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西寧街浩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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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又和我大爺爺喝了一次酒,呃,確切來說是我將身體出借,讓我的清風堂二排教主和我爺爺喝了一次酒。
我的二排教主姓楊,是我爺爺的團長。
當然,別誤會,那位耳熟能詳的楊將軍已經投胎轉世,說不定比我還大了,這位就是姓楊的一位抗聯小團長,不出名,但是也在白山黑水之間奮鬥了好多年。
從那以後,我大爺爺看見我可慈祥了,甚至還偷偷背著人,給了我一百塊錢和一張清單,讓我沒事兒給他的幾位戰友備點好吃好喝的。
錢不能不收,我大爺爺撅起來,誰都勸不住。我隻好一回學校,就給那幾位我抗聯戰士們按照清單標示,挨個買了東西,最後還剩下十五塊錢,我就幹脆又買了點花生米給他們。
對了,在這我要普及一個小知識。
這些清風仙家,除非上我的身,否則是不可能真的吃東西的,他們吃東西呢,吃的是實物的精氣。
這麽說吧,被他們吃過的東西,都沒有任何味道,你要是吃,那就是味同嚼蠟,難以下咽,且沒有任何營養,隻能是填飽肚子。
因此,每次換下來的貢品和食物,我都會收拾收拾,捐給隔了三條街的一家流浪寵物收留中心,那是我的兩個學姐開的,兩人家裏很有錢,開這個中心就是覺得小動物可憐。
據胡玲玲說,她們這也是行善,會有功德領。
我現在瞳術隻修個大概,還不精通,等我瞳術修好了,就可以看到他們身上的功德金光。
開學後我繼續在酒吧工作,我現在是周五至周日的晚班,但是工資漲了四百百塊。
最近我們酒吧來了一個新的搖滾樂隊,歌唱的不錯,能夠駕馭多種歌曲,尤其是情歌唱得非常感人,吸引了很多正在談戀愛的小青年,以及很多單身的小妹妹,是的,主唱是一個有點小帥的氣質型帥哥,很招人的那種。
酒吧人多了,活也就多了,老板掙得也就多了。這一點我們酒吧老板很滿意,晚上甚至還給我們發了夜宵作為獎勵。
這段時間,我們酒吧有了一位特殊的顧客,幾乎每天都會來,這人看著三十來歲,長得看起來很斯文,帶著一副無框眼鏡,每次來身邊都會有一個看著很不起眼,但是卻引起了我的仙家報馬注意的男人。
“大川,你要小心,那個男人身上有血煞之氣,很危險。”
血煞之氣,我知道,一般殺的生靈多了,都會沾染上這東西。比如殺豬的屠夫,還有一些做紅案的廚子,或者是,執行死刑的劊子手。
“也許人家以前是開狗肉店的呢,這年月,敢殺人的還是少數。”我沒心沒肺的來了一句。
在我看來,就算那兩人是黑社會的,那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在這開張做生意,我就是一個服務生。
“不,不一樣。那人也會一些邪術,他是拿血煞之氣凝練己身的邪修,你要離他遠點,那種人,殺人的理由很多,也許會因為你身上功德高,殺了你會得到更多的血煞之氣而殺你。”
我一聽,心裏尋思,這人是變態吧,雖然看那人看上去不像是那麽可怕的家夥,但是還是聽了胡玲玲的話,之後就一直離那兩人遠遠的。
不僅如此,胡玲玲為了以防萬一,調了一隊的黃堂仙家,以及兩個能力比較高的煙鬼,每天都會跟著我進進出出,或在外麵站崗放哨,或在裏麵圍在我身邊。
反正我是感受到那些電視裏,老大出門,前呼後擁的待遇了.雖然說一般人看不到,但是我自己感覺很爽的,不過也就是心裏想想,新鮮了兩天,沒多久就覺得厭煩了。
