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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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鋪子定下了, 接下來就要為開張籌備起來了。置辦桌椅采買食材等這些倒都好說, 季春山已開過一家鋪子,還是點心鋪子, 自是輕車熟路。隻是如此,卻也還需要一些時間, 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季春山出了錢, 周景便不能讓他再出力,便打算暫時住在鋪子裏監工。

    因為鋪子後院極大, 足夠周景他們四口人住,便無需再另外租住處。隻是季春山有著不少來自現代的開酒樓餐廳的經驗想要和他以及方季商討,還有一些可以當做酒樓特色的菜肴也要教給他們,而酒樓還在收拾,周景和方季勉強可以住著,王氏和周慧卻是不行的,尤其周慧有懷著孕,若隻讓周景和方季兩個都來縣城,而王氏和周慧留在鎮子上這也是不能的。

    季春山想著家裏前院後院屋子不少, 足夠周景他們四個人住的, 便讓周景他們暫時住到家裏來, 等酒樓裏一切都收拾好了,再搬過去不遲。這樣一大家子都住到別人家裏去,雖說季春山和他們親厚,但周景卻是不好意思的,便拒絕了。隻是季春山又以想酒樓早點開業相催, 又提起了周慧,說她懷著孕,也正好和葉清嵐做個伴兒。

    想到女兒,又想到季春山在酒樓上花了不少錢,自是想早點賺回來的,周景最終便還是答應了,隻是卻也隻說讓王氏和周慧住進來,王氏是來照顧周慧的,他和方季便還是住在酒樓裏。這一次季春山沒再強求。

    之後季春山便還是讓丁祥送周景回去,順便把周慧和王氏接到家裏來。周景和方季則是坐著另一輛裝著行禮的馬車。他們在鎮子上宅子沒有賣掉,想著以後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便隻打算以後租出去。

    王氏和周慧她們到的時候,季春山已經讓殷氏將群芳館打掃了出來,丹青丹蔻又重新布置了一番,被褥都鋪了新的,紗幔什麽的也都換了新的掛上,還放了不少陳設擺件。如今雖已進了七月,但才出伏,暑熱猶存,屋裏自是也放了冰的,還燃了胡大夫特意製給葉清嵐,孕夫孕婦都可以用的香料,

    王氏和周慧都是第一次到季春山家,雖然她們已經從周父口中得知季春山輕輕鬆鬆的拿出幾百兩銀子買下鋪子,知道季春山如今家境殷實,早非過去可比。可進了季家之後,一路走來,軒闊氣派的前院,步步有景奇巧雅致的後院,還有那掩映在花木之後的亭台樓軒,讓她們眼花繚亂的同時,更是對季家的富裕闊綽有了更深的認識。

    葉清嵐想著,王氏和周慧做了一個多時辰的馬車而來,必是有些累了的,在把她們領到群芳館後,便隻說以後有的是時間說話,讓她們先好好歇一歇。

    王氏自己倒還好,周慧還在孕初期,害喜有些嚴重,麵上已是帶了些倦色,且葉清嵐如今肚子也不小的,他從後院到了前院見了周景一家,說了會話,又領了王氏和周慧在園子裏逛了逛,最後把她們帶到了群芳館,也應是有些累了的,所以王氏便沒有強留葉清嵐。

    下午休息了會,晚上葉清嵐請她們來竹蘭軒吃飯時再見,氣色便可見的好了很多。出了伏,葉清嵐的苦夏便好了很多,且七月多雨,香湖水榭難免濕氣大些,所以前幾日葉清嵐便同季春山搬回了竹蘭軒裏。

    葉清嵐在竹蘭軒裏陪著周慧和王氏用飯,季春山則在前院陪著周景和方季吃飯,男人的飯桌上自是少不了酒水,隻是他們都不是嗜酒的人,便也隻是啄飲了幾倍,除了吃飯,卻是多半說些酒樓相關的事。

    邊吃邊說著話,不知不覺天色就暗了下來,屋裏院外都上了燈。等吃得差不多了,看夜色深沉,季春山便沒讓周景和方季回酒樓,把另一間還沒住過人的客廂打掃了出來,讓周景和方季暫時住一晚。

    安頓好周景和方季之後,季春山才回了竹蘭軒,在去了淨室換下了衣服,又洗去了身上的酒氣之後,他才回了臥室,卻發現往日這個時辰早已睡下的葉清嵐正倚坐在床頭,手裏拿著一冊書再看,卻是還未睡下。

    “怎麽還沒睡?在等我?”季春山轉身關上了臥室的門,笑著問著,邊往床走去。

    葉清嵐卻沒回答他,而是問道:“周叔和大姐夫已走了嗎?”

    “沒走,我讓他們在西廂房住下了。”季春山說著便到了床邊,他踢鞋上床,然後便湊近葉清嵐抓著他沒拿書的那隻手親了親,笑眯眯地又問了一邊,“是不是沒我在身邊,睡不著了?”

