找回來,這便是我們的恥辱。其一個人說道。

    他們很生氣,真的是非常的生氣。

    如果說你在他們氣勢囂張的時候便出手,或許他們會心安一點,現如今想起,他們受到的是智商的侮辱,是智慧的侮辱。

    客棧裏結完賬,正待準備離開時。

    恐怕我們沒辦法離開了。秋夕勉強的露出一抹笑容。

    老師,怎麽了二寶問道。

    有人來踢館了。趙炅笑了笑。

    如趙炅他們說的那樣,崆峒派的那些外門弟子,氣勢洶洶的又向客棧裏走來。

    師兄,他們還在那裏。其一個人氣惱道。

    在座的眾人都望向這些人,如果說他們天真無知,是一種輕詞,而現在他們又折回質問,那麽可以說他們已經蠢到極點。

    受人嘲笑一次,本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了,然而他們還要再來一次,這便不是丟臉的問題,而是一種愚蠢跟智商的問題。

    身為崆峒派的外門弟子,而他們的智商,又如何成為外門弟子的這便是一件非常讓人懷疑的問題,難道崆峒派的人都是飯桶不成

    那些人盛氣淩人的樣子,走了過來,指著趙炅喝道:你,為什麽愚弄我們

    趙炅有些怪,說道:我何時愚弄過你們,你問在座的各位,我何時愚弄過你

    還狡辯,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在嘲弄我們。還說的大義凜然,說什麽身為大派的子弟,應當有大派的氣派,拿我們當猴耍,今天我便宰你了。其一個人拔出劍向趙炅。

    當劍要刺向趙炅的時候,秋夕拿起一根筷子一點,便把那人手的劍給擊落。

    在以為他能夠一劍把趙炅刺一個窟窿的時候,身邊那個喝湯嗆到的年男子,卻出手了,僅僅一擊便把他手的劍給擊落。

    他刺向趙炅的劍,便已經調動了真元,而這人一擊在自己的手腕,自己便仿若失去了力氣,長劍落在了地。

    這些崆峒派的外門弟子都擁有第二境五極境期修為,所掌握的力量已經很強了,可看到趙炅身邊這人,僅僅需要一招,便能夠夠讓如今的他們失去握劍力量的時候,他們眼神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身為崆峒派的弟子,難道不要具備大派的風格嗎看看你們這樣氣焰囂張的樣子,哪有一點謙卑,哪有一點素質,還有你們那理解能力,我還真不敢恭維。趙炅不愉悅的說道。

    真是找死。崆峒派的這六七人,都把劍向他們攻擊過去。

    他們沒有理會南溪穀的規矩,因為在他們的意識裏,本身不看重所謂的規矩。

    趙炅沒有動手,二寶也沒有動手,隻有秋夕動手。

    桌麵有很多骨頭,這些骨頭都是趙炅秋夕二寶他們吐出來的。

    然而在崆峒派的這些人在向趙炅拔劍的時候,這些骨頭飛了起來,似乎骨頭裏帶著強大的力量跟劍意,一根根的飛向這些人的手腕,或者是手臂。

    劍雖出鞘,但是沒人能夠向趙炅二寶出劍,因為骨頭的強大,足以讓他們警惕。

    一個是身為雲鼎院的教諭,而一些作為崆峒派的外門弟子,這間的差距便是無法跨越的。

    你到底是什麽人知道我們是誰嗎其一個人站在外圍警惕的問道。

    這重要嗎你們不是說你們是崆峒派的外門弟子嗎隻是我有些好,崆峒派何時出現了你們這麽蠢的一堆蠢貨了

    休要侮辱我等,看劍。那幾人都向秋夕攻擊過來。

    我可沒有侮辱你們。秋夕說道。

    秋夕他身為第二境五極後期巔峰的修為,這幾人在他麵前並不算什麽,強大的氣勢籠罩過來,他們仿佛進入了漫天的劍海,劍海裏仿佛有著無數的夕陽。

    當夕陽落下便是黑暗,黑暗是為光明的反麵,黑暗代表的是冰冷邪惡魔鬼。

    當他們麵臨秋夕的時候,便如麵對著一個魔鬼一樣,心產生了恐懼。

    身為崆峒派的外門弟子,本有著不同平常修者所擁有的氣勢,掌握的精妙功法,隻是在麵對秋夕時,他們卻不是這樣的感覺。

    無論從修為來較,還是天賦的,又或者是地位身份的,他們都沒法跟秋夕相,在沒有一點是占據有利條件的他們,自然不會是秋夕的對手。

    崆峒派的這些人,驚駭的站在那裏,麵對秋夕的氣勢,便已經讓他們知道,此人的實力,在他們看來,仿佛是一座山,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在座的客人,沒有人因為秋夕的實力而驚訝,南溪穀這個地方本來不簡單,出現不簡單的人,自然也不怪。

    你想怎樣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那些人氣勢似乎還很強,隻是在他們無視南溪穀規矩的時候,偏偏想用南溪穀的規矩來約束別人。

    我想怎樣,我在想崆峒派怎麽有你們這群蠢貨,第一次你們已經把臉丟掉了,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你們還回來自取其辱,我真不知道你們蠢到那種地步了秋夕搖了搖頭說道。

    你居然敢侮辱我們。那些人暴戾的眼神看著秋夕他們。

    士可殺不可辱。其一個人又道。

    如果你們還不離開,那別怪我不客氣了。秋夕冷漠的說道。

    你給我們等著。

    滾。秋夕說道。

    在他們麵對秋夕像麵對一座高山的時候,他們心便已經開始懼怕起來了。從崆峒派來這南溪穀,這萬裏路程經曆過很多,不管是生,還是死,他們都麵對過,曾經的自己仗劍便顯俠骨,隻是這個世界很大,能人也很多。

    看著秋夕的眼神,他們退縮了。

    不要打什麽歪主意,那樣我會讓你們知道我是誰的。秋夕露出了一抹笑容,隻是這份笑容在於他們看來,便如同魔鬼在向他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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