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李華堂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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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李華堂速死
為了送李華堂去地獄快一點,盧衝轉身離去的一瞬間,信手從地上撿起一顆小石子,使用彈指神通,石子以超過子彈射擊的速度,打在八十多米外日產跑車刹車氣管上,刹車氣管被打斷。
李華堂急速飆車離開,並未察覺到汽車有什麽異樣。
向盧衝做了一番侮辱性的手勢後,李華堂非常得意,得意忘形,把車載音樂開到最大,又順手抓起一瓶洋酒,往嘴裏灌。
前麵路口亮起了紅燈,按說李華堂要停車等待,但他老子是區警察副局長,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什麽交通法規,肆無忌憚地繼續開車闖紅燈。
就在這時,側麵開過來一輛黑色悍馬,駕車的是一個十九歲的年輕人,他身材魁梧彪悍,皮膚黝黑發亮,眼神裏帶著漠視一切的冷酷高傲,在這個年輕人看來,縱然他前麵是紅燈,他也會直接闖過去,更別說他前麵是綠燈了,他的悍馬一點兒都不減速,以一百四十碼的速度衝過這段限速七十的道路。
當李華堂注意到側麵衝過來一輛悍馬的時候,本來以他鵬城衙內圈裏飆車第一人的駕駛技術,想要躲過這輛悍馬化險為夷,並非難事,可他不知道自己的飆車記憶已經被盧衝剝奪了,隻剩下勉強能夠上路的水平。
他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忘了該怎麽開車才能躲開疾馳而來的悍馬車,他隻好選擇刹車,這時他突然發現,後輪的刹車係統突然失靈了,大概是刹車氣管突然斷掉了吧,他趕緊啟用前輪的bs刹車係統。
本來後輪失去刹車,在車速不快的情況下用前輪的bs係統也可以製動,可他的車速已經超過了一百碼,速度過快,bs係統反應速度跟不上,當他車刹住的時候,已經被悍馬車撞了個正著。
倭國汽車外觀看起來很好看,也很省油,但因為倭國汽車製造業過於注重控製成本,跟德國、美國車相比,倭國車皮很薄,各種安全性問題層出不窮,像這次,悍馬將李華堂的日產跑車撞翻,悍馬隻是前麵破了一點兒,但日產跑車已經稀巴爛了,車都稀巴爛了,李華堂還能有個好,直接一命嗚呼。
駕駛悍馬的黑麵少年用眼一掃,知道李華堂是闖紅燈,有錯在先,他是占理的,輕蔑一笑,打了個電話,隨後駕車迅速離開。
當李華堂的爸爸,區警察副局長李文山來到現場,看到自己兒子渾身像破碎的稻草一樣陷在破碎的日產車裏時,不禁嚎啕大哭,他渾然忘了就在剛才他聽說家裏保姆跟李華堂有染時恨不得把李華堂撕碎時的暴怒。
區交警大隊通過這個路口的監視錄像,查出了那輛悍馬的車牌,按圖索驥,發現那輛悍馬竟然是鵬城警局常務副局長柳德隆的兒子柳洪濤開的,李文山是鵬城山南區分局的常務副局長,柳德隆是李文山的直屬上司,除此之外,他們都是上麵一個大人物的嫡係。
過不多時,柳德隆和李文山都趕赴鵬城一處山間別墅,這裏環境清幽,別墅裏麵金碧輝煌,造價足有一個多億,原來是鵬城某個富商的房子,現在被那個大人物占據。
那個大人物嘶啞著嗓子:“華堂,你就別哭訴了,別忘了,是你兒子先醉酒,後闖得紅燈,按照我國的交通法規,你兒子有錯在先。”
李文山繼續嚎啕道:“可他兒子的悍馬當時速度是一百四十碼,嚴重超速!”
柳德隆臉上擺出就是欺負你你怎麽著吧的表情:“胡說八道,明明是七十碼!”
李文山記得他之前做交警隊長時曾處理過一件交通肇事案,明明是一百多碼,被他說成七十碼,當時他拿著肇事者家長塞給他的金卡,非常得意,麵對遇難者父母痛哭的樣子,他毫不動容,現在李文山心裏全是悲哀和忿恨。
大人物最後一錘定音:“這樣吧,華堂的兒子不能白死,德隆你就把紅粉天堂的股份讓給華堂,算是給華堂的補償吧!”
盧衝看到遠處一個路口一片混亂,大批交警趕往那裏,想必發生了車禍。
盧衝想到李華堂的日產跑車正是往那裏開去,猜想應該是李華堂出了車禍。
他走到那個路口,看到李華堂渾身像破碎的稻草一樣陷在破碎的日產車裏,死得透透的。
那些交警查過監控錄像,說是李華堂撞紅燈,被一輛悍馬車撞碎的。
很顯然,他們沒有查到李華堂出車禍的另一大原因是刹車氣管破碎。
盧衝臉上掠過一絲笑容,回到國內,受製於法律,他不能明著滅掉一個壞人,但他可以這樣悄無聲息地殺人,讓那些上了他黑名單的人都死在別人手裏,而他盧衝則毫無責任。
信手了結一條人命,盧衝心裏沒有一點自責,他兩年前救了李華堂一命,他不但不懂得感恩,反而撬盧衝的牆角,還想找人揍盧衝一頓,這樣忘恩負義、以怨報德的人渣,他的所作所為已經突破了盧衝的底線,盧衝已經不能把他當人看了,隻能當成畜生來看了,而一個畜生的生死,盧衝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
盧衝不想回吧,但現在已經淩晨一點,不好回家,也不好回宿舍,他想找個酒店開個房間。
連城酒店太貴,而且是南宮家的產業,盧衝不想住,他轉身穿過一個公園,走向一家四星級酒店。
走向那家四星級酒店的時候,陰差陽錯間,盧衝經過一個古色古香的接近破舊的宅院,不知道是明清時的建築,還是更古老的建築,之前他沒有什麽印象。
盧衝走近一看,赫然是一個破落的道觀,名字叫做純陽觀,道觀牆上還寫著一個紅色的拆字。
他心裏幕然一動,根據他師父武魂裏的記憶,他師父最厲害的內功就是一個道士創立的。
盧衝好奇地推開那破舊的大門,吱呀一聲,門打開了,裏麵黑乎乎的,沒有任何人類的氣息。
跟佛教的昌盛相比,道教近些年衰落了很多,以至於某些地方的佛寺竟敢把太上老君和玉皇大帝擺在如來的座下,這個名為純陽觀的道觀雖然身處鬧市,卻乏有香客,破敗凋零,以至於淪為強拆的對象,一點也不奇怪。
盧衝看道觀破敗凋零如斯,不想再待下去了,轉身想要離開,卻突然感到純陽觀裏似乎有股磅礴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