主要是,你幹什麽身邊都有人,連點私密時間都沒有,每天起床就能看到三四個人圍著你,隻要不是心裏特別強大或是有點心裏問題的人,都會覺得受不了的。
後來我不得不跟他們商量,這平時在家就算了,家裏怎麽說都有著仙堂,比外麵安全。
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個月,直到有一天,那個帶著一尊大煞神的男人,換了一個人在身邊,胡玲玲才解除警報,不在那麽誇張的擔心我的安全。
下班後,我在後台換衣服,就聽到老板和領班聊天,說的就是那個帶著保鏢來喝酒的男人,我很好奇,於是就湊了過去。
“浩哥,你說那個孫二爺可真夠狠的,聽說那個三頭貓可是他的左膀右臂,跟了很多年的老人了,這說處刑就給處刑,好好一個東北數得上的紅棍,就給廢了。”
“這有什麽,我當年還在道上的時候,見過比孫二爺還狠的。再說了,你不知道內情,能動這樣的大刑,說明這個三頭貓做了背叛孫二爺的事兒。對於叛徒,沒有人會手下留情的,何況是孫二爺這樣的狠角色。”
“真的?不是說這個三頭貓對孫二爺最忠心,當年為了孫二爺,老婆孩子被人殺了,都皺一下眉頭。”
“老婆孩子怎麽了?那個三頭貓有兩個女人三個孩子,死了一半還有一半呢。”浩哥,也就是我們老板,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屑。
“這三頭貓別看長得不怎樣,沒想到還有兩個女人願意跟他。哎,浩哥,他到底幹了什麽事兒,讓孫二爺上了大刑,雙手雙腳全都廢了。”
我們領班雖然是個男人,但是有時候比女人還要八卦,平時挺煩他這點的,但是在這個時候,我倒是覺得他這個缺點挺好的。
“聽說,他聯合外人,做了些白粉生意,孫二爺可從來不碰這個。”
白粉,我一聽就明白了,最近電視裏有演,就是毒品。
這東西太喪盡天良了,我聽我二大爺說過,其他的買賣都好說,隻要這人做了販賣人口和販毒的生意,被知道了是鐵定要抓的,一點餘地都沒有。
“不過,我就不明白了,浩哥,這孫二爺為什麽這段時間老在咱們這裏喝酒,是不是有事兒?”
“你小子怎麽什麽都打聽,”浩哥雖然這樣說,但是顯然很喜歡我們領班問他這事兒,“聽說啊,孫二爺養在外麵的一個孩子被人拐走了,那女人帶著孩子就在這附近住,孩子就在家門口不遠的地方丟的,所以孫二爺這段時間經常過來。”
說道這裏,浩哥還挺感慨的,“我聽說,孫二爺從來不做販毒和買賣人的生意,沒成想,孩子竟然被拐了,也不知道是對手給他下馬威還是有二愣子幹了傻活兒。
總之,孫二爺已經在道上放話了,誰要是能把孩子找回來,五十萬,當場拿走,以後有什麽事兒招呼一聲,手下兄弟絕不含糊。”
我一聽,這孫二爺是流年不利吧,從來不販毒,結果自己左膀右臂販毒了,從來不做買賣人口的生意,結果自己孩子被拐了,這人也夠倒黴的了。
反正打從我出馬之後,思維就越來越往神棍發展了,看到誰倒黴,第一反應是不是流年不利,看到誰談戀愛,就會想這是正桃花還是偏桃花,總之各種不往好了想。
我這也沒辦法,打從給那女鬼超度了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麽生意,偶爾會遇到幾個有所求的地縛靈,我幫著他們入個夢,遞個遺物什麽的,雖然有功德,但是一直都是小打小鬧的,我一直惦記著二十歲之前攢些功德換壽命的事兒,現在過了年,再過幾個月我就十九了,這再不抓緊,我可就真的速成上天了。
可能有的人修了一輩子就是為了當神仙,可是我才十九,連個戀愛都沒正經談過,就讓我去當神仙,怎麽想怎麽不甘心。
我也不奢求什麽長命百歲,打破個世界紀錄什麽的,但是總要活個七八十歲兒孫滿堂吧?
這種想法就連普通人都會有,憑什麽我這個九世善人就不能想一想?
