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宮心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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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心, 竟然是變態。”我聽見有人這麽說, 當時就火了,一抬頭, 就看到秦飛一臉鄙夷的看著我。

    “關你什麽事兒?”我決定了,以後隻要有機會,一定要給這家夥添堵, 太氣人了。

    “是不關我的事兒, 但是你在這惡心人, 我隻是把大家的想法說出來而已。”秦飛這話說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 好像他在做一件什麽大快人心的事情一樣。

    “誰說這是大家的想法了,你少在這代表別人。”蘇小小一臉火氣的反駁道。

    “咱們修行之人, 講究的是法地材侶,這侶說的是陰陽, 可不是男女, 我說秦飛,你有沒有點常識。”說話的是另一個姑娘,也是家學淵源,和秦飛的女朋友之一關係很差。

    “咱們現在說的是這位道友是否言行有誤,和喜歡男女有什麽關係。”那位最開始道姑,看起來很有威嚴,我不認識她, 但是這兩天開大會的時候,這位道姑都是坐在前麵的。

    華夏的規矩,做的越往前, 說明地位越高。

    “紫苑觀長說的是,現在咱們該說的是,小夥子是否對這位小姑娘,言行不當,舉止有誤。”

    說話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穿著一身很幹淨的中山裝,戴著一副眼睛,斯斯文文的,一派老式知識分子的樣貌。

    “我也不說什麽辯白的話了,我看這裏離餐廳不遠,那裏有攝像頭,應該能看到這裏,咱們去餐廳調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怎麽樣?”

    我這麽一說,這些人都連忙說好,尤其是那位紫苑觀長,更是一臉的恍然大悟,“哎呀,貧道剛才還想著是用那種法術辯證呢,竟然忘了還有攝像頭這物件。”

    一眾人簇擁著我和那個發瘋的姑娘,一起去了餐廳,找到了那裏的監控室,調出了當時的畫麵。

    別說,雖然隔得很遠,但是也很清晰拍到了,那女人自己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大喊的樣子。

    而我,非常無辜的一直站在一米遠的地方,甚至在那個時候轉過了頭,想要離開。

    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那個瘋女人已經悄悄跑掉了,倒是秦飛,看著錄像愣了半天,顯然不明白,為什麽是那個瘋女人說了謊。

    我懶得理他,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雖然不是什麽君子,但是我已經預料到這家夥的未來不是很好,那麽我也就沒必要非得在他如日中天的時候,找他的麻煩。但是,等到這家夥的運氣,被榨幹之後嘛,隻要不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想,我還是可以,好好讓他嚐嚐倒黴的滋味。

    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之前那個汙蔑人的那個姑娘,已經悄悄地跑掉了。

    “那女的呢?”人群裏有人發現,然後出生詢問。

    “沒注意,應該是躲起來了,這島就這麽大,全都住在一家酒店裏麵,想找還不容易。哎,對了,那女的有誰認識?”另有人這樣說道。

    “好像是跟趙家那那個鼻孔朝天的,是親戚,叫什麽錢悅悅。”

    “錢家的?我記得趙家是和錢家有姻親關係,我好像還去喝過喜酒呢。”

    “那就應該是了,應該是錢悅悅,錢家這次就來了兩個女孩,一個是錢悅心,另一個就是錢悅悅。就住在無旁邊,我有印象。”

    “那就對了,錢家的姑娘,一代比一代讓人看不上。”

    後麵就是開始說一些關於那個錢家的八卦了,跟我沒什麽關係,我就和這些打抱不平的家夥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這裏麵嘛,還真就兩個性情中人,和我互相留了聯係方式,打算以後看著再接觸接觸,其中就有那位紫苑觀長。

    別說,這年月竟然還有全是女子的道觀,也很神奇。

    據我說知,這樣的女子道觀盛行於唐朝,那時候的公主和貴族女子,會因為一些願意,做一陣子女冠,然後還俗,繼續過自己的日子。

    可是現在,還有女道觀?

