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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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飛人
“閉嘴,別說了!”鄭秀瑾這才意識到了昨晚夢中發生的事情,她眼睛餘光看到寧天愛已經醒了,正帶著一臉促狹笑容看著她和盧衝,便伸手捂住盧衝的嘴巴:“我不追究你就是了!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
“你們繼續,別管我,我還從來沒看過真正的床戲,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俊男美女,非常養眼,咱們都這麽熟了,你們不用這麽尷尬,繼續嘛!”寧天愛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
平時若是有男人敢這樣對待鄭秀瑾,寧天愛肯定會拔出鄭秀瑾的配槍把那個男人幹掉,幸好鄭秀瑾本身的男人婆氣質讓所有男人都畏懼三分退避三舍,寧天愛根本沒有拔槍的機會。
但這一次,寧天愛發現自己變得很奇怪,她根本沒有拔槍殺掉盧衝的衝動,反而有種真心促成盧衝、鄭秀瑾的想法,難道說讓盧衝做擋箭牌,自己心裏內疚,就當盧衝和鄭秀瑾的親熱是送給他的福利。
除此之外,寧天愛看到這個場景之所以不阻止,是有對男歡女愛的好奇,畢竟她從來沒親身嚐試過,都隻是看猥瑣的倭國愛情動作片一飽眼福。
寧天愛瞪著大眼睛,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讓氣氛更加尷尬。
盧衝不待鄭秀瑾再度發火,連忙從床上跳下來,穿上鞋子,對寧天愛笑道:“寧老師,白天不需要我陪護了吧,我先上學去了!”
寧天愛笑著點點頭:“去吧!”
盧衝根本不去征求鄭秀瑾的意見,急忙跑出病房。
他繼承師父武魂後,擁有絕頂輕功,身體素質又被九陽丹全部提升過,速度遠遠超過劉翔之流。
鄭秀瑾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盧衝像一道銀色閃電,從她的視野裏消失不見。
鄭秀瑾目瞪口呆,叫道:“這小子跑得比兔子還快!”
寧天愛笑道:“我看他跑得比閃電都快!”
鄭秀瑾喃喃道:“我總覺得,他不像表麵看上那麽平凡!”
寧天愛點點頭:“看他這些天的表現,有點扮豬吃老虎的架勢,但不管怎麽樣,對咱們都是有益無害,他越出色,就越能扮演好擋箭牌的角色。”
鄭秀瑾撅嘴嗔怪道:“你剛才為什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你真不怕我被他玷汙嗎?”
寧天愛嘻嘻笑道:“你是霸王花,如果你不想讓他玷汙,他怎麽可能玷汙得了,而且你們現在不是男女朋友嗎,遲早要在外人麵前做出一些恩愛的場麵,現在隻是彩排罷了,我又有什麽好擔心的呢。”
盧衝出了病房,抬頭看到住院部大廳上的時鍾,指針指到早上六點,盧衝昨晚隻睡了四個鍾頭,早上起來就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這不但有內功的功效,還有九陽丹的功效。
盧衝走到醫院外麵公交站台上看了一下,距離深英中學有十個站,大約距離七八公裏,黎明剛破曉,公交還沒有開始運營,盧衝決定跑著去學校,他想試試他的體力到底被九陽丹提升了多少。
八公裏,對於兩年前的盧衝來說是完全不可想象的,現在嘛,輕輕鬆鬆。
盧衝一開始跑步時,擔心會驚世駭俗,就沒有使出全力奔跑,而是慢跑。
跑著跑著,盧衝發現渾身上下輕輕鬆鬆,毫無負擔,跑了三四公裏,一點兒疲憊的感覺都沒有。
他確信九陽丹確實增強了他的體力,開始加速奔跑,越跑越快,穿過一條條街道,穿過幾個小區,穿過幾個公園,超越一個又一個晨跑的人。
每個路人都驚訝地看著身邊飛掠過的銀色影子,天啊,這世界上居然還有跑這麽快的人啊,他要參加奧運會,肯定沒那些黑人什麽事!
學校大門就在眼前,盧衝慢了下來,渾身上下一點汗都沒出,要比吞服九陽丹之前好多了,他十分愉悅地接受了體力增強的事實。
盧衝看了一下學校大門懸掛的時鍾,跑這八公裏路,隻花了十五分鍾時間,這還是因為前麵三四公裏他是慢跑的原因,如果都按照後麵的速度,估計十分鍾就能跑完了。
盧衝忽然意識到,早上起來他還沒有刷牙洗臉呢,正準備到學校旁邊一個公廁裏就著水龍頭洗把臉,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身邊掠過,正是他敬愛的班主任老師紀豔琴。
紀豔琴老師上身穿著淺綠色運動衣,下身穿著綠色運動褲,蹬著綠色運動鞋。
盧衝這才發現紀老師那麽喜歡綠色,難道是因為她出生在萬物複蘇發出嫩綠色葉芽的春天嗎?
他加速追趕過去,和紀老師齊頭並肩,一起往學校操場跑去。
盧衝扭頭仔細一看,紀老師臉上的氣色紅潤多了,神采飛揚,容光煥發。
盧衝心裏清楚,在他回國之前,紀老師被徐啟軍那個人渣辜負,又被方玉昂那種壞學生言語侮辱,艱難度日,苦不堪言,在他回國之後,方玉昂被他狠狠教訓一頓老實多了,盧衝又給學校表明了紀豔琴的教學能力,學校準備重用紀豔琴,除了讓她做高三四班的班主任之外,還讓她身兼數學和化學,這樣她的獎金收入大增,紀老師現在隻需要專心帶學生準備迎接高考,她的人生豁然開朗。
而這一切都是盧衝帶給紀豔琴老師的。
春夏交接的清晨,清新的空氣輕輕流動,破曉的朝陽發出金子般的光芒,一切都是那麽地平靜,那麽地舒服。
紀豔琴慢慢地跑在熟悉的校園裏,回想著這些天的經曆,她的人生重新恢複了希望,在教室裏看著聰明好學的一群學生一天天地進步著,她發自心底地感謝盧衝。她知道,如果不是盧衝,她的工作可能會被某些靠關係的老師排擠掉,是盧衝給了她希望和信心,哎,也不知道盧衝現在怎麽樣了。
紀豔琴跑著跑著,忽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
她扭頭一看,一個長相俊朗的少年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和她齊頭並肩,步伐一致,慢慢地跑著,一邊跑一邊使勁地看著她,臉上帶著奇怪的笑容。
過去三天,紀豔琴每天都去醫院看望昏迷不醒的盧衝,可每次盧衝身上都是一層黑油,她看不清他五官輪廓的變化,所以她沒有馬上認出盧衝。
紀豔琴光潔額頭微微一皺:“這位同學,你好像不是我們深英中學的吧?”