我不服氣,也不甘心。
這幫子仙家也不敢讓我死,我要是死了,那就是十世善人,死後會當功德福祿仙,結果全身怨氣,那擔幹係的人可就多了。
聽了一肚子八卦,我就回家了,第二天還有專業課,那美女可負責了,我要是上課的時候不認真,絕對挨批。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換了一身比較好的衣服,興匆匆的去了學校。
我們專業課分很多門,其中一門是藝術鑒賞,每周一第一節課,老師是個二十多歲,漂亮的不像話,身材特別讚的大美女。
雖然我不可能和美女老師發生什麽,但是美女上課,總要穿的好點不是。
我去學校的路上,路過打工的酒吧,就在外麵的牆上看到了一個尋人啟事,三歲大的小女孩,穿的像個小公主一樣,笑嘻嘻的看著你,仔細一看上麵的內容,這孩子竟然已經失蹤了快一個月了。
我平時上班但都是晚上,也就沒有注意,昨兒聽浩哥說,我今兒才注意看的。沒成想,竟然是一個這樣可愛的小姑娘。
我老媽當年那就是被人販子賣到這邊的,因此對於這種人販子,我非常厭惡,順手拿出手機,把上麵的聯係方式拍了下來。
回去給我二大爺看看,說不定我那堂哥能幫得上忙呢。
不過也許是我敏感了,總覺得那電話號碼看著有點眼熟。
我拿出手機,輸入那個電話號碼,接過電話顯示出了我的美女老師,邵雪寧的名字。
我看著我的手機有點發呆,話說,美院最美女老師,為什麽會想不開的跟了一個高級社會閑散人士?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到了學校上課,邵老師一進門,我就感受到了撲麵而來的悲哀,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是之前哭過,說話的時候,聲音有著顯而易見的沙啞,拿著書的手,有著微微的顫抖。
當時我覺得,邵老師非常堅強,都這樣了,還來給我們這幫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王八蛋上課。其實上周上課的時候,我們班的人就發現她是紅著眼睛來上課的,那時候我們都隻是暗搓搓的覺得她是失戀了。
現在想想,我覺得我特意換的這身衣服,讓我感到異常的羞愧。在那一節課上,我一直很認真的聽課。當然也不是說我之前一直不認真,而是之前,我在聽課之餘,還會和男同學說兩句,例如班裏的女生今天好不好看之類的話題。
課上到一半的時候,邵老師的聲音就有點變了,她隻能告訴我們開始自行複習和預習。我坐在下麵,可以看到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一眼電話,好似在期盼什麽消息。
下課之後,我猶猶豫豫的看著她,不知道該不該走過去,說幾句安慰的話。
我一直在身後跟著她,想要找一個合適的談話時機,然後就看到邵老師跌跌撞撞的往校園後麵的小花園走去。那裏有一片小樹林,很幽靜。
我跟在後麵,像一個尾隨的變態,惹得幾個認識我的家夥,都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我,弄得我是有苦難言。
總不能告訴他們,我是怕丟了孩子的邵老師,一時想不開,幹點什麽吧。
邵老師一進小樹林,就開始壓抑的哭了起來,那聲音,聽著就讓人感到難受。我站在小樹林外麵,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後來我不放心,就叫了胡玲玲,讓她進去看著,有什麽風水草動的就出來告訴我。
灰小寶看我這樣,就奇怪的問我,“大川,你們那個老師我看她應該是已經結婚了,你可不能幹那種破壞他人婚姻的事情,損陰德的。”
我白了他一眼,這小子最近都看了些什麽東西,怎麽會這麽想我,“她比我大七八歲不呢。”
“那可不一定,你老家的那個鄰村表哥,不是就娶了一個比他大五歲的女人當老婆嗎?”
“那是因為我那個堂舅爺家裏窮的叮當響,娶不上老婆好嗎?”
“哦。”
我就不明白了,想當年的灰小寶,是個多麽靠譜的大哥哥啊,現在怎麽越來越讓人看著想揍他了。
“邵老師的孩子丟了,我怕她做傻事兒,才來看看的。”
灰小寶一聽,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衝著我傻笑。
我看著灰小寶,突然想到了這些仙家打聽事情貌似很厲害,“你們能找到孩子嗎?我是說,提供一些線索什麽的,能不能知道孩子在哪?”
