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千年祭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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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這魔族這個詞兒, 給我的第一反應是某本西幻小說。但是實際上在道教文化上,其實是有這個詞兒的, 它的官方稱呼為‘域外天魔’。

    這個種族等級森嚴,大多數沒有實體,以虛無的形態存在, 專門鑽空子, 侵入人的精神裏, 引導人內心的惡念, 並且以此為食,不斷壯大, 晉級成為高等級的天魔。

    天魔這東西,高等級的比較難對付, 他們不僅可以輕而易舉的控製人心, 而且還喜愛殺戮,人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比較高級的‘食材’。

    五代十國的時候有‘兩腳羊’的記載,據說就跟這個‘域外天魔’有關係。所謂‘兩腳羊’不是說這羊隻有兩隻腳,而是將隻有兩隻腳的人,當作‘羊’來作為食物,也就是‘人吃人’。有個成語叫做‘易子而食’, 聽著可能很心酸,但是其實和‘兩腳羊’沒什麽本質上的分別。

    ‘域外天魔’平時生活在一個貧瘠的天外之地,但是偶爾也護因為各種原因來到地球, 每當有‘域外天魔’降臨,帶來的往往就是大災或是戰亂。

    這東西我聽說過,我師父曾經在給我講道的時候說過一嘴。大約是晉朝的時候,有兩隻高等級的‘域外天魔’通過空間裂縫來到了地球,之後就是長達幾十年的戰亂,當然,那時候就算沒有什麽‘域外天魔’,那戰爭也沒停過,但是因為‘域外天魔’的加成,使得百姓的生活更為困苦。當時玄學界為了消滅那兩隻域外天魔,付出了不小大代價。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玄學界的很多流派,因為精英弟子的損失,斷了傳承,是的玄學界實力大大下降,直到明末清初的時候,基本上有實力的選學界人士,已經是鳳毛麟角了。

    清朝的時候,有能力的玄學人士基本上都隱身於鄉野之間,對於讓他們來說,幫助滿洲人,那就是助紂為虐。

    民國的時候也出現了‘域外天魔’,不過是僅僅是三隻中級的,而且降落在中原大地,也不知道該說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壞事兒,反正人也沒少死,戰爭也沒少打,天災**的也沒少有。

    現在的問題是,我畫的畫運用了小劫手,一般都會畫出來一些真實存在的東西,但是這還是第一次畫出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

    “道長,你的意思是,我畫的是‘域外天魔’?”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要知道,我沒見過那東西,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畫出來這種玩意,簡直就跟開掛了一樣。

    “沒錯,是‘域外天魔’,貧道師承裏麵,有這東西的畫像,周小友是怎麽會見過的?”明虛道長也很奇怪,畢竟這東西可不是誰都見過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不覺的就畫出來了。”我也迷糊著呢。

    吳淵這時候也走了過來,看到我的畫,也很差異,“我以為你一般都畫一些實際上存在的東西,這次怎麽畫起來沒見過的東西了?”

    我鬧不明白,於是就另找了一塊畫板,運用起小劫手,又畫了一幅。

    這次我畫的時候,明虛道長和吳淵都站在我旁邊。

    等我畫到一半的時候,我的意思就有點模糊了,要知道之前我一邊畫的時候,還會和吳淵說兩句什麽的,但是漸漸地,我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畫作裏麵。

    就在我畫的非常投入的時候,突然間,我的話比被人奪走了。我暴怒著抬起頭,想要將那個奪走我畫筆的人暴揍一頓,但是我一抬頭,發現竟然是吳淵,他站在我斜對麵,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老吳,你拿我畫筆幹什麽?”我這心裏是挺生氣的,但是對象是老吳,我就算是生氣,也消了一半,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手疼嗎?”老吳一臉心疼的拉過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好似在撫摸什麽易碎的珠寶,我立馬打了一個冷顫,雞皮嘎達全起來了。

    我把手抽回來,特尷尬的背在後麵,“幹嘛呢,肉麻不肉麻。”最重要的是,這裏還有別人在呢。對了,明虛道長呢?

    我一回頭,就看到明虛道長眼睛直直的盯著畫板,不知道在想什麽。我疑惑的順著他的眼睛也看著畫板。

    我去,這是我畫的?

    畫才畫了一半,隻能是看出一個大概地輪廓,但是其主要要表現的內容已經很清晰明了了。

    石門前,一隊穿著古怪的長袍,戴著麵具的人,正在舉行一種神秘的宗教儀式,其中兩個人正押著一對長相相似的男女童跪在地上,兩把短刀正卡在男女童的脖子上,隨時要被人頭分家,而在石門的旁邊,隱約可見到一地的屍首。

    “呃,我畫的?這個內容還是蠻有創意的啊!”

    超級尷尬,我從來不知道我竟然有如此變態的想法。

    “確實是你剛剛畫的,你剛才,進入了一種通靈的狀態,你畫的,應該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明虛道長緩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的問題。

    “周小友,我剛剛發現,你剛才畫的時候,全身會有靈氣的波動,你當時,做了什麽?”