    葉清嵐抿抿唇,沒說話,倒像是默認了一般。雖說季春山在他身邊,他的確會睡得安穩些,但也不會沒他就睡不著。隻是如今季春山在家,且他也還不是很困,他便想等一等,好和季春山一起睡下。

    季春山見葉清嵐默認了,心裏就像灌了熱蜂蜜水一般,抓著葉清嵐的手親已經不能滿足他了,他又湊近了些,和葉清嵐鼻尖蹭著鼻尖,輕笑道:“這麽乖,為夫一定要獎勵你。”說著,他便對著葉清嵐微張的雙唇親了上去,含住柔軟豐潤的唇瓣一遍遍得吸允著。

    葉清嵐下意識的想躲,季春山卻已一手撫在了他的後腦,輕輕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抓著葉清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大手便探入葉清嵐的腰間,在脊背上來回地撫弄,很快,本就因懷孕比平時還要敏感些的葉清嵐便軟在了季春山的懷裏,手中的書冊也已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了地上。

    季春山本來隻是想親一親就好,畢竟王氏和周慧才來家裏,明日葉清嵐必是要陪她們的,且今夜已經比往日晚了許多還沒睡,若再做什麽,明日怕就會晚起了,葉清嵐必是不依的。隻是他沒想到,當他結束了親吻,吹息了燭火,抱著葉清嵐準備睡覺的時候,卻發覺葉清嵐竟已是動情了。

    不止如此,在季春山從葉清嵐的腰間探入,準備幫他紓解出來的時候,無意中發現,葉清嵐裏褲的後麵竟是已經濕了。好在胡大夫之前已經將葉清嵐懷孕期間可能會出現的狀況都告訴了他,所以此時季春山倒不覺得意外,隻是如此,隻用手紓解前麵卻已是不夠了。

    把埋在自己胸前,臉色漲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的葉清嵐挖出來,知道葉清嵐臉皮薄,此時必定是羞恥的不行,季春山便沒再占口頭上的便宜,讓葉清嵐乖乖翻身背對著自己,然後便把他的裏褲扯下了一部分,隻露出全部的渾圓。輕輕曲起葉清嵐在上的那條腿,先用手試了試,感覺到裏麵已經是泥濘鬆軟的如同沼澤,季春山便沒再去拿香膏,隻抽出手來,然後便慢慢挺腰送了進去。

    因為怕影響到胎兒,所以季春山不敢動的太快,隻是這樣一來,無論對他還是對葉清嵐,便都有些磨人了。季春山還好,縱使滿頭大汗,但也還能忍得住,葉清嵐卻已被折磨得更是忍不住催促起來,更主動挪動腰臀配合起季春山的動作,讓季春山險些一時把控不住。忍不住懲罰似得在那片純白綿軟之上輕輕拍了一下,換來一陣讓人顫栗的緊致。

    夜色已深,窗外蟲鳴聲卻一刻未曾停歇,伴隨著徐徐的夜風,透進了青綠色的紗窗裏。屋裏的燭火已燒去了一截,燃著的火苗被風吹動不由的一跳,隨後便從從床幔中伸出來的一隻大手掐滅了。屋子裏頓時昏暗了下來,隻朦朧的月光淺淺得映照進來,卻越發顯得室內寂靜安寧,連窗外的蟲鳴聲仿佛都被感染,安靜了許多。

    第二日,葉清嵐去了群芳館陪著王氏和周慧說話,季春山則是又去了前院,同周景和方季商討酒樓的事。酒樓別的好說,後廚有周景和方季,自是完全可以放心,夥計也可以現召,但掌櫃賬房一職,卻不能隨便找個人,且找外人他們也不放心,最後就覺得讓溫良先代職一段時間,等找到合適的再說。

    之後季春山又告訴了周景和方季幾個新菜的方子,一個酒樓若想留住客人開的長久,為生、環境、服務都是必須的,但菜肴的味道卻是最重要的。周景和方季的手藝季春山不擔心,但縣城酒樓食肆不少,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菜,季春山他們的酒樓自然是也要有的,如此才能吸引來客人。

    最後則是分成之事,季春山本意五五分成,但周景卻並不同意,覺得季春山投入太多,他和方季並沒有做什麽,且他也不打算按季春山之前說的入股分成之事了,隻當季春山是雇傭了自己和方季,讓季春山按月給工錢就是。周景堅持,季春山也拗不過他,便隻得暫時依他,想著以後再做打算。

    季春山買下開酒樓的鋪子原是個茶館,本就裝潢的不錯,便也不用再翻修什麽,隻裏外都清洗一遍,給柱子和牆麵都刷上新漆,便也足夠了。等家具都送來擺好,夥計都雇好了,杯碟碗筷等零碎之物也都備好,最後則是酒水茶飲,以及後廚所需之物。

    待一切籌備得當,已到了七月中旬,挑了一個宜開張的好日子,和點心鋪子同名的嵐記酒樓,便正式開張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