灰小寶先是看著我,然後突然蹦了起來,“能啊能啊,大川,咱們是不是又有功德要做了?”
上次那個女鬼,雖然灰小寶沒分到多少功德,但是那感覺,實在是讓仙家感覺舒服,比吃了仙丹還舒服。
我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然後鬼鬼祟祟的走進了小樹林。
別誤會,實在是這裏一到晚上,就會有好幾對野鴛鴦幽會,作為一個沒有女朋友的單身狗,我對這裏有著本能的抗拒。
我走進去,來到邵老師身邊,遞出一張麵巾紙。
邵老師抬起頭,看到是我,說了一聲謝謝。
“你是00級油畫1班的周大川吧,讓你看笑話了。老師家裏,最近出了點事兒,所以……”
“我看見尋人啟事了。”我撓撓頭,說道。
邵老師愣了愣,“我也知道那東西沒什麽用,可是,一想到我的微微,我就什麽都願意做了。我甚至跑到廟裏捐了錢,捐了很多錢,就希望菩薩保佑,哪怕是我找不到她了,也希望她能遇到好人。哪怕,哪怕她以後都不認我這個媽媽了,也沒有關係,隻要她好好的。”
“邵老師,你知道東北出馬仙嗎?”我猶豫了一下,問道。求神拜佛都幹了,想來讓她去我堂口,應該也不是那麽不可能。
“出馬仙?我知道一些,抱歉,老師不是東北人,隻是聽說過。”
這我理解,出馬仙一般都在東北。
出馬弟子這個職業,其實脫胎於滿族薩滿教,而東北,則是滿族的發源地,其他地方的出馬仙和出馬弟子,不能說沒有,隻是不多。大部分的出馬弟子都是騙人的,有的好一些的,堂上有幾個逝去親人,當了清風,還能查個事情什麽的,有的甚至一個仙家都沒有,幹脆就是騙錢。
“那個什麽,邵老師,既然你燒香拜佛都幹了,要不你再找找出馬堂子吧。”我拿出紙筆,寫了我的地址和電話,遞給她。
邵老師雙眼垂淚的看著我,看的我十分的心虛,總覺得我在趁人之危,可是我明明沒幹壞事兒啊。
“謝謝你,周大川。”邵老師結過了我的小紙條,鄭重的跟我道謝。
我窘迫的擺擺手,“要上課了,邵老師我先走了。那個,你要去的話最好是晚上去,要不然沒人。”
說完我就跑了,之後氣喘籲籲的跑到了專業課畫室,先是被老教授一頓白眼,然後才悻悻然的拿起畫筆。
下午放學後,我沒有回臥室,而是去市場,買了一些菜,打算這一周住在家裏,說不定邵老師會來找我,而且這學期學校管的不嚴了,老大老二都混上了女朋友,我回去也沒意思。
我買了一斤牛肉和兩頭圓蔥,打算回去炒牛肉,又耐不住柳真媛的央求,買了幾個雪糕回去。
其實,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給仙家吃雪糕。倒不是錢的事兒,你想啊,仙家吃完的東西都是沒有味道的,其他東西我還能打包給流浪貓狗,這雪糕,我拿給貓狗吃,那不是造孽嘛。
至於自己吃,那就純粹的自虐了,我又不傻,才不幹呢。
所以雪糕這東西,總是會被扔掉,絕對的浪費。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懵在那裏了,一步都走不動。
你想想啊,一到家門口,你就看到了你的賞析課老師和正好管你的教務處老師站在一起,眼睛直盯盯的看著你,你是什麽感覺。
反正,我想轉身就跑,真的,這比女鬼可怕多了。
至少,女鬼不能扣我的學分啊。
“邵老師,鄒姐也在,真巧啊。”我硬著頭皮走過去,真的是尷尬死了。
“周大川,這是你家?你家裏有人是出馬弟子嗎?”教務處鄒學麗,是我們學校大名鼎鼎的冷豔女王,從來不笑就算了,最可怕的是眼神帶冰,無論是誰,撞到她手裏,不死也要脫層皮。
“我,我就是。”我心裏啊,那是哇涼哇涼的,我就不明白了,溫柔的美女為什麽要和冷豔美女當朋友,這也不搭啊,能聊到一起去嗎?