    “一種關於手上的術法,一邊畫畫一邊聯係這套術法,是我的一個小竅門。”我鬧不明白這有什麽特殊的,但還是給明虛道長做了解釋。

    “原來如此,想來你再聯係術法的時候突然進入了一種通靈的狀態,這菜畫了這些東西。看來,我需要再回去一趟。”明虛道長將我畫的第二幅畫拿了起來,“這幅畫,就先交給我了,我要去找幾位老友,打聽一下這畫中人的消息,看看到底屬於哪門哪派。”

    說完,明虛道長就帶著我畫的半成品轉身就走。我在他身後叫了兩聲,人家壓根就不搭理我。

    “明虛道長,是才過來吧?現在就又走了?”我看向吳淵,問道。

    但是人家吳淵也不搭理我,而是拉著我的手,拽著我往外走。

    “幹,幹什麽?”我有點緊張,我不傻,看得出來吳淵是生氣了,但是為什麽生氣,我就不知道了。

    我頂著吳淵莫名其妙的怒氣,一臉無辜的被拉回了駐地,也就是一個被曾紅偉包下來的小旅館,進了房間後,被吳淵扔到床上,然後吳淵轉身就離開了。

    我是真的有點懵了,這是個什麽情況?

    難道,吳淵已經忍無可忍,終於想要決定先解決一下上下的問題了?我這正在胡思亂想,甚至都想過,要是吳淵真的非常想要第一次在上麵,我也不是不同意的,畢竟是自己媳婦,大不了以後上回來就成。

    等到吳淵再次進門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帶著那種紅十字的急救包。

    咋?難道,他連一會兒可能會出血的情況都考慮好了?那我,是不是該想想用什麽姿勢比較好?別怪我在這裏胡思亂想,實在是吳淵的行為舉止太過反常,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然後,就看吳淵拿出一瓶紫藥水,然後撈過我的右手,非常溫柔的,給我上藥。

    呃,我的手上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多的小口子?雖然不至於是多大的傷,但是數量多看著也有點瘮得慌。

    所以,我受傷了?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疼,疼疼疼疼...我說老吳你輕點啊。”紫藥水殺菌消炎,但是滴在傷口上很刺激,我可憐兮兮的說疼,但是吳淵一點都不留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給我上藥。

    其實我不覺得被吳淵瞪一眼是多大個事兒,反而我還覺得挺開心的,這心裏,貌似有點像我老爸。我老爸就是那種,我媽做什麽都是好的那種老婆奴,看來我確實是遺傳了我老爸的基因,沒抱錯。

    上完藥之後,我這右手就被吳淵拿著紗布纏了一層有一層,簡直就成了一個白球子。

    “老吳,你把我的手包成這樣,我上廁所、洗臉什麽的,怎麽辦?”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單純的抱怨一下,沒別的意思。

    吳淵看了看我,然後很無所謂的說:“叫我一聲,我幫你,洗澡都行。”

    哎呀,吳淵這麽一說,倒是把我自己弄的不好意思了。

    一起洗澡什麽的,還挺有感覺的,要不是我的手被包成這要,倒是可以試試。

    於是這一天,我倆就這麽黏糊著過去了,講真的,現在想想真是有夠頹廢的。但是當時,我倆確實是很喜歡黏糊在一起。

    當然,現在也喜歡,但是沒那麽讓人看著膩歪了。

    第二天一早上,秦飛就到了,說實在,這段時間據說秦飛竟然又辦了一件大事兒,解決了一個**裏麵的百年厲鬼,破解了一個什麽還魂大陣,反正挺厲害。

    秦飛過來,是因為他看了明虛道長拿走那幅畫的照片,他知道那幾個戴著麵具的家夥,是哪個山頭的。

    “你真知道啊?”

    聽到秦飛的來意,我很詫異的問道。

    “當然,那些都是摩羅教的祭祀,專門幹壞事兒的。”秦飛翻了一個白眼,“以前我和那些東西打過交,我殺過一個摩羅教祭祀的惡靈,所以對他們有點了解。如果那座石門真的跟摩羅教有關係,那我大概知道封魔石裏麵是什麽東西。”

    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是什麽?”

    秦飛頓了頓,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才說:“裏麵應該是成百上千被虐殺的冤魂,摩羅教一直在研究製作鬼王、接引‘域外天魔’,淨化世界的事情。將成百上千被虐殺的冤魂封印在一個地方,過上一些念頭,裏麵的冤魂就會互相吞噬,最終形成一個鬼將,然後再將上百鬼將放在一起,讓鬼將互相吞噬,最終就會成為鬼王。

    這個摩羅教,據說在海外有分支,原本我還找不到那個所謂的分支呢,現在,倒是應該能對上了。那兩個鬼將不是說,有個機會當鬼王嗎?除了摩羅教,我想不出還有誰能知道這地底下,埋著埋著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