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你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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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你禽獸不如!
盧衝強撐著睡意,走到客廳,看看躺在沙發上的紀豔琴。
她西裝套裙上吐得一片狼藉,不少穢物順著她白色襯衫的領口滑了進去,她的套裙濕了,襯衫也濕了,就這樣在沙發上躺上一夜,肯定會感冒的。
盧衝尋思著,給紀豔琴洗個澡,卻也不好把她全身扒光了洗澡,便打了一盆溫水,準備把紀豔琴身上沾有穢物的地方擦幹淨。
他解開紀豔琴的黑色西裝,解開白色襯衫紐扣,那最美麗最驕傲的地方被粉色的罩罩包裹著。
盧衝本來是不想解開粉色罩罩的,可罩罩上也沾了穢物,必須要脫下來。
他隻能硬著頭皮去解紀豔琴的罩罩,可他從來沒有給任何女人解過罩罩,看了好一陣子,才發現是應該從後麵解開。
紀豔琴的罩罩買的是小一號的,包裹得很緊,盧衝冒了一頭汗,雙手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才把罩罩解開,對盧衝來說,給女人解罩可是比殺人要難多了!
盧衝的眼睛直了!他也曾偷偷摸摸地看過不少愛情動作片,不少女星的身材都超好,但現在看來,那些女人的身材完全被紀豔琴秒殺了。
有股強烈的衝動,讓他抬起手,越靠越近。
不過,昔日殺人如麻不眨眼的盧衝此時此刻怯場了,他沒法預料紀豔琴什麽時候才能醒來,要是自己手剛摸上去,她就醒了,啪地給自己一個耳光,自己豈不是活該挨打了,而且盧衝也不屑於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一定要把感情培養到她主動要求自己撫摸的時候再動手。
盧衝看紀豔琴剛才都吐在她上半身,就沒脫她下半身。
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脫了紀豔琴遮蔽下身的黑色套裙之後,會不會按捺不住,化身禽獸呢,還是隻脫上半身吧。
他用毛巾沾著熱水,將紀豔琴上身擦拭兩遍,把那些穢物全都擦拭幹淨,看她上衣全都髒了,拿了自己的恤穿在她身上,把她抱到床上,蓋上被子。
盧衝躺在另外一頭,腦袋挨著枕頭,就陷入沉睡之中。
紀豔琴昨晚借酒澆愁,喝了很多酒,而且是各種酒混著喝,終於把自己喝醉了,爛醉如泥,斷片了,等她醒來之後,渾然忘卻了昨晚發生了什麽。
她被一股濃烈的臭氣熏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麵前一對大腳丫子,顯然是男人的大腳丫子,散發著生化武器一樣恐怖的氣味。
紀豔琴騰地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竟然穿著一件男人的恤,恤裏麵什麽都沒穿,那粉色罩罩不見了。
她往床那頭一看,一個男孩正在酣睡。
紀豔琴認出,那個男孩是盧衝。
她使勁回想,自己怎麽會睡在盧衝家裏了呢,難道說昨晚喝醉了,在酒吧裏碰到盧衝,跟他一起到他家裏玩傳說中的一夜之情,哇,自己好丟臉啊,竟然跟自己的學生玩一夜,啊,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之前那個徐啟軍好多次死乞白賴地要和自己上床,自己都堅決不答應,不結婚就不能發生關係,怎麽就稀裏糊塗地和學生發生了關係。
紀豔琴抓狂了,一把掀開被子,卻看到盧衝赤條條地躺在那裏。
盧衝一直有個很好的習慣,不穿衣服睡,開始他是覺得睡覺的時候沒有衣服束縛,增加了皮膚與空氣的接觸麵,有利於血液循環,有利於神經的調節,也有利於消除疲勞,放鬆肢體,有助進入深層次睡眠。
後來他又得知,和衣而眠,尤其是穿一些比較時尚的緊身內衣,都可能會影響氣血循環,使陽氣被抑製,對於那方麵的功能沒有好處,脫衣而眠則有利於氣血流通,使體內陽氣舒展暢達,他一直都是光著身子睡覺,就算睡在宿舍裏,被子下麵也是什麽都不穿的。
盧衝修煉的內功不但增加功力很有效率,對增強男人陽氣也極有幫助,盧衝早上呈現了一個陽氣鼎盛男人該有的狀態。
紀豔琴呆呆地看著盧衝,她第一次看到男人呈現出這種狀態,之前她那男朋友徐啟軍總試圖讓她就範,每當他要脫褲子時,紀豔琴就羞憤難當,拂袖走人。
她二十六歲了,不是完全懵懂的少女,她知道男女之間那種事情的原理,就是懂得原理,所以才感到很迷惑,盧衝發育得這麽好,自己,哎,他女朋友那裏肯定跟自己差不多,又如何能容納得了?
紀豔琴啪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麽回事啊,自己是一個純潔的女人,對男女之間那種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為什麽要緊盯著他那裏,難道昨天晚上它讓自己滿足了?
紀豔琴越想越生氣,自己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什麽都不記得了,肯定是盧衝把自己帶回來趁自己酒醉占有了自己,肯定是這樣的,這個禽獸學生,饒不了他。
他怒不可遏,啪地一巴掌打在盧衝的大腿上:“禽獸,起來!”
早上六點鍾,盧衝正處於深度睡眠,睡得香甜,紀豔琴狠狠一巴掌,把他從深度睡眠裏一下子打醒了。
盧衝連忙睜開惺忪的睡眼,望著麵前像個女暴龍一樣的紀豔琴,覺得她的神情有些奇怪,笑道:“紀老師,你怎麽了?”
紀豔琴看盧衝露出的笑容,總覺得是淫笑,她怒不可遏地撲上前,騎在盧衝的身上,雙手掐著盧衝的脖子:“你個混蛋,你毀我清白,我掐死你!”
盧衝覺得莫名其妙,一把將紀豔琴推開:“你神經病啊,我怎麽毀你清白了?”
剛說出這句話,他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用手推開紀豔琴時觸手所及之處,顯然是紀豔琴最驕傲同時又極力想要隱藏的地方。
紀豔琴愈加憤恨,雙眼泛紅,怒視盧衝:“你還說你沒有毀我清白,你,你禽獸不如!”
盧衝冷笑道:“是,我現在確實是禽獸不如,如果是禽獸的話,昨天晚上就把你先奸後殺了!”
紀豔琴驚道:“你什麽意思,你昨天晚上沒有趁機把我那個?”
盧衝指著紀豔琴:“你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啊,你昨天喝醉了,把自己上身衣服都吐髒了,我隻好幫你把上身衣服換了,又幫你把那些髒東西擦洗掉了,你褲子沒有髒,我就沒有給你換!”
紀豔琴低頭一看,褲子確實穿得好好的,但她轉念一想,瓊鼻一皺,冷哼道:“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做完卑鄙無恥的事情之後,又把褲子給我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