“你就是?”鄒學麗延伸冰冷的把我從上到下的看了一遍,“好好的大學生,當什麽神棍?”
我真是冤枉死了,“我也不想啊,迫不得已,再說了,神棍也有好的啊,神棍也是修功德的。”
再怎麽說,我都已經是出馬弟子了,自己說自己是神棍還成,外人說,那就是看不起我,我又沒招誰惹誰,憑什麽讓人看不起啊。
“最好別讓我發現你在騙人。”鄒學麗冷冷的拋下一句話,然後指了指門,“開門,我們要問事兒。”
我去,你來求我的好嗎!
我認命的去開門,將兩位大美女請了進去,把她們引到我的堂子上,兩方做好。
我眼睛看著她們兩個,邵老師也很期望的看著我。
“雪寧,你要壓一張鈔票在香爐前,這是規矩,隨便拿一張鈔票就行。”
看來鄒學麗真的很懂這些,很大方的指導邵老師。
我看了一眼鄒學麗,但是也沒說什麽。
邵老師好似突然想起來,連忙慌亂的拿出錢包,放了一張一百元的大鈔在香爐前麵。
有錢人啊,一上來就是大票子。
“好吧,邵老師,你想問什麽。”
邵老師詫異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麽又問了一遍。
“雪寧,他這是替他身後的仙家問的,你就說就行。”
邵老師連忙點頭,“我,我要問我的女兒,她現在好不好,現在在哪,我怎麽才能找到她。”
我點了一炷香,閉上眼睛,心裏默念。
不一會兒我就睜開眼睛,這個時候,胡堂的二排教主已經在我身上。
“弟馬,我是胡天社,你問問那位盤頭織女,她家小小花容的生辰八字。”
我點頭,然後睜開眼,“邵老師,微微全名和生辰八字你有嗎?”
邵老師點頭,“我女兒叫孫寧微,出生日期是97年10月12日,上午11點10分。”
“公曆?”
邵老師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我以前不信這些的,也就沒有專門算過八字。”
這個我理解,很多人都不注意這個,覺得是封建迷信。
我給她劃算了成了農曆,“丁醜庚戌丁亥丙午。這是微微生辰八字,你記一下吧。”
我講還算好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紅紙上麵,然後對折遞給她。
邵老師連忙收好,好似在收什麽很貴重的東西。
胡天社算命挺快的,沒一會兒就告訴我,“坐下正印官星,官印相生,主聰明超群,丁壬合化印星,坐貴,主官貴,與大貴人有緣。女命丁亥,可嫁貴夫。
性巧聰明,小有才智;獨立自營,奔波操勞,兒女有利,見遲方好;好為善事,稍微旺財;女人貞節自愛,貴人幫助,幸有財運,衣祿平穩。”
我將胡天社說的話告訴我了邵老師,“就是說,這好孩子命裏還是不錯的,但是和你們的緣分不高,會在外麵成家。”
邵老師有些絕望的看著我,“就是說,孩子還活著,會結婚,不會挨凍受餓,對不對?”
我點點頭,雖然有點別扭,但是她這麽理解確實沒錯。
然後我又聽胡天社說,“不對啊,弟馬,這小小花容從八字上看,幼年生活順遂,成年後有貴人相助,雖會離家,那也是長大之後事情,現如今,她不應該有劫難。”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啥意思,別嚇我啊。”
胡天社又掐著手算了算,搖搖頭,“不對,這不對,弟馬,在我算來這孩子不應該有災,你問問這位盤頭織女,有沒有小小花容喜歡的東西,讓黃堂和清風查一查。”
我連忙問邵老師,“邵老師,你帶沒帶莎莎平時的喜歡得玩具或是小衣服,借我用用。”
邵老師絕對是有備而來,拿了兩件小衣服、一個很好看的小發卡,一個絨絨的小兔子玩偶,一一放在桌子上。
“大川,你一定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