    也不知道紫苑觀長那裏,主要是擅長哪一類的玄術。

    晚上的時候,我在房間門口又看見了秦飛,那家夥正和那個最開始小師妹一起出門,看到我,竟然一臉晦氣的轉過頭,好似看到了什麽髒東西。

    這時候,吳淵正好走了過來,看到秦飛的做派,眉毛都皺了起來。

    “聽說你今天下午出事兒了?”吳淵沒在看秦飛,而是走了過來,問我。

    “啊,沒事兒,遇到個瘋婆子,也不知道那瘋婆子是不是家族遺傳的,看著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麽就跟瘋狗一樣。”我也是真的氣很了,嘴上也沒了把門的,這要在平時,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她沒傷到你吧?”吳淵這話剛出口,那邊不知道秦飛又是那裏不對頭,竟然大聲說了一句,“一對兒兔爺,真掃興。”

    嘿,我這脾氣立馬就上來了,將吳淵往一邊拽了一下,我正麵看著秦飛,“怎麽著,找挨揍啊?”

    秦飛一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我隻跟男人打,你一個被人壓的貨,我可沒興趣。”

    “小子,這幾天我就看你不太順眼,這樣吧,你不是想要找人治病嗎?我知道個消息,我就拿這個做賭注,我輸了,負責讓你那個朋友好起來,但是你要是輸了,就在明天的研討會上,當眾想我道歉,如何”

    馬丹,哥們我哪裏像是被壓的了?明明我是上麵那個好不好!

    秦飛眼睛瞪得老大的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拿出這樣的賭注,“你沒騙我?”

    我翻了一個白眼,雖然說我總覺得,自從遇到這個秦飛以後,我的生活就有點開始進入爽文小說的快車道,一盆盆的狗血都向著我湧了過來。但是,想要修理一下秦飛的心,卻是真真實實的。

    隻是一次比武而已,隻要不下殺手,想來是沒什麽事情。

    “現在去,怎麽樣?”我指了指演武場的方向,問道。

    秦飛看著我,然後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好。”

    為了保證公平,我和秦飛各找了兩個人作為見證。秦飛找了一個跟他關係不錯的國安,和一個看著就很和氣生財的風水師。

    我嘛,找了程國棟,那家夥現在正好也在島上,之後又找了白師傅,那位一直都很正派的苗疆蠱師。

    和人鬥法我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之前那都是生死之戰,這次呢,貌似不涉及這方麵。

    我現在手裏有十五章符籙,大部分都是中級符籙,小部分的高級符籙,別的我可能比不上秦飛,但是這個扔符籙,我覺得我應該是沒什麽問題。

    秦飛一開始,就拿出了十七個白玉一樣的,拇指粗,半米長的細簽子,刷的一下扔到了地上,在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密封的圓。

    我看不明白這小子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貼了一張金剛符和一張清心符,在我自己的身上。之後,我拿出一張烈風符,扔了過去。符籙飛到天上,立刻開始形成了一個異常的風刃,向著那幾根細簽子就過去了。

    秦風飛速的打了一個手訣,將我的風刃給擋了回來。

    這兩天我也沒少看這家夥的鬥法,秦風這人擅長布陣,而且對法術比較精通,同時呢,手裏還有一柄上好的法劍。

    不過那法劍,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使出來,隻會留在比較危急的時候。

    我向著右方走了幾步,很小心的打開天眼,觀察這家夥的法陣。

    我是不會看,但是灰小寶會看。

    “大川,這是一個聚靈陣,鬥法的時候,可以源源不斷的給那個秦飛提供能量。”灰小寶這一個來回,跑的差點脫力,但是現在依舊很認真的幫我看著前麵的秦飛。

    這小子挺賊啊,知道給自己來個聚靈陣擺著,到時候他是越打越猛,而我呢,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脫力,直到那時候,就是他贏了。

    然後,我一臉拉仇恨的嘲諷眼神看著秦風,一邊扔我的符籙,當然,都是中級符籙,高級符籙我沒舍得。

    秦風看我就這點水平,也就一臉輕蔑的看著我,不僅如此,沒事兒還要再加兩句語言挑撥。

    真的,我要是真就是三招兩式的花架子,肯定被他氣的失去理智,然後就把我壓箱底的符籙扔出去。

    但是我知道,秦飛要有底牌,我是不會中招的。

    我扔符籙,其實也就是起到一個麻痹對方的作用。

    雖然說看起來我們兩個人離得很遠,但是我其實正在慢慢的往他身邊挪動。不過都是很小的挪動,對戰經驗不豐富的人,幾乎都不會注意到。

    在我離他大約隻有不到三米遠的時候,我左手在衣兜裏,偷偷地捏了一道符籙,那是我畫的一張瞬移符,隻能移動不到兩米,而且隻能是直線,不能有障礙物。

    這時候,我的右手,扔出了一張高級符籙,三光符。這個符籙很難畫的,隻有在月圓之夜,使用一定量的鬼氣才能畫的出來。隻要的用途呢,就是可以在一定時間內,對對方的神魂抵抗能力進行削弱,並且發出一陣青光,有□□的作用。

    青光大概能持續三秒,這三秒鍾內,我啟動了瞬移符,然後來到了他的陣法前麵,小劫手極速運行到第三層,左右手同時用力,隻聽‘呯’的一聲,我將兩根插在地上的細簽子掰斷了。

    拿起細簽子,將小劫手的能量運行到這兩根我手裏的細簽子上,這時候秦飛已經緩過來,正要拔劍。

    胡玲玲突然從我的身體裏跑了出來,對著秦飛施展了一個很有威力的迷惑術。由於之前神魂抵抗力被我臨時削弱,這家夥一臉迷惑加蕩漾的看著胡玲玲。

    我揮了揮手裏的兩根細簽子,嘴角露出一個非常猙獰的笑容。

    知道街頭打架是什麽樣子的嗎?

    拎著帶著玻璃渣的酒瓶子,哐哐哐的往對方的身上幹。真的,作為一個東北爺們,我早就想這麽幹了。但是呢,一直沒有這個實踐的機會。

    現在嘛,一時間,我有一種被港產電影裏麵的山雞哥附身的感覺。

    你說為什麽不是陳浩南,嗯,大約是因為那家夥的頭型我不太喜歡。

    我大約了是打了有十七八下吧,然後就聽到台下有人喊“別打了,快住手,別打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我想了想,也就停下了。

    把兩根已經沒法再用的細簽子扔到地上,秦飛抱著頭,躺在地上,看起來傷得很重,一時半會的緩不回來。

    我這邊轉身就走,但是介於電影裏有教過,這時候容易被背後偷襲,所以我留了一個心眼,手裏還掐著一張符,而且我那金剛符的效用還沒過,也能頂著點用。

    不過,這麽狗血的事情到底是沒發生,秦飛畢竟是個主角模板,沒那麽下作,而是回過神來之後,狠狠地錘著地麵發泄。

    對了,那個小師妹已經跑到演武場上麵,抱著秦飛,一邊問有沒有事兒,一邊查驗傷口去了。

    我手裏的那兩個細簽子,雖然說硬了點,但是我也沒照著骨頭打,這家夥也就沒什麽大傷。哦,神魂那倒是需要好好養兩天。

    吳淵也跑了上來,非常擔心的拉著我的手,“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我的金剛符,那可不是什麽貓貓狗狗都能破的。”這話說的倒是硬氣,但是實際上,我這五張金剛符,一張沒留,全都耗在這了。

    “以後誰在罵你,找我,看我不打得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剛才我有一棍子,貌似抽臉上了,也不知道秦飛會不會毀容。

    我這邊還在糾結著,怎麽和我命定的媳婦相處呢,結果倒好,竟然被秦飛給罵了。其實我本想著再揍一會兒的,可是吧,我怕我手上沒數,真把對方弄出個好歹的,別破壞了各位老人家的計劃,那可就不美妙了。

    這要是到時候,他們說,本來的好人選沒有了,要找我頂缸,我其實不是連哭都沒地哭去?

    “你是,在給我出氣?”

    吳淵眼睛跟泛著綠光一樣,直直的盯著我,手上也突然使了力氣,把我牢牢的拽住。

    這個嘛,我要是承認了,貌似有那麽一點不好意思。

    “之前,秦飛說我麽兩個都是兔爺,你是不是說了什麽?”

    顯然吳淵是不想放了我,非要逼我說點什麽。

    “那什麽,我就是突然發現,找個小夥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眼睛不敢看他,而是看著遠處的建築。

    “那麽,你覺得我怎麽樣?”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戰狼2》了,看得我是熱血沸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